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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每次商议军情时,除了他们三人,就只有他最信任的四名大并,难道……内鬼是他身边的人?
“人我己经知道是谁了,不过暂时我不想打草惊蛇,我们就将计就计,等会儿照往常与他们商议今日的行动,夜里派出三十万大军从四面八方围袭敌军大营,但作战计划却是个幌子,主要是拖住他们的大部分军队。然后我们趁机来个快攻,我率领银骑兵直攻对方主营,我们的动作快,人数也相对少,比较敏捷,等我们将他们的主营平夷了,你们再调派出另外的三十万大军,将他们的主力军队一举歼灭。今夜就速战速决,打他个措手不及,否则拖越久越难打。”幻郇孑冷冷一笑,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这太冒险了,要去也得是我去。” 幻烈立即打断他的话,拧眉道。
他是傲宇王朝未来的储君,怎么能让他去冒这个险?
“银骑兵不会听命与我以外的任何人。”一句清冷的话令空气陡然一凝,窒住。
“可是你的伤势还未好。”幻烈微微黯淡了下双眸,良久才找回声音。
他知道的,即使这次他们要合作,郇孑也不可能相信他的,因为他曾经帮助大哥来对付他。
“我的身子调养了一个月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银骑兵是我一手调教,只有我才能特他们的能力发挥到极致。好了,就这么定下来了,天一黑就行动。”幻郇孑铺平羊皮地图,冷声道。
“太子……”幻烈还欲言,却被幻郇孑打断。
“让我去吧!”幻郇孑深深吸了口气,定定的望着幻烈,低声唤道,“二哥。”
如今傲宇王朝就剩下他们三条血脉,大哥注定活不过一个月了,他又要带着如儿离去,这帝位势必得有人来继承,就只剩下二哥了。
幻烈身子默然一僵,眼微微泛红,喉头滚动了几次,才哑着声开口,“三弟……”
牵绊着血缘的亲情在那一刻发酵,萌发,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夜渐渐暗黑下来,城内,三十万大军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准备夜袭。城楼上,幻烈脸色凝重的看着远方的黑暗里,果然,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虽然夜色下看似平静,但却隐约可见草丛、树林间已布满了敌军的人。
朝城楼下的诸葛孔照点了个头,两人交换了个眼色,一阵特别的乌鸣响起,三十万大军分成四路,由四个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敌军阵营扑去。
可才走到一半,黑暗间突然传来震天的呐喊声,敌军从草丛、树林间窜出,迎了上来。两军交锋,激烈搏斗。
看着激烈的战场,幻烈却紧盯着暗魅的天际,三弟,我相信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回来。
幻郇孑一袭黑色夜行衣飞驰在暗夜下,他率领着两万同样换上了黑色衣的银骑兵,快速的朝敌军阵营掠身飞去。
夜色下,只见隐隐的一片黑色布幕在大地上移动。
终于将敌军的营地包围了,国为他们将主要兵力都放在去阻碍掩护他们的三十万大军了,所以营地里只剩下十万兵将留守。
幻郇孑朝身旁的冷情一点头,后者立即示意,将手放入口中,一道尖细的鸟鸣响起,然后,两万银骑兵手执黑色的利刃转轮铺天盖地的朝清辽国的阵营扑去。
“啊——”一片凄惨的哀鸣声响起,这边的战场也已经点燃。
主营帐内,一名打扮极为华丽,却是一脸狂傲之气的男人正拿着一大瓶酒牛饮着,他就是此次侵犯傲宇王朝的主帅,清辽国的太子。
一想到自己的手下再次成功的截住了傲宇王朝的一次进攻,又止不住仰天一阵大笑。
“哈哈……幻郇孑啊幻郇孑,枉你率领的银骑兵在沙场上被人称为死亡雄兵,却还是败在了本宫的手上,你没有想到你们自家军将里出了内奸吧?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又猛灌了一大口酒,他笑得也更加猖獗,“等本宫从你与幻烈的手中拿下洛口,届时我还不取代你的位置?成为沙场新的霸者?到时候,整个傲宇王朝也都划入我清辽国的版图,哈哈……”
“不好了,太子,大事不好了,我们上当了,他们的目的是主营。”一名士将军模样打扮的男人却突然慌慌张张的闯进主帅营帐,禀报。
“什么?”主营帐内,正得意万分的清辽太子大惊,震问,手中的酒瓶掉在地上,摔了粉碎。
“太子,来不及了,您快点转移吧,外面的将士们正在拖着,属下掩护您,您快离开吧!”那名将军催促道,还频频望向外面的情况。
“啊,立即掩护本宫离开。”那刚才还得意猖獗的清辽太子却在瞬间变成了软脚虾,令人鄙视。
那名将军立即将他身上的华袍脱下,摔至一旁,然后“唰”的一声划开营帐的帐布,拉起他从那破缝中钻了出去,不要命的朝林子深处跑去。
幻郇孑穿过被银骑兵杀出的一条血道,径自来到主营帐,看着破烂的营帐,深邃幽黑的瞳眸危险的眯起,手一扬,整片帐布都被划下,幻郇孑提气追了上去。
“啊,本…… 本宫跑不动了。”由于日夜锦衣玉食,未有过锻炼,那清辽太子很快就跪不动了,大口大口的牛喘着,脸色一片苍白,冷汗直流。
“太子殿下,再不跑等会他们追上来了就只有死路一条啊!”那名将军急坏了。
那太子张口正欲说些什么,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冷沉的男性嗓音,如鬼魅般。
“你们要去哪儿啊?”
