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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他们得去王城揪出那个狡猾凶残的幕后真凶!
小浮美美地吃了一顿饱餐之后,又颐指气使地让绕梁去给她煮一壶热茶,三言两语又打发出去了。不过她可是好心,不然再被玄鸟胡乱扎上两针,真得傻了。
玄鸟吃饱之后,心情也大好,四敞八岔地横躺在榻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看样子是准备在这里过夜了。小浮板起脸使劲地推他,不许占她的地盘,谁料这只破鸟突然一翻身将小浮压在身底下,炙热的气息,庞大的身躯,一下子铺天盖地而来!
小浮一颗心砰砰乱跳,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想用手推开,反而被抱得更紧了,玄鸟不安分的脑袋埋到小浮的颈间,温热的唇紧贴在少女独有的细嫩皮肤,舒服地蹭来蹭去,不一会儿,竟无耻地打起呼噜来。充满雄性霸道的气息带来一阵阵麻酥酥奇异的感觉,让小浮完全懵了……
不过按照惯例,这种情形之下肯定有不怕死的来捣乱了。
果然,不多时“笃笃”的敲门声三长两短极有韵律地传来。这对于小浮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急忙大喊道:“快起来,绕梁回来了!”
“别吵!”玄鸟愤怒地低吼了一声,吓得小浮顿时不敢动了。又过了一会儿,敲门声更加急促了,小浮怯怯地央求玄鸟别闹了,会被撞破的……
该死的,什么撞破?玄鸟黑着脸,闷闷不乐地坐起身子,难不成他们是在偷情不成?呃……偷情?这只鸟顿时兴奋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点点刺激的感觉呢……不行,他不能总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躲在小狐狸身后,得想个办法光明正大地跟小狐狸在一起!
嗯,最好是像以前一样,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嘿嘿嘿……
小浮万万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绿萝!
她强忍着狂喜的心情,故意绷着脸将人放进屋内,不紧不慢地关上门,然后……猛地一把抱住绿萝,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这下蹲在梁上的某只鸟不爽了,很不爽!笨狐狸,见着谁都抱,太不像话了!
不过这种事吧,心里嘀咕两句就得了,毕竟人家是姐妹情深碍不着玄鸟啥事,可惜在这只奇葩鸟眼里,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只有小狐狸和旁人两个类别。看着自家的小狐狸被个不相干的路人抱着,心里咕嘟地冒酸水,居然真的飞落下来幻成人形,冲上前硬生生地将正抱头痛哭的两人扯开,气势汹汹地瞪着那个不长眼的家伙!
绿萝被吓得半死!怎么屋里还个……人?
瞧着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吧,贵族般倨傲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警告意味,与绝美的容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浑身散发出的凛冽之气堪比凶猛的鹰隼!绿萝一直觉得绵蛮少爷已算得上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可相比之下,这小少年却丝毫不逊色,甚至身上还一股说不出的桀骜不驯的野性魅力。
他是什么人,安澜公主的黑甲卫吗?
不对,黑甲卫虽个个身手不凡,大多长相却寻常,若是有这样一个耀眼的人物,她早就该注意到了。而且看样子,似乎对她很敌视呢!绿萝呆呆地转过头望向小浮,急切地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是敌是友?
“干嘛呢,看把人家吓的!”小浮窘迫地拉开像一只愤怒的斗鸡似的玄鸟,急忙解释道,“绿萝别怕,这是……这是我弟弟……”
“谁是你弟弟?”玄鸟立即打断,昂着脖子,一脸高深莫测道,“本尊名浮生,字玄鸟,号苍冥,自雾溪而来,勉强算是浮尧的……师弟吧!”
小浮傻眼了,“本尊”,还字号?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绿萝也被绕糊涂了,不过倒明白了这个瞧着很不好相与的少年是小浮的族人,就是自己人,紧绷的心陡然一松,柔声行礼道:“绿萝见过浮生公子。”这时她想起来了,当时在朵朵家的小楼中就是这个少年救她们出火海的,表情愈发恭敬了。
“别理他。”小浮一把将绿萝拽走,坐到榻上,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绿萝到底冷静些,晓得小浮是想问到底是想问朵朵的事儿,叹了一口气,缓缓诉说当时的情景,不免又伤感起来,最后两人默默相对垂泪,好不伤感。一旁的某鸟实在看不下去了,冷哼道光哭有什么用,揪出那个幕后操纵者才是大事,说一定人家正躲在一旁看笑话呢!
