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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阙没想到拓跋沧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睁眼说瞎话,当下一阵错愕,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劲爆的了,在光天化日之下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奸夫,可谁知道自己的弟弟更劲爆,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争着当起这个奸夫来了。
拓跋沧心中憋着一肚子的火,恨不得将上官筝给五马分尸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演技那么烂还学人家演戏,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的妹妹难堪,简直就是白痴得好去死了,晴儿的名声真的被搞臭了的话,那她上官筝也很难再嫁个好人家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难道都不知道么?
刚才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晴儿不但面不改色从容不迫,而且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似的,当皇兄出现的时候她的表情才开始丰富起来,很明显,之前的那一切都是晴儿布的局,所以他才没有冒冒然地开口,就怕惹晴儿不快,直到皇兄出现毫不忌讳地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奸夫,他才不得不跳出来跟皇兄争这个“名分”。
汗,这年头,连奸夫的名分都这么俏,实在是令在场的少女们个个顿足捶胸,恨不得自己的贞操能在眨眼之间不见,然后跳出几个高富帅来争着当奸夫。
“沧,你确定你跟晴儿已经……”拓跋阙一脸高深莫测地问道。
“当然!”拓跋沧斩钉截铁地回道。
“那我问你,晴儿胸口的胎记是什么颜色的?靠左胸一点还是靠右胸一点?”拓跋阙的声音虽然已经压得很低了,但是,众人还是能清晰地听到。
春雷阵阵闪电齐鸣,现场的所有人全体石化,再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了。
望着所有人集体石化的雷人场面,晴儿不得不怀疑拓跋阙丫的就是故意的。
连拓跋沧的脸上都好像打翻了颜料盒,一会儿红一会儿紫的,五彩缤纷,绚烂多姿。
“拓跋阙,你太过分了……”上官晴一跺脚,哭哭啼啼地道,“我谁都不嫁!”,然后,一个转身,朝着自己的院落方向跑去。
其实上官晴并没有那么害羞伤心,否则也不会布这样的局来退婚了,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借故逃避而已,将烂摊子留给了拓跋阙和拓跋沧,反正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一时半会儿也成不了亲了的,还是早点回自己的院子里修炼去吧。
“晴儿!”一见上官晴飞也似地离开了,拓跋阙和拓跋沧再顾不得斗法,急急忙忙地想要追上上官晴的步伐。
“就让晴儿一个人静一静吧。”突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战北溟沉声说道,“其实晴儿还小,照理说,我这个当大哥的都还没有娶妻,晴儿是不该这么早嫁出去的。”
“溟儿,你终于想通了?早些年为娘的不知道提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肯娶妻,如今是不是见到连自己的妹妹都快要成亲了,也春心萌动了?”南宫飞雪一听战北溟的话,马上从石化状态中复苏过来了,睁大眼睛一脸激动地道。
不能怪南宫飞雪会如此激动,这可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啊。
身为天启国美男榜上第二名的战北溟,无论是外表还是家世或者是能力钱财上,都是属于佼佼者,对他死心塌地的少女可以从京城的东大街一直排到西大街,奈何如此优秀的一个男人,居然对成亲没兴趣,早些年媒人差点将上官家的门槛都要踏平了,那些女子的画像更是都能堆成小山了,战北溟被烦得忍无可忍,竟躲到边关死活不肯回来了。
漂漂亮亮的美女不想要,宁可去守着那苦寒的边关,南宫飞雪的心都要碎了,再也不敢为儿子找媳妇了,所以战北溟直到现在连个未婚妻都没有。
战北溟漂亮的桃花眼微眯,垂首思索。
“是该娶个媳妇了。”战北溟喃喃低语,一脸的向往样。
“哇,儿子,你终于想通了,你看上哪位姑娘了,快点告诉娘,娘亲这就帮你上门提亲去。”南宫飞雪激动得差点晕死过去,上官千崖也是一脸期待地望着战北溟。
战北溟无辜地摸了摸光洁的下巴,道:“我还没想好,慢慢选吧。”
“是是是,是该仔细想想,慢慢选,咱们不急。”南宫飞雪连忙应和着道,儿子好不容易想通了,可不能因为太着急而将儿子给吓住了,万一又不想成亲了怎么办?
