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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那女人似乎真的觉得对不住仇孽,和仇孽多说了几句。这女人姓罗,单名志。家住在罗家村,离赤城县城倒也不远。仇孽觉得罗志这个样子也没办法一个人回村,又不好将人直接丢在街上,便找了个马车,把人送到了罗家村。
罗志的夫郎挺着大肚子,见自己妻主被人抬着回来,便有些着急了,不停地抹泪。罗志费了好大劲才将人劝住。仇孽要走,又被她拦住,怎么也要仇孽留下来吃顿便饭。仇孽推脱不了,就留了下来。
一顿饭下来,罗志倒觉得与仇孽熟悉了不少,听到仇孽说在赤城暂无居所,便提出要将隔壁妹妹家留下的空房出租给她。
仇孽想自己暂时的确居所,只在客栈开了一间房,而邱嘉五天后才会有消息,再者,劝玉润回中州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办到的,想到这里,她便应承了下来,随即掏出十两银子交给罗志。
罗志嫌太多,坚持不要,两人竟僵持了起来。最后,仇孽只说自己要常住,提前将房租付了,另外自己也不会做饭,以后少不得要在罗志家中打扰,罗志这才勉强收了银子。
有了住处,仇孽便只等着邱嘉那边的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几章是不打算往上放了。计划是第二卷之后就已经是结局。
想想还是把第三卷全部放上来,只是,第三卷还没有写完。
☆、【凤凰游 贰】
这日,照例是罗家夫郎做好了饭,隔着院子喊仇孽过去。仇孽也没有推拒,每日都在罗家用饭。吃过午饭后,仇孽和罗志又说了几句后,打算回去睡个午觉,却听见不远处吵吵嚷嚷,传来一阵打骂声,看罗志和她夫郎的样子又似乎早已见惯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该天杀的又打她夫郎了。”罗夫郎摇摇头一脸痛恨地说道,“前儿个你们不在,这天杀赌输了回来,对她夫郎又大又骂,直闹了一个晚上,这才过了几天,没想到又闹。”
罗志冷哼一声,也是满脸的怒气,“这罗达也太过分了!”转眼见仇孽皱眉不满的样子,便又说道,“这罗达家中本也富庶,但自从她娘去了后,她又懒惰成性,好赌,没多久便把家底掏空了,这夫郎还是她爹攒了又攒才凑了点银子给她买回来的。罗达对自己这个夫郎又打又骂,一开始还有她爹管着,不敢太明目张胆,后来她爹死了,罗达便变本加厉,三天两头的闹。可怜她那夫郎还拖着个有病的弟弟,日子过得简直生不如死。”
“那就没人管管?”对于别人家的事情,仇孽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象征性问问。
罗志又叹口气,“一开始村长还管管,但罗达发起横来,谁也劝不住,逮谁骂谁,下起手来又没个轻重,谁还敢管。”
仇孽想想倒也是,只是这么闹下去,怕今儿的午觉是睡不了了。“我去山上走走。”既然没睡午觉的兴致了,不如去山上试试身手,打点猎物。
“那你路上小心,天看着似乎要下雨,你可别走得太远了。”罗志说道,“沿着门口这条路一直走,在前面拐个弯,走到村西头,就可以看见一条小路,我们平日里上山都是从那里。”
仇孽点点头,回房拿了刀就按照罗志所说,往村西头走去。罗达家正好在通往村西头的路途中,远远地便听见那吵嚷声愈演愈烈。
“老娘花钱养着你,居然让老娘碰到碰不得,你滚一边去!”罗达上去一巴掌,把那瘦弱的人儿打得翻倒在地上,一手又抓住另一个病弱的男子,就要把人往屋里拖。
男子拼了命的挣扎,双手乱抓,将那罗达的脸抓得一道道血痕,这把罗达给惹急了,自己何时受过这等气。
“老娘就不信了,今儿制伏不了你!”
