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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很看看,你用何种方法逃出我手掌心,真不想把你当猴子耍,可你偏偏就学乖,非想受点苦,那么就怪不得我了,怪就怪你太不自量力。」他的话似乎在跟她说,她猛地心脏一阵狂跳,紧张的身子有些颤抖。她惊恐的盯着门缝处,心想,不会是被他发现了吧!那她是否该乖乖的出去?
刚犹豫着想走出门背后,却又听到赵蜀风玩味道:「游戏刚开始,可别太快结束,不然就没意思了。」他说着,从她眼前门缝处走过,脚步渐远,不多时二楼走廊间便是一阵骚动。
「所有人都给我去找,别放过任何一处。」赵蜀风的嚷声从走廊处传来,踏地板声、下楼梯声也随之四起。
听闻如此吵杂声,韩谨这才安下心来,她静静的听着门外的动静,默数着下楼脚步声,待走廊间平静无波,她便扶着门扉,探出脑袋往走廊上寻了眼。
确定四处已无人,她这才轻手轻脚的从门背后出来,偷偷的闪身出了门,鬼鬼祟祟的走到隔开两房的赵蜀风房间外,谨慎小心推门而入。
进了房间,她顺手轻轻合上了门,便观察起房间内的状况。这间客房并不宽畅,除了一张红木床以外,还有一张桌椅与一些矮小的柜子。她抬眼仰望,头顶悬梁宽而坚实,想必视线也会宽广,但是她不会轻功,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看而已。
最后她无奈的哀叹了声,目光不情不愿的转向床榻处,接着她快步走去,蹲身拉开垂挂着的床单,弯身一望,见床底下宽敞而空旷,足以躲上几人,她这才嘴往上弯了弯。
矫柔的身体缓缓移进床底下,放下床单,亮光瞬间被挡住,床下陷入一片黑暗,虽说如此,但她此刻却有一线希望,在她心底缓缓滋生开来。可是她不知自己要在床底下待多久,也许要待上几天,抑或睡上一觉醒来便已是阳光明媚,苦尽甘来。
窗外夜风沥沥,吹着窗扇嗡嗡作响,冷风透过窗户缝隙直往屋里钻,她静静的躺着,感觉到地板上的湿气越来越重,一波波寒意从她背部游遍她全身。她的身体不由的微微颤抖着,但她亦然强忍住闭上了双眼,她幻想着自己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有软软的被垫,舒适而温暖……
天色渐黑,不知过了多久,门被人推开,几声脚步声进了房间,紧接着便听到有人说:「晋王!属下四处都查找过,并未发现韩谨,是否要扩大范围搜寻。」
「呼!再说吧!」赵蜀风轻声一语,似有气馁。他走去坐在了圆凳上,眸光在房间内扫射了一圈便又问道:「叫你查探的事,查探的怎么样?」
「属下刚接到消息,明日诸国太子便会经过此城镇。」他的随护恭敬的回禀着,而赵蜀风却又说:「嗯!这家是这小镇上最好的客栈,想必诸楚安也会住来此处,那么明日我们便上路!」
「韩谨不找了吗?」随护惊问了句,只见赵蜀风牵对了一下嘴角,漫不经心的道:「不用再找了,会有人帮我找的。对了,你好去给这家店的掌柜透露一下我的身份。」
「遵命!」
「吩咐下去,叫大家今晚好好休息,一早赶路!」赵蜀风眸光忽闪,说着便又站起身。
待随护出门,赵蜀风便在房间内走了一圈,最后走到床边仰身躺在了床榻上,轻声自言自语:「猫被老鼠耍弄,还是老鼠被猫耍?总之很好玩,你也确实比一般的女人机灵,但是……哈哈!」他没有说完,却突然大笑了一番。
此时韩谨在黑暗中,昏昏沉沉的睡着,听闻耳边一转阴冷声,潜意识触动着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即便她也未被吵醒。
因地板湿冷,天气寒冷,韩谨染上了风寒,她喉咙口养得只想咳嗽,生怕自己睡着了忍不住咳嗽出声,于是她整夜都未能安睡,一直都在床底下受煎熬、忍咳嗽。她整整忍了一夜,此时已是筋疲力尽,气虚若游丝,眼皮也已无法弹不开。。
光线从门窗处淡淡的透进房间,一丝丝微薄的光也从床单处溢进,韩谨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门,进了屋,接着便有人问了句:「晋王!真的不找韩谨了?」
