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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杀了她吧!
她骨碌碌的美眸转呀转的,悄悄的掀开红巾,瞧着四周的情况。
现在花轿正在绕着市街,等等就会直接送进陈府,到时候她就像煮熟的鸭子,插翅也难飞了。
不成,她一定要想办法!
「哎哟!」她大声一喊,想要引起外头喜娘的注意。
「元小姐,你怎么了?」喜娘来到轿旁的窗口,着急的问着。
「我突然闹肚疼呀!」元初真弯着腰,让自己看起来痛苦一些,「能不能找个休息的地方,让我……方便一下呢?」
「元小姐呀!你就不能忍一忍吗?」喜娘急得满头大汗。
「你认为闹肚疼能等吗?还是你想看我在喜宴上出糗呢?」元初真语气非常的可怜。喜娘别无他法,只得命轿夫先绕到前方的茶楼,让新嫁娘……解决一下。元初真被喜娘扶下轿,请喜娘在厅堂等候,只要丫鬟跟着。
与丫鬟一进到茶楼后院,她逼迫丫鬓和她来到后山大石。
「快脱下你的衣服。」元初真美眸一瞪,威胁着丫鬟。
丫鬟向来不敢反抗主子,在元初真逼迫威胁恐吓之下,丫鬟褪下外衣,与她身上的新嫁衣交换。
换好衣服之后,元初真将红巾盖住丫鬟的脸,煞有介事的交代着,「你要记得拜堂之前,都不准说话,懂吗?」丫鬟用力的点头,「可是……小姐……」
「闭嘴,我没教你说话,都不准开口。」她恐吓着丫鬟,「还有,你就先坐在这里,等喜娘来找你。」
她交代完之后,便趁着茶楼人多,混进人群之中,离开茶楼。
她一离开茶楼没多久,喜娘便等不及的去寻找新嫁娘,一见到新嫁娘呆呆的坐在大石上,立刻将新嫁娘扶进花轿。元初真见到花轿大队又往陈府而行,心中总算松了口气。虽然很对不起爹娘,以及陈府的少爷,可是她不想自己的人生从此葬送在无趣的日子当中。
所以,她打算去看看这天下到底有多大……
打定主意的元初真,圆呼呼的小脸就这样扬起满足的笑容。
好在她有万全准备,早已将自己的荷包装了满满的银子,够她玩乐一段日子了。
她转身欲离开原地,才踏出一步,便迎头撞上一堵肉墙。
「唔……」她生气的抬眸,正想嚷嚷来人不长眼时,她的小嘴却发不出任何一句声响。
「我们又见面了。」
低沉的声音,自她的脑袋上方传来,而且还有一张奸诈的笑颜不吝啬的冲着她笑。她倒抽一口气,想也不想的蜇回脚步,往另一边跑。
可惜,这一切就像部署好的网子,她的四面八方都有人守着。
「给我抓起来。」柔柔的童音带着命令,要五名大汉将眼前的小姑娘擒住。
「要是让她给跑了,你们的薪俸各减为一半。」
大汉们面面相觎,开始对可爱的小姑娘摩拳擦掌。
第二章
「坏人、坏人、坏人……」元初真扬开甜美的嗓音大喊着,双手双脚不断的反抗。「我不是坏人。」同乘在一辆马车的项聿,双手箝紧她不断挥动的小手,就怕她倔强一时冲动会跳下马车。
「你是!」她不顾马车内还有另一名第三者金丹丹,大声的嚷嚷,「我原本还以为你只是长相坏了一点,可心地不坏,可没想到你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项聿百口莫辩。
抢亲一事非他本意,他也想名媒正娶将她娶进门,但无奈聘金是个天价。
再加上他努力卖身十七年,却还是赚不到娶娘子本,也向老板借不到钱,最后抢亲一事,是金丹丹在一旁煽动。她说,这种简单娶亲的事情,就不必劳民伤财。
而且同伙伙伴与他称兄道弟的,朋友也不是当假的,大家当了十几年的兄弟——朋友有难,两助插刀也是应该。
反正钱庄养了那么多人,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能利用就利用,放着也是浪费。
「我不是坏人。」男角儿再次声明,「我只是想娶你为妻,可是元老板拒绝我十次,百般刁难之下又借不到钱当聘金,只好依了老板……」
他真的不是坏人!
