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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隐市斋里的客人出奇的少,我婆娑着藏于衣袖中腕上的七彩手串,呆呆的望着张无忌的画像出神。他要是能像张无忌一样为了赵敏而放弃明教教主之位该有多好?能带着赵敏到冰火岛上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该有多好?能和赵敏在冰火岛上生一大堆孩子每天陪他们玩儿该有多好?
孩子~?他今年该有子嗣了吧,头一胎是男孩儿、还是孩儿?是瑛笛生的吗?
“老板~,老板~,出大事了!”
我回头朝跑得满头大汗的小伙计低声斥道:“瞎嚷嚷什么?没看见这儿有客人吗?方可乐把你们惯得越来越没规矩。”
小伙计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老板~,老板~,掌柜子让府的人抓走了。”
“什么?”我大惊失,连忙拉小伙计坐下,急道:“怎么回事?”
小伙计道:“刚才府里来人说昨日有位李公子从咱们这儿吃了饭回去里就死了,所以他们来人把方掌柜给抓走了。”
这事听来蹊跷,每日里在我店中吃饭的人多的是,若是饭菜有问题也不只死一个人?我忙问道:“李公子?哪位李公子?”
小伙计道:“这事儿说来也怪,扬州城外向东二十里李员外家本是有公子的,但他半月前又认了个干儿子,这干儿子原与他非亲非故,突然就认了嫡亲,可昨日确死了。”
“哪个李员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小伙计道:“我娘在他家帮洗衣服挣些家用,我曾听娘提起过此事,当时也没上心,谁能想到这事儿能摊到咱们头上。我娘好像说李员外叫李什么然,好像以前还当过。”
我脱口道:“李貌然!”
小伙计一拍自己脑门儿:“对,就叫李貌然,我娘还说他可不能惹,咱们的大老爷,新任扬州知府是他亲夫。”
我闻听此言登时泄了气。什么干儿子,这干儿子分明是他李貌然买来专门对付我的,他这是来报当年‘在水一方’船舫羞辱之仇、罢之恨呀。
我跟雨菱叮嘱了间,直奔知府雅。
等我到达时府衙外已经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看见我后均是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上前几步,大家又自觉地闪开一条去路,我旁若无人一般从人群中穿过站在了最前面。
扬州知府稳坐正中,派头十足!他头顶高挂‘明镜高悬’烫金横匾,身前是长型乌黑公案。两旁衙役手执堂棍,肃立左右。
只见他抬手拿起惊堂木‘啪’一拍,两旁衙役口呼:威武~~~~~~~~~~~~~~。
知府大人闷声喝道:“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方可乐颤巍巍地道:“草民方可乐,乃是龙门客栈的掌柜子。”
知府大人道:“你可知身犯何罪?”
方可乐道:“小人不知。”
知府道:“大胆,李其民李公子昨日在你店吃了不干净的食物,昨已然中毒身亡,你可之罪?”
方可乐赶忙磕头:“小人冤枉呀,大人,小人冤枉。”
‘啪’惊堂木一拍,知府道:“大胆刁民,看阑用刑你是不招了。来人,上刑!”
“大人且慢!”我高喝一声,上前几步跪倒在地:“请大人手下留情,说明原由再打也不迟。”自己心中暗骂没见过这铭作非为的,这不是摆明了要屈打成招吗?
扬州知府嘴角上翘,仿佛早知道我要站出来一样。“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公堂上喧哗?”
我朗声道:“草民并非有意扰芦堂,草民名叫方小佟,乃是龙门客栈的老板。”
扬州知府道:“方老板,你可知昨日有人在你的客栈吃饭后中毒身亡?”
我道:“草民只听说昨日有人身亡,而他在死前曾在我客栈中用餐。但我客栈每日招待的客人至少也有上百位,同样的饭菜不会那么巧只有一人中毒的。”
“哦?”知府道:“但原告称他儿子是由于吃了你们店里不干净的鱼死的,这鱼该不会一百人同吃一条吧?”
“原告?”我冷笑道:“请大人将原告请出来,小佟愿意与他当面对质。”
知府颇有深意的一笑:“无须那么麻烦,仵作已然验尸,证据确凿,你休得狡辩。”
我道:“实不相瞒,草民也略通一些医术,可否请大人命人将尸首抬出来,草民想亲眼看看他到底中的什么毒?”