两人神经一紧,僵硬的转过身,一道修长的暗蓝色身影自阴暗里走出。
“幻……幻郇孑……”那太子竟双眼一翻,竟没用的当场晕厥了过去。
“太子,太子……”那将军急喊。
幻郇孑扯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缓缓逼近两人。
突然,那名将军抬起脸,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幻郇孑心下一惊,大呼不妙,那名将军已经陡然掠身,向自己袭来。
幻郇孑险险的避开身子,然后,两道身影在夜下打斗起来。
“你是谁?”过了近二十招,两人不分上下的追至两边,幻郇孑阴沉着脸开口。
一名小小的将军怎么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他究竟是谁?
“呵呵,你猜呢?”那人邪恶一笑。
“西楼孤城。”咬牙切齿的声音自幻郇孑的齿徒间溢出。
“哈哈,你猜得如此正确,该给你个什么奖励呢?”西楼孤城撕下人皮面具,纵声大笑,温文的脸上做思考状的喃念着,却陡然自手中射出一只毒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幻郇孑飞去。
幻郇孑躲避不及,毒镖射中了他的左胸,他向后飞了出去。
深夜里的红城,寂静巍峨。
“啊,不要,太子哥哥——”幻如凝尖叫着,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大声的喘息着,空静的空气里伤佛还飘荡着可怕的撕杀声,她怔怔地听着,冷汗直流,眼底是鲜明的恐惧。
“公主,您怎么了?”冬梅忙小跑了进来,急切的望着幻如凝冷汗涔涔的苍白小脸,一脸的担忧。
“我……”幻如凝茫然的对上冬梅关切的双眼,张口欲言,却发现喉咙竟发不出声音来。
“公主,您怎么了?别吓奴婢啊!”冬梅更见担忧了,“奴婢去宣御医进宫来为您瞧瞧吧?”
“不……不用了。”幻如凝忙拉住她的手,眼底仍残存着恐慌,却坚定的摇头。
“可是……”冬梅不放心的拧紧了眉。
“我真的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一个让她心惊胆战的噩梦。后面那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但她的神情却说明了一切。
冬梅立即明了的顿住了身子,她知道公主是做了什么梦了,一定是与太子有关的。太子殿下出征后,公主就终日失神、发呆,近几日更是陷入了自我世界,有时候甚至会露出恐慌的神情,让人担忧。
公主终归是一个孩子啊!
“冬梅,都已经一个月了,为什么太子哥哥还没有任何消息呢?”幻如凝求助似的望向冬梅,无助的神情让人疼惜。
“一定是因为前方的战事吃得紧,太子殿下全力以赴的对付敌军,无暇分心。” 冬梅安慰道。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却这么的不安?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好象快要裂开了一般的生疼,我好怕太子哥哥出事了。”她依偎在冬梅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尤其是那个梦,真实得令她感到恐慌,她好怕太子哥哥出事啊。
“公主,您别担心,太子吉人自有天象,您不要自已吓唬自己,说不定太子殿下已经取得了胜利,近日就会班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