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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还需要准备一下吗?”
“不了,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准备,我想在这个荇叶渚看看,你先行回去吧。”好耳熟的细语女声,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忍不住侧头一望,不禁吃惊,是沈湘漪。她那张足以使日月失色,天地失辉的绝丽容颜难以让任何人忘却。
“沈姑娘,你好。”我轻盈地走了过去笑道。
“你…你是那位公子?”沈湘漪先是疑惑,稍后一副吃惊的模样对我说。
“嘘,没错,我就是女扮男装的那位公子。”我伸出纤细白嫩的葱根放到唇上,低语道。
“真没想到,你会如此调皮的。”沈湘漪姣腔婉转,语笑如痴地说。
“其实我真名叫慕婉姗,可以叫你湘漪姐吗?”我期盼地问道。
“当然可以,那我就叫你珊妹子吧。”湘漪姐看起来甚为愉悦。
“为什么湘漪姐你会出现在皇宫里的?”我好奇地问。
“其实这次我是来作歌舞表演的。”
“好厉害啊,湘漪姐。你的舞艺果然高超得连皇室人都欣赏。”
这时,白衣美男轻步来到我身旁,牵着我的手,对着湘漪姐儒雅地说:“又再次见面了沈姑娘。”
再次见面,难不成?紧握了一下白衣美男的手,危险的微眯眼眸,低语对他悄然说:“你经常去梨香院,嗯?”白衣美男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唇角扬了扬。
“湘漪向王爷请安,自皇宫的春节晚宴一别,想不到如今能在庆典中再次相见,实乃小女子的荣幸。”湘漪姐优雅地说。
“原来湘漪姐是经常来皇宫表演歌舞剧的。”我绽开笑颜地说,随即看到身旁的白衣美男揶揄地笑看着。我登时竖起两道似蹙非蹙的眉,瞪了一双似睁非睁的眼回视他,桃腮带怒,薄面含嗔。
“不如湘漪姐你与我们一起欣赏荇叶渚吧?”我开心地邀请道。
“既然珊妹子如此盛情,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王爷、珊妹子请。”湘漪姐笑语道。
“请。”
我先秉正看门。只见正门五间,上面筩瓦泥鳅脊,那门栏窗槅都是细雕而成的新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阶,凿成西番莲花的模样。左右一望,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砌成纹理,不落富丽俗套。
我甚为喜欢,于是白衣美男就命令门卫开门让我们进去。只见一带翠嶂,挡在眼前。我赞道:“好山,好山!”
白衣美男解释道:“如果不是此山,一进来,园中所有之景悉入目中,方觉妙趣横生。”
湘漪姐赞同道:“极是,看来如果不是胸中大有邱壑,又怎会想到这里!”说毕,往前一望,见白石崚嶒,或如鬼怪,或似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斑驳,或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道。
白衣美男对我们语:“我们就从此小径游去,回来由那一边出去,方可遍览。”说毕,他仍牵着我的小手,带着我们逶迤走进山口。抬头忽见山上有镜面白石一块,正是迎面留题处。
说着,进入石洞,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烂熳,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都隐于山坳树杪之间。我们俯而视之,但见青溪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沼,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
湘漪姐微笑地称赞了此景一番,于是我们出亭过池,一山一石,一花一木,莫不着意观览。忽抬头见前面一带粉垣,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遮映。
我悦道:“好个美景!”于是我们进入。
