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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珠石举到眼看细看,却被一旁的萧禹一手抢了去,呵笑,“都快睡着的人了,让哥哥瞧瞧。”说罢将珠石对着夜空高举,一粒一粒的摸索着,突,“有了有了。”说罢,捏着略有凹凸感的一粒珠石递回到九离面前,“看吧!”
眯眼看去,饶是看了又看才将上面的东西看清楚,浑身一震,忍不住别开眼,将珠石握在手里。
“是不什么呀,让我瞧瞧。”萧禹侧身来取,九离不甚留情的将他的手打开,眨着眼,看向他处。
“呀,你怎么哭了!”萧禹惊奇的发现了九离眼角的泪光,不禁肃然。
“我,我才没有,刚才被酒呛的。”她口是心非的说着,乱手抹了把眼,“乏了,我要回去歇息了。”说罢不再理会萧禹,朝着小径那头跑去。
看着那飞快消失在林后的身影,萧禹顿感纳闷,回眼看着灯火辉煌处更是一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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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息夜率领的十万大军在越过太行山进入长平的时候与驻军在另一头的萧禹正式对上。
阵前不见墨君,唯见他的三个儿子跨着高头大马一字排开,身后十万大军分势威武林立,飒飒的秋风横扫而过,惹得旌旗翻飞不止。号、鼓虽歇,但两军对垒时的森森杀气却是掩饰不住。
九离随在一袭戎装的萧禹身侧,眯眼瞅向对阵中为首的息夜,“老头儿只给了你五万人马,以一敌以二,我们可以,他们行不行啊!”她虽不谙战术,可这最基本的数字区分她还是懂的。
岂知萧禹很认真的附在九离耳边,低语,“打不过就跑。”
九离偏头微思,后甚为赞同的点头,“我也有同感,我觉得我们犯不着为了别人的天下这番拼命。”
“你,你不会当真吧!”萧禹睨了眼,甚是鄙夷他们家怎生出了此等败类。
“呵呵,你知道,若是可以选,我一定不会跟着来的。”顺了顺黑松的劲髯,又道:“谁让你是我哥哥。”
萧禹咽气,正色道:“你当真不用盔甲!”
“打不打的成还不晓得,穿那累赘作甚。诶,别再废话了,你应该有什么要与息夜说才是,去吧,我先到后面歇歇脚。”说罢真就调转着马头往后方驱去。
萧禹怔忡许久,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上阵杀敌的人像九离这般,似乎连他自己都要开始怀疑,是不是去找息夜下盘棋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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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禹上得阵前,无外乎就是说些顺降将会得到优待,叛逆绝没好下场之类云云的话。而息夜亦不势弱,反斥萧禹不忠不孝,转而劝说萧禹阵前倒戈,他们强强联手一定可以倾覆不落王朝,届时二人同坐江山岂不快哉。
直至最后,二人谁也没能说服谁,遂各自收兵回营,择日再战。
“怎样,我说的没错吧!”见萧禹进得帐来,九离嘻笑着坐正身子,将手里托着的一盘葡萄递到他面前。
萧禹摘下头盔,在九离身侧坐下,“息夜为人狡猾多诈,他此番不欲与我们着急动手,是想等着各路勤王之军的到来。”
九离低头挑捡着破败的葡萄丢掉,有搭无调的接着茬,“他想等着我们人多再一起打他不成。”
萧禹摇头,道:“当然不是,我要没有估计错,他们多半已经倒戈了,息夜不愿出手,不过是想着借他人之力替自己打头阵。他要将自己的实力留在最后面。”
“呀,那怎么办。”九离一吓,忙抬起头,“那我们还打不打,要不趁着他们还没来之前我们先撤回去吧!”她说的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怎么行。”
说话的不是萧禹,他们双双转头看去,却发现站在帐前,身着一袭艳丽大袍的人正是无尘。
他的眼光自九离身上转向萧禹,“此地若不能将其挡下,他们就可以长驱直入帝城。”他说话的口气甚是沉重,萧禹与九离互视了一眼,纷自摇头以示不解。
无尘自顾自道:“朝歌变节,此刻已率领他的神鬼军团与息夜汇合,目前的形式不容乐观。”
九离惊诧道:“不,不会吧!朝歌怎么会跑去跟息夜同流合污,再怎么说他自己也可以独挑大梁,与人分食,他不会那么蠢吧!”