这话提醒了绿萝,低头飞快擦去眼泪,冷静地先简单介绍了如今王城的形势,最有可能继承王位的两人:安澜公主身后是掌握兵权谷氏一族,湛露公主所代表的大儒明家。最后大胆地说出了心中的猜测——应当是明家人搞的鬼,理由和玄鸟之前说的一样,安澜公主若是出事,明家便是最大的受益者。
小浮听了之后,默然良久。
只道人心险恶,却不料竟坏到这地步!那些权贵自个争权夺利算了,何必殃及无辜之人?如此说来,朵朵死得实在不值,这口气无论如何难以下咽啊!
绿萝正想劝慰小浮,不料玄鸟突然开口质问道:“若真如你所言,那么你能想到,谷氏一族会想不到吗?明家会想不到吗?还有那个南越王还活着吧,他也想不到吗?”
绿萝一怔:“公子的意思是……”
玄鸟冷着脸站到小浮旁边,用手戳了一下她的脑袋,“笨狐狸,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小浮吃痛地缩回脑袋,嚷道:“那天若不是我们去得及时,安澜公主早死了!”
“还算有点脑子。”玄鸟得寸进尺地继续戳,“这么说吧,那天木屋只是被施下了低级阵法,放的是魅惑人心的盅毒,连我们这两只灵力低……咳咳,你这只傻狐狸都能进得去,难道偌大的谷家,百年将门之后,就没个能人了?况且,若是想暗杀一个人,会愚蠢到明目张胆地放火?还有,当时那些黑甲卫哪去了?那么多人就是将整个小楼拆了也不成问题,是隔岸观火吧?”
小浮被这一连串的反问逼得哑口无言,不过她不想被这只破鸟看扁了,脑子飞快地回想着那晚的情景,急道:“我虽说灵力低微,好歹是妖怪,会变身啊,总比凡人强些吧?明家人先派人四处洒松香点火,为的就是造成更大的混乱来分散黑甲卫的注意,这样才好下手啊!哪里不对啊?”
浮生略有些讶异地瞧着小浮,撇撇嘴道:“貌似说的还有些道理,不过还是狗屁不通!”
“你!”小浮气得脸通红,“你胡说,哪里不通了?”
“就好比一只猛虎看着两头狼在打架,其中弱小的那头狼知道凭实力打不过另外一头狼,要么放弃,要么拼个鱼死网破,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挠人家一把,不是找死吗?”
绿萝恍然道:“哦,我明白浮生公子的意思了。南越王是猛虎,谷家和明家不过是两头相斗的恶狼而已。而众所周知谷掌管着王城朱雀大军的兵权,明家就算就想扳倒谷家,断不敢直接对安澜公主下手。就算下手,也不会愚蠢到用这种大家都能猜到的方式。不是明家,难道是南越王下的手?故意引起谷明两家的纷争以相互牵制,坐收渔翁之利?”
如果真是这样,她的那位父亲……当真是冷酷无情啊!
玄鸟无趣地打了个哈欠,“听说那个南越王生不出儿子,就整天只知求仙问道,根本不理世事。如此一来,怎么就不可能是谷家拿自家的女儿当诱饵,为日后的谋权篡位铺路呢?”
绿萝和小浮的脸都霎时变色了。
虎毒不食子啊,安澜公主真是可悲,表面再风光又如何,无论是自己的父亲还是母亲一族都极有可能将她作为一枚棋子,时刻想置她死地呢!小浮又忽想到她自己现在就是那个可怜“安澜公主”,陡然紧张起来!
“都只是胡乱猜测罢了。”玄鸟懒懒一笑,凑到小浮耳边,低声道,“之前是谁豪气万丈地说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不会让朵朵白白死去的’,还有什么‘从此刻起,我就是安澜公主’……这么快就怕了?也太没骨气了吧?”
“谁,谁怕了!”心事被无情地拆穿,小浮想死的心都有了,结结巴巴道,“你别胡说啊,管他谷家明家还是南越王,我谁都不怕!朵朵的仇非报不可!”
绿萝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