‘啪’知府又拍惊堂木,瞎得方可乐浑身颤抖。我则心中暗笑,你就算把那块破木头摔碎了也没可能吓到我这个三天两头被老康叫去聊天的人呀!大家的威根本不在同一个Level上。
“大胆方小佟,你的意思是仵作造假不成?”
“小人没这个意思,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抬头仰望他道:“如此一来也可堵众人攸攸之口。”
此言一出,堂上堂下众人皆惊,不多时堂外满场哗然。
此时一名衙役跑到知府身侧,知府附身听他在自己耳边低语间,然后先点点头又转身正对公堂道:“方小佟,李其民已然身亡,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你可愿意随本前往后堂查验。”
我挺直了身子朗声道:“那就多谢大人了。”
我一边随着衙役向后堂走,心里一边犯嘀咕。走到这一步我也无需再忍让,这扬州知府和李貌然只怕是早把我查清楚了才敢下手的,他们是势在必得!
进后堂一看知府和李貌然正在喝茶聊天,李貌然见我进来,冷笑道:“方大夫,别来无恙呀?”
我冷哼了一声,撩起长袍前襟儿一屁股坐在两人侧面,淡淡地道:“前~~~杭州知府大人,您现如今在哪儿发财呀?”
李貌然端着茶碗儿抿了口茶,幽幽地道:“自然是比不了您,您从一位名医摇身一变又当起大老板来了。”
多说无益,我转头对扬州知府道:“还不知知府大人高姓大名?”
知府挑眉道:“方小佟,你还真是个角儿呀,鄙人姓徐,徐宏锦。”
我淡淡一笑,眼也不抬扫了扫自己的袍襟儿道:“徐大人,您明说吧,如何才能放人?”
徐知府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都天经地义的事儿。”
“偿命?”我耸耸肩讥诮道:“徐大人,我什么来头儿您不会不清楚吧?”
李貌然哈哈一笑:“小泼皮,你什么来头儿?你来头儿再大也是三年前啦?”
我挑眉道:“我阿玛和大哥可是御前侍卫,你们就不怕我闹到乾清宫去?”
徐知府淡淡地道:“梦珂姑娘,今非昔比你懂吗?你身后早已没有那几位宠着你的皇阿哥,一个小小的侍卫能奈我何?”
那几位?此话一出我不由得心头一紧,看来他们早已把我查个底儿调!“要方可乐的命你们也没用,有胆子的就把我抓起来。”
徐知府呵呵一笑:“要你的命我们也没用,李其民的命怎么也值八千两银子吧。”
“八千两?”我不好笑:“我没现钱,要杀要剐你们随便吧。”
徐知府道:“龙门客栈总值八千两银子吧,十日之内你若拿不出八千两银子来就拿客栈来抵。”
“你们这不是明抢吗?”我秘站起身来大声喊道:“要客栈没有,要命一条。”
徐知府道:“方小佟~,你别忘了你现在叫方小佟。你在这儿已经混了将近三年,京城里根本无人问津,你若是再耍泼本知府就连你一起关起来,关个十年八载也不会有人想起来你。”
看来五年之约只怕全天下只有皇上、胤祥和我知道,但别说关我两年就是关我两日我也受不了呀。如今估计他们是误以为我因某事失宠于皇家才来扬州避的。算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十日内如若我交出八千两银子是不是就可以销案?”
徐知府笑道:“方老板也是明白人,这只不过是三年前你欠李外员的,八千两已经算便宜你了。”
我闷声道:“我今儿个得把方可乐带走,十日后交银子便是。”
李貌然道:“你以为你还有讲条件的资格吗?”
我挑眉道:“你们留着方可乐也没用,反正我也跑不了,我若跑了你们收店不就成了?”我见徐知府还在犹豫,便接着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我?你们算准了我不敢回京城告着出此计策,真把我逼急了,谁也别想好过。徐知府,李貌然现如今可是身外之人,但您然一样。实话告诉你们,本姑娘跟哪个阿哥都不熟,全京城最熟的就是李德全,他随随便便吹间风,你丢不了也别想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