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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微微一笑:“你误会了,我托她帮忙留个意,不想她把证据都弄好了。”
方毅忙扭头看他,一脸将信将疑,片刻急问:“你快说,怎么回事?”
苏哲便道:“你记得我跟你说的事了?就是这个女人害我。后来我听人说她很不正经,好像在外做兼职三陪,我想着小荷没准儿能帮这个忙,不想,真是这么回事!”
方毅张着嘴,半晌“呵”的一笑,神情复杂:“警校学生做妓女!呵呵,这事,呵呵!”
苏哲不支声,慢慢把照片又包好。
方毅问:“你打算怎么办?沿着她家一路贴过去?剩下的事我摆平!”
苏哲一摇头:“那会儿挺恨的,现在也没什么了。算了……”
杜雷大致明白怎么回事,心想那个叫小荷的只怕也是场面中人,遂道:“你们还认识不少人嘛,从头到尾能拍一迭子照片出来,不是小角色。”
方毅苏哲多少有些心虚,再往深处想想,皆有点背后发凉,遂互看看,一言不发。
杜雷又道:“你们正经谈女朋友没事,别在外面乱混,万一染上什么,这辈子就完了!”
方毅勉强一笑:“我胆子小……”
杜雷坐下来,慢慢道:“从前我有个哥们,那会儿他也跟你们差不多大,别的都好,就喜欢和女人混,后来得了梅毒……”
方毅苏哲听着一惊,忽听他不说了,皆望着他。
杜雷缓口气,继续:“后来身上全是斑,治治好好,好好又坏坏,斑先是硬的,后来变软,再后来就开始烂……”
方毅忙站起来,来回走走,有些冷似的的直摸胳膊。
苏哲的脸开始发白,半晌问:“不是说不难治嘛……我想他……他肯定不用安全……”
杜雷看看他俩,声音更沉:“后来实在没办法,病得不成人形。那晚他要出去,我一把没抓住,眼睁睁看着他从大桥上跳下去……到下个月,整整四年了。”
忽听电话响,随即小翔叫方毅的名字。
方毅拿起分机,应了一声:“你站在那儿别动,我叫人来拿。”
杜雷知是药到了,便去安排人。
方毅放下电话,道:“就在路口公用电话那儿。”
一会儿杜雷又进来:“饭差不多了,出来吃饭。”又加道:“千万记得我说的话。”
杨松健拎回一大包药,什么都有,杜雷疑惑:“哪有这么多?”
方毅道:“我叫他们捡常用的多开点,临时谁病了也可以吃,上面都有说明,犯不着每次去医院。”
吃了饭,苏哲方毅略坐了会儿,便起身要走。
杜雷看出他俩食之无味,也不多留。
苏哲出去又回来,手上一个纸包,上前道:“我跟你说句话。”一边往他房里走,杜雷只得跟着。
苏哲回手掩上门,将纸包往他手里一塞:“是兄弟就别说别的,我最烦推来让去。”
杜雷一触就知是钱,还不在少数,忙道:“我不推辞,但要不了这么多。”
苏哲便笑:“在我手上也是吃喝玩乐,你帮我用点。没钱了,我就出不去了,省得有钱心里面痒,还去鬼混!你就帮我消消灾吧!”杜雷听着又好笑又心酸,不知说什么好。苏哲赶紧出去。
苏哲方毅转回家里,对坐着皆是发怔。
苏哲忽想起那迭子照片,遂拿出来一张张撕成碎片。
方毅呆看着,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说咱们不会也有一迭子照片在吧?”
苏哲嘴角一动,笑又不笑的:“难说!”又皱眉:“她托老钱带……她那聪明样子,没准儿早知道咱们底细了……这事我有点不明白。对了,上一次你什么时候去的?”
方毅想想:“有一阵子了。考试、妹妹回来、我爸的事;再说跟她们熟了,有点不自在,前几天想去看看,又不想去,就打个电话。”
苏哲便笑:“她想你了,出险棋了!你拖累我!”
方毅没精神说笑,皱眉:“万一她们真留一手,咱们怎么办?”
苏哲不说话,脸上慢慢的起了一层煞气。
方毅想想,又道:“咱们先探个底,再做打算;如果真的……”说着声音一变,“是她们瞎眼了,怪不得人!”苏哲听他口气轻飘飘的,眼中却寒光闪闪,倒一愣。
方毅挪到沙发边,拨通电话,正是小荷,当下笑问:“今晚佳人有空否?”
