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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怎么在这里?”说到正题,苏珊娜总算挣脱出了安飞的影响,伸手摸向腰侧,却发现腰间空空荡荡的,不由面色一变:“出什么事了?安飞,那些亡灵法师呢?”
“那些亡灵法师已经都被除掉了,别动、别动,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安飞一边说一边按住了苏珊娜。
“你是在找它吧。”欧内斯特把苏珊娜的长剑递了过来,做为一个剑士,他知道剑对剑士来说意味着什么。
“谢谢您……”苏珊娜下意识的接过长剑,之后才发现不对,她从来没见过眼前这个面色凝重的中年人,更不对的是她现在还依靠在安飞怀抱里,就算在伙伴们面前,她也羞于当众和安飞亲热,别提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了。
苏珊娜挺起身,想要坐起来,谁
飞就象犯了邪一样,反而把她越抱越紧,还用一种抱道:“你要做什么?好好的,不要乱动。”
苏珊娜大羞,只是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对安飞的服从已经逐渐变成了她的习惯,虽然她运起斗气就可以从安飞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但最后她什么都没有做,听天由命般放松了身体,软软靠在安飞怀中,可那双眼睛却是真的不敢再睁开了。
“难得。”欧内斯特突然吐出了两个字。
苏珊娜悄悄竖起了耳朵,从安飞那毫不设防的样子上看,车厢里的中年人和安飞的关系应该是非常好的,甚至有可能就是安飞的亲人,爱屋及乌,其实苏珊娜很想再深一步了解安飞,其中也包括去认识安飞的亲人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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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内斯特叔叔,什么难得?”见苏珊娜真的恢复了,安飞心情好到了极点,脸上绽放出了笑意,气氛也显得活跃多了。安飞了解欧内斯特,欧内斯特很反感客套和寒暄,如果他的开场白是‘这么多天没看到您了,我心里很想您’‘您的身体怎么样’之类的废话,说不定会被欧内斯特一脚从车厢里踢出去,还不如自然一些。
“这么年轻就是一个高阶剑师了,不难得吗?”欧内斯特笑了笑:“而且她的斗气已经有了突破屏障的迹象,正常情况下,修炼三到五年,她就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大剑师了,如果能遇到一些机缘,时间还可以缩短些。”
“机缘?那……算不算机缘?”安飞没有把话说明白,他不想让苏珊娜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
欧内斯特笑着点了点头。
苏珊娜听到‘欧内斯特’这几个字,心中大震,说实话,欧内斯特在大陆上的名声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臭名远扬,刚认识安飞的时候,她就因为嘲笑欧内斯特而受到了安飞的斥责,从那之后,她对欧内斯特非常感兴趣了,一心想知道能让安飞那么尊敬的强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了,欧内斯特叔叔,您怎么能让那个杰罗菲克逃回去呢?”安飞面带惋惜的说道,自从知道了欧内斯特的故事之后,他就在为欧内斯特愤愤不平了。与索尔相比,欧内斯特要纯粹得多,他的心事不难猜,但这无法影响安飞从心底里生出的尊敬,让这样一个正直的大剑师遭受世人的唾骂,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不是我一个人的战场,他看到我就跑,我也拿他没办法。”欧内斯特淡淡的说道。
“我想犹兰德陛下现在肯定是非常高兴了。”安飞笑道。不是他一个人的战场,这证明欧内斯特在战场上是服从指挥的,往深里说,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欧内斯特已经无法回避的开始为马奥帝国效力了,至于最后能不能留住欧内斯特,那要看犹兰德能付出什么样的诚意,除了索尔之外,没人能帮上忙。
“怎么突然提起犹兰德了?”欧内斯特皱了皱眉。
“欧内斯特叔叔,在战场结束后,您没有接到过犹兰德陛下的邀请吗?”
“接到过,现在米奥里奇还在东线,所以犹兰德希望我能担任禁卫军统领的职务。”
“您是怎么回答的?”
“我拒绝了。”
安飞沉默起来,如果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他很希望欧内斯特也留在马奥帝国,但欧内斯特有自己的习性和追求,他不好多说什么。
这时,外面车厢被人轻敲了一下,随后恩托斯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笑着说道:“没打扰你们吧?”
