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事的话,我走了!」话落,迫不及待走人。
目送他离去,闻少秋迳自呵呵笑了起来。「敖大少爷越是不肯说,越是激起人无限的好奇哪!改日,非得找个机会,亲自上敖府去瞧瞧那传言中的「敖少夫人」庐山真面目不可!」
☆ ☆ ☆
才回府,敖澔便急着到清秋院找人,一进花厅,便见上官秋澄恬淡娴静地坐在椅子上看书,当下,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即刻平静了下来。
「秋澄?」低声轻唤,有些怕自己吵到了她。
「啊?」正沉浸在书中世界,上官秋澄回神抬头,一见是他,唇畔立刻漾起一朵美丽笑花。「你来啦!」
「嗯。」点点头,他在她身旁坐下,微笑拿出方才买来的医书。「给妳!」
「谢谢!」微笑颔首致谢,上官秋澄接过书后,不禁奇怪问道:「怎么有空来?」
「妳不欢迎?」听她这般问,敖澔闷了。
「当然不是!」摇头失笑,上官秋澄觉得他真的是心眼太多了。「只是你好些天没来了,我以为你最近大概挺忙的。」
「确实是忙了些!」暗暗叹气,随即故意笑问:「怎么?多日不见,妳会想我吗?」虽是玩笑语调,可不知为何,他却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神等着她的回应。
不知他奇怪心思,上官秋澄只是淡淡觑他一眼,玩味笑道:「你找错人调情了吧?」他要调情,也该是去找他金屋藏娇在外头的那位含香姑娘才是啊!
莫名的,她的回答让他心口顿时一闷,俊美脸庞沉了下来。
「算了!」心情很抑郁,可敖澔不懂自己究竟在抑郁什么?
他……怎么回事?
奇怪凝觑,上官秋澄不解他为何突然地坏了心情,正想问个明白时,李总管却突然抱着帐册来报到。
「少爷,您交代要我拿来的帐册就在这儿了。」已经很习惯主子这大半年来老是把这儿当书房用,李总管很快地将一大叠帐册放在桌上。
点了点头,敖澔挥手让他退下,没有多说什么,沉默地低头审查帐册,迳自工作了起来。
见状,上官秋澄虽觉古怪,也懒得去理会他了,当下拿起方才看到一半的医书,再次静静阅读起来。
身旁的沉静让敖澔忍不住抬眸偷觑,看她一下子就沉浸在书中,忘了身旁的人事物,他突然觉得自己对她莫名而生的闷气很可笑。
瞧她根本懒得理会、自得其乐看书去,他这闷气不是白生了吗?人就算要使性子,也得对方愿意理会,这性子才使得起来哪!
想到自己胡乱生闷气,遭到她的「嫌弃」而不予理会,敖澔不由得暗暗脸红,觉得实在丢脸,心中怕她再不理睬他,登时有些心慌地轻叫起来──
「秋澄?」
「怎么了?」心平气和抬眸凝睇,唇畔笑花依旧。
「妳没恼我吧?」
「你做了什么吗?为什么我要恼你?」皱眉,满脸不解。
看来不仅是完全没有,而且是根本不知为何要发恼。
心下一松,敖澔笑了。「没事!妳看书,我不扰妳了。」
他今儿个真的挺奇怪的,不过……既然他说没事,那就算了!
笑了笑,上官秋澄本就不是好奇性情之人,纵然觉得他古古怪怪的,也没想要多问,继续自己的书香世界。
就这样,一个看书,一个审帐,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儿,可流窜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显得极为安宁和谐,仿佛是种老夫老妻般的契合。
许久、许久过后,上官秋澄终于阖上书,一抬眸,却见敖澔还在低头看帐,可一只手却总是捏着自己的肩膀,好似颇为疲惫。
偏首观察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问了。「肩膀酸疼吗?」
敖澔微讶地抬头对上她关切眸光,似乎有些惊讶她怎么会知道?
看出他眼中疑惑,上官秋澄比了比他的大掌,微笑解释,「你刚刚一直在捏着肩。」
「原来如此!」恍然大悟,随即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也不知怎么的,常觉得肩不舒服。」
没有多问,上官秋澄起身来到他身后,在他一脸诧异中,小手自动摸上他的宽肩按压了下,柳眉不由得皱了起来。
「很僵硬呢!」肯定是他老是长时间看帐,脖子、肩膀维持同一动作太久的关系。
「所以才常犯酸犯疼。」苦笑,颇为无奈。
想了想,上官秋澄忽道:「你等我一下。」话落,微跛着步伐很快往内房而去。
咦?她是要做什么?
