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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了一跳,转身看他主子半死不活的样,终是半信半疑地飞奔出门了。
好了,我坐上床尾,一把扯过雪千含左脚,“你…做…什…么?”他竟是打摆子打得上下牙关都在打颤,(自信的女主始终坚信雪千含同志是在打摆子)
“别怕,马上就没那么冷啦。”我柔声安慰他,手里却没停,又是一把脱了他鞋袜。
呵呵呵,美人就是美人,连脚趾都生得这样精致可人,趾甲上都生丽光,但是现在美人的状态可不太妙,那脚竟冻得如冰。
我伸出小手握住他脚掌,开始下劲揉搓。
啊!我手心的太阳终将那冻脚回暖,再换另一只。
那雪千含开始还企图用力挣了几挣,发现无济于事,放弃了抵抗,一头黑发如瀑披于背上,一张俏脸深埋于锦被中,到最后竟是发出销魂蚀骨的细细呻吟。
“公子?!”那黑衣人急急端着一盆水走入,忽然看到这等香艳场景,一时间大脑短路,竟是目瞪口呆地立住不动了。
“哦,你来啦?”
我下床来,对他一笑:“来帮我扶你家公子起来。”
黑衣人象机器人一样呆呆走近床头,扶起雪千含,经我方才几下搓捏,那苍白面上隐隐染上微微红晕,
我再吩咐:
“将你家公子脚放进去再烫半个钟罢。”
再向雪千含:
“雪公子,我就先行拜别了。”
说罢,我又背过我的包袱,准备走人了。
“这位客官,可否留步?“那雪千含脚泡在热水里,竟是立时恢复了精神气,巧笑倩兮,美目流兮,
“方才我旧疾复发,甚是失礼于人前,待我略备薄酒谢过客官救命之恩可好?”
[正文:第二十六章 软禁生活(二)]
我可以说不好吗?
我能说不好吗?
原来色不迷人人自迷说的是真的。
当我第三次告辞之后,仍是没有成功走人的时候,我已经悲哀地发现:
我居住的这座小楼已是十步一岗,五人一哨。
简而言之,本人处于一种微妙的被监视状态,称作软禁也不为过。
自由活动范围仅限于雪千含家的酒楼后院。
而且抗议是无济于事的,当我目光对上雪千含那双含悲带怨之无敌电眼,再加上甜酸说词:
“妹妹现身子日重,若就放妹妹走,怎叫千含放心?多住几日罢,千含与妹妹一见如故,竟是盼着妹妹多多盘留几日。日后想起今日事,也算曾经真心待过妹妹,千含当再无遗憾啦。”
我晕,什么时候变成他妹妹的?我怎么不知道?
无奈之下,在此等软硬兼施之下,只好被迫过起了笼中鸟的软禁生活。
我的宝宝也长大啦,看我将军肚就知道啦。
也好,此处虽不算太完美,倒也空气清新,湖水流茵,做做胎教也不错。
于是我在定下胎教计划的第一日里,
先是沿着小楼旁玉湖散步一个小时,
再找那树荫处石凳,垫了块软垫闲坐下来,
抚着肚子,对着我的宝宝开始上课:
“小喇叭开始广播啦,我的小狮子宝宝,
妈妈从今天开始给你讲一个狮子王的故事,好不好?”
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片美丽的大草原上,生活着勇敢的狮子王和它的一家人……”
“可怜那狮子王与它的王后竟双双被想夺王位的弟弟刀疤设计害死,风雨交加中只听见小狮子辛巴凄厉的哭喊:爸爸!妈妈!但是深爱它的父母却永远也不能答应它啦。”
“好啦,今天,先讲到这里,明天继续。”我慢慢地扶着后背起身,转头却碰到一张梨花带雨,默默饮泣的芙蓉面,这张泪脸的主人赫然就是雪千含。
他什么时候来的?
居然无声无息,我竟是丝毫不知。
“蛮女,你为何特意要讲这个故事?”见我要走,他竟一手拉住我衣袖,语气中带了痛与悲。
备注:除了留客时间,他假惺惺唤我妹妹,其余时候总称我为蛮女,口中虽从未说过,但私下里定是还对那日被脱袜之耻念念不忘。
“雪公子,你是那西索斯吗?”我鄙视的眼光毫不留情向他扫射。
“什么西什么斯?”他明显白痴相。
“传说中自恋的水仙花。”他明显不懂,我彻底鄙视。
雪千面受不了啦,小火焰自电眼中熊熊燃烧,往日优雅假面眼看就要破碎于地,我连忙阻止: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这是在进行胎教。”
“胎教?”雪千面马上变身为好奇宝宝
“就是跟我肚子里的孩儿说话。”
“胡说,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听得到你说的话?”
