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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趁机品尝她比荔枝更诱人的唇瓣。
龙君瑜从未玩过这样的“游戏”,兴致大发,奋力的哨食那颗荔枝,还口齿
不清的说:“我才不会输给你呢!”
嘿!这丫头居然以为他是在和她玩“新式游戏”哩!
费沙尔直感觉她的天真单纯实在有趣。
也好!这样他就更容易“得逞”啦!
那颗“水晶球”在他们两人“合作无间”下,终于被吃个精光,只剩下一个
白核。
费沙尔把核丢掉后,继续吻她,而且不让她有逃开或反抗的机会。
而龙君瑜也无意躲开他的热情,一颗心枰枰地直跳个不停,同时还夹带着荔
枝的甜味。
原来这就是亲吻的滋味啊!
不对啊!
那如果这会儿吃的是鸡肉呢?
那亲吻的滋味不就变成……!
唉!那多没情调!
算了!算了!别再想那些无聊的事了,还是好好的享受这份甜甜痒痒的感觉
就在此时,费沙尔的吻变得更为浓烈疯狂。
龙君瑜渐渐的失去理智了……
半晌,费沙尔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喘着气,以低沉而极富磁性的嗓音说道
:“我爱你,君瑜,我真的好爱你,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我……”
面对费沙尔如烈火般的款款深情,龙君瑜一颗心跳得好快好快。
见她毫无动静,费沙尔更感心慌!
哦!阿拉!
你的子民费沙尔我,不论是领导各种战争、遇上各种险象环生的凶险,或者
处在可能被暗杀的危机中,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恐慌过。一切就只因为怕被心爱
的人儿拒绝!
“君瑜,你说说话好吗?”他鼓足勇气,再次追问。
龙君瑜终于有了答案……
“听说你们国家和我们大唐一样,是一夫多妻制婚姻,尤其你是王族,更可
以同时拥有比一般人更多的妻妾,是吧?”
“是这样没错,但……”
龙君瑜不让他说完,便抢着说:“我讨厌那样的婚姻制度,我不想和别的女
子共同拥有一个夫君、一个情人,也就是说,如果你爱我,令后的一生就永远
只能有我一个娘子、一个情人,这样,你还会爱我吗?”
她用一双认真坚定的星眸盯着他的眼睛。
费沙尔执起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宽厚温暖的双掌中,亲吻了一次,然后才
抬起深情不移的脸庞,对她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向真主阿拉发誓,只要我费
沙尔能拥有你的真心、我这一生绝不再迎娶其他女子,你将是我、水恒的唯一,
永恒的最爱!”
百分之一千发自内心深处的真心。
龙君瑜感动得淌下幸福的热泪,小鸟依人的偎在费沙尔的怀中,哽咽的说道
:“这可是你自己承诺的哦!如果将来你毁约的话,我可不会轻饶你,就算你
贵为王子也一样,听清楚没?”
“你的意思是说……你……你也……也……喜欢我……?!”
费沙尔因过度惊喜之故,不但口吃得厉害,连声音都忍不住轻颤。
龙君瑜含羞带怯的娇嗲。
“你真是笨哦!如果我讨厌你,这会儿又怎么会依偎在你怀中呢!”
“对!对!”
费沙尔笑得像个傻瓜一样。
哦!伟大的阿拉!
我终于获得心爱人儿的芳心了!
他竟然激动得有一股想哭的冲动,原本以为完全无望了,没想到……
费沙尔实在太高兴太高兴了。
“我不是在作梦吧?”
他还是有些不安与疑惑。
龙君瑜踮起脚尖,昂起俏丽的脸蛋,在他的颊上“香”了一下,咭咭的笑道
:“这样你还会以为你自己是在作梦吗?”
“君瑜!我爱你!”
费沙尔立刻还以热情如火的狂吻。
“直到现在,龙君瑜才真正体会到恋爱的滋味!
原来它是这么甜、这么美,这么的令人感到幸福快乐!
难怪君琦会无怨无悔的坠入情网,和千驹姊夫双宿双飞!
难怪君琳姊姊和杰尔姊夫会共结连理、恩爱一生。
这份感觉和以前对杰尔的暗恋截然不同!
现在,她终于知道,她对杰尔只是少女情窦初开的一种憧憬、一种倾慕之情,
而不是真正的恋爱!
她真的清楚的知道了!
