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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完松为人刁钻,平常就是个言词刻薄之人,昔才不见了张大胆和陶三姑,只道他们趁危开溜,心想自己被人赶得屁滚尿流,这对狗男女可好,一声不吭溜个没影,愈想愈气打一处,于是故意捏造笑话,原意想当众奚落两人一番,没想到反惹一身臊。
张大胆是嘉兴有名的豪门阔少,赵完松一个穷光旦又怎敢跟他较劲?当下顾不上疼痛,求饶道∶“张大哥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见识,张大哥你就饶了小弟一回吧!”
张大胆打累了手,气也消了大半,一脚踢开赵完松,“算你狗屌走运,老子今天不想开戒,滚!别呆在这里惹老子生气。
赵完松谢过张大胆,正要离开,陶三姑忽然大声道∶“这样就放他走?怎能如此便宜这小贼。”赵完松还没明白怎一回事,衣领已被揪着,唯有陪笑道∶“三姑别生气,刚才只是一场误会,是小弟不是,小弟这就向三姑陪礼道歉。”
陶三姑也不答话,只是盯着赵完松阴阴地笑,赵完松被盯得汗流夹背,他当然不怕陶三姑,但陶三姑是张大胆的女人,慑于张家的权势,赵完松不能不有所顾忌。
金大妈对赵完松没有好感,从来就看不起象他这种尖嘴猴腮的男人,如今见他受困,乐得过落井下石,只见她嘻嘻几声,怪笑道∶“损了人,一个陪礼道歉就想蒙混过关?我说赵完松呀,你小子也他妈的太小瞧陶三姑了吧!”
赵完松恨得咬牙切,骂道∶“操你妈的屄,金大妈你这泼烂货,老子与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为甚么要落井下石,处处咬着我不放?”赵完松顾忌张大胆,所以不敢得罪陶三姑,金大妈却不同,这女人充其量不过是个走街串门的媒婆而己,他自然就无所顾忌了。
(未完待续)
后话∶
对很多朋友来说,也许会对【射雕淫传】感觉陌生,的确这是一篇老得掉渣的旧文,自从2001年在无极发表部分章节之后,几年来一直没有更新,之所以会这样,原因很多,生活忙碌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更主要的是,几次执笔想续写,都因为找不回当年的灵感,写不下去而作罢。
【射雕淫传】之六续文,到目前为止只写了短短五千多个字,如此少的篇幅,本来不好意思拿出来献丑,但由于“三喜教子”下集的故事结构要重新编排整理,所以只好拿这篇未完成的拙文充撑一下场面。
【射雕淫传】之所以写不下去,很主要原因是第六节卡了壳,只要第六节处理好,以后乃至全文都好写了!至于第六节什么时候完成,我也说不准,主要是靠创作灵感,如果有灵感,我敢保证不用三天就能把它写完,如果没有,恐怕又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实在抱歉,每次看到朋友们询问旧文续篇时,我都感觉脸红,因为自己的懒惰而令读者失望是一件不道德的事。不过也请大家体谅一下,不要把小弟的拙文归于太监文行列,说到底做太监毕竟是丢人的。再说小弟只是偷懒,调调还在,又怎能说是太监呢?不是太监自然就不会写太监文了。淫淫的笑!~~~
最后想告诉大家的是,无论【射雕】续文能否在短时间完成,我都会在近期发表另一篇长文“田苗苗的故事”。其实“田苗苗的故事”第三章早己写好,全篇分二节、全文共三万多字,只是由于第三章仍然是情节铺垫,所以色度很淡,我之所以不发表,一来考虑到论坛的版规,二来也考虑到读者的口味,所以才打算等第四章完成时一并发表。
“田苗苗的故事”到目前为止,己写了将近10万字,分三章,但基本都是有情无色,许多朋友因此误认为是伪色文,却不知道,“田苗苗的故事”乱情十足(母子、婆孙、父女、兄妹、叔侄女、侄婶母……关系乱得一塌糊涂),故事里的人和事环环紧扣,男女肉博场面层出不穷。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田苗苗的故事”是一部色情度极高的作品。而且真正的色情是从第四章开始的。至于内容是否精彩,我想,发表后读者自会评价,在此我也不多说了。
为免读者找旧文之苦,我现把「射雕淫传」第六节前部分贴出来,谨供大家参考。
射雕淫传
作者:蓝天白云
(六之一)
嘉兴府内有一个泼皮无赖,叫武春。此人嫖赌成性,仗着略懂几招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绣腿,平日里白吃白喝,欺行霸市,坑蒙拐骗无所不干,是一个好事不为坏事做足的家伙。街坊邻里对他又恨又怕,武春也因此得了个‘过街虎’的外号。
武春恶名,嘉兴城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府尹也让他三分,平民百姓对他更是避之则吉,惟恐惹祸上身。
这天,武春象往常一样,在城中无聊的四处闲逛,逛来东门肉莱市场,众人见到武春,知道恶棍又来惹事,当即纷纷躲避,更有绕道而走的。武春见到众人畏惧逃避,更是得意,连声怪笑,抄起一段木棒追这打那,一时间整个市场变得鸡飞狗走。武春一路追打,来到一间豆腐店前停了下来,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觉得眼生,问:“你是谁?怎么老子没见过你?豆腐王老二死哪里去了?”
