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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秋荷就说:“什么ipad不ipad的,把你的菜端好就行了。”
何东这鼻子灰碰的,不甘心:“一张桌子上放台ipad那多酷呵,能吸引不少客人……”
严秋荷说:“那每桌还得雇个人看着那宝贝?”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书呆子,废物点心,何东听出来了,可想着一桌子旁边站一门童看着那ipad不是挺酷吗?哈哈。
郑玉英额头上的伤养好了,又开始捉摸儿子了。现在确实有那么一批父母跟她一样,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全寄托在孩子这儿,好像自己这辈子已经过完了,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嫁接在孩子身上,孩子的工作,婚恋连交一般朋友都管,把孩子弄得那个累呀,他们还美名其曰是爱。何东没动静了,当妈的就感觉可能是有事儿。郑玉英早早跑到何北那儿,何北给开的门,她让他别叫何东,自己就跑厨房给他们做早饭了。早饭好了,谁都不起。何北其实打从给她开了门就没睡着,又不敢出去,怕大妈盘问,再漏了馅。给何东打电话吧,这位哥还关机。何北碾转反侧搅尽脑汁也没想出个办法通知何东按时离开家假装上班去。
等何东起来,就看见郑玉英趴厨房地上,用抹布沾着水在擦厨房的地。
何东站她旁边:“妈妈,我们自己会擦,您甭管了。”
何东看郑玉英不吭声继续闷头擦地,便蹲下说:“我擦吧,您歇会儿。”
郑玉英不理他擦了一把眼泪,继续擦着。
何东一把夺过郑玉英手中的抹布:“妈妈,别擦了!”
郑玉英坐地上哭着:“你不孝敬我,我孝敬你行了吧?多长时间了,连个家都不回,电话都不打,眼里还有我这妈吗?”
何东边道歉边把郑玉英扶了起来,不是他不想回家,也不是他不想打电话,是他怕他们盘问。
郑玉英这回学聪明了,不问,跟着何东何北吃完早饭就自动地走了。她知道何东有事儿,上班的时间不上班,何北编了半天也没编圆,说明这事儿还挺大。
从这天起,她老人家就不辞辛苦地开始跟踪何东,何东何北还挺纳闷,老妈就这么走了,什么都没发现?何北感觉是自己的忽悠功了得,说何东刚出差回来,领导让歇两天,大妈还真信了。起初,何东不敢轻信老妈能迟钝到这份上,可几天下来都没事儿,他也放松了,心里还隐隐地有些自责,觉得对不起老妈。
这些天他不但传菜,还特有兴致地在捉摸怎么提高餐馆的营业额,听说老板跟一服务员跑了,就老板娘一个人撑着这餐馆,他还真愿意帮她。
这天他去上班,一进大堂就看见有一人跪在老板娘严秋荷面前,开始他还以为是浪子老板回来了呢,再仔细一看那不是他老妈吗。
郑玉英跪在严秋荷面前,严秋荷抓她双手让她起来,她就是不起来。
郑玉英求她:“老板,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省吃俭用把他供到大学毕业,该是为国家效力的时候,他不知道珍惜自己呵,求求您,把他开了吧!千万别让他大材小用,您积积德,放了他吧!”
何东跑到她们面前大喊一声:“妈,您这是干什么呢?”
郑玉英什么都没说,站起来就走了。
严秋荷跟何东说:“明天就别来了,让会计给你结个帐。”
何东问:“因为我妈妈?”
严秋荷沉默。
何东求她:“能不辞我吗?”
“不行。”
何东着急了,好不容易找这么一活:“我对咱们餐馆有些设想一直还没机会跟你说,咱们需要推出点新菜,我那天听一顾客说,老是这几样,他们要去别的餐馆了。还有,咱们还可以把这儿装饰得更有山东风味一些,走乡土走高雅都行,看你。还有,客人点菜还可以点大师傅名,这样客人感觉好,想吃谁的菜就点谁的,有主动权。大师傅呢,不但多劳多得,还刺激他们提高技术……”
严秋荷露出笑脸:“挺好,谢谢你,我心领了。”
何东求她:“别辞我了,我这么一学经济的大学生,你不好好利用我提高咱们餐馆的效益不是太不聪明了吗?”
