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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莲道:“怎么会有鲫鱼汤,我记得并未安排这道菜式。”
皇帝也有些疑惑了,怎么会多出一道菜来呢:“太医这鲫鱼汤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太医想了想道:“臣要闻一闻翘妃娘娘做的茶。”闻过后问道,“这茶里是不是加了甘草?”
翘莲点头称是。
太医道:“鲫鱼和甘草一起食用是会中毒的,皇上之所以会在喝茶后出现腹痛的症状,就是因为此。”
“既然莲儿安排的膳食里没有鲫鱼汤,这鲫鱼汤从何而来?会不会是有心人知道莲儿今日做的茶点里有甘草,所以故意多加了这道鲫鱼汤意图对皇上不利。”
太子道:“淑妃娘娘这是有意帮翘妃撇开关系?这或许就是翘妃的阴谋也不一定,翘妃要与这件事完全无关,需把交给御膳房的膳食单子呈交上来查证,若是单子上没有,便还要让御膳房的人证明这鲫鱼汤也不是翘妃口头上吩咐他们做的。”
皇帝认为太子的话很有道理,翘莲也认为自己没做的事,自然是理得越清楚越好:“翘莲光明磊落,不怕对质。”
太子道:“翘妃是不是光明冷落,等御膳房的人来了再说。”
在御膳房的人来之前,丰王、瑞王、勤王等都来了,还有皇后。
宇文盛对皇帝关怀温暖了一番后,才走到翘莲的身边,目光不乏关切,他相信翘莲不会做伤害皇帝的事情。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翘莲给御膳房
的菜单上却的的确确有鲫鱼汤这道菜,也是菜单上的最后一道菜。
翘莲大感意外,可是她清楚的记得她是没有写这道菜的:“皇上,莲儿清楚地记得这单子上没有写鲫鱼汤这道菜,这定然是有心人自己添加上去的。”
太子一边的嘴角上翘道:“翘妃,既然你刚才没有反对,那便说明这是你写的单子,这单子上明显是一个人的字迹,怎么可能是他人添加上去的。”
那字迹的确和翘莲的字迹很相似,翘莲对字迹的差异也不懂,只能以自己的方式辩白:“太子殿下,我这些日子为皇上安排的膳食极其的简单,既然这单子上面已经有一荤一素两道汤了,我为何还要加这鲫鱼汤上去?”
皇帝因为傅玥,对翘莲也是多了几份疼爱的,又知道翘莲没有害他的理由,便道:“这的确不符合莲儿的一贯作风。”
太子没想到皇帝也会偏帮着翘莲,解释道:“父皇,这关系到您的安危,还是小心的好,翘妃若是存了不好的心思,刻意为之也不是不可能。”
皇帝道:“泰儿的意思是,莲儿也懂这鲫鱼汤和甘草是相克的了?”
太子道:“自然是的,这鲫鱼汤是翘妃写上去的,可她却拒不承认,不是说明她心中有鬼吗?”
皇帝沉默不语,为帝多年,翘莲若不是傅玥的女儿,他是不会帮着翘莲说话的,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什么好说下去的了。
“莲儿为何不承认那鲫鱼汤是你加上去的呢,是害怕父皇错怪你,还是你真的知道鲫鱼汤和甘草吃后会中毒,故意来害父皇的?”
“莲儿先前不知道鲫鱼汤和甘草相克,但那单子上的鲫鱼汤的确不是莲儿写的;不是因为害怕而刻意隐瞒,也不是因为有害人之心而拒不承认。”
太子道:“翘妃,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否认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宇文盛见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便道:“不如让我再看看这单子。”
太子没有半点犹豫地递给了宇文盛,宇文盛看后道:“太子殿下说这单子上的字迹是同一个人写的,但我却看到这鲫鱼汤三个字分明是出自另一人的手笔。”
皇帝本就不愿害他的那个人是翘莲,此时自然是愿意让宇文盛说个明白:“这怎么说?”
宇文盛轻轻地一笑道:“莲儿的字算不上极好,但是却轻盈得很,就犹如她的舞蹈一样,让人觉得很舒服;但是鲫鱼汤这几个字,明显是刻意模仿莲儿的字迹,刻意放轻了力道,看起来也轻盈得很,但是落笔的时候却比莲儿的力道要大得多,分明就是男子的字迹。”
皇帝忙道:“呈上来看看!”
