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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快感在小腹间化成了一道热流,从她的私穴儿里渗滑而出。
冷敌天从她绢薄的亵裤直接探入,触到她覆长在幽谷之上的柔毛,他用长指微微地拨开私花间的细致毛发,伸出灵活的中指缓缓地在她的小谷丘上画着小圈圈,若有似无地触弄着她花谷间敏感的珠核儿。
「嗯啊……冷敌天……求你住手……求你……」杨叛儿已经顾不得什么叫做志气了,只晓得再这样下去,她也会跟着疯掉。
他对她的哀求恍若未闻,亵玩她阴花的圆圈愈画愈小,愈来愈深入她湿润的蜜唇之间,直接揉按住那一颗小淫花心,不断地用指尖转玩着,就像个小孩得到了一样新奇有趣的玩具般恣情地玩弄着。
「啊……别这样……」
一声浪吟脱喉而出,羞色染红了杨叛儿的耳根子,她皱着眉心,紧咬着嫩唇,微惧地感觉到对她而言陌生异样的快感澎湃席卷而来,冲击着她四肢百骸,丢脸地察觉到她花谷间如蜜的爱液沾湿了他的长指。
「浪女!」冷敌天轻嗤了声,更加放肆地换咬住她的另一只乳蕊,舌尖如蛇般灵活地染濡了她的小红肚兜,长指则是来回地狎戏勾弄着她花办间血嫩的芽肉,不时地探进她充血丰嫩的私穴儿里,轻浅短促地抽动着。
杨叛儿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羞人的时刻,她红着脸想要合紧双腿,却发现被他修长高大的身躯横阻着,而且还强硬地让她双腿之间的幽禁之地坦露在他的面前!
讨厌!她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不将她的脚给绑住了!坏心、下流!让她做出这样可耻的姿势,全部教他看光光了啦!
「冷敌天……我、我不要跟你搞断袖之情啦!这样真的很奇怪……」杨叛儿噘着小嘴,为难地说道。
断袖?冷敌天好笑地扬起薄唇,发现他的新婚娘子思想挺有趣的,他忍不住取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夫妻之间的周公礼,原来就叫做断袖呀!这倒是我头一回听说,很有意思的一个笑话!」
「我是认真的!」杨叛儿屏气凝神,正经八百,却发现他根本不甩她,继续亵玩着她的身子,甚至更加猖狂。「别……别脱呀!」
眨眼间,冷敌天已经将她的红色抹胸扯下,一双雪嫩的丰乳晃浪春色,胸前两颗小艳蕊不知羞地在他的眼前绷俏挺立,在喜烛拂映之下,更添娇艳媚色,彷佛正在邀请他含弄一番。
老实说,杨叛儿并不习惯自己胸前多了两团白腴的嫩肉,甚至觉得累赘,然而她没有料到在冷敌天的爱抚之下,竟会产生如此教人心魂激荡的快感,酥醉热麻,在她心窝儿里缠绵缭绕,暖呼呼的。
「不要看啦!」杨叛儿别开小脸,不敢多瞧他冷峻的脸庞一眼,觉得自己双颊烧烫,几乎就要冒出火花了。
冷敌天勾唇淡笑,看着她秀丽的侧脸,眸光含羞带怯、水亮有灵,明明已经屈服于欲望之中,却又想逞倔,可爱得紧。
如此一来,他越是想心眼儿使坏。伸手掐住她胸前一只娇艳的蕊尖儿,男性的长指邪恶地转玩着那一颗敏感的小嫩珠,力道时轻时重,间或狎握住她腴白的奶子,魅眸直勾勾地觑着她的反应。
「你不要这样,会、会教你给揉坏的……」初初用女子的身分感受情欲,杨叛儿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道娇艳的丰乳并不如她想像中脆弱,只不过肌肤的充血敏感让她以为自己再也禁不起他的折腾了。
「是吗?那我倒是想要瞧瞧怎样才会把妳给弄坏了!」冷敌天扬起一抹狂肆的笑容,玩弄春色的大掌多添使了一分力道。
「你——」杨叛儿气结,恼恨着他的坏心眼,却又不自禁爱极了从他指尖传来的欢愉快慰。
冷敌天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活灵灵的神情,娇羞贵气,更奇特的是她竟隐约透出一丝不属于女子的气质,说不出的特别。
「妳的亵裤儿底都湿了,不舒服吧!让我顺道也替妳脱下来吧!」才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行动了。
「不要!我……不会不舒服……不要啦!」杨叛儿急得都快要掉泪了,奈何力不如他,只能乖乖地被他抬起俏挺的圆臀,让他从身后将绢丝的亵裤扯下,似是不经意地,他的指尖缓慢地滑过她的臀沟,引起她一阵战慄。
「你——」杨叛儿知道他是故意的!
