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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风芷。黯晔那件事好理解,可能是某个居心叵测的人想要某朝篡位,所以派人来暗杀皇帝,等朝中大乱,再来收拾残局。但是风芷只是一个毫无实力的质子,而且这次出宫,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怎么会那巧,就遇到了刺客呢……
婼岚微皱了眉,反复思考,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迷迷糊糊中,再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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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昭皇宫篇:第零二五章 男色啊男色]
一阵白茫茫的雾遮住了女子的视线,女子不禁有些不耐烦的焦躁,心中暗骂了一句:“这个鬼天气,什么也看不到。”然后一步步轻盈的向前走去。
然而,雾却渐渐的散了去,从朦胧中传来的阵阵清凉荷香,令人心情舒畅。不由得向着香味传来的地方走去。
一个修长的身影正负手立在开满荷花的池塘边,盛夏的傍晚,几只水鸭掠过湖水的表面,震动着翅膀飞了过去,荡来一条条闪光的波纹。那男子没有束发,一头飘逸如墨的长发随着微风一点点的扬开。他是那样沉静,一直盯着那满塘的荷。
“是谁在那里?风芷吗?”女子轻移莲步,走上前去。
那男子听到声音,惊异的回过头。
“楚黯晔?”婼岚心头一惊,下意思的后退了一步。
“婼岚,你在找我?”黯晔的脸上似乎没有了那一直隐隐存在的邪狞和阴沉。目光尤为清澈。
“我……”婼岚又向后退了一步,心惊胆战的说。
“还是……”黯晔的眼神黯淡下来,他微垂了眼帘,长长的睫毛洒下一片阴影。
“还是……你在找风芷吗?”黯晔抬起眼睛,对上婼岚的眼睛。
“王……我,我就不打搅你了。”婼岚转身就走。
可是身体却被一个力量扯住,婼岚惊恐的回头,望向男子。黯晔的双眸颓然加深,瞳孔紧紧的收缩,一阵寒冷阴郁的气息传来:“婼岚,你的心真的是向着那个男人吗?你了解他吗?你这样背叛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要!”婼岚惊呼了一声。
张开眼睛,心里还一阵阵的紧张的悸动,为什么会梦到这样一个奇怪的梦啊!
婼岚随手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平复了一下心境,却隐约听到窗外有交谈的声音。
本来,婼岚的好奇心已经大发,正准备不顾身上的伤口去一探究竟,却没想到,那门被人从前打开,一袭纯白的衣衫映入眼帘。风芷带着微笑走了进来。
风芷看见婼岚正要下床,赶紧走了过来扶住婼岚的手,有些生气地说:“起来做什么?好好躺着。”
婼岚瞄了一眼握着自己的手的风芷的手,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潮红,轻轻的抽出了手。风芷手里一空,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不自然的干咳了一下,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好好休息。快躺回去!”
“我……,我躺的好累,浑身都痛,想起来活动一下罢了。”婼岚不能说自己起来是为了听墙根,只好编了各谎话。没想到自己的反应还是挺快的,说谎的段数也是越来越高了。
婼岚心里暗自高兴。
“那要不要我扶你去院子去坐坐?”风芷如星的双眸带着隐隐的关切,看着婼岚。
“哦,好啊!谢谢你哦!”婼岚高兴的应着。
看来,风芷还是个很容易骗的人嘛!
正在自鸣得意,突然身体一个悬空,离开了柔软的床。
“啊!”婼岚惊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搂住离自己最近的东西。
风芷打横抱起婼岚愈向外走。
“你做什么?”婼岚惊魂未定,双手还紧紧的搂着刚才那个东西--风芷的脖子。
“我抱你出去啊,不然你怎么出去?”风芷倒是不以为然,说着便向外走去。
“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啊!快放我下来。”婼岚突然想到自己刚才做的那个梦,心里有些慌乱。
风芷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看了一眼怀里的女子,然后把她放在院子里的竹椅上。顺势把竹椅上的软垫垫的高了一些,让婼岚坐得更舒服一些。
风芷的身上依旧散发着那清冽的梅香,像是寒冬雪后初晴的早晨,阳光刚刚升起,照在雪白闪着银光的雪地,冰雪融化后带来的清新气息。风芷依旧散着发,所以,当他低头帮婼岚整理软垫的时候,那丝丝缕缕的柔软黑发,就似有若无的掠过婼岚的脸颊,惹得婼岚的心里也跟着似有若无的痒痒。
不能对这个男子,产生异样的感情!
