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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的比莱特92SR,当我们铁人啊,我一个手下中了一枪,差点没命,就为了那么一个废柴!”
“比莱特92SR?这种废料他们也用?”方冕也填了一个蛋挞进嘴,甜而不腻的口味让他展了展眉,“况且,你会是那种乖乖执行命令的人吗?”
“当然不会,我又不傻,挺着胸膛让他们去当活靶子。”楚子严横了一眼,果然还是方冕最了解他。
这种在太阳底下的肮脏他们不是第一次见,楚子严没事就好,众人没说话,默默喝起了酒。
甄柔被他们说的话弄得心神不安,却又插不上话,方冕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悄悄伸过来,捏了捏她的手心。
一直期待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徐清的。她暗暗松了一口气,朝众人歉意的笑笑,她拍拍倚在她身上的方冕,起身走了出去。
门闭上,方冕挂在嘴角的笑容渐渐收回,僵在嘴角。
苏瑾航眼尖:“我说老二,你就算是不喜欢我们,也用不着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楚子严咽下一口酒:“方冕谁都不怕,谁都可以不在意,唯独甄柔姐,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得下了。”
聂容羲看他一眼,又收回视线。
“真的无法取代?”苏瑾航一脸疑惑。
方冕苦笑着干了一杯:“我也想,这里。”他指着胸口,“不让。”
“我真不明白,方老二,就那么一女人,闭上门,关上灯,脱了衣服,还不都一样吗?”
“滚!”方冕将蛋挞盒子扔过去,“那是你这种马,早晚得艾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也比你这老处男好,哎,你真的是处男吧?”
方冕眸中寒光破冰而出,嘴角却是魅惑的一勾,食指微弯:“过来,我告诉你。”
苏瑾航低低的笑,这种事,点到为止就好,真惹火了他,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她现在是什么想法你清楚吗?”陈力帆打破两人的对峙。
“她?”他摇摇头,“她就算还是以前的那颗心,也掺杂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越是想明白过来的事情,越是不去在意的事情,恐怕这几年她越是在意了。今天要不是把子严提出来,她都不会跟我来这里。八年过去了她还是把家人放在第一位。”
“你现在跟她不是家人吗?”苏瑾航不怕死的继续添柴火。
“滚你妈的家人!”方冕瞪他一眼,“我最恨家人这两个字,把我压得死死地,骂娘都不够!”
众人低低的笑起来,碰了碰杯子,男人,不说话,就喝酒。
一醉解千愁!
门重新被打开,甄柔歉意的笑:“不好意思啊,我朋友有些事,让我早些回去,你们慢慢喝。”
方冕放下酒杯:“我送你。”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路上的街灯亮了满街,微风徐徐的吹
过来。她拍拍有些发烫的脸:“不用送我回去了,我住的地方??????”
她顿住,看着他毫不在意的眼神,没再说下去。
他连她的公司工作都知道,还有什么不清楚。
“你喝酒了,就别开车了,我打车。”
方冕点点头,随意的将手插进口袋:“老头的话,你就那么听?”
甄柔一愣,随即想起相亲的事情,夜色下,侬本多情四个字折射出的色彩投射在他一侧的轮廓,使他整张脸隐晦莫名。
她想起刚刚苏瑾航和陈力帆说过的话。
“如果爱,就把握住,如果不爱,别再他伤口上再撒上一把盐。”
这八年,是谁在谁的伤口上撒盐更多?
恐怕,最多和最初的那个都是她吧!
她拢了拢头发,暗地里吐了口气,微微点点头:“方冕,你说过的,不会干涉。”
方冕将手插进口袋,幽深的眸子陷入沉沉的夜色:“我给的承诺你都信,你给的承诺呢,我还能不能信?”