只见进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三间房舍,两明一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里又有一小门出去,却是后园,有大株梨花,阔叶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空间,望泉一派,开沟几许尺,有源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走到前院,在盘旋竹下而走出来。
路上我们一面说,一面走,倏见青山斜阻。转过假山怀中,隐隐露出一带黄泥墙,墙上都是用稻茎掩护。有几百枝杏花,如喷火蒸霞一般。只见桑榆槿柘,各色树稚新条,随其曲折,编饰在两边的青篱上。篱外的小山坡之下,有一个土井,其旁有桔槔辘轳。果然有自然之理,得自然之趣,虽然有种竹引泉,但对荇叶渚不伤穿凿。
我感叹道:“好一副巧夺天工的天然图画,真想不到荇叶渚建筑地如此百般精巧,相宜妥当。”
白衣美男微笑了一下,然后便引着我们转过小山坡,穿花度柳,抚石依泉。过了荼蘼架,入木香棚,越牡丹亭,度芍药圃,到蔷薇院,傍芭蕉坞里,盘旋曲折,忽闻水声潺潺,似乎源出于石洞。上则有萝薜倒垂,下则享落花浮荡。见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加清溜,溶溶荡荡,曲折萦纡。池边竟然会无季节之分的两行垂柳,相杂着桃杏遮天,无一丝的尘土。
“这里便是外族的花园种。”白衣美男解释道。
原这里四面都是雕空玲珑木板,有得流云百蝠,有得岁寒三友,有得山水人物,有得翎毛花卉,有得集锦,有得博古,有得万福万寿,各种花样,都是名手雕镂,五彩销金嵌玉的。最后我和湘漪姐随着白衣美男,由假山脚下一转,便是平坦大路,豁然大门现于面前。湘漪姐道:“有趣,有趣!搜神夺巧,莫过此极!”于是我们就出来了。
“哎哟。”刚巧不注意到路边上的一块小石,湘漪姐未及留意地绊了一脚,我马上扶住她,关心问:“没事吧湘漪姐?”
“应该没事的。”湘漪姐端正了身子,走了一步,忽感脚跟处传来一阵剧痛,贝齿一咬,汗冒额头,模样甚为痛苦。
“沈姑娘可能是扭到脚跟了,还是快传太医看治吧。”白衣美男略看了一眼,笃定说。
“那怎么办啊?湘漪姐今晚还要表演歌舞的,万万不能有失的。”我甚为焦急地对白衣美男说。
“这样子今晚看似不能表演了。”白衣美男叹息道。
“王爷,我没事的,只要回去敷点药即可。”湘漪姐脸色苍白的说。
“不行,你的腿伤不允许你今晚上台表演,否则医治起来就会很麻烦的,而且很容易有后遗症。如果王爷向皇上求情,相信皇上应该会理解的。”我坚定地对她说。虽然湘漪姐的腿伤不重,但是若是治理不当,以后很可能难以再表演歌舞了。
“珊妹子,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但你需知道如果我不上台表演的话是一种抗旨的行为,不单只我一个人受害,而且还会连累梨香院的,我不能冒这个险。”湘漪姐感动的说。
“难道没有其他方法了吗?”我困扰地搔了搔后脑勺,忽灵光一闪,“有了,王爷,麻烦你马上差人回府,把我厢房衣柜里的小黑箱拿来。”
“好吧。”白衣美男随即派遣了一个侍卫回府取箱。侧头问我:“婉儿,你想到了什么办法吗?”
于是我便将我心中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一开始他们原是眉头紧锁的,到了后来不得不赞成。
“婉儿,这次的风险不少的,你万事以小心为妙。”白衣美男紧紧地握了握我的手,担忧道。
“王爷所言甚是,珊妹子,你可要小心了。”
“安了,我可是有八成把握的。只需要湘漪姐你配合的好,就会毫无破绽的。”我安慰道。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道谢你了,珊妹子。”湘漪姐动容的热泪盈眶道。
“别这样了,竟然我叫得你做湘漪姐,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好了湘漪姐,我们快去准备吧。王爷麻烦你就先去布置一切。”
“好的,婉儿,你可要小心了。”白衣美男依旧担心地嘱咐道。
“行了,别像个老头子一样啐啐念了,快去准备吧。”我忘却所然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见他逐渐酡红了,就开心的拉着湘漪姐走。
皇宫庆典
紫菱洲楼阁内——
云霾堆积,黑暗渐深,到处皆为张灯结彩、灯烛辉煌,满挂各色花灯,锦幛绣幕,五彩闪灼,各有奇妙。这里的宫厅上摆了百来席酒,每席旁边设一几,几上设炉瓶三事,焚着御用百合宫香;又有八寸来长、四五寸宽、二三寸高、点缀着山石的小盆景,俱是新鲜花卉。又有小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