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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寒冬腊月啊!零下十多度的冰水啊!
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双眼紧闭,脸色青紫,浑身颤抖,与当年中了玄冥神掌的张无忌甚是相似。于是乎,资产雄厚的迹部家族请来了当世神医,扬言就算倾尽家产也要保公主一命……
呃……扯远了,扯远了。其实小姑娘只是得了重感冒而已,高烧烧了三天。
不过说起来这小姑娘还真是倒霉。当初是因为哥哥不愿意和她玩而撞了桌角,如今是因为哥哥乐颠颠的和她玩而进了冰湖。
也由此阴差阳错构成了我的穿越,我就成了迹部里纱了。当然,我不是傻姑,智商虽说达不到二百,一百八九还是有的。
不过医生当然是不能想到会有穿越这种诡异的事,解释说由于高烧的原因,让公主混沌不清的脑子重新清明起来了。而迹部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因为傻姑再度变回黄蓉都是喜笑颜开。远在法国的迹部先生和夫人也千里迢迢的赶了回来,差点没设宴三千桌来个普天同庆。
不过我很是担心啊,我是穿过来了,可是原来的迹部里纱会不会穿过去呢?她要是传过去了是不是就成为原来的我了呢?那我夙纱是不是就变成傻姑了呢?那我的一世英名是不是就要毁于一旦了呢?
烦啊!很烦啊!真的是很烦啊!
浸在水里的双脚摇晃着,搅碎了映出的女孩的影子,形成一圈又一圈扩散的水纹。
“小纱!——”
伴随着一声超高分贝的女高音,我被一双胳膊从水边拦腰直抱到十米外的门廊上。
“小纱啊,妈妈不是说过吗?不要再随意到水边去!要是你再掉进去,醒来之后又变傻了怎么办?”穿着一身湖蓝色晚礼长裙的迹部夫人把我抱在怀里,满是担忧的说。
“夫……夫人……”
迹部夫人柳眉蹙起,“说了多少次了,要叫妈妈!”
横看竖看这夫人不过三十出头,和我原来大舅家的大姐差不多岁数,现在竟成了我妈!
唉~~没办法,好演员要入戏不是?
我艰难的动了动嘴,“妈……”
“嗯!宝贝儿,什么事?”
“你抱得太紧,我没法呼吸了!”
“哦!”夫人一声惊叫,立马松开了她纤细有力的双臂。
虽说这位夫人已到了而立之年,不过看起来真的像是年方二八的妙龄少女,即便是如此近距离的看她美艳的脸,仍没有丝毫瑕疵。
她爱恋的看着我,眨了眨幽蓝色的眼睛,俯下头在我脸上“叭”的亲了一下,“妈妈有事还要出去,晚饭就不回来吃了。小纱不是要学舞蹈吗?妈妈已经给你请了位舞蹈老师,估计再过一会就能到了。”
上辈子,妈妈为了给我锻炼气质和身材,自小就学习舞蹈。可是由于在十三岁那年,检查出有先天性心脏病,就此结束我的舞蹈生涯。虽然后来做了手术的我已与常人无异,能参加运动会,能跳绳跑赛打网球,然而手术在胸口留下的那道长长的疤痕却让跳舞成为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一个只能用目光去触碰的遗憾。
这次既然穿越成一个身体健全的人,也没有到伸不开胳膊拉不开筋的年龄,那就让我把这当成是给我圆梦的机会吧!
美丽的迹部夫人从廊上站了起来,摸摸我的头,“哥哥一会就放学回来了,就能陪小纱玩了。那妈妈走喽!”
看着夫人翩翩而去的背影,郁闷,心痛,又无可遏止的在我心中泛滥。
谁让她走之前又提到“哥哥”这两个字!这可是我的痛处啊!
走到榕树下的紫檀木摇椅上坐下,心里琢磨着,要不和女王来一段兄妹之间火辣热烈的禁忌之恋?
……
啊!不行不行,怎么说我也是经过了十多年正规优秀的传统教育,不能为了爱情就丧失自己的道德观和伦理观!
“唉~~~~~~~”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样深沉的忧郁让我联想到一首诗。不禁轻声的吟咏起来: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
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
(不是生与死 )
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而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Yet you don't know that I love you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
Is no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不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
Yet you can't see my love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But when undoubtedly knowing the love from both
(而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Yet cannot be together
(却不能在一起)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 not being apart while being in love
(不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
But when painly cannot resist the yearning
(而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 )
Yet pretending you have never been in my heart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 not when painly cannot resist the yearning
(不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
yet pretending you have never been in my heart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but using one's indifferent heart
(而是 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
To dig an uncrossable river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
就在我刚刚用怨艾的语调吟诵完这首将我的心境描写得淋漓尽致的小诗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
“No,darling,you’re wrong。”
“I know。”
狼来了啊~
原本微暇着的眼睛刹那间睁开,我浑身一激灵,手撑着摇椅一骨碌坐起,急急向声源处望去。
藏蓝色的头发在夕阳余晖的调试下幻化成神秘幽深的墨绿色,一副并无度数的绅士眼镜将这张原本就清秀俊朗的面庞映衬得更加迷人。镜片后面那双深邃得让人无法看透的眼眸正含着笑意看着我。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相信一个初一的小屁孩就能有如此摄人的魅力。可是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心情欣赏这完美到人神共愤的脸,只能听到自己的牙根摩擦的声音隐隐作响……
原……来……是……这……头……狼…………
“喂忍足,小纱可是本大爷的妹妹。”站在旁边的女王哥哥手抚着他妖娆的泪痣,挑眉看着关西狼。
如果说忍足那是帅得人神共愤,那迹部就是帅得巧夺天工!
这如假包换的女王啊!
(……请容我在这咬牙切齿之中再抒发一下对女王上辈子纯洁这辈子纠结的感情……)
忍足嘴角漾着笑,用修长的手指推了推眼镜。“是~是~只不过和美丽的小公主开个玩笑而已。”
开……个……玩……笑……
好!很好!
我平复了一下起伏的心理,从摇椅上站起,用手拍开裙上的褶皱,歪着头笑着问:“哥,这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帅气逼人的大哥哥是谁啊?”
迹部泪痣上的手指微微一动,眉头皱了皱。这丫头平时从不轻易用这么多华丽的形容词的啊,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哦,请容我自我介绍。”忍足曲臂做了个绅士礼,“我叫忍足侑士,冰帝初等部一年级,很荣幸今天能造访贵府,并见到了传说中迹部家华丽的小公主。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啊~是侑士哥哥。”我极其淑女的站在原地点点头。
忍足抬起头再度看向我,笑容愈加妩媚,“我可以叫你小纱吗?”
难怪有人叫他关西妖孽!这眼神!这表情!这语气!我不禁怀疑啊,这狼是不是私底下经过了什么专门专业的专职培训啊!
不过凭借着长期与绝代女王同住一个屋檐下磨练出来的超常定力,本小姐依旧岿然不动,站得稳如泰山,点点头,“当然可以啊~”说着我走上一步,还他一个更加妩媚的笑,“我可以叫侑士哥哥——狼兄吗?”
“当然可……”话刚说到一半,笑得如花似玉的某狼瞬间僵硬,最后一个“以”字转而变成几声轻咳,“呃……狼……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