皇帝看后大喜:“瑞王说得不错,仔细一看,这三个字的确不是莲儿的字迹。”
太子本来是想趁此机会给翘莲一击,也让瑞王受到牵连,既然皇帝都这么说了,便没有继续坚持下去的理由。
可是丰王此时却不罢休了:“父皇疼爱翘妃,便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了。”
皇帝一听大怒:“你这个混账说什么呢,难道朕还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莲儿对朕如何,朕心里清楚,用不着你这个逆子在此多言。”
原本中毒后就面色苍白的皇帝在打骂丰王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皇后连忙为皇帝抚摸着胸口为他顺气。
丰王被训,不舒服道:“儿臣这也是关心父皇,怎么就成了多嘴之人了。”
宇文盛道:“大哥,莲儿从未得罪过你,你怎么就希望莲儿是罪人呢?还是你心中有鬼,所以慌张了,弟弟没记错的话,大哥身边可有个能人,很擅长模仿他人字迹,大哥是不是该让大家都见见那个人。”
丰王没想到瑞王会当众怀疑他,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一时口不择言道:“四弟怎么可以为了翘妃而往我的身上泼脏水,我身边何时有了那么个能人。”
面对丰王的质疑,宇文盛很是从容:“有没有那么一个人,把人传上来看看就清楚了,而是不是大哥身边的人改了单子,想必御膳房的伙计也会给大家说个明白。”
第226章 真相揭开,丰王彻底倒台
丰王很自信,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傻了眼。
丰王怎么也没想到,他认定的,不会发生的事情,会真真切切的当着他的面发生。
大宇带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进来,跪下来对皇帝道:“禀告皇上,这就是瑞王所说的那个人,叫尹毕,一直在丰王爷身边做事,想必御膳房的人会觉得此人甚是眼熟。”
“大宇,你胡说什么,你背叛我?”丰王若是沉得住气,他不会败得那么快,此话一出,谁都看得出其中的猫腻。
“王爷,属下也是实话实说,尹毕的确是王爷身边的人,而那膳食单子也是王爷您吩咐尹毕去添加的。”
御膳房的伙计大多不识字,根本就不知道单子被动过,要不是听瑞王这么说起,也不会知道单子上的鲫鱼汤是另外的人加上去的窠。
“奴才们觉得这位大人的确很是面熟,但却没有亲眼见到这位大人在膳食单上动手脚。”
丰王听御膳房的人这么说,却没把握到重点,松了口气道:“尹毕根本就没有在膳食单子上动过手脚,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宇文盛看着丰王道:“大哥刚才不是不承认尹毕是你的人吗,如今听见膳房的奴才说没见尹毕动过膳食单子,倒是没那么胆小了。可是膳房的人没见过,并不代表尹毕没有动过,大哥既然不聪明,就不该多嘴,话一多就露陷了。”
“你……”丰王尽量让自己变得淡定道,“四弟,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污蔑我?”
宇文盛道:“这是不是污蔑,不是已经是很明显的是了吗?大哥利用食物相克的道理害父皇中毒,还陷害莲儿,这种把戏很像是你能够玩出来的。”
太子道:“尹毕,这是不是你所为,是不是受丰王指使?”
尹毕偷偷地看了一眼大宇道:“奴才这也是迫不得已,丰王爷吩咐奴才办的事情,奴才不敢不办。”
丰王大怒道:“尹毕,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本王何时让你做这种事了。”他紧张地看向皇帝道,“父皇,定然是有人陷害于儿臣,儿臣怎么会做伤害父皇的事情呢?”
皇帝中毒后,即使经过太医的诊治,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恢复过来的,有气无力道:“丰王,你若是没有做这件事,刚开始便不会不承认尹毕是你的人,如今承认了,尹毕也做过这样的事,这件事是你做的无疑。朕当你只是有野心,却没想到你连朕都毒害,朕白养你了。”
丰王连忙跪下来,哭诉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毒害父皇的事情呀,儿臣是被冤枉的,儿臣根本就不懂鲫鱼汤和甘草是相克的,父皇要为儿臣做主啊。”
宇文盛道:“大哥,你身边的能人那么多,总是有人告诉你的。再说,你害人的事情也不只是这一件,总不会次次都冤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