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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不骄败不馁,武功谋略具佳,能容人所不能容,忍人之所不能忍。是武可安邦文可定国的贤能之人。”乐染似心有所指,款款而语。
“嗯。若我支持他为帝呢?”乐梓楼直言不讳,和乐染在一起总是那样轻松,可以聊天下大事,可以闲话家常。
“可以。不过,此时不宜与五殿下过于亲近,皇上何等精明,若我们有意为之,不仅害了乐家,亦是害了五殿下。”乐染心如明镜,许多事心中通透得很。
“这点我会注意,只是如今有实力争夺皇位的除去五皇子,七皇子外还有大皇子和三皇子,这两个人可不好对付。”乐梓楼心中沉思,突然心中一亮。看到乐染似笑非笑的眼神。两人一起轻语:“以彼之盾,功尔之矛。”相视一笑,不言而喻。
“染儿,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感到孤独了。”乐梓楼突然凝视着乐染的眼,一字一句,郑重其事。乐染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时候,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都是自己心中的第一位。
“对不起,是我任性了。但是,我很开心你能对我这么承诺。”乐染调皮地眨眨眼,拿起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
“染儿,不许喝那么多酒,当心醉了。”乐梓楼止住了乐染继续倒酒的手,故作严肃的道。
“有你在嘛!没事的!”乐染并不在意,因为有乐梓楼在身边。他是那么让人安心。
“……”乐梓楼无奈的任乐染放肆行事,看着她醉意袭来,问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歪歪倒倒的,只能伸手将她固在怀中,防止她一不小心摔了。
“梓楼,我发现自己好依赖你呢!我担心,没了你,我要怎么过呀。。。?”乐染自顾自的喃喃,却让乐梓楼愣住了。久久方才低语:“放心,梓楼不会留你一人的。”乐梓楼打横抱起乐染,将她抱入里屋,女子的闺房有些淡淡的脂粉味,还有若隐若现的兰花香。
将乐染安顿好,派了婢女守着,乐梓楼方才稍稍放心离开。
夜风卷起乌云,悄悄遮盖了月亮,可以,调皮的月亮总是微微露出一角……
咫尺天涯
乐梓楼出了乐染的庭院后,一个人走在青石小道之上,凉凉的夜风吹散了一身酒气。仰头看着天上的冷月,眼底闪过一抹哀伤。身后传来浅浅的脚步声。
“小少爷,主子请你去书房一趟。”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老者一身青衫,腰身挺直,神色不露。
“有劳管家了,我这就去。”乐梓楼对管家乐冷是比较恭敬的,乐冷当年是爷爷的副将,跟随爷爷南征北战,而今在这护国将军府无人不敬重。
“小少爷言重了。”乐冷和颜悦色的颔首回复。乐梓楼是他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太难以看懂。
乐梓楼拱手回礼,随即转身而去。
书房
“家主,不知深夜唤梓楼前来有何要事?”乐梓楼进ru书房,四面的琉璃灯盏流光溢彩,相互应照。
乐舒林看着眼前彬彬有礼的孙子,目光或明或暗:“梓楼,听说你又去了染儿的院子。”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梓楼见小姑姑近日心情不好,于是便带她去踏青,回府后遂将她送回了院子。”乐梓楼心中一凉,他有些懂了。
“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小姑姑。我知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要好,与寻常姑侄不同,但是,如今染儿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家小姐了,你也已入朝堂,可以独当一面,可你们毕竟是姑侄,我不想听到别人说我乐家闲话。”乐舒林直入主题,对乐染他是真正疼爱的,绝不允许任何人影响伤害到他,就算是亲孙子也不行。
乐梓楼心口一窒,脸色瞬时惨白:“是梓楼越矩了,请家主责罚!”乐梓楼跪地请罪。灯光下乐舒林竟差不出他的心思。
“自行去雷罚堂领罚吧。你且退下。”乐舒林转过身,不再看跪在地上的乐梓楼。
乐梓楼出了书房,握紧了拳,直到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仍不放开。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进雷罚堂的,当思绪在次拉回时,乐冷已在不远处等待。
“小少爷,你自己选一样吧。”乐冷看到乐梓楼,只觉他面色有些冷,眼神还是如往常一般,看不出丝毫情感。他并不会为难乐梓楼,便让他自行选择刑法。
乐梓楼看了一眼阴森的雷罚堂,所有刑罚在这里应有尽有,他环视一周,这些刑罚真的很可怕吗?他并不如此认为,对于他而言,还有更加可怕的。眼看向角落处的钉板,随意而道:“就它吧。”乐冷看着乐梓楼的选择,心中诧异,这钉板若滚过,不死也重伤,若真出了事,他可该如何交待!“小少爷,这罚太重了。你重新选一样吧。”
“就它!”乐梓楼径直走过去,不等乐冷出手阻止,就已落了上去,长钉没入血肉的声音在这寂静可怕的雷罚堂中更显恐怖惊心,乐梓楼咬牙忍住,额间冷汗淋漓,原本雪白的长衫被血浸湿,朵朵红菊竞相开放,妖冶异常,乐梓楼滚得极慢,每次翻身都在等长钉大面积刺穿血肉时才突兀的翻身,一旁的乐冷许久才回过神来,身形一晃便将乐梓楼从钉板之上带下,如此滚法,那是致命的损伤啊!