作者有话要说:
对决,不甚费力
无尘撩袍坐下,接着道:“之前我也不信,若不是无意之中让我获悉了神鬼军团的秘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昔日的不败军团如今却是如此不堪重负的一支弱旅。”
萧禹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尘道:“当年离君死后,那支真正的劲旅就不知所踪,朝歌为了掩人耳目,就在江湖上搜罗大批杀手,他们绝对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行事作风狠绝残暴。当时人们并不知道,皆以为是真正的神鬼军团。渐渐的,没有人敢再在离石兴风作浪,朝歌的声望也越来越高。前时与乐阳在汉水一役,他根本不是无心对抗,而是无力,所以他才急于与乐阳立盟。”说着,不禁瞥眼一旁的九离,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
“如此说来。”九离正自思量着,并没在意无尘看向自己时的眼神,抬头看了看他们二人,“我们在南地遇到的七星童子也是朝歌派去,他欲夺藏鼎图。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三人皆自沉默,对于即将到来的对决不甚担忧。
突的,九离从椅子里跳了起来,“不落王朝内不是号称存有百万雄师,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这个时候不把他们派上场,倒想让我们这区区几万人替你们卖命,忒缺德了吧!”
萧禹与无尘互视一眼,皆自苦笑,无尘道:“今非昔比,我若能拿出百万之师又何需苦苦找寻九鼎,又何必要冒着身命之险也要从你手中夺走龙泉。”
九离这才了悟,“你看到了吧,这人就是阴险,我们还是撤吧!别管他的死活。”
无尘却是笑了,“那怎么行小九,严格来说我现在该叫萧禹一声大舅子,一家人又岂能说两家话,你说是不是大舅子。”
萧禹嘴角一抖,强自忍着笑,欠了欠身,“我先去外头看看。”说罢头也不回的朝着帐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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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丢人,一句大舅子就被收买了。”看着那落下的帐幕,九离不禁嘀咕了句,回眼就是一吓,“喂,你没事靠那么近干嘛,神经病。”说罢欲将无尘推离,却不料双手被他牢牢的握住动弹不得。
九离没好气,瞟了眼近在咫尺的脸庞,“诶,我现在的功力可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别以为我打不过你。”
“嘘。”按指在九离唇上令她轻些声,“我没得罪你吧!为什么你每次见着我都是这副仇人相见不脸红就要眼红,我就这么招你讨厌吗?”他这温柔的语态令九离一时难以适从。吱唔着,声势顿弱,“那,那什么,谁让你每次都摆出那副欠揍的样子。”
无尘咽了咽气,甚是委屈,他那平易近人的样却被她说成是欠揍的样子,想来他要是摆个欠揍的样子出来她会不会认为是平易近人呢。
无尘沉了沉脸,神情严肃,“你才是萧禹的妹妹,为什么到了现在你都不愿意告诉我,我该娶的人本来是你才对,是不是小九。”
九离一吓,不禁跌坐近椅子里,慌乱之中忙不择言,“我,我,你也没问过我,况且你跟含玉情投义合,我看你不是挺开心的,既然这样我又怎好意思去破坏你。再说了,兰琊也说过要对我……唔……”
无尘甚为气愤的扣指捻住了九离的下颌,俯身堵住了她自以为是的自言自语,甚至不给她有任何反驳的机会,在她双手抵上胸口欲挣之际就将她制住了,抵死的缠绵甚是不客气,橇开她那倔强的双唇,如狂风袭卷而过,任那被鱼肉的人儿瞪大着双眼,就连‘唔唔’声也淹没在他这不甚温柔的攻势之下。
一丝丝的异样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竟情不自禁的蠕动了下口中那略微麻木的柔软,触及无尘那略显滚烫的刀片子,比之天香楼的一口酥还要酥柔,比之洛江的鲤鱼还要嫩滑爽口。她不自觉的阖下眼睑,不知是动容了还是屈服了。
无尘唇边勾起一抹笑,绕手腰际就将九离揽起,让那化作一江春水的弱柳瘫化在自已怀里。
不知缠绵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