“妻主,妻主,求您了,求您放过我弟弟吧。”
“滚开吧你!”罗达又是一脚踢过去,竟没甩开抓着自己脚的那双手,便瞪大了眼,发狠了踢着地上的人儿。一直被罗达抓着的男子趁此机会,挣扎着就要过去护住被打的那人。
仇孽在门口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当然,她并没有打算多管闲事,只粗粗瞥了一眼,就顺着山路上山去了。到了下午的时候,天空就电闪雷鸣,真如罗志所言下起了瓢泼大雨。仇孽提着一只野兔两只山鸡,往回走。
大雨磅礴,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珠。村子里所有都回了家,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撑着伞低着头匆匆往回走,也有的人正在把家里的牲畜往圈里赶。
仇孽走得并不快,拐了弯,远远地看见一户人家门口坐着两个男子。雨太大,视线有些不清,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两人在干什么,走得近了,才发现,这两人正好堵在自家门口。
两个男子抱作一团,浑身湿透,嘴唇哆嗦,走得近了,仇孽才听清他一直在重复一句话:“没事的,我给你请大夫,你一定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无意识松开怀里的人,颤巍巍地就要站起来,腿一麻,身子侧着倒了下去,正好,倒在仇孽脚边。
男子在土里摸索着,碰到了仇孽的鞋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男子伸手抓住她裤腿,无意识地喊道:“求你,救救他,不管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救救他。”
仇孽皱眉,看着那个死拽着她裤腿的男子,不由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无论是谁大雨天碰到这种事情,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更何况是仇孽这种本就没有什么善心的人。
绕过他们,推开门后,回头不由看了他们一眼,“进来吧。”
男子似乎没有听清,一脸茫然地看向声源处。
“不想他死在那,就快点进来。”
仇孽提着东西大步走进屋里,也不管那两人进来了没有,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就到里面换衣服去了。等她再出来的时候,那男子已经扶着人进来了,蜷缩在前厅的门口,不敢往里走。
这个院子是仇孽从罗志家租来的,家徒四壁,除了能勉强住人的主卧以外,其他几个房间什么东西都没有。就算是主卧也不过是前厅带着里屋,前厅内只摆着一张八仙桌,还有两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还缺了条腿。
仇孽找了一条干布扔给他们。又见他们浑身滴水,冷得直哆嗦,不免有些为难。进里屋,从自己包袱里又翻出两套衣服来,她行李向来很少,随身换洗的衣服也只有这四套了。她把衣服拿出来放到床上,走过去对着那个尚能动弹的男子说道,“衣服在里面,擦干了水把衣服换了吧。那瓶药是治外伤的,你们自己拿来用。”
“姑娘,姑娘……”听得外面的声音,仇孽走到屋檐下,朝罗志家看去,罗夫郎站在自家的屋檐下,见她出来,欣喜道:“回来了就好,刚还担心你上了山,被雨困住了。”
“我没事。多谢关心。”
“晚饭已经做好了,你过来吃吧。”罗夫郎看了看这大雨,又道:“你院里厨房旁边那间屋子里应该是有蓑衣,你跑快点,把蓑衣披上了就过来吃饭吧。”
仇孽看了眼厨房的方向,点头道:“好,我马上过去。”转身入了雨幕,几步跑到罗夫郎说的那间屋子里,把蓑衣找了出来后,她拿着蓑衣,返身回了屋,她也没有往里面走,只将地上的野兔山鸡提起来。
“这里没有别的人住,其他房间都是空的,你们自己收拾了住。”说完,仇孽便披上蓑衣,提着东西出了门,去罗志家用晚饭。
将猎物交给罗夫郎,想了想又道:“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在门口遇上了两个落难的人,一时无地方可去,我便让他们在我那边过一夜。你也知道,我那边什么都没有,麻烦姐夫你再做些吃食,等些我回去的时候,给他们带过去。”
“是什么人?”
“嗯……不知道。”仇孽想想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刚已经认出来那两个男子很可能是罗达家的,想来是被赶了出来。只过一夜,明日便让他们离开,所以,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好。
“我们这外人很少,既然是落难了,帮一把也是应该,更何况只是避雨而已,不碍事不碍事。燕儿等下你就去再弄点吃的让她带过去。”
“嗯。好。”
吃过了晚饭,仇孽就和罗志有一句没一句说了会儿话,等罗夫郎又煮了饭拿个大海碗盛了,仇孽拿了东西,回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淅沥的雨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寂寥。
她推门而入,屋内一片漆黑,只有清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证明着屋内还有人的存在。她撇撇嘴,屋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