乐梓楼没有哼一声,极力克制,保持清醒,果然,身体痛了,心就真的舒服了许多。“管家,别告诉家主和小姑姑,算梓楼求你。”乐梓楼,拉着乐冷的袖子,语气恳求。
“好。”乐冷看着乐梓楼眼神的坚定,不自觉的点头答应。
乐梓楼随即身形一动,乐冷只见眼前一花,就失去了乐梓楼的人影,乐冷一惊,伤重如此还能使出这等轻功,这小少爷真是不可小看。乐冷急忙追出,竟根本找不到!他身负重伤,这天眼看就要下雨了,他要去哪里!
原本还在睡梦中乐染徒然惊醒!后背一阵冷汗,她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她梦到梓楼浑身是血,眼神悲哀绝望。屋外突兀的划过一道闪电,撕扯着夜空,刺眼的白光照亮乐染眼前的一切,狂风吹开了禁闭的窗子,吹得屋内帘幔摇曳,倾盆的大雨滂沱而下,丝丝凉意让乐染心中越来越不安。
风起云涌
“啪啪啪……”一阵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在雨夜中响起,雷声几乎覆盖了那细微的声响。“谁啊?”一个男子略显朦胧的声音抱怨着,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敲什么门!拿开门栓,男子吃力的将朱红的大门推开一点,跨出门槛,身形一个不稳,重重跌坐在地上,男子十分恼火地看向将自己跘到的东西,只见一个全身是血,衣衫湿透的男子横躺在地,闪电划破夜空,男人这才看清地面上拖了长长的水渍,混着血,异常惊悚。男人颤抖的将地上的人影翻过身子,来人面色如纸,发丝紧贴着脸颊,可却并不影响俊美的容颜。“梓……梓楼少爷!”男人连忙将乐梓楼负起,冲入府内,大声叫嚷着:“快来人啊!出事了!”
“怎么了?!”院内的仆人纷纷赶来,看到此景都很是震惊。
“快去告诉主子,梓楼少爷重伤,再去请大夫来!”一院子人慌忙行动,知道那血人是乐梓楼后更是不敢迟疑。
一群人进进出出的折腾着,这时一个仅披了披风急急奔来,逮着一旁伺候的婢女喝问:“怎么回事?梓楼呢?”
婢女看着怒气冲冲的君无忧,颤抖着道:“奴婢不知,梓楼少爷浑身是血,昏倒在了府门口,大夫已经在里面诊治了!”
君无忧一脚踹开了房门,只见乐梓楼面无血色的躺着,床边还放着一堆血衣。“怎么样?!”君无忧提着大夫问道,大有你敢说治不好,你就陪葬的趋势!
“七殿下稍安勿躁,这位公子伤势虽然重,但暂时没有危险,只是,公子身上有上百的伤口,一旦伤口发炎,性命就不敢保证了。”大夫在君无忧吃人的目光下越说越小声。
“你给我好好治,救活了有赏,救不活你陪命!”君无忧暂时饶了大夫,连忙走到乐梓楼身边查看伤势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伤口,君无忧的怒火直往窜,要是让他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一定要让那人付出代价!
“咳……七殿下……”乐梓楼悠悠转醒,声音哑然。
“梓楼,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君无忧一连几个问题一起问,目光担忧。
“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包括乐染。原因我等会儿再告诉你。”乐梓楼没说几句话又昏昏沉沉的睡去。徒留君无忧满腔疑惑。
乐府
天还未亮开,乐染就已起身,随意梳洗一二,就急急冲进乐梓楼的院子,跑的急了。竟撞在了乐冷身上。
“小姐,怎么了?怎么这么慌忙?”乐冷扶住了乐染,没让她摔倒。看着乐染不太好看的脸色关心道。
“我要去找梓楼,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