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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然六年前曾因落水而对水产生的极度恐惧,不过在风哥哥的帮助下她已经好很多了,只要不触碰到深水,她还是可以平静的欣赏的。
尤其是她现在的心境,极需要这样的平静来感染自己。
慕容御熙唇角扬起抹嘲弄的笑意,平静吗?只怕被那个男人爱上,她永远都无法得到平静吧?
而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司徒凤雨瞥了眼渐渐向这边走来的冬梅,修长的指尖多了两颗细小的石子,倏地弹出,两颗石子一前一后的朝湖边的慕容御熙飞去。
慕容御熙敏捷的躲过两颗夹带着深厚内力的石子,迅速的回头,只看见一抹红色迅速消失在树后,凤目难以置信的膛大。
凤雨?
可是,来不及她多想,她因躲避石子的身子却撞到了身侧的幻如凝,然后一道惊恐的尖叫声响起。
“啊……”
然后只听见“噗通”一声,幻如凝掉入了冰冷的湖水里,脸色苍白的在湖水里挣扎。
冰冷的湖水几乎将幻如凝的身子整个淹没,无法言语的恐惧如蛇一般紧紧的抑制住她的呼吸,她恐惧的颤抖着,记忆在交错,这一刻她竟分不清身处何处。
风哥哥,太子哥哥,救我!
与此同时,书房内,正假意寒暄的幻郇孑与幻吟风皆是心头突然涌起一阵不安。
心脏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幻郇孑心头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慌,这种自从六年前的那夜就不曾再出现的不安感让他有些慌乱起来。
“如儿在哪里,本宫想见见如儿。”幻郇孑勉强抑制住内心的恐慌,问道。
能让他如此心神不宁的就只有如儿一人,这次的感觉又来得强烈,他担心如儿出事了。所以,他必须要亲眼看见如儿没事,否则他无法安下心来。
“如儿还在屋子里休息,不过既然太子若想见如儿,本王自然不能拦着,本宫这就去带如儿来前厅。”幻吟风也是压制住心底的不安,唇角微扬道。
他怎么会突然有这样一种不安的预感?难道是如儿出事了吗?
“呵,还真是有劳王爷了,即使今日是寿星,也不停歇会儿。”幻郇孑冷笑,深邃幽黑的瞳眸里闪过丝嘲弄。
幻吟风这样说无非是不想让他有多接触如儿的机会,因为他将如儿带到前厅,他自然难得靠近如儿的身。
“怜爱这情怎么能有停歇呢?”幻吟风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说道。
幻郇孑阴惊的眼中闪过一丝残酷,不语。
幻吟风则挂着温和的笑痕转身离开,直到出了前厅,脸上才开始显露出一丝担忧,疾步朝落心院回去。
“啊,公主!”远处,刚端来早膳的冬梅却见自家的主子被推下水去,手中的呈盘“碰”的一生掉在了地上,她惊叫着跑了过来,毫不犹豫的就跳进了水里。
深秋的湖水如寒冰般刺骨,当她跳下湖水,冰一般的湖水瞬间冰冻了她的身子,刺骨的寒意袭上她的每一寸感官。
可是她心里想着的却是,公主的身子骨极为脆弱,前段时间才刚染过风寒,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寒冷啊!
想着,便奋力划动着因湖水而有些麻痹的双臂,朝挣扎着的幻如凝游去,然后拖着她冰冷无力的身子往岸上游去。
而府里的丫鬟们也闻声赶了过来,见到这一情形立即慌乱了手脚。
“快将公主拉上去。”冬梅奋力的喊道。
冰冷的湖水几乎冻僵了她的手脚,她已无力将公主推上岸。
“是,是!”丫鬟们闻言,慌忙跑上去,七手八脚的将幻如凝与冬梅拉上了岸。
幻如凝早已昏死过去,唇角青紫,俏脸一片死白。
“公主,公主!”冬梅急急的喊着。
“让开。”慕容御熙拧着眉上前。
“你做什么?”冬梅立即挡在慕容御熙身前,怒视着她。
慕容御熙懒得解释,直接推开她,蹲下身开始按压着幻如凝的胸口,知道幻如凝吐出几口水来,才停止。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颗血粒塞入她嘴里,抬起她的下颚,让她咽下。
哼,本想拿她试试毒,却反倒赔上一颗血粒子。要不是看在她落水与她脱不了关系的份上,她才懒得理会。
“送公主回房吧,不然她要着凉了。”起身拍拍手,慕容御熙凉凉道。
“慕容姑娘,奴婢不会感激你,因为是你将公主推下水的。”冬梅神情冰冷的看着慕容御熙,说着,然后与丫鬟们疾步送昏迷过去的幻如凝回到落心阁。
慕容御熙拧了拧眉,她哪只眼睛看到他推了幻如凝了?她是因为躲避凤雨的攻击才会不小心撞到幻如凝的好吧?
