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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委屈道:“是,我家五代宫廷御厨,我爹爹他抛弃……”
“停!”吴天魁打断我,“别扯那些没用的,爷不听。爷只问你,你可知道皇家秘方?”
我眨眨眼,愣愣地道:“嗯,什么皇家秘方?”
吴天魁耸耸肩,朝吴管家讥诮地道:“长得如此丑,估计还是个雏儿,你过去告诉她。”
“是。”吴管家走到我身前,在我耳边低语道:“就是可以每御无数的秘方。”
“啊?!”我一声惊叫,捂住嘴浑身颤抖。半晌后,喃喃地道:“知道是知道,但~,但~。”
吴天魁急道:“但怎样?”
我道:“但这祖传药膳我只知道秘方却从未真做过,而且服用后也有诸多忌。”
吴天魁眼中闪过一丝晶亮,笑着道:“既是祖传,不会有错。你且说来听听都有什么忌?”
“啊?”我揉着衣角儿,支支吾吾地道:“能不能给找老妈子,我与她说清楚,有些事儿没法跟爷说。”
“哈哈~,成。”吴天魁喜形于,对吴管家道:“都按她说的办,让她准备齐了今晚我就常”
“等等~。”我小声打断。
吴天魁蹙眉道:“又怎么啦?”
我声音细若蚊蝇:“爷,既是祖传秘方,能不能每月再给加……”
“五十两。”吴天魁道:“若是管用我每月给你五十两银子,够了吗?”
我疯狂点头:“够了,够了,多谢大老爷。”第三关顺利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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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熬着药膳,一边对身旁的王妈喋喋不休:“这药膳第一月连吃三次,每日一次,第一次在何时吃下,余下二日都要在同一时辰吃,自第二月起隔月吃一次即可。吃此药膳之日忌辛辣,忌受风、忌饮酒、忌心忧、忌悲怒、忌……”话未说完我就红着小脸儿,不肯再说下去。
王妈冷着脸似笑非笑地道:“龅牙,还忌什么呀?”
我尴尬地笑笑,结袄:“不~、不~、不~。”
王妈瞪了我一眼,在我耳畔低声道:“说话别漏风,不什么呀?是不是不可行男之事?”
我扭头咧嘴一笑,凑到她耳朵边:“不~,不~,不妨事。”
王妈眉毛一挑:“当真?”
我点点头:“当真!”
王妈道:“果然?”
我点点头:“果然!”
王妈诧异道:“那你还有什没能跟吴管家说的?”
我低着头小声道:“我~我一个姑~姑娘家,这种事怎~怎好意思~说~说出口。”
王妈一副极其欠扁的样子:“你一个永远嫁不出去的姑娘,有什没能说的,回屋等着去吧。”
我撇撇嘴、低着头缓缓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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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人静,我望着摇曳的烛火发呆,心想着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按说我下如此大计量的药早该有效啦,莫非那厮没喝?
“龅牙,快滚出来!”吴管家在门外吼道。
嘿嘿,看来是生效啦。我哆哆嗦嗦地出来一看吴管家手捂着红肿的半张脸正瞪着我。我连忙道:“您这是怎么啦?”
“你还敢问我?快随我去见老爷,老爷若有半点儿闪失,你等死吧。”说完拉着我就走。
来到吴天魁屋子一眼便看见媚娘衣衫凌乱半敞着,露出半边儿雪白的肩头,正瘫坐在地上嘤嘤哭泣。
我心下一松,还好我及时赶到,再晚来一日便就无法弥补。心里正思忖着,吴天魁走到我身前一扬手,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脸上。我赶忙伸手捂住脸,倒退三步吓得心里怦怦直跳。他再多用半分力气我的大龅牙久飞出去,我假装捂脸先固定好大龅牙,再用眼瞄着他的手,我的‘胎记’没粘在他手上吧?我的72颗麻子没丢三吧?我没‘漏馅’吧?
看他手上白白净净,我颤巍巍地道:“老~老爷,您为何打我?”话刚一说完就见本在哭泣的媚娘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皱着眉低下头去。
吴天魁高声喝道:“丑鬼!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为何我不行啦?”
我假装脱口而出:“什没行啦?”
王妈赶忙走上前来,急道:“老爷不能行房啦!”