“对对对,这么重要的事情可不能马虎了,咱们是得精挑细选的。”上官千崖也是万分激动地帮衬着。
因为战北溟的一句话,这对夫妻彻底颠倒了主次,完全忘记了,今天到底谁才是主角。
拓跋沧终于看不下去了,溟他绝对是故意的,这个时候说想要成亲,那无疑是在阻拦他们的婚事。
正常情况下,如果做大哥的还没有成亲的话,做妹妹的是不可以嫁人的。当然,嫡庶有别,那些姨娘生的是不能计算在内的,所以,按照规矩的话,如果战北溟还没有成亲,那上官晴便也不能成亲,这就是所谓的长幼有序,只不过之前战北溟一直没有成亲的打算,所以,上官千崖和南宫飞雪便先安排上官晴的婚事了。如今,既然战北溟主动跳出来表示对成亲有兴趣了,那上官晴只能乖乖让位,等战北溟成亲了之后才能嫁人。
“沧,你别横着眼睛看我,我只不过突然发现成亲其实还蛮好玩的而已,不是有意阻拦你们的。”一接收到拓跋沧哀怨的眼神,战北溟连忙解释。
此话一出,上官千崖和南宫飞雪激动得热泪盈眶,现场的少女们更是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般精神抖擞,纷纷朝着战北溟挤眉弄眼,心中美滋滋地幻想着:溟少爷突然之间想要成亲了,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众位少女越想越得意,越想越兴奋,一个个像吃了春药一般,恨不得当场将战北溟给扑倒了。
战北溟被盯得浑身的寒毛都要倒竖起来了,见该说的也都已经说了,于是便朝着拓跋阙和拓跋沧作了个揖之后,飞也似地逃离了花厅。
“儿子,那你的亲事……”南宫飞雪冲着战北溟的背影吼道。
“娘你看着办吧。”战北溟随便甩下一句话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见战北溟阻挠了自己的好事后拍拍屁股走人了,拓跋沧郁闷地简直想要将战北溟给暴打一顿,转过身子刚想去追战北溟,却被上官千崖给叫住了。
“靖王殿下,既然溟儿想要成家了,那晴儿的婚事只能等溟儿成亲之后再说,殿下的聘礼……”上官千崖婉转地解释道。找个太厉害的女婿也不好,看他这个丈人当得多窝囊啊,和未来女婿说话还得低声下气的。
“岳父大人,这聘礼一经送出,哪里还有退还的道理,既然溟想要成亲,那是天大的好事,小婿还年轻,等得起。”拓跋沧一双清眸死死盯着战北溟消失的方向,说着一大堆言不由衷的话,心中暗想着:溟,看我不把你逮住狠狠修理你一番,什么时候不好发神经,偏偏在我上门提亲的时候发这种莫名其妙的神经,这下好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他可一天都嫌长啊。
“既然如此,那下官就先行收下了,至于晴儿的婚事,等溟儿成亲了再说吧。”上官千崖一脸战战兢兢地道。这么贵重的聘礼,他心中实在是有点怕怕啊,可不可以不收啊。
虽然心中很想拒绝,但是,既然靖王殿下都这么说了,他哪里还敢不收啊,又不是嫌脑袋长得太结实了。
见上官千崖收下了聘礼,而晴儿和溟都已不在花厅了,拓跋阙和拓跋沧便也懒得再争执下去了,既然一切要等溟成亲了再说,那他们现在也没什么好争的了。于是两人双双告辞离去。而那些看热闹的人,见几个重要级的当事人都离开了,也便没了看热闹的兴致,于是纷纷起身告辞。
至此,整个京城沸腾了,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凡是有耳朵有嘴巴的人,都在议论着上官家的新闻。而最具热点的新闻,自然非上官晴和战北溟莫属。
“你听说了么?那个上官晴居然连守宫砂都没有了。”
“是啊,我还听说,那个跟她有一腿的男人,居然是太子殿下啊。”
“啊?太子殿下?那不是上官晴的前任未婚夫么?难道两人余情未了?”
“呸呸呸!什么两人余情未了啊,你几时见到太子殿下对上官晴有过什么感情?还余情呢!”
“不对啊,可我怎么听说靖王殿下当场承认了自己跟上官晴有一腿。”
“啊?他们两人肯定有一人在撒谎。”
“那也不一定啊,万一两人说的都是真话呢。”
“那岂不是说,上官晴与太子殿下和靖王殿下都有一腿?不会吧?”
……
关于上官晴的传闻,已经成了街头巷尾最为热门的话题了,绝对荣登八卦榜单第一名,而与此同时,关于战北溟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