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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情难自抑的随着他霸道的抚触,缓缓的吞吐着他的气息。她的脑中此时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的手不知在何时来到她略微隆起的胸前,悄悄的替她解开盘扣,探手进入她的小肚兜内,温柔的揉捏着她那初成长的小蓓蕾。
初次接触到陌生的抚触,苹儿不禁僵住身躯,动都不敢动一下的低声啜泣了起来。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陌生、太恐怖了,她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手碰到哪,她的心就抽痛到哪?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为什么娘要她只能听他的话,不能反抗呢?她真的不懂耶!
他坚持地轻揉着她的小花蕾,时而轻搓、时而挤压,感受到她在他的抚弄下,逐渐变得硬挺起来,他心知,他的小妻子将会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他的唇依然粘在她的唇上,他缓缓地让她躺在他的身下,动作不带痕迹的将她的里衣全都褪了下来,并将他自己的衣衫也全都脱光光,两人终于达到袒裎相见的地步。
他轻轻离开她的香唇,大剌剌的欣赏着她的「自然美」。
天哪!她年岁虽小,却是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全然不像是个还未及芨的小姑娘耶!
他不禁暗喜在心头,这才想到岳母大人不断地向他保证,古家的女儿们都很早熟,所以,每个女儿都是在十三、四岁就当了孩子的娘,只有他的小妻子,是古家最不「成材」的一个了。
他以口就着她柔软的胸部,将头枕人她的双乳之间,深深地汲取她身上那股香浓的处子的香味。
她直到这时才惊觉自己居然是三点全都露,立刻挣扎着想逃开他的身边,拜托!她只想看看他变戏法的「宝贝」,可没想让他欣赏她的内在美耶!
她羞红了小脸,鼓起勇气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乱脱人家的衣裳?」
她的眼睛一点也不敢乱瞟,深怕看到那个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神秘棍子」。
「你娘不是叫你全听我的吗?」他循循善诱道。
「你不是很想看看你那天没看到的『宝贝』吗?等下我借你瞧个够!」他很阿沙力的保证道。
「真的?咦?你怎么知道我偷看过……」
她突然羞得说不出话来。
「你那天……什么时候醒的?」她那天说了一大堆不该说的话,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苹儿突然好害怕他对她产生坏印象,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很介意他对她的看法了。
「我根本就是醒着的。」他好整以暇的说。
「天哪!」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赶忙以手遮面,呜呜……她不要活了啦!这下他一定会以为她是坏女孩,居然在半夜三更偷跑到他的房间对他动手动脚,她惨了啦!他一定不肯带她去行走江湖了啦!
「我喜欢你这种积极研究的精神。」
他老实说,事实上,他之所以留下来,也是因为她的天真与冲动,让他忍不住对她产生了「性趣」。
「我……你真的不会怪我?」
她真正想问的是,「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他边说边以双手捧住她那足以让他手掌握的浑圆,爱恋的开始以唇膜拜。
她的下腹莫名地窜上一股燥热,她忍住被他舔吻的酥麻感觉,好学的向他请教,「为什么你在睡觉时还要偷偷带着棍子呢?你都藏在哪里?为什么它可以忽大忽小、忽长忽短、忽冷忽热?」
那天晚上她一夜都没睡好,一直在想他的戏法是如何变得这么好的?
他将她的小手往下拉,让她触碰到他的昂扬。
「这就是爱你的宝贝,你要不要看看它?」
苹儿温驯的点点头,看向他的胯下。
哇!好……壮观耶!那天她偷偷碰到的那根又长又粗又热的「棍子」似乎又成长了不少。它像是具有生命力似的,彷佛在向她招手打招呼,她忍不住用两只小手将它握住,轻轻的碰触。
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喃,声音暗哑的道:「好好的看它,等会儿它会带你去天堂。」
她闻言,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棍子怎么可能带人出门?你不要欺负我很少出门就骗我,人家我也是有常识的耶!」
她最讨厌别人把她瞧得扁扁的了。
「宝贝,你乖乖的别再多问,我就帮你解惑,好吗?」他深知她不把砂锅打破,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所以,他只想用「做的」不想用「说的」,毕竟,身体力行比较「传神」,她也比较能够体会嘛!
