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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了一抹教人心颤的邪气,「如果你真的想体验一下当跛子的女人是何滋味,我很乐意成全你,像你这样的女孩,我一直很喜欢。」
无忧怔愕地抬起眼,对上他那双深邃火热的双眸。他的意思是……喜欢她,他说喜欢她?
舒桁幽光炽烈的魔瞳如火般凝视她滢亮双目,「因为我想弄脏你,我喜欢弄脏纯洁的东西……」
他的手指没预警地挑起她的下颚,迫她不得不站起身,与他更近的对视。
「因为我不健全,我不要看到别人完整。」语调尖酸刻薄,目光鄙弃不屑。
「你……」无忧骇住了,不是喜欢,她误会了,他的那段话和真正的喜欢无关,只是单纯的以玩弄她的纯洁为乐。
「怕了?」舒桁嘲讽的扬唇蔑笑。
无忧抿著唇,极力想忍住哀恸逸出口的冲动。他的心真的很寂寞,寂寞得要别人的幸福来陪葬……他是想证明自己不孤单吧?
「伤害我吧,将我变得和你一样,如果这样我才能和你幸福的在一起……」
「不要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心事被她亲近的心痛给揪了出来,舒桁的所有防备猝不及防的崩解,神色慌乱又狼狈。
「我会让你立刻尝到後侮,你不该对一个跛脚的男人那么好奇!」
他粗暴的扯下她身上的衬衫,霸道的搂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裸背隔著上衣密实的贴在他的胸膛上。然後巨掌下移,等不及脱下胸罩,大手将内衣往下拉至乳线边缘,将两只柔嫩丰腴的双ru挤出罩子,急切的占有揉搓。
「我是撤旦,记得吧?一旦身上烙上撒旦的印记,所有人都会用异样眼光瞧你的。」
「无所谓,我就是想当撒旦的情人……」旋身与他正对,无忧执起他的手,缓缓贴在自己的颊上,轻柔的摩弄,享受的吟叹出声,仿佛藉此得到了她最渴望的温柔。
她的告白太震撼,舒桁怔然的僵在原地。
她想当他的情人?为什么?
突然间,他想到不管自己怎么凶她、怎么赶她,她就是不放弃来找他,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关心太多了。
只是为父亲赎罪的原因吗?所以她逆来顺受?
发现自己无法接受这个理由,那双泪雾蒙胧的眸子束紧了他的心,就是那对坦率的眼神网住了他的心魂。
可是,条件完美的她怎会屈就自己与残败的他在一起?她有太多追求者,年轻有活力、四肢人格皆健全的优秀男人……而他是撒旦,注定活在黑暗角落,早和幸福绝缘。
她要的快乐,他给不起,可是他不要她成为别人的,当所有的人都对他自私後,他也要自私一次,占有她的美好。
「撒旦没有情人,只有玩伴。」舒桁睇住她的眸心,在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的自怜自艾,却克服不了、摆脱不掉、忽视不得污秽的自己。
脱掉了她的及膝裙,将她推入单人沙发,他扯下了她的棉质内裤,卷离脚踝落了地,全身只剩一件胸罩斜挂在双肩上。
「真的要将这么纯洁的身躯,卖给我这个引人非议的恶魔?」
「我是心甘情愿的……」无忧竭尽所有的控制力,不去遮掩自己的赤裸,却管不住两颊发烧、发烫的嫣红。
舒桁将她的双手反压在身後,让她浑圆的玉ru更形突出,摇摇晃晃的乳浪激起他无限的渴望,她的青涩和羞窘竟然能引发他体内少有的炽焰。
「曾诏起这个父亲当得那么称职吗?让你愿意为了挽救他,而交付身子给一个没有心的魔鬼?」
「不是为了爸爸……」她为的是自己啊!只要是通往他心灵的捷径,她都愿意一试。
「我的脚会变成这样,是我母亲的杰作,你知道吗?是她亲手毁掉亲生儿子的右脚!」泄愤似的,他用力的掐捏著她柔嫩的胸脯,在细致的肌肤上抓出一记又一记的红印。
「舒……好痛……」他的力道拧疼了无忧,她惧怕的哀吟。
「痛?」舒桁像是发了疯,在她身上施著蛮力残虐著,「这点痛不及我承受的百分之一!你不是想当我的情人吗?你不是想和我一样吗?没有人受得住的,所有人都会崩溃!」
