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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
她不在乎!
只要能够洗刷耻辱,她甚至可以以命相酬。
心底有些微的难过在震颤,可是她忽略那脆弱的存在。
第一卷 诱色 第十六章
“我给你安排了复健老师。下星期我们回国,会有人帮助你找回失去的声音。”耿于怀说话的声音不大,听在花语耳中却如巨响。
花语抬头,眸子里全是泪光。
他刚才说了什么?他的意思是自己并没有“哑”吗?
双腿虚软的没有任何支撑的力量,伸出手紧紧抓住耿于怀黝黑的大掌。她只祈求他能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语。
“你没有‘哑’,如果你愿意,很快就能和我‘对话‘了。”她的肩头抖动的象秋天里的落叶,她眼眸里的惊、喜是那么激烈。耿于怀有那么一刹想再次把她搂进怀里,可是理智象绳索束缚了他的行动。他只能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她。他只能任她颤抖的小手那么用力的握在他的手掌外。
“不用感激我,我只希望你不要让我对你失望。”耿于怀的话说的“一语双关”。
不要让他失望?
是了,这也只是他得到“花氏”的一步棋而已。自己怎么那么傻。花语的手渐渐松开,激烈的情绪淹没在暗如黑夜的眸子里。
“在取回‘花氏’前你的名字已经不能用了。”用手支起花语的下颚,耿于怀要让她仔细听到自己说的话。
“你跟我姓,我给了你一个新的身份。以后你是我的妹妹。你叫耿茉,茉莉的茉。”
耿茉!
花语在心里默默的念着。
是的!
一个新的名字,代表一次新的重生。
而这次新的人生将以仇恨开始以死亡结束!
一个星期后,耿于怀携花语,不!应该是耿茉一起回到了国内。
而耿茉这才知道耿于怀给她的岂止是一个新名字那么简单。
他要重塑的是她的人生,他要修改的是她全部的世界。
~一个真正的复仇者该有的世界。
她要学的东西相当的多,如初生的婴儿所有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而恢复言语只是迈出的第一步。
与此同时,耿于怀给她请来各种奇怪的老师:有舞蹈老师,有仪表顾问,有散打教练,甚至还有厨师和妓女。
妓女?她要从一个妓女身上学什么东西呢?
于是和耿于怀说的第一句话就变成了:“我不是妓女!”
耿茉刚恢复发音的声带如沙石摩擦般嘶哑、低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愤怒。
耿于怀的眼睛都懒得从办公桌里抬起:“要停止吗?”他问的轻描淡写。
耿茉的手握成拳头,气恼使胸膛剧烈的起伏。
“不!”半响她才吼出一个字,然后重重的把门在背后砸上。她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条路是自己选的,不能回头只有向前。她却不知道在她砸上门的同时,屋子里桌子后的男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已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的天使已能再次开口说话了,而且那充满活力的眼神是如此光彩动人。她在愤怒的时候也散发着罂粟般的魔力~诱惑人心。
恨吧!如果恨能给你活下去的动力,那就继续恨吧!哪怕最后连他也一起恨进去。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耿茉来说并不轻松。每天各种各样的课程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连睡觉和吃饭都是锁定到分钟进行。身体很疲累,可是耿茉的精神却一天比一天好。她清楚的知道她多学习一样技能,她复仇的把握就能更大一分。而耿于怀这个神秘的男人总是常常在暗处窥视着,那眼神带着难懂的复杂,他在想什么?耿茉从来不与那双眼对视,她有些怕他。不是因为他是她的主人,而是一些模糊的逃避,他让她总是有逃离的冲动。
今天是散打教练测验的日子。在这半年时间里,耿茉每项技能在学习一段时间以后都要进行阶段性测验,而测验的结果都是由专职的老师报给耿于怀。由耿于怀进行最后的评估,然后判定下一阶段的课程安排。
第一卷 诱色 第十七章
站在诺大的训练室里,耿茉不得不佩服耿于怀那财可通神的本事。
原本花宅在耿茉眼中已相当豪华,好面子的庞同德夫妇在接手花宅的时候更是花费巨资重新装修配饰,极尽奢华之能事。可是与耿于怀在这安排的住所相比,那只是小巫见大巫。光是一个散打训练室已有百多平米,据说这里连脚下的每块地板都是从澳大利亚空运而来,价比黄金。而全包围的落地窗也是由特殊的玻璃制成,有很强的抗击打力和抗折射功能。而这个训练室以前就只是供“东靖六子”使用。这里是“东靖盟”在内地的大本营。
“东靖六子”~一个黑道组织!居然有能媲美财团的经济实力。
耿茉在心里暗暗冷笑,看来在这人世间,黑暗真的比光明要强大很多。而她已把灵魂买给了这黑暗中的恶魔。上帝没有救赎,恶魔却用它的羽翼给了她最后的希望。
正想的出神,突然一阵劲风自后脑袭来。几乎是本能的,耿茉把头歪朝一边,身子一矮,后脚一个旋转,身子已扭朝攻击的来源。
是耿于怀!
