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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思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慢慢的说,“那好吧。”
她的犹豫没有逃过羊羊的眼睛,羊羊在想,如果洪思嘉和唐茜,甚至黑条的死都有关的话,旧地重游一定会让她露出马脚,最少也会有些异样。
晚上十点,正是芭芭拉夜生活的开始。
震耳欲聋的音乐让地板都一起跟着抖动,洪思嘉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这种地方,她一进来就脸色苍白。
侍应生带她们去了包厢,随着包厢门关上,音乐声也被阻隔了,洪思嘉长长舒了一口气,有些赧然的,“我很少来这种地方。”
“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糟吧。”羊羊斜倚着沙。淡淡地说。
“我不知道。”洪思嘉局促地坐下∧处环视一圈。“感觉有些怪。”
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长相清秀。穿着黑色紧身背心。同色裤子。浑身好像被包成个粽子似地地瘦削男人探探身子。脸上挂着殷勤献媚地笑容。“两位晚上好。”
在洪思嘉愕然地子下。羊羊很老练地。“你是刀子?”
男人呵呵笑着走进来。“大家都这么叫。”他体贴地帮羊羊把披肩挂在衣架上。拍拍手。“那么。两位想喝点什么?”
羊羊看看洪思嘉,“嗯,红酒好了。”
刀子打开门吩咐了一声,又回来坐在洪思嘉和羊羊中间,嬉皮笑脸的,“两位很面善啊,是第一次来吗?”
洪思嘉躲在一角,好像有些不高兴似地,一直低着头。
羊羊扫了她一眼,才笑着说,“是啊,我听人说,你们跳舞跳的最好的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黑条……”
刀子嘿嘿一笑,“承蒙大家看得起。”说的很有江湖味道。
“对了,黑条怎么没来?”羊羊看看门口,“不会是耍大牌吧?”
刀子有些犹豫,停了一下才说,“黑皮出了点事,以后都不会来了。”
“啊,那太可惜了!”羊羊装的很懊恼,“他出了什么事?”
大概是害怕死人的消息,会影响到顾客的心情,刀子摆摆手,敷衍着:“可能是家里出事了吧?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不跳了。”
他不等羊羊说话,转向洪思嘉,“这位小姐怎么不说话?”
羊羊有些吃惊的听见洪思嘉很冷静的说,“我前几天才看到黑条,他没说家里出事了啊。”
就算是羊羊之前提起过黑条的事,她也没想到洪思嘉会这么配合。
刀子挠挠头,叹了一口气:“唉,既然是老相识,那我也不瞒着二位了,黑皮死了,被人捅死地。”
“这么可怕?”羊羊很入戏,装作一副受惊吓的样子,“你们跳舞的不会都是混混吧?怎么会被人捅死呢?”
刀子呵呵一笑,手顺势搭在羊羊身后的沙上,很轻松的,“那你看我像不像混混呢?”
他挑了挑眉毛,瘦得跟刀子似的脸,昏暗灯光下,倒是很有型的。
羊羊抿嘴一笑,坐得距离他远一点:“这我可看不出来……不过我看出来,你地精神不太好,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刀子叹了口气,“也还好了。”刀
子顺着羊羊的意思,“我跟黑条的关系一般,他住的远,平常也不太说话……多少有些难过倒是真的。”
羊羊想看他的样子,可真不像难过。
“黑条死了,你不就成了芭芭拉的台柱子,你们老板给你加薪了吧?”她打趣的说。
刀子含笑,“也还好了∫就是顶几天,过几天老板就会找到新人了,到时候,我这前浪就得被后浪给推沙滩上去了。”
话说着,侍应生推门把酒送过来,刀子很熟练的在三个酒杯里放了和冰块,又逐一倒好,温柔体贴地送到羊羊和洪思嘉手里。
“做你们这行不容易吧?接触地人三教九流,也许什么时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羊羊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洪思嘉。
刀子耸耸肩膀,“麻烦都是自找的。不过黑条不会,那小子嘴巴甜,又听话又懂事……”
他看看洪思嘉,“客人都喜欢他,也许他在健身房那边惹了点麻烦,健身房那边登记的资料都是客户真实资料,这小子就爱在那里挖料,以前也出过事。”
“健身房?”羊羊一愣,“你们还去健身房?”