看到她点了头,他不再多言,再次亲吻上她的小花蕾,将它们吸吮得颤巍巍的耸立在冷空气中。
之后,他探手到她柔滑细嫩的两腿之间,时而温柔的轻抚,时而以火烫的热舌舔舐着她。
她情不自禁的并拢双腿,不让他轻易越雷池一步。
他再次吻上她的樱桃小口,嗓音低哑的诱哄道:「把腿张开些,听话,嗯?」
她无法抗拒的乖乖的让全身松懈下来,任由他的魔掌侵入她的浓密森林里「胡作非为」。
他的手指来到这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温柔地找着了她那敏感的小核,开始时轻时重的揉挤搓弄,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她的花穴便沁出汩汩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手心。
他知道她的身子已略有准备,便倏地探入一指进入她的花心。
突来的触感今苹儿浑身一震,全身立刻紧绷不已,将他修长的长指深深的吸住,让她好难受。
他轻言诱哄道:「苹儿乖,让我好好的疼疼你喔!」
他边说边轻轻的上下抽动着手指。
只是一瞬间,她只觉得下腹部有一股热流向四处蔓延,冲得她的四肢百骸都禁不住的颤抖不已。
她无法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的身子,尤其是下半身似乎着火了似的,不断的燃烧着。
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股热流,但她愈动,那种说不出的莫名感觉却愈强烈,令她忍不住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低吟。
「嗯……」
「别怕,苹儿,再动一动。」他又探入第二根指头,企图将她的小花穴撑开些,她实在是太小了。
以她目前的「尺寸」,恐怕是无法接受他硕大昂扬的男性,他得先让她做好接受他的准备才行。
「嗯!」
她惊骇地不断扭动身躯,在他探入第三只手指时,她终于在狂野的扭动与他手指规律的抽动下,爆出一声惊叹,身了也达到了一种莫名的欢愉,让她快乐得只能不停的低泣,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缓缓地抽回手,温柔地舔舐着她的泪珠,将她放平在床上,翻身压住她,再将他的「棍子」对准她的花心,他知道她一定会痛,可他决定让她「先苦后甘」。
他正准备一举入侵,突然,一声奇怪的夜莺声响起,他立刻停下进攻的动作,静下心,仔细听清楚。
「夫君!」苹儿却怯生生的问:「我刚刚怎么了?我感觉好难过又好快乐,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小手仍好奇的抚摸着他那硬得几乎快「爆炸」的棍子,「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你还没告诉我耶?」
他眼见苹儿完全遗传到岳母大人碎碎念的功力,心知若再让她继续问下去,他就会直接强要了她,他只好温柔的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倒卧在他的身下熟睡。
他自个儿则是恼恨的吸气呼气长达两百次,才稍稍隐忍下猛烈的欲火。
当他再次听到那奇怪的夜莺声时,他随手套上件衣衫,将苹儿盖得密密实实后,才飞身自窗口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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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一脸兴味的玄武庆,樊力行立刻知道他刚才一定亲眼目睹了他和苹儿的「好事」,也知道他八成是故意让他「欲求不满」的,他突然很想痛扁这个不知死活的师弟一顿。
「你最好有重要事情,否则……哼哼哼!你就自求多福吧!」
樊力行将指关节掰得咯咯作响。
「师兄,你先消消火,我是担心小嫂子一时承受不住你的『热情』,才在紧要关头帮你喊停,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玄武庆不怕死的调侃道。
「废话少说!」
樊力行不爽到了极点,忿忿地说:「有屁快放!」
他还想早点回到新房与苹儿温存,才没空与他这个吃饱睡、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