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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只要一想到除了太子哥哥与风哥哥喷过她的唇,她就难受的想死掉,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阴沉的怒火渐渐消散,西楼戥锌敛眉不语,深邃的绿眸默默的,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
看着她落泪的模样,他的心底竟泛起异样的波澜,让他有股想拥她入怀好好呵护的冲动。
而他也这么做了,在她的挣扎与怒吼声中将她紧紧的压向自己怀中。
“放开我,你这个野蛮的变态,放开我。。。。。”幻如凝用力的捶打着他铁一般坚硬的胸膛,挣扎着,无奈他却死也不放手,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终于累了一天又没进食的她在没有力气,只能依在他怀里,任他搂着,双眸紧闭,她默默的在他怀里流着泪,不愿再看他的脸。
一旁的车夫眼底则闪过丝不可思议的光芒,他刚才还以为主上要对那名姑娘动粗了,因为让主上见血的人都没有过好下场,不是横尸遍野,就是被煮了喂狗,这次,可主上竟然没有反应,反而还将那姑娘温柔地揽在怀里。
主上该不会对那姑娘动情了吧?
【野蛮的体贴】
静夜,当幻如凝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这是哪里?幻如凝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心惊胆战的在黑暗中搜寻着,却仍是一片漆黑。
突然感觉自己的 背后似什么在跳动着,温热的气息喷散在她敏感的耳侧,她这才发觉自己身子似被什么禁锢住了。
缓缓的,僵硬的抬起脸,却对上一双鬼魅的绿眸。
“啊——”
惊慌的尖叫声顿时响彻夜宵,接着只听见马车内传来一道闷哼声,随即是什么东西碰撞到马车的地板发出的声响。
“主上,什么事?”睡在火堆旁的车夫闻声立即惊醒,掀开披风一个掠身已来到马车旁,恭敬而紧张的探问。
“没事,退下。”低沉的声音自马车内传来,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是。”车夫一阵头皮发麻,忙不迭的退回到火堆旁,不会是那名姑娘又做了什么惹恼了主上的事吧?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幻如凝这才缓缓睁开眼,本来漆黑一片的马车因为夜明珠而仿若白昼般通亮,也因此她清晰的看到了西楼戥锌铁青的脸色与他眼中闪耀的熊熊烈火。
“你在搞什么鬼?”他低声咒骂,怒瞪着跌坐在马车地板上的幻如凝,绿眸森冷。
这死丫头真的很欠教训,适才被她咬出血的舌头还肿着,又被她这么一撞,让他自己咬上一口,她是瘟神不成?
“我。。。。。。”幻如凝窃窃地迎上他那双冰冷刺骨的深绿瞳,那冷光简直要把她的头皮给冻僵了,没有了理直气壮的理由,自然气焰也低弱如残风了。
原来她刚才竟是躺在西楼戥锌的怀里睡着的,可是她却把他当成了妖怪了,而且,她好像刚才撞到了他的下巴,听到他闷哼了一声,他该是咬到舌头了吧。
“怎么?舌头被猫儿叼去了?你不是很能说的吗?”舌头传来的刺痛让西楼戥锌的脸色冷峻的吓人。
“对不起嘛!”她别扭的说着,声音小如蚊鸣。
“咦?你说什么,我没听见。”西楼戥锌心头的怒气奇异般的消散殆尽,却故意装作没听见。
呵呵,想不到这丫头却也是个敢作敢当,错了就认的性子,呵呵,这一刻他不禁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将她调教成如此特别的一个女子。
“对不起,是我的的错,可以了吗?”幻如凝愤怒的抬起脸,喊道。
呵呵,恼羞成怒了?西楼戥锌眼底闪过丝笑意,哪还有一丝怒气可寻,不过他的脸上却依旧是冷酷如寒冰。
“还不上来睡?”他冷冷的看着她,心却为这一刻的温馨而柔软了一角。
“什么?我们今晚睡这儿?”幻如凝惊愕。
“不然你想睡哪儿?皇宫?”西楼戥锌双手环胸,冷哧。
“我知道自己的立场,可是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带刺不可吗?”怒气再升,幻如凝忿忿的反回去。
面对这个野蛮人,即使是在好的修养也无法忍受。
“哦?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人质啊,不过朕倒真是第一次见着这么有魄力的人质啊!”西楼戥锌凉凉的冷讽,将魄力两个字说的格外的低沉。
“那是因为你是野蛮人,”幻如凝立即反唇相讥,还不忘鄙视他一眼,“而且我只是想我要怎么。。。。。。怎么。。。。。”可说着说着却突然结巴起来,心里也是一阵修。
“你想说什么?”西楼戥锌冷锐的绿瞳眯成一道缝,似要看透她一般。
难怪都说女人善变,这话还真是一点儿也没说错。
“我。。。。。”人气面具下的笑脸已是一片绯红,这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你到底想怎么样?”西楼戥锌耐性不佳的凝起眉宇,口气更寒。
“我。。。。。我想。。。。。如。。。。。”可是在那双深不见底的魔魅绿眸的鄙视下,幻如凝越说越心慌,越心慌就越结巴。
“你再不说我就直接将你丢出去。”他耐性告磐的沉声威胁。
“我。。。。我想如厕啦。”终于,幻如凝大声的喊了出来,然后整个脸都埋进了腿间。
她没脸见人了!
