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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些年来她是怎么一个人走来的?不过不管如何,现在一切都值得了。
天空好蓝,万里无云,这样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虽不是每天都见得到,但是五年多,甚至于六年的时间,这样的蔚蓝天空有多少次在她顶上默默展现,而让她给忽视了呢?微微一笑,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她终于被网罗成“兄弟”的宣传了。
也许今后她仍然会忽视顶上的晴空,但她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的心中便会有自己的一片晴空,她殷殷期盼那一天的到来。
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她带着一脸坚定的表情离开了楼边栏杆进入大楼内,现在她要做的第一件要事便是搬家,由老东家介绍提供的租屋搬迁到新东家所提供的宿舍套房住,一个星期的时间,想必够她好好整理一切事务与心情吧。
终于,她终于要和他面对面了。
舞台后方如战场,光彩耀眼的巨星们处在其间却显得如此怡然自得。
“介恒,你哥呢。刚刚不是还在这里?”左右张望一下,在看不到“兄弟”的老大殷介毅这颗闪烁到足以伤眼的巨星人影后,潘妍曦忍不住出声问一旁不知为何也在左右张望的“兄弟”的弟弟殷介恒。
“大概又跑出去找美女聊天了。潘小姐,你有没有看到隽恩……她去哪里了?”殷介恒皱眉反问道。
傅隽恩是“兄弟”的另一名宣传,不过那只是表面上避人耳目的身份,事实上她是因为月前“兄弟”收到恐吓信事件,保险公司偷偷请来保护“兄弟”,并查出想谋害“兄弟”的凶手的侦探。其实她这个身份本应该是保密的,但因为她莽撞、迷糊、说话又不经大脑的个性,使得被保护人“兄弟”都知道了她的底细。
“隽恩?”转头四望了一下,“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和你哥哥走在一起……”她话未完便被他给打断。
“我看到她了。”殷介恒说道,并立刻举步朝不远处,正在那儿偷偷摸摸不知道在搞什么鬼的傅隽恩大步走去。
看着他匆匆走远的背影,潘妍曦不由得在心中一叹,真是奇怪了,同样是出自一娘胎,为什么兄弟俩的差异会这么大?
介恒的沉着、稳重、专情,如果她猜得没错,他已爱上了隽恩,反观殷介毅却是轻浮、花心、吊儿郎当的,真是令人想不透,尤其他还是“兄弟”中虚长两岁的兄长。
常人说谣言不足以信,所以在真正接触到他们两兄弟之前,她始终抱持着一种期待,期待他们与谣传之间;有所误差,他们不是真那么有才华、他们不是真那么有魅力、他们不是真那么有个性,不过呢,至今她开始怀疑起“谣言”的可信度真有那么低吗?
他们的才华有目共睹,他们的魅力众所周知,关于这两项优点都是无庸置疑,在个性上亦与相传相去不远,只不过介恒淡漠、与世无争外表下包里的却是颗火热的心,这让她不由自主的对他产生了不必要的好感。至于殷介毅这个花花公子嘛,她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那就是百闻不如一见。他当真一日没有女人就会死吗?她实在很好奇。
接到匿名者的恐吓信函,在神秘、无所不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突然出现向他取命的杀手环伺下;在稍微脑筋正常的人都会抱头鼠窜,以逃命为第一要务的危险时机,他殷大少爷竟然还有心情千方百计的溜班、跷家出门找女人、寻乐子,看来他若哪天真被刺杀死了,那也只能算是他命该绝、自找的,花花公子、工作不专、脾气超级烂、完全没有一点对待淑女的绅士风度,像他这样一个淫欲者、恶棍、超级大烂人,为什么还会有女人喜欢他呢?当真是鬼迷心窍。
不过她记得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他的性格还真是赶得上流行趋势呀,尤其还有一项无往不利的才气在支撑着他,哼,当真是个天之骄子,只不过古者有云:骄者必败,她还真想看看他将来的下场哩。
算了,现在是工作时间,不是她做梦的时间,她还是快点将那花花公子找出来比较要紧,免得他的好戏还没上演,她被炒鱿鱼的戏码便已让他笑不拢嘴。
转身,潘妍曦朝几个极有可能可以让他一逞私欲又不会让人打扰到的地方走去,例如大楼内以电梯代步之后,便鲜少有人出入的楼梯间。
推开厚重的铁门,两个纠缠得难分难舍的身影立时出现在她眼前,不用说明,那两个身影中,性属“公”的“动物”当然就是殷介毅了。
他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潘妍曦撇唇想道,但是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看着他怀中的女人,她就是想不透世界上的笨女人怎么会这么多呢?
