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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妳还没有给我谢礼,怎么可以就这么跑掉了呢?我的别墅呢?婧慈说救了你可以住别墅的。」
「婧慈?」他的视线顺着阮绵绵的手指,望向了一旁的婧慈。
「我随口说说,没想到她会深信不疑。」乔婧慈对她自己说过的话,并没有打算要负责,毕竟就如她所说的,只有阮绵绵这个笨蛋会当真。
「别墅没有,这个给妳吧!」唐右君解下了耳朵上的一只耳环,并且将它放在她的手心里,「这样就算是报答妳了。」说完,她搭车离去。
「什么?」阮绵绵尖叫了一声,「别墅没有了,竟然只有这个东西?」什么钻石嘛……还不就只是颗石头而已,她要这个做什么啊?
「喂喂,妳不要给我!这一颗可也值不少钱。」
看阮绵绵似乎挺嫌弃她手中的那颗小「石头」,为了避免她一气之下将耳环丢到了马路,她连忙抢着要。
「哇吱……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虽然我是不怎么聪明,不过我也知道这个可以卖不少钱,『无鱼虾嘛好』啦。」
「是噢,看妳这样好象挺勉强的,走啦!」
「是有一点啦。」她点点头,「对了,妳对那个唐右君了解多少啊?」
「就像我了解妳的一样,只要是学校计算机上记载的,我大约都清楚。」
「这样啊,妳说她留级了一年?」她们这所私立的贵族学校,不是有钱就可以使鬼推磨吗?怎么可能还留级呢,怪哉!
「她平均一星期只上两天的课,纵使她的成绩都维持在全班前三名,也没办法顺利升级,因为出席日太少了。」
「前三名?」我的天啊,平均一个月只上八天的课,成绩还能这么好,真的是太不得了,像她从来都不逃课,但成绩还是都排在后头,「她家里头该不会请家教吧?」
「可能吧,有钱人都是一科请一个家教的。」
「一科一个?那全部要花多少钱啊?」她开始数着手指头。
「建议妳还是别算比较好,那不是妳可以想象的数字。」
「真的是这样吗?」她歪头想着,「若是我也要我老爸一科帮我请一个家教呢?」
「建议妳最好不要。」
「为什么?」人家就是因为一科请一位家教,才能每学期都全校前三名啊,她也要。
「妳家会破产。」乔婧慈点出了这个事实,「想想来读这所高中其实也不错,能遇到各式各样的人,也许我们可以看看人家是不是都用鱼翅汤来漱口。」
「有钱人真的这么浪费啊!」鲨鱼真可怜。
「这只是比喻而已。」真是笨呆了,乔婧慈摇了摇头,「我看以妳的智商,不知道能不能安然的度过这三年。」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妳以为我会像那个唐右君一样留级吗?」她双手扠腰不屑的说道,「我告诉妳--我才不会。」
「喝!和人家比……妳的脸皮也太厚了一点,唐右君是因为身体不好而留级的。」
「这……」
「想想妳还真可怜,才第一天上课就在烦恼能不能安然毕业。」
「屁……」阮绵绵粗枝大叶,没什么气质。「若我能毕业妳要怎么样?」
「我就再牺牲一点,与妳再当四年的大学同学,妳觉得如何?」再与这个笨蛋当同学,真的是个最严厉的惩罚。
「好!」
天公真的疼憨人吗?在阮绵绵身上可以完全的看到这一点,因为她以全校倒数第二十一名拿到毕业证书,倒数二十名以后的全都留级。
第二章
武道场里
一记俐落的回旋踢扫向对方的正面,若不是与他过招的人反射神经还算不赖的话,那张俊俏的脸早就印上了一个大脚丫子。
紧接着右勾拳出现,一连串快、狠、猛的攻击,让苏志川还是吃鳖了。
他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对与他过招的人不爽到极点了。
「不玩了!不玩了!」他忿忿的说道,搞什么嘛……只不过是玩玩,他的样子却像是要取他性命一样。
「为什么?」
优雅的音调里没有任何的高低起伏,一双锐利的眼只是淡淡的扫了他的手下败将一眼,旋即拿起了一边的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
「是你要我陪你玩几招的。」他提醒着他。
「朋友,这一点我还记得。」苏志川狼狈的从榻榻米上爬起身来,「我说是要玩几招,可没有要你玩真的吧!」
他的手搭上了唐铎的肩,不懂只不过是要「玩」几招而已,为何他会这么的认真,好象他是他的仇人一般。
「要打就要认真打。」
「是噢!」他皱了皱眉,「玩玩都不行吗?你这样太认真了不好、不好。」他摇了摇头,很难想象像唐铎这么认真的人,要如何过像他一样优闲、快乐的生活啊?