「嗯!启程吧!」赵蜀风淡淡一语。
韩谨昏昏沉沉听闻他们的对话,喜颜随之微微展开,却又无力绽放,忽地胸口一阵骚动,喉间奇养难耐,她骤然紧皱眉心,双手紧抓胸口,强忍那份破喉而出的清咳,许久,终于硬生生吞了回去。
对她来说,这一晚真是度日如年,她一度忍受不住想要从床底下钻出,可无形中有股力量支撑着她继续坚持。
吱吖!门扇掩合声传来,随后脚步声愈渐愈远。韩谨这才如释重担,重吐一口轻气后,便感觉到身体渐渐轻逸,眼前也紧跟着浑浑暗去,最后闯入黑暗的漩涡。
第十二章
傍晚,天空蒙上一层层厚厚的乌云,一席冷风刮起,犹带灰尘与枯叶满天飞舞,似乎一场初冬的第一场大雨即将来临,几滴雨星落下,街道上的行人纷纷散开,各自焦急的找着地方躲雨。
此时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井龙客栈门前,簇拥马车的几名灰衣男子也相继跳下马,赶车的车夫微微弯着腰掀开马车帘子,只见一位身穿白色锦衣华服、气度不凡的男子跳下了马车,此人生的眉清目秀,长相柔美俊朗,面白如玉,还有他脸上始终有着一抹温文儒雅的笑意,亲和力十足。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诸国太子诸楚安,他自然也是为了参加赵义云的大婚而来。然而此时井龙客栈的掌柜在柜台内便看到门外站着贵人,他顿时眉开眼笑,忙从柜台内迎了出去,弯腰哈背笑嘻嘻的招呼道:「客官是否要住店?」
诸楚安没有出声,直接走进了客栈内,他抬眼环顾了眼客栈内,便轻轻摇了摇头。掌柜见状,忙跟上前来,巴结的说:「别看本店规模小,昨晚本国的晋王可也在我们这店住了一夜,早上刚离去,这会儿他的房间还空着,小的还没舍得给人住呢!要不就给公子住哪间?」
「晋王?」诸楚安一愣,随口问了声。
「就是本国二王子赵蜀风啊!要不是先王死的急,这王位不就是他的。」掌柜得意的说着,却见诸楚安微微一笑,回身淡淡的说:「嗯!那就住那一间吧!来人给赏钱。」他说着便领着仍踩上了楼梯,直往二楼去。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掌柜拿了一锭金子的赏钱,笑得嘴都合不拢,见诸楚安上楼,他忙朝着楼梯口拍马道谢。
上了二楼,诸楚安随处扫了眼,便回身对跟来的小二问了句:「哪间是赵蜀风住过的房间?」
「客官,左边起天字一号。」
「那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诸楚安说着挥了挥衣袖,接着他便走推门而入。
一进房内,一股淡淡香味扑鼻而来,叫人不自觉得望屋寻味。诸楚安在屋内寻了眼,走去圆桌边坐定后,便看向门外进来的灰布衣衫的男子。
这名灰衣男子叫诸景,并不是普通的随护,他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从小便诸敬烨安排在诸楚安身旁,与诸楚安一起读书识字,练武学艺,然而他对诸楚安自然也是忠心耿耿。
「少主,属下刚接到亦微儿捎来的信,三公主已安然抵达。」诸景在诸楚安面前恭敬的说了几句,便开始帮诸楚安倒了茶水。诸楚安端起茶杯小酌一口,似有欣慰的说:「亦微儿办事确实让人放心,难怪楚姬如此信任她。」此番话说完,他若有所思的站起身来,背对灰衣男子。
此刻他嘴角虽淡淡笑意犹存,可眸中却深似幽潭,一丝哀伤掺和在其中,稍待片刻,他又回身续问:「诸景,从这到赵国汴京还有几日路程?」
「这里是赵国边境的小镇,从这启程大概还有7~8日的路程,只是……」诸景站细细说着,忽地听闻房间一处传来细微的响声,他骤然听了话。
「喀喀…喀喀…!」很清晰的几声咳嗽声。
屋内二人不由的一怔,双双望向声音出处。
「谁?」诸楚安收了笑容,正经的对着声音传来处一声低吼。
许久未有人应答,诸楚安便给诸景使了个眼色,诸景接到旨意,便快速闪身过去,动作轻而谨慎的拉开床单,昏暗处只觉一具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