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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两位混出感情了,他们干脆就把寝室里的衣柜移到对面寝,在屋子里多放了2张床,全当10人一寝了。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对门寝室的恨不得都挤进来,谁叫他们这屋那么热闹招人的。所以平时这两屋只要有一人在,都不会锁,这两寝室里的人乱窜。
要说最热闹就是一群人在打扑克,新接触的几副牌一起玩的,那叫一过瘾。但是最喜欢的呢,就是晚上睡觉前七嘴八舌的香艳话题,尤其两位元本市的兄弟要他们大长见识,对男人、女人之间那事的透彻,毫不掩饰他们是过来人,有过经历的。实际上施言那些哥们里有尝过禁果的,但是没有这样大公开地“汇报演讲”过。几个月每晚培训下来,现在人人都在理论上上升了一个高度,再不会出现一开始的情况:一个个听得血往上涌,子弹上膛。
黑诺就问起大学寝室的集体生活,因为对他来说,集体其实是个陌生的字眼。施言把每天晚上那些荤的内容精华汇粹了一下,黑诺是瞠目结舌,这是大学的集体生活!
“你也和他们讲这些下流事?”
“呵呵,我没什么可讲的,听着玩呗,不是挺有意思的吗?回来讲给你听还不好吗?”
“那么低级。”
“别人可不会这样说,男生都喜欢着呢,就你,什么都不懂。”
“你现在渊博了,什么都知道。”黑诺有点失望施言的大学。
黑诺带讽刺的话要施言很是刺耳,在大学里听到好玩好笑的都想着回来讲给黑诺听,一定也可以博他一笑的。如今是一腔的热血被熄灭:“我不是就和你说嘛?再说,我又没有和别人做这些。”施言觉得黑诺看轻他,坐起下床:“觉得我下流,我走。”
“喂,”黑诺才喊一字,施言开了门就出去了。等黑诺出来,施言已经骑车走了,黑诺落寞地回去,心里也不好受。到吃晚饭的时候,父母问他,怎么施言走了,因为来了时候父母告诉施言在家吃饭的,黑诺只好说他还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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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厨房,黑诺回去看书,看到桌上的海螺就想到他气跑了,黑诺不担心施言为这事和自己绝交了,他是不想施言生著气回学校。想想,他拿出信纸,打算给施言写信,明天早晨就邮出去,3天施言就可以收到的,相信收到信施言就不会再生闷气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施言下流。
正写著呢,房间门推来了,黑诺回头,是施言!他还是黑著脸进来的,黑诺把刚才放床上的书抱开要施言坐。
施言拉住他胳膊:“老子想了,我就对你下流了怎麽著?凭什麽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谁说你下流了?”黑诺看施言气鼓鼓,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就好笑。
“你讽刺我还说没有,要你笑。”施言看出黑诺忍著的笑,把他按扑到床上就手不老实,黑诺推他:“别闹。”下午弟弟不在家,现在可都是在隔壁呢。
“你说,你还嘲讽我不?还那样阴阳怪气说话不?”
“我根本就没有嘲讽你,我也不是针对你,是觉得你们好象都不珍惜大学,独木桥上挤过去,人家都把大学生叫天子骄子呢,可是你看,你都学什麽去了?”
施言手规矩地放好,正色说:“我在学校可没有做下流事,除了你。别人我还嫌脏呢。”
那么严肃的施言说出的话要黑诺说不清楚什麽滋味,知道施言只与他这样,心里还是喜悦的成分居多,无法想象施言与其他人这样亲密。
“别人知道咱们多丢人啊?”
“我喜欢你,也喜欢你帮我做。你呢?”
等不到回答,施言又道:“说真话,讨厌就讨厌,喜欢就喜欢。”
“喜欢,可是、”黑诺坦诚自己感受,却是知道这样不好。
“咱们都喜欢,管别人做什麽?哪那麽多可是,”施言又把头凑近他耳朵舔进舌尖:“何况也没有人知道。”
黑诺猛然推开他跳起,装做收拾书本掩饰不平稳的呼吸。施言笑嘻嘻过来,一眼就看见了有展开的信纸,拿起来读脸上堆得满满的幸福,只因为黑诺在信中居然有几句哄他的话,要知道黑诺写信可都是好象汇报工作一样把生活、学习说一遍,从来没有见过什麽温言软语的。
“没写完?”