听到另一个陌生人的说话声,苏珊娜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心知安飞还是不会让她起来的,只好把头深埋在安飞的怀里,象一只遇到惊吓的鸵鸟。
“没关系。”安飞笑道。
恩托斯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坐在地毯上,长松了一口气。没有汗水浇灌的天才其实就是废材,刚才恩托斯一直在使用瞬间移动代步,而他在瞬间移动这个魔法上的造诣已经超过了索尔,和长年累月的苦练单一魔法是脱不开关系的,当然,独特的兴趣是先决条件,换成一般人,绝不会把毕生精力消耗在一个魔法上。
“安飞,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一下。”恩托斯的表情很严肃。
“什么事?”安飞一愣。
“无论如何,不要在老师面前提起南纳!懂吗?”“南纳……”安飞缓缓点了点头:“我记下了。”
正文 第二七九章 未来的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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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斯不想解释什么,眯着眼睛沉吟片刻,又转移了话话老师不好对你说,我有责任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堂堂的帝国伯爵,而且你身上又存在着太多的敏感点,所以我建议你回到圣城之后,尽量少说话、少出头,遇到了什么事绝对不要轻易表态,懂我的意思吗?”
“您是说……圣城现在并不是很平静?”
“呵呵,安飞,大家都是老师的学生,我们之间是不需要用敬语的,当然,如果你坚持,我也不反对。”恩托斯笑了笑:“克里斯、瑞斯卡他们见到我都管我叫大哥,相比较起来,我喜欢这个称呼,给我一种亲人的感觉,也许你不知道,我和南纳一样都是孤儿,只不过我比他幸运多了,至少我不会因为自卑……”恩托斯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神色变得很黯然。
“是我的错。”安飞一笑:“大哥。”
“好。”恩托斯也跟着展颜一笑,旋即又皱起眉头:“对了,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我在问,圣城现在是不是有些乱?”
“乱倒是不至于的。”恩托斯笑着摇了摇头:“犹兰德陛下诈死,让艾黎森帝国和闪沙帝国上当的事情你知道吧?”
“知道。”
“虽然陛下雄才大略、智勇双全、洞察秋毫、料敌机先……这个……不好意思,习惯、习惯了,我还是简单点说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恩托斯拍拍自己的额头:“虽然陛下的计划取得了圆满的成功,但也暴露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你知道是什么吗?”
安飞沉思片刻,隐隐明白了什么,但他还是摇了摇头。
“陛下没有明确地继承人,所以一旦出了什么事,整个国家就会乱成一团!”恩托斯叹道:“这些天来,左右宰相和军部纷纷上书,要求陛下马上设立王储,我想你也应该明白,不管哪一个国家,遇到这种情况……呵呵。这才只是开始,越到后来,跳出来的人就会越多,局势也会变得更加微妙。”
“那陛下是什么态度?”
“陛下始终在保持沉默,毕竟设立王储是关系到国家命运的大事,不能轻易做出选择。”
“老师呢?是什么态度?”
“老师什么态度都没有,所以我才会告诉你。到了圣城之后少说话、少出头,遇到事情不要轻易表态,在很多人看来,我们说出的话很可能代表着老师的意思。如果我们帮不上老师,至少不能给老师带去麻烦!”
“明白了。”安飞又点了点头:“现在圣城那些大臣分为几个派系了?”
“还能有几个?大王子维斯特很会结交人,在陛下诈死之后,他全权接手了政事,广布恩惠,受到了以左右宰相为首的一系文官的好评。而二王子格兰登在军中很有人望。格兰登从十六岁开始,帝国每逢战事都是由他亲往前线督军,和很多将领们结下了交情。至于三王子罗德哈特……帝国遭受严重威胁的时候,他还在自己的封地里天天饮酒作乐。根本没有一点进取心,大臣们早就把他放弃了。”
安飞有些吃惊,但面上始终是不露声色:“这么说,维斯特和格兰登闹得很厉害?”
“没到那种程度,但是如果陛下始终保持沉默的话,那他们就会更加变本加厉了。”恩托斯轻叹了一声:“天知道陛下在想什么,聪明地人是不会选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