正当敖澔纳闷之际,却见她又缓缓走了出来,只是这会儿手上多了一个精致的扁平木盒。
「什么东西?」忍不住好奇询问。
神秘地瞅着他笑了笑,上官秋澄将木盒打开,就见里头静静地躺着几根细如牛毛的湛亮金针。
「脱衣!」蓦地,她开口命令。
「脱衣?」敖澔愣住,怀疑地重复一次。她在想什么?怎么会突然要他脱衣?这……这真是她对他说过最大胆的话儿了。
「你不脱衣,我怎么帮你针灸,减轻你肩膀的酸疼?」心思澄明,上官秋澄可不知眼前的男人刚刚想歪了。
原来……是要帮他针灸!
恍然大悟的同时,敖澔竟然莫名觉得有些失落……真是的!他在失落什么?幸好她不知自己方才的误会,不然可尴尬了。
摇头甩去自己诡异的心思,他认真询问:「真要我脱?」说起来,两人虽有夫妻之名,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两人一直以礼相待,别说脱衣了,就连手臂的肌肤都没见过。
察觉到他言中未臻之意,上官秋澄不禁笑了。「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呵……瞧他一个大男人的,平日器宇轩昂,见识多广的样子,甚至还在外头养了个花魁姑娘,怎么今儿个反倒古板起来了?
既然她都说不介意了,他若还别别扭扭的,还算是个男人吗?
男人最是受不得激,当下,敖澔立即拉开衣襟,褪下上半身衣衫,露出削瘦结实的上身,就等着看她要怎么弄?
第一次见识到他袒胸露背的身子,上官秋澄不由得有些讶异他一个不懂武艺的平凡商人,身躯竟也如此的优美,毫无半点赘肉,完全不输她记忆中多年前,有回师兄练完剑,褪下上衣拭汗时,被她不小心瞧见的精实身子……
哎呀!她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对他的身子评头论足起来?难得的,她脸上微红发热,莫名的感到羞赧。
幸好他一直背对着,没发现她的异样,否则岂不尴尬?
心下暗忖,上官秋澄连忙镇定心神,一手拈起一根金针后,另一手仔仔细细地在他宽肩上直摸索。
她、她在干什么?感受到她柔嫩掌心的抚触,敖澔不由得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自己的身子竟不受控制地微微起了骚动,让他不由得尴尬地稍稍调整了下坐姿,就怕被她察觉。
「我都还没扎针,你抽什么气?」不解疑问。
「妳、妳要扎就扎,还磨蹭什么?」咬牙低吼,额上沁出豆大热汗。可恶!他怎么会对她有了反应?
闻言,向来沉静淡然的脸庞忽地闪过一抹心虚神色,上官秋澄强笑道:「我要扎了,你别乱动。」话落,相准一处穴位,手上金针义无反顾地扎下。
「如何?」连忙询问。
「感觉像被蚊子叮了下。」眉头微皱,敖澔老实回答。
「哦!」点点头,她又拈起金针,摸了会儿,才在敖澔几乎要再次低吼前扎下第二根。
就这样,她磨磨蹭蹭地扎了六根后才终于停手。
「得候多久?」憋声询问,敖澔俊脸潮红,被她惹起的「骚动」还没完全平息下来。
「一刻钟。」很明确给予答案。
「嗯。」轻应了声,敖澔不再说话,也不敢随便乱动,专心一意地想让自己很兽性的「骚动」平息。
就这样,一个热汗涔涔的男人和一个目光专注在金针上头的女子,两人皆各怀心事地想着自己的事儿,直到男人的「骚动」终于止息,一刻钟也到了,女子才小心翼翼地拔出金针。
「感觉如何?」淡雅嗓音隐含期盼。
转转头,扭动肩颈,敖澔惊喜地笑了。「厉害!感觉轻松多了,肩颈的酸疼也几乎好了。」
「那就好!」高兴漾笑,上官秋澄难得喜形于色。
「没想到妳针灸技艺这般好,学多久了?以前怎没听妳提过?」忍不住赞美。
「不久!不久!这两、三个月才看书研究的。」上官秋澄笑道,也不隐瞒。
这两、三个月看书研究的?那刚刚她摸了老半天,难道是……
「难道我是妳第一个扎针的对象?」想到这种可能性,敖澔脸都绿了。
「很荣幸的,你确实拔得头筹。」将他受到惊吓的绿脸全数看在眼底,上官秋澄气定神闲微笑道。
难怪!难怪她刚刚摸了老半天,原来是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