耿茉有些微的呆怔,他为什么要攻击自己?
没有继续想下去的时间,瞬间的呆怔已让她失去了防御的时间。肩头上已挨了火剌剌的一记削掌,身子一吃痛,本能的一缩。脖颈处已空门大开,恶魔的手掌就握上了光滑柔腻的颈项。手掌的力度很温柔,没有收紧的迹象,耿于怀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漠,说出的话语却全是责备:“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耿茉的头扭朝一旁,不愿与那双眸子对视。
“如果我是偷袭者,你的脖子现在已经被扭断了。”手上的力度微微加重,似在证明自己的话并不是耸人听闻。
“你的第一次攻击我躲过了,看到是你我才停了手。”耿茉辩解着。
“如果攻击者是你最亲的人,你就要放弃自卫吗?”耿于怀反问,语气里的不满在加重。看来这个散打教练只是教授了花语搏斗的技巧,却没有教授她防卫的意识。这是最失败的教导。躲在暗处窥探的敌人往往才是最致命的,因为他们不会在光明处宣布战斗已开始。而对于花语来说,一个23岁的女人,你要她成为一个专业的搏击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当时给她安排了这样的课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让她提高自己的警觉性,能在一般情况下应付突发的状况,保证自己的安全。
庞同德已经不是一般的商人,他做的勾当比一般的黑道帮派还黑暗。两年前他已在国内各黑道拉拢势力,并且把自己的大女儿嫁给了“蟒帮”的帮主。经过两年的努力,又以各种手段在黑白两道织起了自己巨大的关系网络,现在俨然已成了上流社会的一方霸主。他如果知道花语的身份,那么任何卑劣的手段都可能在花语身上发生,而他不一定能每时每刻呆在花语身旁。所以自保的能力和必要的警觉性是这次训练唯一的目的。
“如果攻击你的是个孕妇,我估计为了保护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把脖子直接伸过去让她扭断吧。”调侃的语气暗讽的意味很明显。
“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了。”耿茉咬着下唇,暗恨自己的一时大意。
“你那脆弱的善良和怜悯之心要是不能完全放下,我劝你还是放弃所谓的报仇。死了还要拉我垫背。庞同德可不会这样捏住你的喉咙再给你一次机会。”
庞同德!
这个名字象把尖锐的刀重重刺进耿茉的血肉。仇恨就象毒药在血液里迅速蔓延开来。握紧手掌,耿茉的眉深深的蹙起。她痛恨这个名字,更痛恨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断用这个名字刺激自己。尽管她清楚的明白他说的都是对的。
耿于怀的手自耿茉的脖颈处移开,转而勾起了那倔强的下颚。
“耿茉!我发现你在躲我。”
“没有。”下颚固定的力度不大,可是却让耿茉无法把头转朝一侧,垂下眼,耿茉还是拒绝与那双深邃难懂的眼对视。
“没有吗?那和我说话的时候就看着我。”耿于怀淡漠无波的语气却隐含帝王般的命令。
“不要!”耿茉拒绝。
“据说你连顺从都卖给了我。”耿于怀提醒着,花语的拒绝和逃避让他愤怒,隐隐的在心底汇成强烈的刺痛。他已经不期望他们之间有缠绵爱恋,他只要求在花语的心里他能占到卑微的一个角落,哪怕是恨的角落。可是花语给他的是疏离是逃避,这让他连伪装冷酷都有心无力。
“我的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