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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在这五年间是不是更加扩大了她的势力,假如自己冒险住进擎天的
举动被妮娜发现,是不是会带给易桓浚不自知的危险呢?即使她在这
一个星期中还未曾见过妮娜的踪影,而且也未曾听闻易桓没与妮娜结
婚的消息,她仍是不敢大意。
五年的沉潜思索,她几乎可以肯定妮娜对易桓浚的爱恋心态已经
不算是正常了,而凭自己浅薄的心理学习课程对妮娜的所作所为仔细
分析下,她几乎可以肯定妮娜绝对是那种玉石俱焚的偏执个性。所以
即使她曾考虑过将真相告诉易桓浚,却仍是在再三考虑之下忍痛打消
这个念头,万一连易桓浚的随身保镖也是妮娜的耳目,那恐怕在易桓
浚尚来不及防备时即有了发生危险的可能性,而她却毫无保护他的能
力。
左思右想下,紫彤觉得最好的方法仍是不露面,照着妮娜当初威
胁她时所说的话,只要远离赌城,易桓浚就不会有危险。
何况以她这一个多星期中所看与所听闻的情形看来,易桓浚恐怕
早已忘了她方紫彤这号人物了,他夜夜笙歌,女人无数,她即使不计
后果的出现在他眼前,恐怕也是自取其辱罢了!
第四章
她不相信他会忘记她所写给他的那封背叛他的信,而她骤然的出
现找他,岂不是更加提醒了他的记忆。
黯然神伤中,紫彤决定隔天一大早即退房离开。
想到就此一别,她也绝不会再有勇气踏入赌城一步,而她与易桓
浚就真的有如两条交叉线般意离愈远,再也不复交集了。她顿时心如
刀割……
易桓浚坐在窗帘半拢的窗抬边,除了借由窗外射入的光线中依稀
可见他拧着眉的俊脸外,他一身黑色的装扮几乎与室内灯光全无的黑
暗融为一体。
这是三二0六号的单人套房,也是她在擎天已住了一个多星期的
房间,而他已等待许久。
他想着汉克的报告,神色愈加怪异的拧起眉头。
除了吃饭睡觉,她全部的时间都花在赌场里,她不赌只是晃荡,
如果看到他,即马上躲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直到他离开。
所以汉克推测她住进擎天的目的是看他。
只为了看看他?为什么?
易桓浚眼神阴晴不定的闪着,突然,门上传来开放的声响,他一
凛,眼神立时凌厉的射向门口。
房门缓绥开启,在房门再次合上的短短几秒中,他已从门外投射
的光线看清那抹娇小纤弱的身影。
她瘦了好多,肩膀无力的颓垂着,丝毫不见五年前充满她全身的
活力,犹如一株奄奄一息的小花。
易桓浚看着紫彤连灯也不开的往床上一趴,良久,他眼神复杂的
开口——
“很疲倦?”
低沉的嗓音回荡在不大不小的黑暗空间中。
紫彤犹如被子弹击中般的从床上弹起,惊骇的翻跌下床,伸手扭
开床头灯,双眼惊惧大睁的搜寻发出声音的角落,却在对上易桓浚那
双冰冷的蓝眸时,如遭电极般的呆怔住,脸色雪白。
“不认得我了?”易桓浚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痕,眼神冰冷的审视
她布满惊惧表情的小脸,突然在迎着光线的左边脸颊上,他看到一道
红痕,他眯起眼,有些谴责的盯着那道破坏完美白皙的疤痕线条。
怎么回事?那是哪里来的?
呆愣的紫彤,蓦然察觉他目光投射的所在,她慌乱反射的抬手抚
上腮边的发丝,企图不着痕迹的遮掩。
“呃……你……”
易桓浚冷眼看着她慌张无措的动作与支吾的话语,倏地开口,
“拉斯维加斯的饭店这么多,你为什么独独住进擎天?”
“呃……”突如其来的问话与乍然面对他的冲击,早已让紫彤脑
中一片空白。
“是为了看我?”这些日子她的行为让他怀疑。
“呃……”紫彤惊讶的瞠大眼。他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会知道是吗?”他一眼看穿她的思绪,“我想擎天还没
有我不知道的事!”他自傲的说。
“呃……”她的话梗在喉头。是吗?他都知道吗?那他知道身边
有敌人吗?
