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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保证多久,也没辨法给你承诺,为了怕耽误你的未来,所以附上了一份离婚
协议书,若在这段日子裹,你遇上更好的女孩,我会祝福你的。
宝儿笔收到这字条及协议书後,子扬像是头暴怒的狮子,焦虑、恐惧紧揪著
他的心,任谁惹了他必会受到波及。
倪家上下也都诧异万分,宝儿竟不说一声就去了日本,然而详细地址谁也不
清楚,就连凯蔷也失踪得莫名其妙。
子扬不死心的打电话回美国,调动父亲旗下的人手,在日本全力搜索,他再
也不会像三年前一样,在那坐以待毙,等待上天的安排。这次他要以行动来证
明,他绝不放弃,必要时,他不惜暴露自己的真实身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或许宝儿在日本隐姓埋名,所以得到的回报全令他失
望。
“该死!全是群饭桶。”他低啐了一声。
更让他懊恼的是,没有一个人肯告诉他宝儿这次行径怪异的原因,只见每个
人都在那窃窃私语,他反倒像个局外人。
其实大家这么做,自有他们的苦衷,毕竟在乔皑的那个时光并无霍子扬这个
人,如今宝儿已是他的妻子,她却被一个已不在世的人抢走,这对他来说,实
在是最严重的打击。
子扬一拳重击在墙上,面色凝重的说:“倪宝儿,你终究是我的,你逃不了
的。”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名古屋的黄昏,微风
吹过,令人感到凉爽。宝儿走在街道上,抚著自己的肚子,脸上映满著笑意,
想起刚才她以一种惊惶的心情走进了妇产科,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若不幸有了,
她一定要拿掉他,可是当她从医师的口中得知了结果,又在超音波中看见那闪
动的白光,医师指著那说:“这是小BA8Y的心脏,看起来好有活力,充满了生
气。咦!慢点,似乎有两个…还太小了,等下个月再来,我就可以确定是不是
双胞胎了。”天啊,两个!她无法狠心的拿掉孩子,甚至还发现她好爱他们,
或许这是上天赐给她最好的礼物。为了小 BABY 她要坚强下去,无论将来和他
们的爸爸是否有缘分,她也要扶养他们长大。如今的她,心中充满一片阳光。
进入屋内,她著实吓了一跳,大叫:“凯蔷!”
“嗨!这就是你欢迎好友的方式呀!”凯蔷笑著看她。
“你怎么突然就来了,也没事先通知我。”宝儿太高兴了,因为这段期间她
连个讲话的对象都没有,简直无聊透了。
“还不都是你!我都差点成了炮灰了,尤其是那霍子扬,他的炮口还真大呢!
我要是再不来躲一阵子,我看哪!我迟早会尸骨无存罗!”凯蔷替自己倒了杯
水。
“看你说得跟真的一样。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门有上锁呀!”宝
儿还煞有其事的跑过去检查她的门锁。
“拜托!你当我是梁上君子,专门破坏别人的门锁吗?”凯蔷将她拉回椅子
上坐下。
“那你是…”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耶!难道你忘了,我们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你的钥匙
都放哪儿?”她提醒宝儿。
“嗯…我想起来了,我因为常健忘,所以都把它放在门外的盆栽底下。你一
定猜到我恶习难改,所以在盆栽底下拿到钥匙,就这样开门而人罗!”宝儿恍
然大悟。
“完全正确。”凯蔷赞同的拍了下宝儿的肩。
“不要打我肩膀!”宝儿敏锐的闪开。
“怎么了?”
“我曾经听我妈说,有身孕的人不可以被乱敲肩膀的。”宝儿的头垂得好低。
“什么!难道…”凯蔷无法想像,像宝儿这么一个大孩子,怎么去养小孩呢?
