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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伤了你的那批贼人!」
「什么?」原来他们就是罪魁祸首.「三年前杀不死我.三年后又来?」
「这次我们可不是受人所托.而是为了复仇而来!」带头者眼露杀机。
那次是他们太小觑了雍茗,万万没想到一名看似娇弱纤瘦的女流之辈竟耍得一手好鞭,更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武功更为高强的程咬金.没两下就夺取两名弟兄的生命.要不是他急中生智装死,早就魂归西天见阎王去了。
那一次的伤太重,让他体养生息好久才恢复完全.没想到身体好了,黎恪非却云游四海而去,找不到人复仇,而孟雍茗卿则因那次大劫,从此出入身边皆有保镳保护.让他毫无下手机会。
他苦苦等待,总算等到一个可以一石二鸟的好机会。
明白自身的武功比不过昔日的武状元,故他这次可是准备好足够的战力,聚集了够多兄弟才来复仇.就不信无法取二人性命!
「三年前是谁要你取我的性命——不!我姊的性命?」
「等你死后去问阎王就知道了!」收了钱奉命杀人.不清楚想杀她们是谁的带头者目色一使,众人一拥而上。
一场混战就此展开。
黑衣人虽带了足够的人马.可万万没想到经过三年的时间,黎恪非的武功更上一层楼,而雍茗也在黎恪非的指导之下,手上的棍耍得虎虎生风,众人难以近身。
「夫君,是要取性命还是打昏就好?」雍茗边战边问。
「打昏就好。」黎恪非低头闪过大刀,长腿横扫,绊倒一名黑衣人,「送衙府好问出当初的主谋是谁。」
「好!」雍茗点头.棍子在手上一个翻转.往其中一名贼人后脑勺敲去。
这两个人有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带头者气炸了!
然而气归气.他手下的兄弟却是以惊人的速度纷纷倒地。
明斗不成,就别怪他使小人步数!
带头者跟神一使,那还在门板下似装挣扎的老三心领神会点头,拿起吹箭,往黎恪非的背后吹去。
「夫君小心!」雍茗飞舞而来.敲掉吹箭。
可恶的臭娘们!老三想到那晚被这女人的鞭子鞭得背上还留着鞭痕,气恼的将吹箭直往她脑门上吹去。
「休想得逞!」
在雍茗忙着闪躲吹箭时,带头者跟色再一使,其他兄弟齐聚拥上,台力往雍茗砍去。
猛虎难敌猴群,雍茗挡得极为辛苦.黎恪非见状,速速摆平手上的贼人,转过身来协助雍茗制敌。
就这么一转身,让黎恪非的背上出现了大空隙,带头者见机不可失,立刻跳下树头,大刀直往黎恪非的背上挥去。
「夫君!」见带头者气势汹汹往黎恪非砍来,雍茗顾不得还在打斗的敌人,扔掉长棍,直接抱住了黎恪非。
「啊。」皮开肉绽的痛苦夸她仰头痛喊。
「娘子!」黎恪非惊愕大喊,飞溅的鲜血红了他的跟,杀气横生,一把抢过带头者的大刀,手腕翻转,刀锋直没胸口。
「你……」带头者双眼瞪得老大,没想到他筹备多日.仍是死于黎恪非手下。
见老大已死,还能拚搏的两三只小猫立刻面面相觑.噤若寒蝉,不知是否该再下杀手,更何况他们心知肚明.凭他们几个绝对赢不过眼前这名满身杀意的男人。
「大……大侠……」其中一名喽罗决定「弃暗投明」,「请饶了我们!」
「饶?」黎恪非冷哼一声,心中挂系雍茗伤处的他无心恋战.一人一石,全数打昏的同时点上穴道,使他们醒来后再也无法动弹。
「娘子!」黎恪非忙扶起孱弱倒地的雍茗,迅速封了几处大穴.阻止血液往外窜流。
将她抱入屋内趴在柔软毛皮上.撕开背上衣物.那一道探可见骨、自右肩斜画到左腰的刀伤沭目惊心。
然而更让他愕然的是,在她双腿间.染透了长裤的鲜血。
迅速解下长裤检查,得到的真相震惊了他的心。
生平第一次.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
抓下架子上的伤药,倒敷在伤处,颤抖的手好几次倒不准还险些撒了药草。
「夫君…」雍茗的呼吸短而急促,腹中的绞痛、背上如火烧的疼痛即将夺取她的意识.「你好吗?你……要不要紧……」
被砍的不足背吗?为啥她连肚子都觉得好疼好疼?
