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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是我的心,
迟缓的是我的脚步,
在太阳升起之前,
我俩必须两离分。
我俩必须两离分,
在太阳升起之前,
迟缓的是我的脚步,
沉重的是我的心。
伊卡尔抱着我们的小狮子兽,已经在送我的路上走了好远好远。
“回去吧。”我牵着我的枣红马,在再也不能往前同行的路口停住了。
伊卡尔狠劲地将小宝塞入我的怀抱,“你这个狠心的魔女,再抱一次我们的孩儿罢。”虽是嘴里这样说着,一双道不尽深情的手臂却是紧紧地紧紧地环抱住我和我们的小宝,
“记得要早点回来。”最后的一句温柔耳语,险些叫我流下泪来。
“狮子兽,你也要记住我的话,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轻轻吻别我的狮子兽,一路忧伤地在与女帝承诺的期限之前赶回了水国仙都,住进了以前水朝光住过的光殿府。
第二天便蒙女帝宣召。
“朝光,你如今既已答应母皇做王太女了,如今母皇有一桩事要与你相商。”女帝和颜悦色与我闲坐于宫内凉亭内。
“母皇但请直言。”我也要客气些才好。
“你皇姐夫自你皇姐去世之后,一直向朕请求要出家做和尚去,因为一直没你的消息,朕也就一直没松口。如今你回来啦,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奇怪了,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值得这么小题大做么?而且女帝一边说的时候还一边小心翼翼地看我脸色,至于么?
我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说道:“出不出家是他的自由,既然皇姐夫诚心礼佛,母皇也就成人之美好啦。”
“朝光此言当真?”女帝却象大出意料之外似的,内里又有什么玄机么?我都快郁闷死了。
“当真!当真!”我肯定回答,却惹得女帝喜笑颜开:“好!好!好!拿得起,放得下,不愧是我水温柔的好女儿。”
至于扣上这么大的帽子么?
又听得女帝说道:
“既已商定,明日朕就准了你皇姐夫前来辞行,朝光也一并来送他一程可好?”
“但听母皇旨意。”我也吊两句酸文罢。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不早啦,太阳老高啦),
待传唤后,悠哉悠哉踏入了女帝的专门会见内戚之皇宫内殿,
唱了个诺:“见过母皇。”
女帝早知我秉性,也是前任水朝光秉性,是不会轻易下跪的,
为了她的面子立马提前说了句:
“今日就免礼啦!赐座罢。”
抬起了头,正要寻那位子坐下,却发现这殿内竟是已坐了不少人了。
敢情女帝准备搞个小型家宴吗?
其中一人如鹤立鸡群,瞬间便抓住了我所有的视线。
此人一身银灰,以玉冠束发,玉冠之上两颗夜明珠熠熠生光。
清秀的眉,微凹的眼,挺直的鼻梁,面色略显得苍白。
一见到此人,我就如同猪八戒见到了高翠莲一般猛扑了上去
忙不迭地抱紧他腰身,努力蹭上去在他额头,脸颊,下巴通通盖上我的私章――浓情爱之吻,嘴里兴奋喃喃:
“哦,我的琪琪!我不是做梦吧?你居然追我追到这儿来啦!
我真是没有看错,你对我还是有着比较深刻的感情的吧!
哦,我亲爱的琪琪!”
[正文:第三十七章 此人非彼人]
周围的人被我这一举动均吓得目瞪口呆,唯有女帝尚保持住了灵台一点清明,大声喝道:
“朝光,不得对你皇姐夫如此无礼!”
“什么皇姐夫,这明明是我嫡嫡亲的琪琪!“我还在不知死活地紧搂住怀中人儿不放,
“快放开我!“怀中人瞪大了眼,努力要推开我,却是丝毫也动弹不得,只是那嘴唇颤抖得厉害。
正得意忘形的当儿,却感觉怀里的人儿胸膛里一颗心跳得格外急,再一瞧,这人竟是一时晕死过去了!
“琪琪!琪琪!“我死命狠掐他人中,伊人终于悠悠醒转,但一睁眼见到的又是我,作势又要晕过去。吓得我连忙放手:
“我不碰你啦!我再不碰你啦!”
