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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现却宝贝的很。听说他和“庞氏创业”的小千金就快结婚了,看来搞不好又是“政治联姻”。而这个小秘书……李觉声的脸上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柏尘正要说什么,突然酒会的大灯全熄灭了。只有墙壁上的小灯还朦胧的开着。看来主角要上场了。很自然的拉着耿茉的手,柏尘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极君酒业”的酒会主持人站在了会场正面的矮台上,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喉咙后开始介绍企业的各个董事,然后是千篇一律的公司简介、年度总结。耿茉有些不耐的在座位上移动了一下身子,眼光四下游移。
然后她看到了他,尽管四面昏暗,尽管只是眼角一瞥。她还是看到了正从外间走进会场的耿于怀。
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他并不是一个人,他身旁还有四、五个人跟着。他穿的很正式,居然还打了领带。然后她看到他上了会场的矮台,站在那里,他象个王者。然后主持人介绍了他的头衔和名字。原来他就是“极君酒业”的新任董事长。
在那一刹间,耿茉想逃。身体里的血液已由头冷到了脚,耳畔是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相遇太快,耿茉的心仿佛又开始疼痛。
她的手下意识的去寻找柏尘的手掌:“柏先生……”她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怎么了?”柏尘的手被耿茉的握住,他转回头,却看到一脸苍白的祈求。
“耿茉。”柏尘反手握住她的,她的眼睛里居然是恐慌。
“我……”话没说完,会场里的灯突然就亮了。
“不舒服吗?”柏尘靠近了她一些。她的手很凉,而且在发抖。
耿茉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灯亮了,她就像突然暴露在阳光下的一抹幽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完全暴露在耿于怀面前。
“耿茉?”
“带我到外面好吗?我有点头晕。”耿茉终于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回转了身子,他说过不要再看见她,那么她就要遵守约定。
柏尘扶着耿茉走到了会场外间的阳台上,“要椅子吗?”他体贴的问。
“我站着呼吸一下这里清新的空气就好。你进去吧。”双手找到阳台的石台,耿茉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我去弄点喝的东西来。”柏尘的手轻轻抚上耿茉苍白的脸颊,替她擦拭掉额角的汗湿。这女人总是让自己担心。
看着柏尘转身走进会场,耿茉这才松下一口气来。怔怔的她看着柏尘的背影出了神。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挣扎,并不想让耿于怀知道她在诱惑柏尘。
不一会柏尘回来了,手里有两杯果汁。
“橙汁!”柏尘把其中一杯递到耿茉手里。
“好点了吗?”柏尘斜靠在她身边的石台上。
“恩。”耿茉转了个身,面向阳台外的花园。
月色下的花园有种悠然、安逸的味道。这个花园不大,是地处市中心的原因吧。居然还没有“花宅”的花园占地广。不过种植的品种却比“花宅”的多。靠阳台的左面墙壁上有刚刚抽绿的“爬墙虎”。阳台下有个呈菱形的红花榉木圃,里面间杂的种着散尾葵、鱼尾葵、懂棕、旅人娇。花圃里还用石子铺了一条两人可并行的小路,沿路低矮的草坪灯在浓绿中闪烁着晕黄的光芒。会场内外居然有着那么大的反差。场内是商人的世界充斥着利益和勾心斗角,场外是花木的天下静谧、清新。耿茉想,自己在这里应该算是个多余的个体。
“在想什么?”