“你不是他,你又怎么知道他听不到呢?”我轻笑,不露声色拿开他已松劲的手,扬长而去。
但从此我的胎教对象竟多了一个。
听那小狮子王辛巴一路登上王座的传奇故事,他竟是又哭又笑,不比我的宝宝表现好。
但是也有一个好处,总算讲故事的当儿,还有人为我添茶送水,还附带时令水果美味点心,尤其是我心爱的苹果,终于又与我见面啦!
呵呵,虽是不太自由,但生活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正文:第二十七章 第101次求婚]
原来这日的风已不是昨日的风,
原来这日的水已不是昨日的水,
而我竟一无所觉地在这玉湖边徜徉徘徊
“雪哥哥,昨儿你为什么不来?”
吓?这俏生生立于歪脖子老槐树下的小黄莺儿可不就是某人心爱的洛儿妹妹?
怎么一大清早就来私会情哥了?
我先闪人先,正待往回走,“阿蛮妹妹,你来啦?!”
吓?我什么时候又变成某人的阿蛮妹妹啦?!
既被这千娇百媚一喝道破行迹,只好无奈现身。
无趣地傻笑一步一挪走近这对壁人。
却冷不防被某人一双猿臂拉进怀里,
“洛儿妹妹,以前一直瞒着你,是我不对,”某人吐气如兰,
虽是字字句句均对着心上人,但那气息却免不得叫我这色女心跳加快。
黄莺儿正自怔忡,不解何时她的雪哥哥竟多了个阿蛮妹妹,
又再见她的雪哥哥竟不顾男女之仪,将这多出来的阿蛮妹妹搂在怀里,美丽樱唇哆嗦几下,还是忍不住发问:
“这是何人?这是雪哥哥的何人?”
“洛儿妹妹,2个月前我去会我久已不见的姨父,第一次见到阿蛮妹妹,竟是情不自禁,暗中恋慕不已,最终竟是我自甘下贱,勾引妹妹在先,如今我阿蛮妹妹已珠胎暗结,已禀过了姨父,过几日,千含就要与阿蛮妹妹成亲啦。是也不是?阿蛮?!”听他娓娓道来,那满口谎言竟是天衣无缝,叫人无从辨驳。
到最后那一句问话,一双深情款款至极眼神竟自转向我,那黄莺儿已是心神俱失,哪里还看得到她心爱的情郎一只如玉手在使暗劲攥紧我的小手胁迫我做他证人,瞧瞧我的将军肚,竟不自主地点点头,做了伤害纯洁少女心之多情杀手之帮凶。
“洛儿妹妹,是我雪千含辜负妹妹一片深情。“某人眼睫轻轻扇,美目慢慢盈上点点晶莹,那珠泪竟如被施魔法一般凝固于似落未落间。
见此情景,对面的清纯美少女已是满脸心疼之色,一时之间,竟不知是某人错了,还是自家错了?
“雪哥哥,自从洛儿第一次见过雪哥哥已是惊为天人,故在你家酒楼搭筑高台向你求亲,妄想着终有一日雪哥哥会被洛儿深情打动,原来不行就是不行,是洛儿任性啦。”那少女狠狠拭了一把眼泪,
“从此以后洛儿与雪哥哥男婚女嫁再不相干,望雪哥哥善自珍重。”
说话间竟是转身就走,再无半点拖泥带水之势。
好女子,值得这雪狐倾心,目送那少女远去的美丽背影,我眼中已满是激赏的光芒。
再不理这身旁已是呆呆如雪峰的某人,我先行离开。
疗伤需要时间,也需要空间。
但第二日见到某人红肿得不成人样的双眸,竟有一丝心疼悄入骨髓。原来情之所至,竟是如此伤心断肠,黯然销魂。
第三日,我又来到玉湖,靠那粗大槐树下闲坐,想起那痴情少女,
禁不住掏出狮子兽绣给我的牡丹香包,轻轻握在手中细细把玩,口中喃喃:
“狮子兽,你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想念你得紧啊?”
“这是什么?”手中物竟于一秒的间隔已轻而移手,抬眼正是阴魂不散的雪千含。
“还给我。”我平静地伸手。
“是你夫郎给你的?“他俏脸竟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