像他玩世不恭、悠游成性这样不是很好吗?
「若只是要玩玩的话,就不必找我过招了!」他淡淡的说道。
「哼,你这个人就是这样。」看唐铎在整理他一头及肩的长发,他这才注意到他只有左耳上戴着耳环而已,「你耳环只戴一只吗?」
苏志川的话让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不行吗?」
「你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倾向吧?耳环只戴一只感觉不是很正常。」
可是若说唐铎有同性恋的倾向,他又觉得不可能……
原因很简单,世上第一美男子就在他的身边,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而他的屁股至今仍是完好如初,这就代表着他应该是很正常才是。
「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一点?」他拿起了缎带将头发给绑起来。
「不会,我只是很好奇而已。」
「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
「是这样吗?不过我喜欢追根究底的个性很难改耶!好啦,我们朋友一场,你就告诉我为何你的耳环就只戴一只。」
「送人了!」
他简短的说明,脑中浮现出十年前那个小小、胖胖的身影。
「男的还是女的?」他企图打探出更多的消息,「长的好不好看啊?」
唐铎给了苏志川一个白眼,「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吗?」
「还好啦,我并不觉得我的舌头比一般的人长。」
「你确定?」
「当然!」他用力的点头。
「可否容许在下,将你的舌头剪下来量量看,再接回去?」唐铎戏谑的说道,「你意下如何?」
「不可、不可。」
剪了接不回去的话那还得了啊?
「好啦,就告诉我好不好?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耶!」他撒娇的偎到了唐铎的身旁摇着他的手。
这个举动若是在妙龄女子的身上看到,真的是会迷倒众多的男性,但很可惜的……现在是由苏志川演出,看来就令人觉得呕吐万分。
「那是你说的,我有承认过吗?」
一句话把苏志川堵得死死的,他半晌都吐不出话来,「啊……这……这……难道……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对了,我拜托你帮我查的那家武道场怎么样了?」唐铎说出了重点,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一点。
「我是不知道你查那家武道场有什么用途,不过那家武道场在几年前就没有开了,现在改做补习班。」
「补习班?」他略微皱了皱眉头,「原本道场的主人呢?」
「据说他女儿不愿继承家业之后,阮高强后继无人,就将道场交给他两个儿子,从此不问世事,武道界也对这件事表示遗憾。」
「原来是这样……」他轻声的说道,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据他了解,她不就只会武术而已吗?不练武之后她还能做些什么!
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让他嘴角微微的扬起,也许她跑去插花、刺绣了呢。
「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瞧你整个人笑成这个样子。」他真的是好奇死了,为什为他就是不告诉他呢,真是气人!
「没什么。」
「一定有什么的,你快点说啦……拜托你就发挥一下爱心告诉我,行不行?」
「拒绝。」
「可是--」
「走吧,等会儿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别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上。」
「婧慈,妳在做什么啊?」
阮绵绵偏着头望着好友,从凯格兰毕业之后,她与乔婧慈上了同一所的大学,照理说两个人的程度是相差许多的,不是她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