从很久以前她就一直知道冷敌天是个玩女人的高手,在京城中,东苍、西虎两府的少主互抢名媛红妓为乐的事情时有所闻,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了。
或许是老天要罚他们吧!让他们竟结成了夫妻,两个彼此互不顺眼的人,现在竟然入了洞房,正在做那档子羞人的事情!
冷敌天浪荡的将她的亵裤儿随手一抛,凑唇在她的雪细肩颈畔呼气低语道:「如何?舒服些了吧!」
「哪……哪有!」杨叛儿既期待又害怕地看着他的唇、他的手,不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往她身上哪个地方搁去。
「是吗?让我瞧瞧。」冷敌天的话中饶富玄机,黑眸紧凝住她一双慌乱的水瞳,男性的大掌开始为自己的话付诸行动。
「瞧?怎、怎么瞧……」杨叛儿话还未说完,一双灵灿的眸子就睁圆了,吃惊地感觉到他男性的长指恣意妄为地挤入她私花间的小穴儿里,掏弄着如水蜜般缓缓汩出的爱液。
「如果不是舒服,妳的小穴儿里怎么会流出这么多蜜汁呢?」冷敌天故意笑讽,更加狂肆地转动着手指,搅弄着她穴儿里娇嫩的柔摺。
「冷敌天!」杨叛儿羞得无地自容,怒气冲天地大喊出他的名字。
他这个该死的男人!
「啊……啊……」她一定要杀了他!杨叛儿气急败坏地立下狠誓,却又不自禁地为他挑起的淫荡快感而逸出一声声呻吟。
好舒服呀!
第五章
相较东苍园的热闹,一墙之隔的西虎园笼罩在凄凄切切的哀伤当中,今夜他们也同时办了喜事,只不过对他们而言,杜香凝的出嫁等于是送走了一个大麻烦,然而,他们的心依旧沉浸在丧子之痛中,不能平复。
「叛儿……」
小沧浪的书房里,赵氏抚着爱子所用过的笔砚书画,不禁悲从中来,因伤心而眼泪滚滚不绝,蒙胧的视线望着桌案上未及收拾的随笔字墨,龙飞凤舞之中,又透着淡淡的雅气。
明月不常圆;
醒复醉,醉复醒,
愿为蝴蝶一生思量都是梦!
赵氏望着爱子的笔迹,心疼得紧,却又泛起一丝疑惑。叛儿什么时候写下这样的诗句,彷佛凡心看透,却又是尘缘难了,情愿一生深陷而不悔,难道他对杜香凝的情感已到了死生相许的地步?
「夫人,天晚了,回房歇下吧!」杨商隐走进书房,看见神情悲伤的妻子,只是无奈地轻声道。
赵氏转眸淡觑了丈夫一眼,苦笑点头,放下手中的字墨,莲步轻移至书房门口,迟疑了半晌才道:「我突然想起,今年相公你过五十大寿,却是再也没有人能——」
杨商隐摇头低叹了口气,感伤道:「叛儿这孩子虽然有时候任性了一点,但就是很能讨人欢心,十几年了,每年咱们夫妻寿日的清早,天才刚亮,就见他端着那杯茶进门,他自个儿编的那一套花言巧语逗得咱们开心极了,虽不是什么珍贵的金银珠宝,却是比什么都开心。」
「相公……」赵氏哽咽得说不出话,泪眼直凝着丈夫。
「趁早歇着吧!叛儿这一走,咱们夫妻俩要忙得事情可多了!」杨商隐扶着妻子,相偕离开小沧浪。
他心里明白接下来西虎园里要头疼的事情还多着呢!关于爱子叛儿的悲伤记忆,就暂时把它深锁在小沧浪的院门里,只要不将它打开,心痛或许就会少一点吧!
※ ※ ※
「嗯啊……啊……」
喜烛的红光明艳灿灿,新房中,淫声浪语不断,鸳鸯锦褥微地凌乱,新娘子的双手被缚在身后,红色的嫁衣仍旧披挂在身上,与白色的底衣形成了荒淫的美感,衬得她一身娇裸的身子更加荡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