整个马车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然后,一阵浑厚的笑声溢满整个马车。
“哈哈。。。。。”
马车外的车夫再次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他还以为主上生气了,这会儿却又如此开怀的大笑,不过,那名姑娘确实厉害,他还是第一次听见主上如此自在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都不用如厕的吗?”幻如凝恼羞成怒的抬起脸低吼。
“你想如厕去就是了。”勉强收起唇边的笑意,西楼戥锌故意这么说道。
其实从她的修养与气质来看,他就知道她是个没有在荒山野外过过夜的千金大小姐,定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问题。
“可是这里没有马桶。”幻如凝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他肯定是故意的。
“这是山林,随便找地草丛蹲下来就可以解决了,有没有人会偷看。”西楼戥锌慢条斯理的勾起唇角,说得好不轻松,心底再次一阵大笑。
“什么?”幻如凝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惊喊。
“不然呢?”西楼戥锌打趣的睨着她,脑海中不禁想象着面具下的娇美容颜该是一片绯红娇嫩吧。
想着,便觉得她脸上的这张面具有些刺眼。
“你。。。。。”幻如凝指着他,气的浑身发颤。
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气恼的背过身子,她兀自生着闷气。
觉得玩够了,不在逗弄她,西楼戥锌上前捞起她的身子拥进怀里,走下马车。
“你做什么?”幻如凝立即挣扎起来。
他没有回答,只是走下马车,一道高喊,“来人。”
数十名黑衣人从四周掠身相见,“主上。”
“退出二十丈远,除非有朕的命令,否则不准靠近。”
众黑衣人相视一眼,明显对这命令感到不解,这样一来不是将主上的安危置于险境了吗?
“朕的话听不懂?”西楼戥锌眯起的魅眸迸射出一抹骇人的冷痕,沉下身。
“属下领命。”这下他们不敢在逗留,声落即已消失在夜幕里。
“戾,你也退下。”西楼戥锌对这那名车夫道。
“是。”那名被称作戾的男子也不啰嗦,仅是饱含深意的瞥了眼幻如凝,便提气飞身离开。
幻如凝看着西楼戥锌的侧脸,突然有些明白,这就是他的体贴。
顿时,心头有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十分复杂。
“还不去?难道要朕帮你?”嘴角略微扬了扬,西楼戥锌戏谑的看着她发呆的样子。
“不用,”刚建立的美好的感觉再次幻灭,幻如凝忿声推开他,朝茂盛的草丛间走去。
哼,骨子里是个野蛮的变态男人就只能是个野蛮的变态男人 。
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背影,他眼底再次闪过丝笑意,却又在瞬间有凝住,凝眉。
他好像受她影响太深了。
突然,空气中传来异样的声响,微微抬眼,远处一只白色的信鸽朝他飞来,伸手抓住鸽子,自它脚上取下那截短筒便将信鸽放飞,倒出里面的纸条,迅速展开。
上面只有四个字——失败,追来。
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纸张揉成团,弹向远处的篝火,篝火里出现一小片焰火,又瞬间消逝。
呵呵,看来明日的换马了。
圣灵宫内
月光透过窗户,柔柔的照向华丽的寝宫,微风轻轻扬起,白沙在黑暗中婆娑摇曳。
纱幔后,圣亦灵依偎在幻影帝的怀中,却睡得极不安慰。
“。。。。。嗯。。。。。如儿。。。。。不。。。。。”
一阵呓语在轻风里飘逸,圣亦灵的额际冒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