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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心,为父的话听清楚了吗?为父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伊连鹰扬那边,为父亲自去办,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大嫁。”看出了水凤心的呆滞,水正清下了保票。
回首处,目光萧瑟,看着水正清那激动的神情,水凤心惨淡一笑,深深的叹了口气,“若是替嫁之人是傲心的话,父亲大人就不用操心了,还是女儿去吧!”
“你!”水正清脸色剧烈的变化。水凤心那酷似自己的眼神让他看了心里也不禁一震。
“她不配!”平静的脸被怒火覆盖,水凤心挑衅似的盯着水正清那张处于震惊之中的,嘴里冷冷的挤出了这三个字。
“这个皇后的位子还是我更合适。”
满脸冰霜,水凤心不理会父亲的震怒,转身往门外走去。眼角瞥了一眼安静的呆在旁边的母亲,心里一阵的悲哀。这个女人,至死也不敢违抗自己的丈夫。
身后,阴霾。
腾地一声,水正清蓦然起身,指着水凤心的背影冷笑,“真不愧是我水正清的女儿。…我承认,皇后的位子的确是至高无上的。可是你别忘了,离开了我水正清的话,你在那个皇宫里面什么都不是!…再说,傲心可是你的亲生妹妹,她做皇后,和你做皇后有什么不一样?”
不理会水正清的咆哮,她默默的走出了正房,直接往观景斋走去。
屋内传出了水正清气愤之极的声音。
“一天,为父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先别急着答复我。”
雕花门内外,两重天色,不一样的人物,一样的沉重——一场交易渐渐展开。
正文 第七章 霜烟春梦
早春的怡园,寒风习习。夜冰冷,人安睡。漠漠长夜,唯有佳人红妆泪。
水凤心站在怡园霜烟居外,默默地凝视着前面雕梁画栋的建筑。
屋内的烛火摇曳不止,其投影时亮时暗,她的心也随着一升一落。
回首,向来萧瑟处,…
那轻微的呢喃声,还有雕花漆床发出的嘎吱声,仿佛就在耳边,挥之不去,剪之不断。
屋内曾有的春光旖旎,那时断时续的声音是自己心中永远的梦靥。它恰似世间的诅咒,仿佛天地间的黑暗一股脑的占据了她的大脑。
也无风雨,也无晴,…
呆立在寒风中,水凤心浑然不觉自己在瑟瑟发抖,手早已被指甲掐出的点点血迹染红,梨花带雨的面容此刻憔悴苍白。
心在流血,她不想承认。
其实她的嘴唇早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与鲜红的胭脂相映成色,可是心里的痛是那样的强烈,已经完全压过了身体的痛,她已经痛到毫无知觉了。
记忆定格,不堪回首……
屋里的两个人不是别人,一个是她至亲的妹妹水傲心,一个是正是那天在夜色中对自己用强的——青梅竹马的恋人伊连鹰扬。
什么海誓山盟,什么非卿不娶,都是假的。
水凤心眉头一紧,曾经艳若桃花般的脸是如此的凄美。
她那颗骄傲自尊的心仿佛突然泄了气的球一般,没有丝毫的活力。
春花如梦,秋水无情,花谢人非,情尽茶凉,爱情在*****面前一文不值。
脑海中闪过的是她和伊连鹰扬由相知到相许的过程,那一幕幕温馨的画面让她的心如针扎一般的痛。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世间真有这样的感情?!
其实如果一切都可以从新来过,她多么希望自己此时此刻什么都不知道,多么希望自己还是那个单纯又快乐的女孩。可是那个喜庆的夜晚,那个自己一直陶醉其中的梦园被自己亲手毁灭了,伊连鹰扬终于显示出的了他的真面目。
泪水在肆意的流着,痴情终为多情苦。
月光下,她把对于初恋情人的爱深深的埋到心底,怀着一腔的怨恨向水正清所在的正堂走去。
“谁说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得到幸福,错,伊连鹰扬,我会让你得到报应的。”
这一刻,决定了她的一生——她注定是不幸而又痛苦的。
这一刻,也注定了她此生只可以生活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之中,以冷漠与残忍的态度来对待周围的人。
不,应该说是往深宫大院走去,只有那里才可以给她无上的权利和自由,不是吗?