我纳闷儿道:“是不能呀。王妈,我不是都交代给您了吗?”
王妈一听便上前拉扯我,“你胡说什么?你不是说不妨事吗?”
我甩拉她的手道:“您传达错了,我说的是‘不可行房事’。”转头又对吴天魁道:“老爷,我冤枉呀。该忌讳什么,我一五一十都对王妈说了,她没传对话,不关我的事呀。”说完呜呜开哭,又不敢真哭,就怕哭了脸,也不知道自己研制的‘定妆粉’还能坚持多久。
吴天魁闻言上前就给王妈一脚:“没用的东西,连传句话都不会。”
王妈泣道:“爷呀,她确实说的‘不妨事’。”
我指着自己的大板牙,打断她道:“我牙齿漏风你不知道吗?后来你问我为何找你传话,我还说我一个姑娘家这种事怎么说的出口。你对我道‘你一个永远嫁不出去的姑娘,有什没能说的。’”
吴天魁对王妈吼道:“她是这么说的?”
王妈点点头又道:“不过她……”
吴天魁气得浑身发抖,上前又是一脚:“蠢猪,把她拉出去,打四十板子。”门外立即闯入两名彪形大汉,将王妈拖了出去。
吴天魁转身对我吼道:“说!你现在就对我直说,到底都忌讳什么?”
我假装吓得舌头打结、牙齿打颤:“忌~忌辛辣,忌~忌受风、忌~忌饮酒,忌……”
吴天魁道:“不许哆嗦,再哆嗦我就把你的大龅牙打下来。”
我当即吓得一头冷汗,口沫横飞:“忌辛辣!忌受风!忌饮酒!忌心忧!忌悲怒!忌~,忌~,忌行房!”说完红着脸低下头。
吴天魁面沉似水,坐回椅子上,呼呼喘着粗气:“还有别的吗?”
我摇头如钟摆。
吴天魁道:“何时可以破忌?”
“吃完第三次,当日就可以破忌。”说完还撇了一眼媚娘,媚娘不由得浑身一颤。
吴天魁道:“如若三日后我还不能行房怎么办?”
我道:“您若真不信我,就先找个人试试,他先吃三日,您再吃二日,不过……”
吴天魁道:“不过什么?”
我道:“不过,您今日已然吃了药膳,在吃第二次之前也不能~也不能~再行房。”
“嗯??”
我连忙小声嘀咕道:“前三后二,五日也不是很长嘛。”心中暗叹这药要是连吃上三次十日内都不能行房,到时就会漏出马脚。所以我算计再三,让吴天魁先吃一日,换人再吃二日,第三日时给那人换药让他可以行房。然后吴天魁再吃二日,到第五日时胤祥就会来救我们。
吴天魁长出了口气,对吴管家道:“你去找个年轻力壮的让他今晚就吃,连吃三日试剩”
吴管家哆哆嗦嗦地道:“是,我明白。”
吴天魁又道:“把她们俩一起关起来,严加看管。”
我心中暗笑,求之不得!第四关顺利通过!
等家丁把我二人押回屋中,媚娘便扑在我的怀里失声恸哭。我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别怕~,一切都有我。”
原来当年楚言离开时给她留了封信,把她和小红托付给楚言的一位朋友。小红不久便与那位朋友的表侄暗生情愫,结为连理。本来大家相安无事,那位朋友也曾经多次暗示想纳媚娘为,媚娘心中念着楚言,迟迟不肯答应。谁知在几个月前那位朋友突然一病不起,不久便离世而去,他的子早已生恨,多次百般刁难,媚娘便独自在外漂泊。几日前被吴管家瞧见便把她抓了回来,打算献给吴天魁,好在我昨日探吴府的时候发现了她。
随后的几日我只管准备一日三餐和药膳,然后就被押回屋中,我趁人不备还了一把菜刀。而媚娘每日以泪洗面,哭得我心烦。我长打趣道:“我胆大包天、无所不能的方晓桐都来了,您还哭什么?”
结果这位回了句:“我心烦。”
烦?现在应该心烦的人是我才对,我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对自己说同一句话:胤祥,您老不会一怒之下真的不来了吧?
不会吧?!
这几日经我‘实地考察’,想凭我一人之力把媚娘救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比中彩的几率稍稍低一点点而已。看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