苏哲看他一脸冷然,声音却柔情似水,不觉又一愣,便目不转睛的看着。
听他又道:“那不行!你推掉他,今天我非得见到你不可,不然的话,我吃不下饭。”
“吃不下饭会死人的,而且死相很难看,你不心疼心疼我?”
苏哲听他软语温存,好笑,但看到他脸上却笑不出来。
方毅放下电话,回脸道:“晚上七点!”又皱眉思忖,忽觉苏哲直看着他,遂抬脸望过去:“怎么了?”
苏哲缓缓问:“你有没觉得你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方毅一怔,也直看着他,好一会儿,目光一垂,象是认真分辨着什么,随后抬头一笑:“你有没觉得你跟以前也不大一样了?”
苏哲微微一笑,似是认同。
方毅轻叹一声:“你多了菩萨心,而我多了霹雳手。”
苏哲便笑:“哪天咱俩反目,会不会成仇?”
方毅复直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们-是-兄弟!”
苏哲收了笑,脸上凝重起来,缓缓的点点头。
铱凡看小荷蝴蝶穿花似的一会儿换一套,遂微笑。
好一会儿,小荷笑问:“你看我穿哪件好?”
“那得看你喜欢谁?”
小荷侧脸候着。
“如果是锐,身上这件正好;如果是严,换那件彩的。”
小荷便笑:“小浔一直想要我身上这件,我换给她穿去。”又问:“你想吃什么?我一起叫来。”
铱凡笑:“蝴蝶酥好了。今天我要早点睡,你叫小浔弹点缓和的。”
小荷笑道:“一起说说话吧!他们又不外!”
铱凡皱眉:“昨夜没睡好,太阳穴疼。”小荷想了一想,坐下来道:“都走了一个月了,你还惦着?”
铱凡淡淡一笑:“我是没出息的,你别跟我学!”
小荷大笑:“我有你一半的出息就不得了,怎么舍得不跟你学?”
铱凡挥挥手:“快去吧,一会儿要来了。”
方毅苏哲走到围墙边,隔着铁栏见小浔坐在楼侧的秋千上。
苏哲问:“这个什么时候弄的?倒挺有意思。”
方毅笑笑不说话。
小浔看见那两人身影,忙从秋千上下来,一路小跑的来开门。
方毅笑:“跑起来有风,凉快吧!”
小浔低了头,拿眼睛一溜苏哲。
苏哲看她一身浅蓝的淑女裙,脑后束着一个马尾,娇俏清爽,笑问:“你又新学了什么曲子了?”
小浔微红了脸,细声道:“我学好多了,你都没听过。”
苏哲笑:“那今天你就要累了,从头慢慢弹。”
小荷推门出来,扬声笑道:“怎么站在门口说话?屋里有老虎?”
方毅笑回:“可不是,女人是老虎!”又夸:“这条裙子真美!只配你穿着!”
小荷笑着拉开门:“张家小弟,别开玩笑,姐姐心脏不好。”
方毅便和苏哲笑:“你听听,说真话反而没人信,今后咱们只说假话吧!”
苏哲笑:“这倒好,真话不好说,假话是不难的。”
四人进屋坐下,小浔倒了茶来,也要坐,苏哲笑:“不是说学了好多新曲子,快去弹,来之前特地洗的耳朵。”
小浔便看小荷,小荷捂着嘴笑:“你捡又轻又软的弹,把他骨头听酥了,今晚就回不去了。”
小浔脸上一红,急转身姗姗而去。
苏哲看着小荷笑:“多谢多谢!真不知怎么说好……”
小荷一笑:“举手之劳。”
苏哲又道:“后来想想,‘多行不义,必遭天谴’,所以我将照片处理掉了……”
小荷听着一愣,随即笑:“好!底片我也处理掉。”
苏哲方毅对看一眼,各自低头喝茶。
小荷隐觉有些不对,但一时想不过来,便笑着起来,拿着小茶壶挨个儿加满:“这是今年的银芽,味道好不好?”
方毅笑回:“只要是你的茶,哪能不好?我们好茶喝多了,心里有些打鼓。”
小荷看他嘴角微扬,像笑又像不笑,心里纳闷,遂笑问:“鼓是空心才响,你喝了一肚子水,怎么还能打鼓?”
方毅又笑:“我这打鼓是形容词,意思是哪天没你这好茶喝了,这日子可怎么过?”
小荷咯咯一笑:“你说的好,这茶里我下了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