“不相信?”他扬眉,再次看穿她,“没关系,这不重要,我只
想知道你住进擎天的目的。”他不疾不徐的道,严厉的话语暂时包在
温和的糖衣内。
紫彤终于有些镇定下心神,她垂下眼脸。
“没有,没有目的。”她语气平和的开口。幸好她已决定明早就
退房离开,否则此时,她真不知自己是否可以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
“真的?”温和的糖衣化了,他不信的眼神毫不留情的射向她,
“没有目的你会住进擎天?没有目的你会躲起来偷看了我一个多星期,
哪儿也没去,只是死守在赌场大厅的范围?然后你告诉我其实没有目
的?”易桓浚冷笑,嗓音中夹着讥诮。
紫彤惊讶于他对她的行为如此清楚,蓦地涨红了脸,有着被揭穿
的难堪,一时之间找不出任何话语来反驳,因为她真的只是来看看他
而已。
“承认了?”他冷哼,“对一个宣称已寻得真爱的女人,竟又突
然出现在非她所爱的‘前夫’面前……你干脆坦白你的目的吧!”他
想到她留给他的那封信上的词句。
“不……我只是……”紫彤欲言又止,眼神无奈。
“怎么没有带着你的爱人同来,怕被我看见?”他讽刺道。
“我没……”我没有爱人!她的心呐喊着,却仍是有所顾忌的不
敢说出口。
她的眼神逃避的看向他处,却让易桓浚以为这是她心虚的表现。
“为了省一点住宿费,你住在单人套房,难不成你被人抛弃了,
所以负担不起双人套房?啧啧!这让我更加怀疑你出现擎天的目的了。”
他边说边观察着地愈加苍白的脸色,心中认定自己八成是猜对了。
“还是你想吃回头草了?”他突然抛下一句。
紫彤全身一震,顿时心痛难当的思忖,她在他的心目中评价竟是
如此低贱。
“缺钱?要多少?”他没有忽略她震颤的反应,更加毫不留情的
讥讽,“说说看,也许我会不计前嫌的答应!”
“你不要再说了!”她难忍的低吼,难以接受心爱的男人对自己
的冷嘲热讽、胡乱臆测。
“翻脸了?这么说我猜对了,你果真被人抛弃了!也对,就凭你
见异思迁的个性,是留不住男人的,不过当初也还好是你主动求去,
否则今时我岂不是常常要戴绿帽!”易桓浚的话语状似无意,却是句
句犀利如刀,直刺她的心膛上。
紫彤一时无语,眼底涌上受伤害的痛楚,心中心伤又无奈的泛上
阵阵酸楚,半晌才迸出话来,“我明天一早就离开,你不用担心我会
算计你。”
“喔?然后等下回我再次松懈时,你再重新来一遍?何必这么麻
烦,你干脆把目的说出来,事情岂不简单些。”他再次勾起嘴角,眼
神是极其讪笑与轻蔑。
紫彤紧蹙着眉,因他执意将她认定为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心
伤的胸口有如再被划下一刀的痛起来。她不明白,她并没有去招惹他,
但求偷偷看他几眼,这样也不行吗?
“我真的明天就会离开。”她捺着性子再说一次。
“是吗?”冰冷难测的蓝眸盯着她,“直到我弄清楚你来的目的,
否则你哪儿也别想去!”他的语气阴冷。
紫彤气结地瞠大眼。他怎么这么霸道啊!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目的,而且明天真的要离开了。”她发觉
五年的时间让他改变了太多了,她几乎觉得她所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
人,而不是心心念念了数年的心爱男人。她迎上他冷冽的蓝眸,心中
再次炫惑不已。
“我也再说一次,你哪里也不能去,除非你说出住进擎天的目的。”
他不客气的撂下话,表情因不耐烦而渐酝气怒,显露残忍无情,甚至
从椅上站起逼近她。
他那蛮横不讲理、咄咄逼人的态度,真是令神佛也会发火,更何
况紫彤,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
“我要说几次你才听得懂,我没有目的、没有目的!只是看看你
不行吗?法律有说看人是犯法的吗?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愤而冲口
骂出。
“喔?只是看看我?这么想我?”他眯起眼看着她气怒的美眸,
心中压根儿也不信她说的话。
倏地,他一个箭步向前,伸手抓住她的下颔,双眼细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