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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童?你当我家二少几岁啊?哪还需要什么侍童?」雷德哈哈大笑。
「更正,二少从小到大没用过任何侍童,你省省吧!」雷明也跟著取笑她的痴心妄想。
「奇怪了,我又不是要当你们的侍童,你们鬼叫个什么劲啊?」杜孟萱瞟他们一眼,又满心期待地望向雷皓云。
「给我个理由,我为什么要平白多个侍童?」雷皓云扬起一个几不可见的笑容,这家伙挺有趣的。
一般人见著雷德和雷明高头大马的身形,多少会安分些,偏这矮小子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不是太笨就是胆大包天了。
「一百个理由列给你都行,雷二少,你常出门在外喔?」杜孟萱眼里闪动著期待的火花。
赖上他,一来再也不必怕遇到恶霸,更重要的是可以四处玩,三餐也有著落,再没比这更好的事了。
「嗯!」瞧见她眼里可疑的光亮,雷皓云十分确信这家伙缠上他,纯粹为了有得玩。
「有个人跟前跟後伺候你,在枯燥乏味的行程里,还能陪你说话解闷,你不觉得有趣多了?」
「你当他们是死人吗?」雷皓云瞟了瞟雷德和雷明,就见他们一脸逗趣地等著看好戏。
「哎呀!那不一样啊,他们当你是主子,说话哪能尽兴?我不一样啊,虽然当了你的侍童,你也算我的主子了,但我一定一本初衷,只当你是朋友,那样说起话来自然真诚多了。」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朋友的?」
「就在你刚刚救我的那一瞬间啊,我……孟萱一辈子当你是朋友!」她差点说出全名,连忙吞吞口水,还拍拍胸脯保证。
雷皓云又瞟瞟她平板的胸部一眼。「你叫孟萱?几岁?」
他实在猜不出来这种瘦弱身材能有几岁?
「对呀,对呀,我叫孟萱,十三岁。」她说谎不打草稿,开心地等著他的雇用。
反正她本来就叫孟萱,只是没提姓而已,那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嘛,嘿嘿
他直觉地不信,但这并不重要,只想知道会不会背上诱拐的罪名。「你有钱帮人,怎么会轮落到卖身为奴的地步呢?」
「呃……出门在外难免嘛!而且我身强体壮可以工作,刚刚那几个孩子还那么小,钱给他们用比较适合啊!」
「出门在外?你家在哪?为何不回去?」
「一定要说吗?」她心想,若说谎恐怕骗不过这男人,但有些事是一定要瞒到底的,比如她的性别,绝不能让人知道。
「你慢慢想吧!」雷皓云转身就走。
「我和家里的人闹意见啦!」她连忙拉住他的衣袖,选择说出一部分真相,反正她不满哥哥们的做法是事实。
「跷家?」果然,真留下他,肯定麻烦一堆。
「你不必担心他们啦,反正是我求你的,我们可以签张合约呀,证明你没诱拐我,是我自愿当你的侍童的,就一年吧!一年後,我气消了,自然就回去了。」
她打的如意算盘是,一年後她都不知道玩到哪里去了,大哥他们想逮她,只有求神问卜了,嘿嘿!
「一年?」多个有趣的人玩,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雷皓云再次打量起她来,她看来很调皮、爱捣蛋,被玩了不会哀怨,只会想报复回来,过程应该挺有趣的吧?
再者,真有麻烦,他也不在乎。
「唔……那个……」雷德瞧见主子眼里的劣根性了,立时同情心大发,很想劝杜孟萱转身快逃。
「你喉咙痛?」雷皓云一脸关心地望向他,眸里却多抹严厉。
「不……不,现在没事了。」雷德心虚地退後一步,万分同情地瞧了杜孟萱一眼,这小子只有自求多福了。
她被瞧得莫名其妙,回头又见雷明也一副「你要多保重」的怜悯目光,他们是怎么了?雷堡的人似乎都有点怪呢!
「侍童吗?也好,反正我也没让人伺候过,就享受享受好了。」雷皓云瞧著她精力旺盛、跃跃欲试的模样,他倒想看看她能撑几天。
他的侍童可没她想像的那么好当呢!