正文 第八章 针锋相对
自古繁华帝王都,威仪赫赫数皇城。
天还没亮,大臣们就鱼贯而出,等待着信鼓上朝。
水正清混在人流中,思绪万千。昨夜他和水凤心秉烛长谈,父女两人达成了协议。
纸是保不住火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凤心一搏。以水凤心的样貌和心机,水正清充满了期待。至于水傲心,回头他就去收拾她。
“平南公,早啊。”突然,后边有人叫住了他。
水正清回头一看,来人正是他的对头,文官首领、宰相司徒南。
紫袍,玉带,朝冠,虎虎生风。
司徒南是和他斗了几十年的对头,实力不容小视,而且最近又和后党关系密切。
“司徒宰相也不晚啊。”水正清冷冷答道。
突然,司徒南瞟了水正清一眼,故作神秘的说:“听说贵府前几日上演过一出韩寿偷香的好戏,可惜无缘得见。”
不顾忌水正清那阴沉的脸,司徒南大笑着快步向前走。
坤德殿,御烟袅袅,仪仗扇齐齐树立。
步遥太子龙目横扫,威仪樀樀,端坐在龙椅之上,受百官朝拜。
水正清偷偷的瞄了云步遥一眼,四目相交。云步遥也正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墨色的目光里面满是冷漠。
说实话,水正清虽然对于云步遥并不陌生,但是他对于云步遥的了解并不比民间的传言多多少。这位冷漠的太子爷整日以一副孤傲神秘的态度对人,几乎从不说一句废话。
听不出一丝的感情,云步遥只是冷声询问:“平南公,有话但讲,无妨!”
“臣,臣无话可说。”水正清弄不清楚步遥太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得含混的说道。
云步遥突然诡异的一笑,伸手示意太监出了大殿。
大殿里面顿时一片安静,大家都在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纷纷猜测着云步遥的意图。
“大胆水正清,你是不是以为本殿可欺?”步遥云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强硬,表情也严肃起来,锐利的目光盯着水正清。
最是无情帝王家,昨日封赏,今日砍头。
静默,恐惧,疑虑,……占据了众大臣的心头。
鼓声雷起,殿门外太监高声通报:“威武将军到…”
一脸懊恼的伊连鹰扬突然出现在大殿门口,仪容不整,面容憔悴。
插曲,正剧轮番上演。
云步遥微一蹙眉,示意伊连鹰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目光仍旧落在水正清的脸上。
水正清一阵硬气,躬身请教:“臣知罪,只是不知道微臣所犯何罪?”
自己的女儿是作出了那样的丑事,但这并不意味着任谁都可以欺负自己。
“你不知道,有人知道。”云步遥嘴角一撇,冷冷的声音说道。
随手一招,殿外的太监立马引进来了一位穿戴狼狈的士兵。
他看上去十分地疲惫,战甲也是残缺不全,黑瘦的脸上还有黑黑的血斑。
水正清更加疑惑了,这到底是哪一出。
“莫非…”想到这里,水正清突然跪到了地上,愧疚的请着罪,心里一阵后悔。
正文 第九章 太岳敌袭
“臣知罪,还请太子殿下责罚。”水正清跪地请罪。
早上张福曾经禀告过他说,昨晚边关来人了,着急要见他。只是自己实在是没有心情,不知此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云步遥这里。一看到云步遥的脸色,他就知道,边关出事了。
“哦,平南公,你何罪之有?”云步遥的脸色明显不善,说话冷声冷气。
作为一位战功显赫的武将,能够立于朝堂之上二十年而不倒,在各种权力风暴中处于高位,绝对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云步遥也知道水正清拉帮结派和他平时的那些不法行为,可是一来甘棠国军事方面还得仰仗他,另一方面他也是牵制和制衡司徒南和皇后的一颗棋子,父皇和自己也就装作不知道算了。
所以一听到这位边关信使的通报,他的心里就万分的生气。
水正清怎么可以把这么危急的国家大事置之不理,如此一来自己忍耐他的用心也就没有意义了。
“启禀太子,臣知道此事确实是臣有渎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