“是,这回也不用写了。”黑诺就要把信叠了作废。
“不行,你给我写完,邮给我。” 施言把信拽回来。
“神经病,这不都看了吗?”
“没看完,告诉你,给我写完,三天之内邮给我,听见没?”
因为明天是星期一,所以黑诺就是要施言早点回去的,虽然舍不得终究不可影响学习。和施言之间的亲密他无力抗拒,自己其实深受吸引的,所以他也接受了算是两人共享的秘密和私密吧。
早上的升旗仪式黑诺没有参加上,因为施言跑学校来了,这20分锺不仅仅是道别,是施言这几日忘记了给黑诺准备营养品,昨天晚上他父母又在给他装一堆吃穿用度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黑诺这里的营养品应该吃的差不多了,所以早上来车接,这次是他和王丰坐周小东家派的车,他就绕去学校给黑诺留了一大包东西。
元旦前两天黑诺收到了施言的新年贺卡,才注意到周围的同学在互相送贺卡,想给他回寄一张的。不过贺卡中夹了信的,施言说12月31日到家的,就是明天了,这贺卡也就没有必要邮了。31日下午的联欢会上,黑诺就频频张望了,教室里出出入入门一开,他必然就第一个看过去,不过到放学也没有看见施言的人影。本以为他是回来晚了,那麽新年第一天一定会来家里找自己的,结果只有再一次的失望。
新年的气氛过去以後,黑诺才接到施言信,原来他们元旦都没有回来,去同学家玩了。1月15日,施言没有预兆地在黑诺放学的时候出现,黑诺才知道他开始寒假了。黑诺的寒假恐怕只有等春节才可以过上几天清闲日子,所以施言开始了每天中午、晚上的接送他,偶然也晚回家一会,跑办公室去亲密一会。黑诺克服不掉羞涩,但是也体会其中乐趣逐渐学著给施言带来快感。
事情的转机是一盘录象带,就是所说的对青少年影响极大的淫秽色情之物。这是施言哥们先看了,推荐给大家,一脸兴奋地说著好东西,所以他们传递著看的,果然个个看过以後都赞不绝口地喊过瘾。施言在周六接了黑诺後,就去了办公室,他是想和黑诺一起分享好东西的。当然早知道是色情片子,可是施言他们以前看的多是三级片,即使有全裸的镜头也不会这样强调、特写、放大的长时间的演绎著。
施言本是搂著黑诺在里间关小了声音看的,镜头一出来黑诺就几乎惊叫出来,施言也是吃惊不小。接著眼睛就移不开,黑诺是没有接触过,施言是从来没有看过这麽刺激的,俩个人没有看几分锺呢,就都是气血翻涌,腿间憋涨。施言最先把裤子拉开,把闷在里面抗议的家夥拿出来了,然後就去解放黑诺的。不需要言语,俩人就都知道为对方做什么,一会工夫都交货了。
黑诺闭了眼喘息,这边施言可还是定定地盯住屏幕不放,突然施言还在黑诺身上的手就用劲,黑诺抬眼,“哄”的血如山洪爆发往脑子上冲。屏幕上的女人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镜头拉近开始重复这个发出浪叫的女人是如何前後吞进男人的阳物。黑诺是再受不了这强烈刺激了,头转侧去。施言是眼睛发出了异样的光彩,什麽在记忆中苏醒,刚刚释放过的阳物不似往日餍足偃旗息鼓,却愈见饥渴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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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尘封的记忆之锁开启,女人以超出常理的生理器官接受男人阴茎的缓慢重复,要施言因为愧疚而逃避性遗忘的东西出现了。因为不适应内疚这种情感,他自动删除了某些造成伤害的经历,同时也删除了那使灵魂都快乐得战栗的高潮记忆。这一幕镜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在那个密地获得的语言都苍白无力的风华绝代,如潮水侵袭,全部跟随著镜头在倒带,施言颤抖的手去褪黑诺的裤子。
黑诺在施言的怀中无法自已地在施言带起的滔天巨浪上漂浮跌宕、迷失小舟、被他的吻操纵,裤子、衣服,纷纷落地。直到他後背接触到皮凉的沙发,才警醒被抱在这里,自己的不著一缕。不是施言身经百战的丰富经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