「二少,你真是太英明了,我保证你不会後悔的。」杜孟萱开心地跳上跳下。
她真的赖到一张有钱有势的保命符了。
「我当然不会了。」她才是那个可能後悔的人吧!哈哈……接下来的日子太令人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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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了?」雷皓云敲了她的头一下。
这小鬼在马上倒得歪歪斜斜的,再睡下去就要坠马了。
他们一行人正专程赶往信州。
雷皓云这回顺著河岸走,主要是为了视察雷堡的河运状况。这些月来,零星传来一些遇劫事件,其中以信州最严重,他和大哥研判是由南疆流窜来的海盗所为,他的亲临视察,正是为了找出彻底解决的办法。
「还没到吗?」杜孟萱张著惺忪睡眼,千万别再睡破庙了,她已经被各种蚊虫叮了好多包了。
一行人赶了三天的路,自然错过可落脚的小城镇,听雷德说今天一定可以进城躺在床铺上,她才硬撑的。
「你确定你这样子有办法伺候我吗?」雷皓云好笑地看著她,别要他伺候她就不错了。
「二少,你放心吧,看到床我的精神就来了,我会伺候你的。」她嘿嘿笑著,不敢说全身骨头都在哀号,先让她躺上床睡个十天、八天吧!
终於,在她差点掉下马前,他们进城了,一行人立刻住进当地唯一的一间小客栈。
「咦?」杜孟萱讶异地看著关上的房门,又瞧向和她同房的男人,有这样的事吗?
「你这什么表情?」雷皓云扬高眉睨著她。
「唔……二少不一个人睡吗?」她吞了吞口水,这一睡,她的名节岂不毁了?
「你忘了,你是我的侍童?你不睡在这儿,怎么服侍我?」雷皓云瞅著她,有些恶意地反问。
「唔……也对。」她咬牙认了,反正她现在是男人,没有名节问题,更重要的是,只要大哥他们不知道,就没问题了。
「先替我捶捶背吧!」他坐在床沿吩咐道。心中却有更大的疑惑,她到底有多重大的理由,不惜做这么大的牺牲?
「噢唔!」杜孟萱乖乖走过去,小手叮叮咚咚地敲著他的肩,快张不开的眼不时瞟著床,她好想睡喔!
「你的力气比蚊子还小。」从她节拍不一、轻重不同的捶法,他猜身後的人八成又要睡著了。
「唔……」已进入昏沉状态的她迷糊地应了声。
雷皓云偏个身,靠在他背上的人直接趴了下来。
「啊……啊?!」
「醒了?」雷皓云带著趣意瞧著横趴在他腿上的小侍童。
「呃……醒了。」一时仍不懂她怎么突然就趴在他身上,杜孟萱手忙脚乱地站好。
「看你这样子,让我很怀疑签了纸赔钱的合约了。」雷皓云嘴角有抹可疑的笑容。
「唔……凡事总有个起头嘛,虽然我是头一回当侍童,二少不也没用过侍童?照理说,你应该不知道侍童该做什么事吧?」
「不然你以为侍童该做什么?」他微笑反问。
「这……」她也不知道啊,应该和她的丫鬟做的差不多吧!
「我不管别人的侍童做些什么,我的侍童是我叫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知道吗?」
她嘟高了嘴,久久才不情愿地点头。
门上传来敲击声,「叩叩!」
「客倌,送热水来了。」店小二大声叫著。
「进来。」
店小二指挥著人手,快速地将木盆摆好,注入热水,再将屏风摆妥,随即退去。
杜孟萱羡慕地看著那一大盆的热水,她也好想洗个热水澡喔!
「发什么呆?过来更衣。」雷皓云将她的热切全瞧在眼里,却只冷淡地催促道。
「喔!」她走过去瞧他一眼,连忙垂下视线盯著他的胸膛,脱男人的衣服?这绝对不能让大哥他们知道,谅他是雷堡二少,都会被大哥他们给分尸的。
「你以为用看的就能把衣服脱掉吗?」雷皓云讥笑道。
她再扮个鬼脸;心一横,小手移到他的环扣上,一一解开。反正她现在是男的,二少也把她当男的,所以男人替男人脱衣服,一点暧昧都没有。
就算她在心中一直默念著,可好不容易将他的外衣脱掉,她已满面通红,匆匆将他的外衣摆在床沿,退开两步。「这样可以了吧?」
雷皓云瞧著她快要烧起来的脸蛋,嗤笑两声,自在地走到屏风後,享受难得的热水澡。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