因为她爱上了费沙尔,真心的爱他这个来自异国的王子殿下!
第八章在甜蜜的缠绵俳恻之后,龙君瑜偎在费沙尔的怀中,娓娓说道:“你
的王兄确实迎娶了我的姊姊君琳,他们两个非常恩爱,而且都是经商高手,他
们经常一起出海到各国去贸易经商,比如说南洋海域诸国、麻六甲海峡另一端
的海域诸国,是一对非常令人称羡的神仙眷侣,直到的莫半年前,他们在到南
洋列国的途中,遇到海上飓风,双双葬身海底,我们动用了所有的人力去搜寻,
最后只找到船只的部分残骸,于是不得不死心,勇敢的面对杰尔姊夫和君琳姊
姊已死的事实……”
往事重提,她不免感伤。
“很抱歉到现在才跟你说清楚,杰尔真的死了,所以,你这趟东来大唐,只
能带着不幸的消息回去,你明白吗?”
费沙尔重重的叹了一声,才沙哑的说:“其实我在我的国家,接获黑鹰捎来
杰尔王兄的死讯时,我便已心里有数,之所以会坚持东来,一方面的确是想亲
自证实这个坏消息,毕竟杰尔是我的亲人,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长久以来,
我和杰尔一样,都非常向往海上旅行商人的冒险生活,而且也都对东方的大唐
帝国倾慕不已,因此才会趁这个机会来见识见识的,所以你不必为我担心,我
不会被杰尔的死讯打倒的!”
他紧紧的拥抱着她。
“嗯!”龙君瑜见他并未很沮丧,才稍微安心了些。
“有件事,我倒是觉得很奇怪……”
费沙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我不像一般唐人黑发黑眼,而是金发碧眼,是不
是?”
龙君瑜用一种未卜先知的口吻说道。
费沙尔连忙辩白:“我并不是好奇,而是因为我想多了解你!”
“我明白,你不必慌张!”她柔柔的安慰他。
很奇怪的感觉,她一直很介意旁人提及她与众不同的容貌。然而,面对费沙
尔的疑问,她却不像以往,感到气愤和懊恼,反而有一种被关心、被重视的幸
福感。
“我不知道黑鹰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是我爹的养女,听我爹说,我是在很小
的时候,和亲娘一起逃难,正巧我的三叔龙啸海和三叔母到红海一带经商,邂
逅了我的亲娘和年幼的我,当时我亲娘已经身受重伤,濒临死亡边缘,于是把
我托付给三叔和三叔母,要求他们把年幼的我带离当地,以免遭追杀者追杀至
死,三叔和三叔母答应我亲娘之后,她便去世了。而三叔和三叔母履行承诺,
把我带回大唐来,本来他们是想亲自抚育我,但他们是海上商人,经常出海不
在,而且,他们又考虑到把金发碧眼的我留在广州城可能不太安全,所以我便
以龙君瑜的名字在‘卧龙岛’长大,大家都对我非常好,所以我一直过得非常
幸福,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这是龙君瑜第一次对一个外人,说了这么多有关自己身世的心里话。
费沙尔听完,把她抱得更紧更紧,情深义重的立下誓言:“今后我一定会好
好保护你、爱你,让你更加幸福快乐,我向阿拉发誓!”
他的心对她又爱又怜,他实在没想到她会有如此不堪的身世,因为在他眼前
的她,是那么的耀眼迷人、活泼俏丽。
“费沙尔……”龙君瑜深受感动。
这份感觉和爹爹对她的慈爱、兄弟姊妹们对她的友爱,以及其他龙家人对她
的关爱都截然不同,但却都一样让她珍惜不舍。
须臾,费沙尔又开口问:“你胸前那条坠子是谁给你的?”
他早就想问坠子的事,只是一直苦无机会。
龙君瑜俯下头,将胸前的坠子捧在手心把玩。
“听三叔和爹说,这是我亲娘留给我的遗物。”其实她对亲娘并没有很深刻
的印象和感情,因为当她们母女两人遇难时,她还不足两岁呢!“为什么问这
项炼的事?”
“我不确定,但我记得似乎曾在哪儿见过相似图案的坠子!”他努力的搜索
脑袋瓜中的记忆黑盒子,却依然模模糊糊。
“真的?”龙君瑜以有些期待的口吻问道。
从小到大,她很少想过自己真正的身世,因为她一直都过得相当幸福。
现在,经费沙尔一提,她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