元初真抿着唇,圆滚滚的大眸瞪着他。
「你为什么想娶我?」这个问题藏在她的心里很久了。
记得,她见他没几次,会在脑海里留下记忆是因为他那锲而不舍的毅力。他被爹拒绝许多次却依然登门求亲。虽然求亲失败,他噙着苦笑而去,可下一次,他又是扬着一张笑颜登门。
于是她戏称他是二愣子,仿佛不懂失败怎么写,毅力非凡。
「因为我喜欢你。」他回答得直接,谈到对她的喜欢,刚毅的脸又溢满笑意。
没经过任何修饰的字句,竟然让她觉得有些脸烫。
她不明白为何会为他脸红心跳,可还是倔强回嘴,「你喜欢我,不代表我喜欢你呀!」
「你小时候喜欢我。」想起她小时那可爱的模样,小手握着他的食指不放,印象十分深刻,「从今天起,也会开始喜欢我。」
她两道柳月细眉,像是打了结般。这男人是太有自信,还是其实他少了一根筋呢?
「我、我才不会喜欢上你。」她小嘴嘟得好高,小脸因羞赧而红通通的像一朵绽开的艳花。
他望着她的小嘴,嘟得像一块粉色的菱糕,令他的喉头因垂涎不断咽下口沫。
「为什么不会喜欢我?」他故作镇静。若不是金丹丹在场,恐怕他早已尝了她的味道。
「因为……」她仰起那张圆呼呼的苹果脸儿,圆滚滚的眸子绕呀绕的,然下一刻,她又冒出伤人的字句。
「哼!你们就像我爹所言,都是一群土匪!对想要的东西就是用抢的。」
「我不是土匪。」他很有耐性,为她解释,也澄清自己的清白。
「你是!」她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前的金丹丹,「她也是!你们都是一群土匪。」
「我不是。」男方还是很有耐性、很有风度的再声明一次。
「土匪、土匪、土匪……」她拗着性子,像个吵闹的小孩子,不断的重这两字。金丹丹默默的拿起手上的白玉珠盘,目露凶光,动作比她脑筋动得还要快,手已经相中要往元初真的脑袋敲上去——
「小姐。」项聿快金丹丹一步,阻止她的暴行。
「吵死了!」金丹丹拿着算盘的左手一松,白玉珠盘滑落至她的右手,右手又要挥了出去。
「你看、你看!只有土匪才会老羞成怒。」元初真仗着项聿帮她挡着眼前的母老虎,气呼呼的嚷着。
「项聿,给我放手!」金丹丹双手都被项聿用力箝制住,「我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土匪!」
娘的!她金丹丹可是个正正当当的生意人,土匪两字早已离开她的生命里很久。
「土匪婆!」元初真年纪甚小,不懂察言观色,还硬是在母老虎的头上火上加油,「土匪、土匪……你们一家都是土匪。」
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项聿虽然箝制着金丹丹的双手,但也碍于老板是个姑娘家,力道还是有些斟酌,不敢太过伤害金丹丹的细皮嫩肉。当三人正在僵持时,马车一阵颠簸,金丹丹的身体一时倾斜,由于双手被项聿擒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子,一倾向右边,手掌中的白玉算盘就这样滑出手中,准确的飞向元初真的额头。
「啊!」元初真抚着自己的玉额,也因为马车突然颠簸转向,加上疼痛,身子东倒西歪,最后后脑撞向后面的木板。
砰的一声,发出好大的声响。
瞬间,她的眼前袭来一片黑暗,来不及喊一声疼,身子便像一只布娃娃般瘫软。
听到元初真的尖叫,项聿急忙放开金丹丹的双手,接住她失去知觉的软趴趴身体。
「小初真?」他轻喊她的名字,手臂紧紧的拥着她的娇躯。
金丹丹稳住身子,见那个吵死人的小妞昏厥过去,冷笑一声。
昏了也好只是……
金丹丹瞄了眼项聿,让他很不满。
下一刻,「廉天昊去驾马车!」
随后,她披上丝缎被单,耳根子暂时清静下来。
大床是以红木打造,特别的是大床坐落在厢房的中间,四边圆柱垂挂着透明的粉樱色的丝纱帘幔。前方的桌上燃着袅袅熏香白雾,将房内熏得一阵清香。梁檐中似乎又藏着雕画,整间阁房富丽却又不失素雅,可爱的粉樱色几乎就像她单纯娇俏的一面。
她摸摸发疼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