宝儿点头默认。
“那是谁的?”凯蔷问了一句会气死宝儿的话。
“于凯蔷!亏你是我的好朋友,这种问题怎么问得出口?”宝儿擦腰瞪眼的
活像个母夜叉。
凯蔷笑了笑说:“逗你的啦!瞧你这副样子,霍子扬要是见了,恐怕连小孩
也不敢要了。”
“你是说,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宝儿显然有点失望。
“哎呀!我只是信口瞎掰的,你别那么敏感好不好?”凯蔷可急了,她知道
现在的宝儿脆弱得可以一手捏碎,只怪自己口不择言。
“反正也无所谓,孩子是我的就行了。”宝儿自我解嘲道。
“先别说这些,告诉我有几个月了?”凯蔷想转移宝儿的注意力。
“才两个多月而已。”宝儿脸上泛起红潮。
“走,去挑些礼物送给我的乾儿子。”凯蔷提议。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没想到你也这么重男轻女。”宝儿一脸讪笑的表情。
“才不是呢!我是为你著想耶!倪、霍两家都是一脉单传,你难道没有责任
吗?”凯蔷澄清道。
“说得也是。”宝儿耸耸肩。
“好了,走吧!别再想这些无济於事的事情了。”凯蔷等不及押著她去大采
购。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五个月来一直没有宝
儿消息的子扬,像关在牢笼裹的困兽,脾气暴躁得吓人,每个人都避而远之。
今天,他意兴阑珊的走进了“恋恋红尘”外,浏览这东区的一景一物,三年
多来竟变得有些陌生了。原先的PUB 只是间精致的原木小屋,如今已扩充为两
个店面,加上了典雅气派的装潢摆设,看起来果真是不太一样。可见思远这家
伙,真是选对了合他兴趣的行业。
他走进PUB ,裹头的一切倒没什么改变,挑了个以前常坐的老位子,看著眼
前这位帅气的调酒师说道:“来杯伏特加。”
思远循声望去,愕然的看著子扬说:“先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子扬挑高双眉,不以为然的说道:“哦!是吗?”
“哎呀!我想起来了,你是宝儿的新郎嘛!难怪觉得面熟。”思远终於想起
了这位在当时极吸引他注意力的男子。
子扬摇著头,浅笑著说道:“思远,你的老毛病还是没改,挺聒噪的嘛!”
随即从口袋中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吧台上,又说:“这是三年前欠你的两杯伏
特加外加一瓶XO,现在连本带利还给你。”
思远瞪大了眼,从头至尾死盯著他瞧,像是深怕遗漏了某个部分,然後才怔
怔的说道:“大白天的,你应该不是鬼吧!”突然又指著他,结结巴巴的说:
“该…该不会是你…你借尸还魂了?”
子扬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想像力还真丰富啊!你怎么不说,我被外星人
救了呢?”
“你真的是乔皑?”思远欣喜若狂的说。
子扬沉默的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找我?”他紧握著子扬的手,激动不已。
“老兄,你满奇怪的!”子扬好笑的看他。
“怎么了?”思远打量著自己全身上下,不觉有什么不对劲。
“我不是说你的外表,我是指你的心。”子扬的一根手指戳著他的胸。
“怎么说?”思远有些被他搞迷糊了。
“因为,一般来说,我要是告诉别人我是乔皑,他们一定会嗤之以鼻,认为
我脑子可能有问题,但你却因为我的一句话,就相信了我,真让我好生感动。”
子扬动容的说。
“其实在你们的婚礼上,我就认定你是乔皑了,只是你的那张脸及声音让我
动摇。”思远倒了杯伏特加给他,继续说:“你还没告诉我,你这张脸还有声
音是怎么回事?”
“这段故事说来话长,那时候…”子扬将三年前的遭遇叙述给思远听。
“这可真是奇遇呢!那你为什么不乾脆直接告诉宝儿你就是乔皑?还兜了那
么大的圈子。”思远审视著他的面孔,还真佩服那个叫柳逸凡的,竟有如此巧
夺天工的技术,能将一张残缺的脸,修饰得一点破绽都没。
“她恨我,就连我死了,她还是恨我,我哪敢以乔皑的身分去面对她。”子
扬的脸痛苦而扭曲著。
“她恨你?你凭什么那么肯定?”难道宝儿已恢复了记忆,并告诉子扬她恨
他。
“我非常肯定,她甚至於不肯承认有乔皑这个人存在。”他愤恨的一拳击在
吧台上。
“哈…原来如此!”思远笑得不可开交,差点将桌上的酒杯撞了下来。
“你…”子扬看他笑成这副嘴脸,气得险些将酒杯塞进他的大嘴中。
“乔皑,不!子扬,我必须很慎重的告诉你,宝儿非但不恨你,而且很爱你。”
思远轻咳了几声,力图镇定。
“怎么说?”子扬暗觉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