“没什么。”耿茉收敛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让柏尘更多的了解自己的喜怒哀乐。一个耿于怀已经让她负担吃力。不能否认自己在夜晚总是想起他,他那慵懒淡漠的微笑,他深邃的眼睛,他那晚抱住她时看她的眼神。她想他,可是她又不能想他,她甚至不能面对他。
“不要走。”柏尘的声音很低,有些苦恼的沉吟。他还在思索留下她的理由。
“柏先生现在不谈这个好吗?”耿茉把果汁凑到唇边,那微酸的味道让心里酸楚的味道更深了。她的心很乱,她没有力气去伪装算计。她还是太情绪化了,这对于自己的复仇是大忌,这是耿于怀教导的,而她显然没他做的好。
“耿茉……”柏尘轻轻叹息。
耿茉转过身来,她想离开,她的心很乱,她搞不清楚自己心底的烦乱该怎样解释。
可是在回转身子的刹那,她却看到了立在门边的耿于怀。他正看着她,脸上一贯的淡漠冷凝,眼底深邃不明。
莫名的心里有些怒气,凭什么是自己那么紧张,那么慌乱。而他居然可以一味淡漠相对。身子微微前倾,她已倒在柏尘愕然的怀里。抬起头,她寻找他的唇。她的手把柏尘的颈子拉低。
“吻我好吗?”她抵着他的唇轻语。
柏尘有些发怔,可是还是照做了。他越来越不懂她,也越来越离不开她。这已不是单纯的爱恋,已几近痴迷。
柏尘的吻和耿于怀的完全不同。耿于怀是强势的性格,他的吻带着逼索,他给,你就要反应。相对的柏尘的吻就要温柔、细致也更缠绵。可是这样的珍惜却没办法激起耿茉心里的那把火,柏尘的唇贴在耿茉的唇上,没有激情燃烧,对于耿茉来说就仅仅只是一种贴合。如朋友间偶尔的拉拉手般。不过耿茉并不想推开,她知道自己在做给耿于怀看,她恨自己做戏,如果自己真的不在乎他,又何苦如此为难自己。
心里酸涩的味道只有自己知道。闭上眼她只有默默承受。却没看到耿于怀眼里划过的激狂与哀伤。
第一卷 诱色 第四十二章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耿茉发现自己回家的时候都在爬楼梯,而没有再使用电梯。在空荡的楼梯道里,鞋跟敲打着地面的声音具有很强的穿透力。每次这样毫无防备的敲击就象无奈敲击在寂寞的灵魂上一般。回音只是空茫。
从什么时候开始,非常不适应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思念,明明一想就痛,却压抑不住的宁愿疼痛也去享受。
一直待到酒会结束,耿茉都没有再看到耿于怀。那个淡漠冷凝的男子果然对自己已视如弃履。一个意外让他又看到了她,而她居然想利用柏尘来刺激出他一点点的情绪。很傻!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刚开始爬19楼的时候,很喘,尽管速度不快,可是上到19层也膝盖酸软。现在那种酸软已慢慢消淡,看来膝盖已适应了这样频繁的弯曲受力。人是适应性最强的动物,只要逼迫有什么不能适应呢。或许再过些时候,寂寞和思念也能适应。时间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改变一切。
19层只要脚步不停止,很快也就到了终点。从手袋里拿出钥匙,耿茉开了房门。
进门,关门。
耿茉没有开灯,只有她一个人。开了灯也就只看得到自己。而且她有些痛恨光明。把手袋随意的往沙发的方向一丢,耿茉准备洗个澡睡觉。折腾了一个晚上,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有些疲惫。而且后天要和柏尘去T市参加一个会议,她需要做些准备。
有些什么东西不太对,耿茉犹豫的回头,她的手袋里装着手机和钥匙,这样的重量在黑暗中落下应该有声音的。可是没有!她没有听到声音。
空气里飘散着茉莉花清幽的雅致,耳畔有很轻很轻的呼吸,可是这个呼吸不是自己的。直觉的耿茉的脊背泛起凉意。就在沙发的位置,她感到一丝压迫,那是危险的气息。
思绪间,身已动。
如鬼魅一般,耿茉借着窗外的月色朝沙发上的人影展开攻击。手刀斜劈而出,动作利落干净。
不过显然对方也不是“软柿子”,手刀劈空了。手腕反而落入了对方的掌握,抽拉反锁,另一只手已抵上耿茉的脖颈,只要轻轻一扭就能折断,可是对方只是捏握着。
耿茉不愿就这样被制住,手势随对方的抽拉,身子也跟着反转,另一只手已朝那人面门劈了下去,却依然只是劈在空挡上。被反锁的手腕却乘机收了回来。
皱了皱眉,耿茉心里有些了然。手下的攻击却并没有停止,反而加大了进攻的力度。不再防守只是攻击。手刀劈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可是依旧摸不到对方一片衣角。心里一发狠,手刀在攻击的半途突然转了方向,直劈向桌上的那盆白色茉莉花。她快,对方的速度更快。手刀在离花盆寸许已被截住,然后腰间一紧,脚下一滑,整个人已被抛到了沙发上。一付庞大的身躯带着她熟悉的味道已压制住她预挣扎的四肢。带着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