伊人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痛得闷哼了一声,
“你没事吧?琪琪,你没事吧?”我是关心则乱,竟是又要凑近去。
这时侍从们已经手忙脚乱地在女帝暗示下将伊人扶起入坐,
并且刻意与我保持了距离。
“朝光,快向你皇姐夫道歉,一定是你昨日喝多了还未醒酒呢?”
有这么牵强的理由么?
我愤愤不已:“母皇怎么老说什么皇姐夫,这明明是琪琪呀。”
“你皇姐夫最后一个字可不就是琪字?”女帝压住满腔恼怒。
爱女居然当众发花痴,这脸可真的丢大啦!
“关瑞琪你明明就是我水朝光的爱人,何时变成我皇姐夫的?”我痛苦万分地指责方自定惊的伊人。
伊人的眉头明显地皱成一团:“请皇妹自重。”
“朝光,你不要闹了。”女帝对我面露不愉之色,
转头却对伊人和颜悦色:
“瑞琪,本来朕打算叫你皇妹送你一程的,看来她宿醉未醒,是去不了啦,朕就恩准放你娘亲三天假与你父亲共同送你去水国寺罢。”
“都退下吧。“然后一脸疲态地挥挥手,居然准备闪人了。
有这样便宜的事么?
真要将我当傻瓜吗?就算他真的不是我的琪琪,我也不能就这样放他走。
“母皇,是朝光错啦,请求母皇驳了皇姐夫出家的旨意。”
这时的我一脸决然地跪于女帝面前,此言一出,又是满座皆惊。
这时的殿内却是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响都能听见。
我想好了,若她不答应,我就一直这样长跪不起罢。
就算真的只是长了相同的一张脸,我也要确认清楚。
“朝光,朕怎能出尔反尔?”女帝虽是这样说,口气确有些松动。
“求母皇给朝光一个月时间,若一个月后,皇姐夫仍执意要出家,母皇再准奏,可好?”我这一脸小儿女相的哀求之态,难道女帝从未看到过么,居然这样地愣愣地注视我?
“朕准你所求。”这五个字有千钧重罢,令得我大喜过望:“多谢母皇!多谢母皇!”
起身来,两眼定定看向一旁明显呆滞的伊人:
“你真的不是我的琪琪么?”
伊人难堪地别过脸去:“我是你皇姐夫。”
“哦,是么?那朝光先告辞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步出了内殿,再不理会身后无限探询的眼光。
抬起头,望向这重重楼阁尚未完全遮蔽的青天白云。
你真的不是我的琪琪么?
为什么我在你身上闻到与琪琪同样的味道?
为什么我在吻你的时候,你的脸红得象软脚虾?
不是说一心向佛的人心已如止水么?
为什么我靠近你的时候,你的心那样急切地跳动?
为什么你会穿着琪琪最喜欢的银灰色出现在我面前?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出了水国的王宫,进了我的王府,大睡了三天三夜。
然后吩咐梅里芳:
“叫金零和金优给我查一件事罢。”
一天后。
我一人坐在书房内,展开密卷。
关瑞琪,
南方氏族关家正宗第十七代传人现任左相关小春长子。
现年二十岁。
亲舅,关云扬,原女帝皇夫
五年前病殁。
照二十年前关家与水家秘密协议:
关家男子将世世代代做皇家夫郎。
二年前,女帝意传位于次女水朝光,
水朝光却坚持由关瑞琪所选妻主做王太女,
但私下里好象已经认定关瑞琪一定会选自己,
结果关瑞琪却选了高大漂亮的表姐水朝阳,
二年前由女帝指婚于水国王太女水朝阳。
二年前于是水朝光伤心走他乡。
这就是真实么?原来关瑞琪才是水朝光的唯一么?
不论是今生还是前世,
无论任何时空,
原来老天早注定关瑞琪吃定了水朝光么?
[正文:第三十八章 一吻定情]
现在我也如那失忆离魂之人一般
每天必去关瑞琪所居前王太女大驸马府报到。
一日必看他三回。
早中晚必与他吃饭。
不说一句话。
然后回府。
他初始有些惊,
慢慢地习已为常,
面色淡淡地不理我,
只管吃他自己的饭。
这样地过了两个星期。
这日傍晚如常出府,吃饭,回府。
一个人回到卧房里,
静静地坐在沉沉的黑暗中,
心里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