婼岚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风芷抬起手轻轻的摸了摸婼岚的额头。
“没……没有,你有事就先去忙吧。”婼岚有些不自然,急急的向外推风芷,希望他赶快离开。
“我没有事啊,我今天专程来陪你的。”风芷微微一笑,在旁边坐下。
“陪我?”婼岚瞪大眼睛看着男子,转而有些尴尬的说:“小女子何德何能,劳您大驾来陪我。我没有事的,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婼岚,想听曲子吗?不如,我给你唱一首解解闷如何?”风芷微笑着说。
“你还会唱歌?”婼岚有些惊讶,还真是才貌双全啊!
“歌?”风芷有些疑惑的看着婼岚。
“啊……,就是曲,是曲啦!”
“婼岚,你哪来那么多奇怪的语句?”风芷拧眉笑了笑,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古琴。
原来是有备而来啊!练琴都带来了。
婼岚看了一眼那古琴,做工精细,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应该和古筝类似吧。从小是音乐白痴的她也分不清那些带弦的乐器到底都有什么区别。
正想着,风芷已经盘腿坐在竹席上,架起古琴,十只修长的手指,转轴拨弦,灵巧的一动,丁呤二三声,悠扬的琴声便倾泻而出,宛转悠扬,如行云流水一般。
风芷认真的抚着琴,头微垂,长睫在双颊洒下一片阴影,像两扇蝴蝶的翅膀。然后,他吸了一口气,口中吐出音阶,声音高声处饱满圆润,低声处低沉厚重,大有“大珠小珠落玉盘”之势,那柔美悠长的声线几乎可以媲美职业歌手,空旷而幽远,铮铮然似有流水雨滴撞击五色斑斓的琉璃杯。听过后,便像是刚刚喝过了一杯香醇的陈年佳酿一样,令人身心舒畅。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风芷唱着,心绪也似乎融入到歌里面,飘向很远的地方。
一句下来,婼岚已经有些惊呆,没想到风芷的歌唱的竟是这样好听,男色啊男色!
无法抵挡的男色!
婼岚暗骂自己抵抗力太差,情不自禁使劲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风芷的声音时高时低,时而像高山上飘渺的云,时而像山谷里流淌的泉水,空灵中带着长远的悠扬,宁静中透着莫名的忧伤。他的眉微皱,眼神似乎没有焦距的望向无尽的天边。
此时的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唱这首歌呢?
他,有着怎样的过往?
婼岚望着男子,而男子望向空空荡荡的远方……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歌声渐渐停止,周围一片安静,一阵风吹来,旁边的柳树微微摇晃。风芷为头微蹙,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中骤然闪过一丝凶狠的颜色。婼岚心头一惊,看到这样的风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跟着发呆,低头用手指无聊的卷着头发。
“怎么样?好听吗?”男子温柔的声音在沉默了许久后再次响起。
婼岚抬头,对上风芷的眼睛,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微笑着看着婼岚的眼睛,双眸清澈,仿佛刚才看到的,只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一样。
“嗯……嗯,公子的歌声很优美。”婼岚定了定神,实话实说。
--公子的歌声真的很优美,奴家真是三生有幸--
风芷一愣,一个娇媚的女子的声音在耳边缠绕,与婼岚的声音重叠的一起。
那声音……
风芷的眉头紧皱起来,陷入了沉默。
显然,婼岚并没有发现风芷的异样,过了一会,她抹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冷汗,略显尴尬的说:“请……请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