不过她没有开口解释,耸耸肩便转身离开。
反正她说什么冬梅也不会相信。
急急赶回落心院的幻吟风,见到的却是幻如凝浑身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的摸样,俊容瞬间铁青,无法言语的心痛紧紧的遏制着他的呼吸,漫天的怒火在他胸腔中熊熊的燃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双手握成拳头,身子因隐忍的怒气而显得有些发抖,咬着牙吼道。
夹杂着火焰的冰冷吼声将室内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
“王爷,公主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休息一会儿,便会醒来。”而早已闻讯赶来的秦震恭敬的向幻吟风禀报道。
一室的丫鬟全颤抖着身子伏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保护好公主!”冬梅也跪在一旁,浑身湿透,发上、衣裳上还在不断的滴着水,虽然屋子里很温暖,但她的身子仍属止不住寒意的微微颤抖。
阴狠的神色爬满幻吟风的脸庞,幻吟风缓缓转向冬梅,“本王不是让你守着公主,不准让公主走出院子?你将本王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吗?”儒雅温和的面具彻底在他脸上瓦解,杀意在他的脸上没有遮掩。
“奴婢该死。”冬梅也不解释,只是愧疚而自责的垂下脸。
因为她觉得公主落水是她看护不周的错,是她不该放任公主一个人在湖边,她没有任何的借口。
“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实幻吟风知道,如儿去后园恐怕与他昨日的举动所引起,可是这个认识只是让他更加无法压制住满腔的怒火。
他觉得体内有一股几乎要将他撕裂的黑暗气息即将从他身体里挣脱而出,痛,痛到无法呼吸。
“回王爷,是慕容姑娘推公主下水的,奴婢亲眼所见。”冬梅语气含怒的说道。
泰震微感诧异的望向冬梅,御儿姑娘?
“你说什么?”阴狠的神色爬满他的脸庞,他缓缓转向一脸气怒的冬梅。
“本来公主是带着奴婢在湖边晒太阳的,可是公主有些饿了,便命奴婢去端早膳过去,可是奴婢回来时,却见慕容姑娘站在公主的身边,因为慕容姑娘似乎对公主存有敌意,奴婢不放心,便急急走过去,可奴婢还没赶到,慕容姑娘小姐就已经从后面将公主推进了水里。”冬梅一脸的怨怼,但更多的还是自责。
“慕容御熙?”幻吟风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铁青,青筋在他额际急促的跳动着。
可是他却没有爆发,不是他在忍耐,而是幻如凝尚未醒来,他无法离开。
“王爷,事情尚未明了,也许是冬梅看错了。”泰震微微躬身,说道。
“本王自有定义。”幻吟风冷怒的打断他的话,眼神阴狠,“现在都给本王滚出去。”
“是。”得到赦令,丫鬟们忙不迭的跑出屋子。
泰震无奈的一叹,也走了出去。冬梅深深的望了眼床上苍白的主子,也退了出去。
然后,寿宴被取消了,幻郇孑得到消息,愤怒的来到落心阁。
“幻吟风,你的能力也不过如此,如儿竟然在你的眼皮子低下出了事,这就是你的能力?你的守护?”看着床上幻如凝苍白虚弱的摸样,幻郇孑声音冷得像冰块,额冒青筋的怒道。
幻吟风不答腔,只是铁青的容颜越来越晦暗,怒火也在他眼底灼烧着。
“我要带走如儿。”幻郇孑眯起眼,愤怒道。
“你做梦!”幻吟风闻言,身上也蒙上层黑暗的气息。
两道同样布满阴霾的视线在空气中交缠,室内霎时冰冷如冬,一触即发。
“殿下。”司徒凤雨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似乎在提醒他什么。
幻郇孑倏地握紧双拳,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太子,你现在是带不走公主的。司徒凤雨冰冷的声音传入幻郇孑的脑海里。
难道就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如儿受苦吗?幻郇孑一脸的阴郁与痛苦。
公主没事,只要再忍耐几天就可以了,公主就会回到你身边。司徒凤雨依旧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