看到武春那付凶神恶煞的尊容,少女早已骇得魂飞魄散,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牙关打颤的说:“我、我、我爹,他、他病了,今天我、我替爹爹他卖、卖豆腐。”
武春嘻嘻淫笑,浑身上下的打量着少女。少女让他瞧得全身发毛,鸡皮疙瘩直冒,武春看得有趣,伸手在少女脸蛋上扭了一把,淫笑道:“姑娘,嫩吗?”
少女骇得全身发抖,以为他是问豆腐是否嫩滑,只得硬着头皮道:“嫩,很嫩的。”
武春哈哈大笑,一脚踢翻卖豆腐的柜台,冲上前抱住少女,笑淫淫的道:“既然这般水嫩,大爷就要试试喽!”
少女顿时花容失色,大呼救命。众商贩见到武春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无不义愤填膺,只是慑于他的淫威,只好敢怒不敢言。武春见此更是得意,搂住少女不住香脸,道:“你叫吧,就是叫来嘉兴府尹,大爷也不怕,老子今天就要试试,你这豆腐西施到底有多水嫩。”
少女双手顶着武春下腭,不让他满是酒气的臭嘴接近自己,同时腰身后仰,拚命挣脱他的搂抱,哭叫道:“大爷,大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呜呜~”
武春淫兴大发,正要施暴,突然后颈一紧,整个人已被揪得离地一尺。随后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武春感觉晕头转何,摔倒地上。武春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爬起来就要找对方算帐……
站在他前面的人身材魁梧,少说也有二百五六十斤,围着一条长围裙,全身油腻,敞开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袖子卷得高高的,手臂上全是寸许长的黑毛,腰间皮带上插着柄尺来长的尖刀,十足是一个杀猪宰羊的屠夫。武春一见此人,双脚一软,咕咚一声瘫软在地。
张阿生目送韩宝驹、韩小莹兄妹远去,心情郁郁不乐。朱聪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进耳,跟众人道别后,满腹心事的独自回家。张阿生家住城南衙前大街,离铁枪庙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路过东门肉莱市场,听到人声鼎沸,走上前一看,见到武春正调戏卖豆腐少女,顿时双眼冒火,冲上前揪住武春,把一腔无名火气尽数发泄在他身上。
武春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江南七怪,一次在城西撤野,被韩家兄妹碰着,要不是张阿生求情,他早就性命不保,即便保得性命也被打断了双腿,以作小惩大戒。
那一次断腿,武春睡足半年才能下床,自此以后,见了七怪有如见鬼。
武春见到张阿生,只道韩家兄妹也在附近,心想自己小命休矣。张阿生看到武春惶恐张望的模样,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当即没好气的道:“算你小子走运,三哥七妹今天不在,不然你等着叫人收尸好了。”武春即时松一口气。张阿生喝令道:“还不赶快爬起来,没出息的家伙。”说着将武春从地下拖起,从他怀里掏出几块碎银,走到少女面前,少女此时正躲在邻里大婶怀里哭泣。
张阿生把碎银递给少女道:“姑娘别哭,这些银子是赔你打烂豆腐的钱,多余的替你爹看病去。”少女不敢要,张阿生把钱递给大婶道:“麻烦这位大婶帮忙料理一下。”心想这位少女被当众轻薄,虽无闪失,但人言可畏,嘉兴城里是难以再呆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