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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把门“嘭”地又关上。
何南就跟何东何西说:“叶坦的事,咱赶紧!”
何北又窜出来:“我开车带你和叶坦上叶叔叔家侦查去。”
“我开就行,你不是上叶叔叔公司暗访去吗?”何南说。
“我开,叶坦是我老师,她生给我留这儿的,她的事我能不管吗?暗访叶叔叔公司就让何东何西跟唐娇去了,上网查不用占白天时间。要不你在家上网,我带叶坦去?”
何南何北叶坦站在叶舟家门口,敲门没有听见反应。何北说:“咱撬锁?”
“不行,我可不想跟你去派出所。”何南说。
“叶坦,你觉得咱们在门口呆会儿就能知道你爸爸是怎么回事儿了?”
“问问邻居行吗?”叶坦说。
何北“嘭嘭”敲旁边邻居的门,没人,又敲另一家,还是没人。“咱们怎么办?”何北问。
何南叶坦也不知道怎么办,三人准备走了,这时一四十多岁的胖女人穿着睡衣把门打开:“哟,这是干什么的?上个夜班都睡不踏实。”
何北赶紧迎上去,特亲切地来了一声:“姐,真对不起。”
胖女人一听叫姐挺高兴但还拿着:“什么事呵?”
何北继续甜言蜜语:“姐,我们是找对门的叶叔叔,您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家吗?”
胖女人一听不是找她的,脸马上拉了下来:“这时间口谁在家呵?你们不是来溜门撬锁的吧?”说着就要关门。
何北把脚卡在门缝之间:“溜门撬锁也不能上您这儿先报道不是,那他老婆什么时候在您知道吗?”
胖女人要关门:“赶紧走人,要不我报警了。”
“阿姨,我们是好人。”何南凑上去说。
“好人,好人怎么不给他打电话,上我这儿瞎打听什么?赶紧走,我知道了,你们是大奶家的吧?来打听什么时候砸他们家合适?”
“这家有二奶?”何北问。
胖女人说:“甭想从我这儿打听到什么,有没有你们还不知道?”
“有小孩吗?”何南问。
“我嘴紧着呢,赶紧走吧。告诉你们砸什么都没用,就咬住房子别松口。”胖女人趁着他们一分神儿,赶紧把门关上。
何南何北叶坦只好离开,三人站在何北车旁分析情况。
何北说:“我没说错吧,肯定有事。现在同居的这个准特年青,连邻居都看出是二奶了,(对着叶坦)所以叶叔叔不好意思让你看见,只能不让你回家住了。何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现在还想不到别的。”何南说。
“那我应该怎么办?”叶坦说,“回加拿大?”
“别别,别动不动就回加拿大呵,酒店公寓要住得不高兴就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何北说。
“你们那儿已经没我住的地方了。”
“谁说的,”何北说,“我可以跟何南住一屋,你搬我屋住不就行了,是不是何南?”
何南若有所思:“如果是我我会和叶叔叔好好沟通一下。”
“你算了吧,这事能沟通吗?叶坦你能理解叶叔叔跟比他小好几十的在一起生活吗?”何北说。
叶坦摇头:“不能。”
“你看人家从小在国外长大的都受不了这个,怎么沟通?”
“事儿还没完全搞清楚。”
“这还不清楚,什么叫清楚?”何北叫了起来。
何南瞪了何北一眼:“就听邻居说那么几句……”
“你瞪我也没用,邻居怎么了,邻居再不清楚谁清楚?”
何南冲何北:“你没病吧?”
“我要知道他这样我就不回国了。”叶坦说。
“别,他不好,咱国家还是好的。”何北说。
何南说:“要不看看他们别人调查的怎么样,咱们再商量对策?”
何南他们这边调查叶舟的时候,丁香正在黎主任办公室请假准备赴深圳。
黎主任说最近请假人太多,让她缓缓,丁香就问他:“我爸爸跟您打招呼了吧?”
黎主任尴尬地笑着:“也没说什么。”
“那我辞职行了吧?”丁香说。
黎主任急了:“这是干什么,不就请个假吗,怎么就到了辞职那儿了?”