潘妍曦有股冲动,想将他们俩拉开,朝那个像只八爪章鱼般紧缠着殷介毅那条食人鱼的女人破口大骂,问她到底有没有头脑?眼睛是不是长在头顶或脚底?像他这样一个痞子到底有哪点好,竟容他上下其手、沾污自己的清白,还在这样一个地方--她到底是不是白痴呀?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到底有什么好处?潘妍曦好恨这样的笨女人。不过潘妍曦只是伸手敲了两下身边的铁门,冷冷的开口而已。
“殷介毅,要做可以等节目录完之后再做吗?你没忘记今天到这里来是为了工作吧?”她冷漠的声音在寂静的楼梯间显得特别大声、吓人,两个原本纠缠不清的身子立时弹跳了开来。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殷介毅在看清是谁坏了他的好事之后面色铁青,怒不可遏的瞪向她咬牙道。
“尽本分而已。”潘妍曦耸耸肩,面不改色的对他说,并特意抬起右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说:“距正式录像时间只剩下十分钟,你该到后台去化妆了。”
“化不化妆是我的事,只要我赶得上上台的时间,你最好少管我,走开!”
“如果这不是我的工作,你以为我吃饱撑着会来管你吗?”她瞥了他一眼,冷言冷语的说道,“请吧,殷大少爷,还是你真的尊贵到需要我叫八人大轿来抬你,你才肯走吗?”
“你……”殷介毅气得想掐死她,然而原本放在身体两旁握得泛白的拳头却不知为何慢慢松了开来,脸色也变得温柔醉人,转向眼前的女人轻声道:“小芬,对不起,我还有工作要做,我看就这样吧,这是我的车钥匙,车子就停在这栋楼的地下停车场,银色的奥迪,你到车上去等我好了,等我工作一完就去找你好吗?”他伸手抚摸原本在他怀中,现在却因刚刚的突发状况而显得有些呆滞的女人脸庞,轻柔的说道,并在说完之后倾身给她一个绵长的热吻。
潘妍曦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她当然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让她难看,看她会不会因而羞赧或羞愧而退缩,但是别傻了,即使她现在觉得自己快羞愤得爆炸了,她依然能保持面不改色的镇定,培养了五年多将近六年的面具可不是一时半刻想掉就能掉的,如果她真那么无用的话,她又怎能做“兄弟”的宣传呢?想耗,她就陪他耗吧。
然而过了几分钟之后,见他一点想要停止的念头都没有,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殷大少爷,时间只剩下五分钟了,还是你真需要人家用八人大轿来抬才肯走?”她冷嘲热讽的说,“好吧,你就在这边等着吧,我这就去请人抬轿。”
她话声未落,只见热吻中的殷介毅已倏然抬起头来,推开仍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女人,恨恨的穿过她身旁朝摄影棚的后台走去。
看着他那七窍生烟、背脊紧绷得几乎要断掉的背影,潘妍曦忍不住扬唇笑了一下,不过那也只是眨眼间的事,下一秒钟就见她端着面无表情的表情,安静的尾随着他走向舞台后方热闹的后台,确切行使她的分内事。
摄影进度如期完成,导播一喊之后,殷介毅脸上的笑容立即隐没,板着可以让人退避三舍的脸孔下台,他丝毫不理会旁人莫名其妙与惊讶的神色,一头便朝出口处钻去,
“介毅,等等我,你干么走那么快?”傅隽恩眼捷手快的拉住了他。
自从叔叔和父母共谋,为了保护她的安全而压制她的行动,将她设限在叔叔的侦探社内做内务,不让她出外工作而让她误打误撞的替自己接了个了不起的--保护“兄弟”的安全之后,她的生活便开始与以前她认为可能连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的“兄弟”有了交集。
为他们而中枪,成为他们的宣传,到现在住进他们家中,这一切除了中枪事件出乎她意料之外,其它的全在她的计划之中,现在的她已经可以用近水楼台先得月…… 呃,她的意思是说依照她现在与“兄弟”形影不离的状况下,不管是保护“兄弟”,或者是揪出那封恐吓信的递送者,想必都将事半功倍,换句话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