蓦地,他抬高她的两膝,分别架在单人沙发扶手的两侧,完全敞开她腿间的花办,那花办在他狂野的凝视下,正一开一阖的抽动著。
「不要这样……」无忧扭著身子,想摇散渐渐拢来的热气。
「你懂男女之间的事吗?一旦我的勃起插进你si处,你就有可能会受孕,我是个被诅咒的男人,你有勇气生下我的孩子吗?」他俯在她面前,撩人的热气烘热了她的耳垂,冷冽的语调却让她的心打著寒颤。
「也许你会堕掉这个得不到幸福的生命。」
「我不会!」无忧立刻反驳。
「不会吗?」舒桁等著拆穿她的逞强,「我不戴保险套,你敢冒险吗?」
「爱我……」拉下他的脖颈,无忧要他的一个吻,当成她的勇气,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望著她澄净的双眼,可以洞彻的心意,像天使一样温煦的目光,舒桁有些退却,越过了她诱引的唇,直接往下——
他粗重的气息吹在她丰满的双ru上,就像一阵春风唤醒了在风中挺然的蓓蕾。
「嗯……」无忧敏感的低吟,无措的看著覆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
在她惊乱之际,舒桁将头完全埋进她圆滚的乳间,用脸颊狂野的摩蹭著两团玉ru,开始舔舐著她如樱果般的粉蕾,舌尖轻轻挑逗著,霍地一阵狂吮,湿润了尖端,也彻底击溃了她的意志。
「嗯……啊……」
他大力吸吮著她粉艳的乳头,仿佛要不够,吸出一记记魅惑的含吮声音,更是撩勾著荡漾的心。
一只手往下搔弄那片已经不平静的黑色密林,他的手指并成梳,顺整著不规炬的毛发,每一个动作都让无忧的小腹无助的抽瑟。
「舒先生……」她的喉头艰涩,乾燥得发不出声音。
她的双颊更烫了,形成一种粉红的晕泽,几乎让舒桁看得恍神了,他在她体内戳进一根指头,明显感受到她不适的颤动。
「啊——」心里的害怕与si处的撑痛,令无忧焦慌得绷紧身子,更是夹紧了他藏匿在芳穴里的长指。
「痛吗?」舒桁睇著那生长在温室里,开得果然特别红艳的花朵,粗嘎的换气。
担心自己可能会说错话,引他不快,无忧只是摇头,将不舒服的痛楚留在心中。
「是吗?」她的紧窒经他的侵入探触会引发什么感觉,舒桁多少明白,当他拉出指头,她像得到松放般嘤叫出声。
「没有骗我?」当他再次探进,感觉到他放浪形骸的拨弄,无忧的吟叹益发狂野。
「嗯哼……嗯——啊……」
si处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像一把燎原的吹,烧得她心神飘怱。渐渐的,她感受到腿间禁地强烈吸纳著他的手指,竟似渴望他更加深入的戳刺捣弄。
两手紧紧抓著他的肩胛,拉扯著他的衬衫,她的臀部让他的手指戳逼得不停往後退,双ru频频上下震动,直至抵至沙发靠背,再也无路可去。
「啊……不要——啊……」
舒桁的情欲被她的吟浪彻底撩拨,加速了手指的律动,从si处传来的一波波抖颤,穿过无忧的身体,喊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看著搔出的满手爱ye,她的双手终於无力的颓放身旁,他将躯干打直,欣赏她的媚态——
黑色的沙发椅上沾满了自她下体中掏挤出来的蜜汁,颜色透明清澈,画面却一片煽情,四周弥漫著欲望的味道,那高chao过後的身体更是散发著浓稠的性爱气味,刺激得他欲癫欲狂,加深了掠夺的渴望。
再次俯低身,甫伸出一只手,他的余光立刻惊觉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几个,随著他的摆动,胸膛的皮肤也隐约可见。
倏地,他的眸光望向她,看见她仍沉溺在情欲的余温中,双眼微阖、喘息短促,他慌慌张张的扣好衣扣,拾起地上的衣服塞给她,并将她拉了起来。
「起来!」
「怎……」猛然的拉扯吓著了无忧,她不解的抬眼,在触及他已结了冰霜的眸子,惊慑住了。
「出去!」
「为……什么?」她纳闷的问,为何他的眼神、表情会在须臾间转变如此之大?
「出去就是出去,没有为什么。」舒桁气躁的走至窗户旁,不愿看她白皙的肌肤、姣好的身段,漠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