“我马上写一份辞职报告给您。”
“我批你假。”黎主任赶紧说,丁香可是个好大夫。
看丁香满意地走了,黎主任马上给丁主任打电话,告诉他你们家闺女的假我可准了。
丁主任立时就烦了:“你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别批吗。”
“我是没批,人家要辞职,这差哪儿去了?不就几天假吗。”
“怎么跟你说不明白呵,我不能让她跟那小子成,几天假?这几天人就能把终身定下来。”
“那我不批假她就辞职去了深圳再不回来,那不是更麻烦?你再想点别的主意吧,我这儿试了不成,我也没办法。”
丁主任一郁闷连班都上不下去了,早早就请假回了家。正在家倒班的老婆杜蕊一看他这么早就回来了,知道肯定是为闺女的事儿,丁香就是他的心头肉,就问他:“怎么着咱闺女请上假了?”
丁主任痛苦地点点头。
“那就让她去吧,去这么一次也不能就登记了,没准一看何西那惨样她自己就撤了。”
“要不是你心软,她也不至于让沈昌害那么惨。该断就断,看什么看,男女青春期,都是荷尔蒙拍板的时候,还等着她主动撤有那可能吗?”
“那你还能怎么着?”
“我就是不让她去!”
“你不是都说不让她去了吗,人照样该请假请假,你还能怎么着?”
“你倒帮我想主意呵,还质问上我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看老爸一直不说话,丁香就先下手了:“深圳要是值得呆,我就不回来的。”
“不回来?”杜蕊问。
丁香点点头:“停薪留职或者辞职。”
“不能把辞职当儿戏。”丁主任放下筷子说。
“说明我对自己有信心。”
“到时候找不到工作,我可帮不了你的忙。”
“不用你帮,不用你养,不用你对我负任何责任,深圳要不好玩,我回来也不会再在家住了。”丁香说。
丁主任和杜蕊都看着丁香。
丁香看着老爸老妈说:“搬走的原因主要有一个,你们把我看成一傻子,如果老住家里,受你们的影响,以后我也慢慢地觉得自己就是一傻子了。”
杜蕊又接着吃了起来:“精得都出圈了,还傻子?”
丁香夹了一大口菜塞嘴里,边嚼边说:“我要不傻,怎么受沈昌那么大刺激还能不接受教训?我要不傻,我怎么一点判断力都没有,非喜欢上何西?不是我说我自己傻的,是你们让我觉得我现在不是奔三儿的主儿,是初中生。别,咱们不拿年龄说事儿,有的小孩特有判断力,有的人不管多大岁数了,还不知好歹。你们就认为我是那种不管多大都不具备正确判断力的人,一句话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们对我的教育。既然这样,那我就自己教育自己去了。这是通知,不是商量,更不是征求意见。”
丁主任也开始吃饭:“独生子女就是这样,只为自己考虑。”
“不是我要当独生子女的。”
“你搬走了,”杜蕊说,“我们过几年再退休,那我们不是更没事干了。”
“现在的孩子根本就不会为父母着想。”丁主任说。
“爸,您还别说这个,国内现在大多数父母都是以‘爱’的名义对孩子进行强制性的控制,让孩子按自己的意愿去做,好像一从家里搬走就是扔下父母不管,就是不孝顺,这其实说到底是剥夺了孩子选择工作,选择男女朋友,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对孩子这么强的控制欲说白了就是一种精神虐待。我只是你们的孩子,不是你们的奴隶,我有权利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只要不违法,不应该受到谴责。”
“那我们怎么办?”杜蕊说。
“要学会独立,要学会有自己的生活,不能把子女住不住在家里,过年是不是回家看我,退休后生活充实不充实,幸福不幸福都压在子女身上,自己把自己生活过精彩了那才叫有本事呢。你们赶明儿也跟人那张广柱王钟津学学,打起背包全世界旅游去。”丁香说。
丁主任发话了:“住不住家里我们不管,但你必须跟何西断。”
“你为什么非认为我就想找个没工作的,吃软饭的男孩呢?你就不能相信我有自己的判断力?”
“不相信!”丁主任“啪”把筷子拍桌子上。
唐娇还没回来,何东何西何南何北加上叶坦在客厅里交流信息。
何东跟叶坦说:“叶叔叔原来叫叶舟舟,后来改名叫叶舟。”
“这没用,管人叫什么呢。”何北把这信息给否了。
“他的公司是做涂料的。”何西说。
“我只知道他是学Chemical(化学)的。”
“所以他搞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