「我很好。」该死的有事的是她!
有他在她身边,他竟然又让她经历一次大劫.而这次,她要救的是他!
「你没事就好。」她咬着牙忍受那前后夹攻的可怕痛楚。
她觉得跟前的视线逐渐朦胧,她觉得意识像被什么拉走了,可是她还有话要说.她还不能死,至少让她问清楚了才能死。
于是她极力抵抗欲拉走魂魄的可怕力量.撑着最后一口气.将她一直悬在心上的问题说出。
「夫君……我很高兴能嫁给你………你……你呢?是否还后悔娶了我?」
若他回答不后悔,是否会断了她的求生意志?
黎烙非明白她的伤太重,这里可急救使用的草药又太少,她若要活着,非靠自身的意志才行。
「我还需要时间来证明!」清冷的音调掩饰他心急如焚的焦虑。「你要表现得好.才能让我不后悔。」
她不是不明白自己不是完美的好媳妇.女孩子家该会的统统不会,夫君对她有所不满是应该的。
可夫君刚说的话是还愿意给她机会吧?
一定会有那么一天,他会笑着说娶了她不后悔的吧!
「好…我会好好表现…让夫君不后悔… 」低喘了口气,她觉得她抵抗不住了,「我有点累,想睡一下……」
话还没说完,意识就被拖入沉沉的黑晴中。
黎恪非面色凝重的敷好药单,脱下身上的外衫撕成布条代替绷带捆好伤处,即背着她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下山。
第十章
黎家大屋.彻夜灯火通明。
经过黎恪非与周大夫三天三夜衣不解带的抢救,照料.雍茗的情况终于安定了下来。
「总算无恙。」周大夫吁了口气.抬手抹掉额上汗水。
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的他.由于甥媳这一伤.面色又憔悴了许多。
黎恪非注视着趴在床上.双眸紧闭.气息终于调和的雍茗.紧蹙的眉心未因她脱离险境而松懈。
「甥儿。」周大夫面色凝重的对黎恪非道:「我有话跟你说。」
心申明白舅舅教相谈之事的他微颔首,吩咐青青与高儿照顾好少夫人.即与周大夫出了厢房。
夜风习习,吹拂在身上有着说不出的快意,可舅甥两人的神色却是沉重得彷佛这吹在身上的是可怕的暴风雨。
「你的小媳妇康复之后.会有一阵子不良于行。」沉默了半晌.周大夫方道。
「我明白。」
那一刀砍得太重.伤及脊椎骨,虽不至废了双腿,可估计要完全康复恐怕得花上数月的时间。
这对于好动的雍茗来说会是多大的折磨.没人比他更清楚。
再一声沉沉的叹息.「孩子没了。」
黎恪非悲恸的紧闭上双眸。
周大夫紧接着又说出更可怕的事实,「甥媳子宫受创.以后怀孕的机会恐怕不太,你得想清楚。」
黎家就他一个独生子.传宗接代是他必背负的责任.若妻子无法生育.再娶妾是必经之路。
为黎家开枝散叶是他的责任,但他无法想像这世上还会有第二个深得他心的雍茗。
「我会去寻找……」
「你刚说什幺?」黎夫人的尖叫声陡然传人两人耳中。「媳妇无法生育?」
这怎么可以!
黎夫人脸色铁青.快步疾走而来。
「大哥.你说清楚,媳妇是不是真的不能生育?」
「不是完全不可能,只要好好调养身子.还是可以……」
急躁的黎夫人打断周大夫的话尾.「那要调养多久?三年?五载?有没有可能真的生不出来?」
「这…」周大夫也没把握。 .
「这可不行!」黎夫人着急来回踱步.「黎家香火不可断.非儿.娘会在近日为你娶妾。」
黎家一脉单传.绝不可在这一代绝了后!
「我不娶!」黎恪非面色严肃道。
「怎可不娶?她不能生了啊!」儿子就爱跟她唱反调.气死人了!
「我身为大夫.雍茗是因我而受伤,小产也是因为我的疏忽.我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娶妾!」
身为一个大夫竟然未发现枕边人有喜,还带着地四处游走,孩子的失去,妻子身子的损伤,他责无旁贷。
「好!」黎夫人咬牙点头,「这个时候不能娶,没关系,等过些时日我们再说。」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