“有人闹,影响咱们生意。把你妈说服了再来。”
打烊后,何东离开了,拖着长长的影子在街上慢慢地走着。
第五章 吃饱撑的
“真我的呼唤”就是使命感。
何东终于踏上“重新走一遍青春”的路上。
家长就爱听自己孩子白话“我以后肯定能挣大钱”,“能当大官”,等特落地铿锵的豪言壮语,其实心里明镜似的,这孩子连小钱都赚不了,估计床头柜上摆的那钱罐小猪都装不满,可心里还跟喝了蜜似的那么甜。为嘛?为自己孩子有志向。可何东的那什么“青春重新走一回”,“活得高兴点”,寻找“幸福感”啥的,在大家看来就是有毛病,活腻歪了,吃饱撑的,该看精神病医生了。
别人爱咋看咋看,正式地,悄悄地辞了职的何东开始了自己的青春之旅,要重新从大学毕业那会儿过一回。
何北拽着他去买衣服,说是真想年青就得把他那四平八稳,中规中矩的未老先衰装扔了。在服装店,何北把一件件衣服朝何东怀里扔去,他只好抱着一堆衣服走到何北旁边宣布:“我的衣服我做主。”
何北斜眼打量着他:“还想不想从二十二岁开始走一遍你那倒霉青春了?”
“想呵,这不是正走着呢吗。”
“那就得彻底改头换面,让人一眼就认定你是二十二岁。”
“咱俩品味儿不一样。”
“甭给我来那套,我多大?”
“二十三吧。”
“你多大?”
“二十七。”
“谁离二十二更近?”
“当然是你了。”
“那还废什么话?”
何东套上一件何北帮他挑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不对:“不行,象跳街舞的那帮孩子,跟我身份不符。”
何北不屑:“你什么身份呵,不就找碗一员吗?”
何东扒身上的衣服:“咱职业体验师!”
何东再套上一件试,又往下扒:“不行不行,整个一马戏团小丑。”
“拉倒吧你,别脱!”,何北说,“你没发现,把你档次提上去了,要不一看你老人家老想掏兜给你捐款。”
何东又换上一件在镜子前照着:“怎么样这件,特显年青?特显个性是不是?”
“那是,也不看谁给你当参谋长?”
何东还在照着镜子:“哟,我这样一出门,是不是‘唰’一下就进入警察叔叔视线了?”
“那是,就不用老盯着我了。”何北得意。
“你说,找工要穿这个,人家能要我吗?”
“你找什么工呵,跟着我开酒吧得了。你不是说帮我跟我爸游说游说,让他给我投资开酒吧吗,什么时候去呀你?”
“唐娇那酒吧真要转让?”
“那还有假而且价钱特好,老板移民纸下来了,马上就加拿大玩去了,看不上人民币了。”
“真不是为了讨好唐娇要盘?”
“瞧你说的,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我早就想开酒吧你不是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可四叔不是说让你把那拖把卖好了再考虑开酒吧的事吗?”
“谁说我没干好?我不是因为你辞的吗,你还好意思说?再说,我猜他根本不知道我辞职的事,你知道为嘛?我那头儿不想让我再回去了,所以就没告我爸。我就在这夹缝里呆得还挺舒服,嘿嘿。怎么着,你不是想找工作吗,帮我盘下酒吧,就是你找工作的第一步。你要帮我谈成了,封你个经理助理怎么样?”
“经理。”
“付经理。”
“经理。”
“不行呵,我爸投钱让你当经理,那我算什么呀?”
“服务员呵,不是我官迷心窍,要说让我当经理,你爸投的定数比让你当大多了,承认不承认?”
“知识分子就是一肚子坏水,还没怎么着就想篡党夺权。”
说干就干,何东马上就去找四叔。不是说的从那水泥方格里一出来,何东就跟插了翅膀的小鸟似的就剩扑通了。真是不试不知道,一试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地不适应那种死板的方格生活,可居然把自己囚里面五年!其实没人能真正阻止他辞职,是他冲不破自己竖在自己身边的藩篱,比如这工作好,不累等等,跟那些冲不破房子车子世俗价值观的八零后也没什么区别。在电梯里,何东情不自禁地哼着:“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儿吹着我们,我们象春天一样,来到花园里,来到草地上……”
自由真好。
何东一进四叔办公室,刚叫了声:“四叔……”
就听何守四惊叫道:“怎么这样了?”没等何东回答,他就从身后的柜子里找出一帽子“戴上,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