“黑条在体育馆那边的健身房兼职当教练活挺轻松,老板给的钱也不少,黑条靠那张脸吃饭,我们这儿的客户好多都被他勾搭到健身房……”刀子摇头一笑,“这小子有办法,两边拿钱,两边老板还都满意地得了。”
羊羊从他说健身房开始,就一直盯着洪思嘉,可洪思嘉好像完全没察觉,百无聊赖的转动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呵呵,”羊羊轻轻一笑,“这年头,健身房都能得罪人,怎么得罪的啊?”
“这我就不清楚了。”刀子斜倚着身子,靠在沙上,“我们都说黑条是个钱串子的脑袋,所以我想,他大概还是死在这上面了。”
他靠近羊羊,压低声音,“干什么不得有个职业道德?我们这一天跟多少人打交道,偶尔听到看到什么,都装不知道就算了。按理说,我也不该说死人的坏话,不过黑条那个人啊……”他摇头叹息,却不继续说下去了。
刀子转转眼珠子,“瞧我,说了半天,你们都烦了吧?咱们换个话题,要不然就喝酒……”
他扭头,就看到羊羊和洪思嘉都是一副若有所思地深沉样子。
正文 T秘密的杀人事件 第九十章 洪思嘉的古怪之处
芭拉酒吧包厢内。
刀子看看表,笑嘻嘻地:“哟,二位美女,快该我上场表演了,谢谢你们点了我的钟,下次来,我会给二位打个九折!”
作为芭芭拉台柱的刀子,专点他可花费不菲。
羊羊忙叫住他:“喝完这杯酒再走,你表演不是要到十二点吗?”
刀子很好态度地:“我们表演前要做很多工作呢,服装啊,化妆啊,排演啊什么的。”
他说着话,还是端起了羊羊给他的那杯酒。
羊羊笑着:“你还说黑条是个钱串子脑袋,我看你也差不多,我才不信你们每天跳一样的舞还需要去排演是不是被别的客人点了,你两头赚钱?”
刀子陪着小心:“我们规定被专点了,就不能再服务别的客人了,这规矩谁都不敢打破,姐姐,你可是冤枉我了,我虽然爱钱,可我对客人可是百分百的忠诚!”
“忠诚?”羊羊嗤笑:“你们还讲究忠诚啊?效忠客人吗?”
刀子喝完了酒:“姐姐,你是不知道,这里来的客人,很多有家有口的,都不想被人知道来这里玩儿,我们嘴巴严谨,对客人忠诚,是我们这行的规矩,刚才我们说的那个黑条,就是因为这一点不行,还被我们老板打过两个耳刮子呢!要不是他舞跳得好,早被老板赶出去了……”
“啊?莫非他泄密过?”
羊羊不动声色看了洪思嘉一眼。洪思嘉脸上地表情有点不耐烦↓也在看表。
刀子说:“嗯←地一个女客人。是他健身房认识地。后来又成了他在夜店地常客』他花言巧语套取了真实身份和联系方式←想多赚两个钱。威胁要给那女人地老公爆料』客人投诉了这可是犯了大忌∫们老板那天了好大地火。”
羊羊有点奇怪:“难道这个女人一点儿也不怕他地威胁?”
刀子咧嘴笑:“谁让他这么倒霉啦。有钱地是那个女人↓老公地身家全倚仗着他老婆。哪里敢惹她谁让黑条事先不了解清楚。就贸然开口了!”
“哦。还有这事……”羊羊沉吟着。
“姐姐,我真得要走了,两位美女,一会儿一定要去看看表演,我们这里地表演在全市来说都是一流的,很有名哦。”
他暧昧地眨眨眼睛。
羊羊挥挥手,敷衍着:“好,好,一会儿就去看。”
刀子笑嘻嘻地走了。
洪思嘉看了看表,对羊羊说:“你不是真要想看他们的表演吧?半裸地男人跳肚皮舞,真是恶心。”
羊羊看着她,笑了:“思嘉,你来过这里啊,你怎么知道有肚皮舞呢?刚才刀子又没说。”
洪思嘉四平八稳地:“我以前听说过这里,听刀子说话的时候想起来了,他不是说他们这里地舞蹈很有名吗?”
羊羊耸耸肩:“我们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已经花钱了,不如见识见识男版肚皮舞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洪思嘉却站了起来:“羊羊,我明天还有个会,这个时间已经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