她愣住,他的轮廓在变幻的彩光里更是让人看不透,那双眸子透出的冰凉一如当年他望着自己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注意甄柔抚摸手镯的动作,这是有原因滴······
☆、第三十三章
那个早上,已近冬至,方冕一辈子都忘不了。
连风和仅露一角的太阳都是冷的。
他一大早就兴冲冲的往小路上赶,是不是露出手腕看一下闪亮亮的表,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溢开,又收回来,再溢开。
对了,还得问她为什么昨天晚上的电话都不接,是不是跑哪去玩去了。
隔了老远,他就看到了伫立在风口上被吹得发丝乱舞的人,伸长了胳膊冲她招手,换来她柔柔的一笑。
他奔过去:“冷吧?”伸手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扯下来围在她身上,又给她捋好头发,左看右看,很满意自己的成果。
拉起她的手,他笑:“走吧。”
手下的人顿住,他疑惑的看她。
她终是开了口,声音带着嘶哑:“方冕,我们分手吧。”
飞舞的发丝迷蒙了她的眼,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是一愣:“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甄柔将头发捋开,看着他,一字一句。
漠视了他怔愣的表情,她骑上车:“我先走了。”
身后传来他的大叫,她顾不得了,真的顾不得了,她怕脚下的力量停一分,她就再也硬不下心来。
有谁知道,原来发泄的时候骑单车也是一种途径,而且是一种很好的途径。
任那冷冽的风打在自己的脸上身上,一丝丝,冰冷,刺骨的疼。她还是义无返顾,狠狠地踩下去,迎着冲上去。
很好,这样,心就不会那么疼了吧。
到了学校,甄柔将车子推进车棚,却怎么都锁不上。以前这个任务都是方冕替她完成的,现在没了他,她怎么办?
以后,没了他,她又该怎么办?
那把锁乱七八糟的,她的手不住的哆嗦,怎么都锁不上,气恼的蹲坐在地上,眼泪簌簌的掉下来。
****
回到教室,方冕已经等在教室外,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殷红一片,看到她大步跨过来,抓着她的肩膀:“小甄子,活腻歪了是不是,今天又不是愚人节,竟然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不是开玩笑,方冕,我是认真的。”
方冕松开手:“你再说一遍?”
“方冕,我们分手,我是认真的。”
他擒住了她的手,喉结上下滚动:“谁准许你??????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小柔你别开玩笑好不好?”
甄柔抿了抿嘴,低下了头。
方冕顿住,俊朗的面孔一片苍白:“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方冕,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甄柔走进教室,方冕紧跟着:“没有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我们不是一直好好地吗?”
“方冕,你答应过我什么,在学教不说这个的。”甄柔在位子上坐下,整理着课本,漠视着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我答应什么了!你现在都要跟我分手了我还管我答应过什么?你以为我是块木头没有一丝感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要分就给我一个理由啊!我做错什么了还是怎么样!这样算什么!”方冕拍着桌子,一脸怒气。
“我??????”
“同学们,安静,上课了??????”钱忠祥的声音响起,甄柔回过头,不再说话。
方冕死死地盯着她,砰的在位子上坐下,惹来钱忠祥的一眼,一双手在桌下攥成了拳。
讲台上絮叨的声音不住的响着,台下的两个人却是像尊雕塑一样坐着,一动不动。
以前的方冕从来不会沉默五分钟以上,他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小动作,唯一让他沉默的时候,就是他在课本上画动漫的时候,他会把讲台上他不喜欢的老师奇形怪状的画出来,再配上一些搞怪的字。
也会画他们两个,有时候是牵着手在夕阳下,分外温馨,有时候是大个子甄柔拍打小不点方冕,尤其搞怪??????
不画漫画的时候,他要么拉着她的手细细把玩,从拇指玩到小指,要么拿一张小纸条传过来传过去,写一些没有营养的话,要么就是他趴在桌子上睡觉,她拧着他的耳朵把他揪起来,然后他再趴下??????
好不容易下了课,他抓住往外走的甄柔:“你说清楚,到底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这个,你送我的手表,这代表着什么!”
“方冕??????”她看着他受伤的双眼,视线下落到闪亮一片的手表,小小的金色的针慢慢的蹦着。
她说的,以后这只手表就代表她,永远陪着他。
“我来告诉你。”吴承宇将方冕的手拽开,将甄柔的手握在自己手里,笑的分外优雅,“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