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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台之上,一切尽在眼中,早就发现白宛儿走进军营,这军营女人极少,即使有,也是像紫月一样的,身为暗卫,很少露面,白宛儿刚一进来,军营就有些骚动。飞身来到高台下面,拽过白宛儿。
“怎么回来军营?可是又闯了什么祸?”
闯祸你又不能救我,找你有什么用,要不是怕呆在府里,你那师妹找我和紫月的麻烦,鬼才来拿热脸贴你这冷屁股的。
“回元帅,不曾有什么祸事,只是多日不见……宛儿,想的紧。”说完,脸上马上配合出诡异的红色。
韦落定定心神,险些失态,这白宛儿鬼上身了不成,鹰目一扫,旁边几个一脸我好喜欢八卦神情的副官慌忙告退,最后的余光落在了紫月身上。紫月言简意赅,将事件叙述一遍,韦落只是觉得头又疼了,让紫月下去。白宛儿一脸纯真望着他,眼中波光琉璃,心乱了。
“那药,对人无伤?”
白宛儿有一秒钟的晃神,马上又回到了那种谄媚的表情。
“无害,嫣儿妹妹一定无事。”
“药是沐惜做的?”
“元帅,神人也。沐惜常常称赞您是人中龙凤,文武双全,才高八斗,貌美如花……”
“沐惜认识我?”韦落以手扶额。
白宛儿转转眼睛,这个问题没有排练过。
“可是您认识沐惜……”
彻底无语,一抹坏笑又浮了上来。白宛儿暗叫不好,可惜已经晚了。
“既然如此,宛儿陪为夫检验军队操练如何?”
不如何,白宛儿大声在心里呼喊,脸上还要摆出您真是圣明的样子。可是,谁告诉我检验是这个样子!!
在偌大的操场上跑着,身后冒着绿光的一群生物狂追不舍。白宛儿快飙泪了,哥哥,您至于这么认真吗?让百人小队围追她,来检验军队,不就是报复她捉弄他表妹而已……认了,可是至于把阵法、兵器都往上招呼吗?
幸好韦落还有点人性,在白宛儿气喘嘘嘘时喝止了这场闹剧。有小校来报,军情送达,韦落交代白宛儿不要乱走就去忙了。
送走了瘟神,白宛儿抖抖酸了的腿,原来这韦大元帅除了折磨自己还有事情要忙。至于乱走什么的,不出军营不就行了,这个时候多了解些韦落的习性,有利于日后生存。凭着多年的阅人经验,白宛儿迅速与军营中公认的几个直脑筋称兄道弟起来。
“没想到夫人英姿飒爽,武功不凡啊。”
“哪里哪里,只是从元帅那里习得皮毛。”
“夫人客气了,那些说什么夫人配不上元帅,纯属胡扯,我老张看来,夫人若是上战场,必然又是一员猛将,哈哈。”
白宛儿心中默念,话说老实人说话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回就不要应景了,自己的小命还是不要去战场上晃了。再说,自己去?不太现实。和韦落?赶紧摇摇头,太恐怖了。
“张大哥言重了,宛儿不过一弱女子,怎敢与各位将士争锋。”
“夫人与将军真是绝配,向我们这般大老粗说话就是不讨喜,不像夫人,可以和元帅相谈甚欢。”
相谈甚欢?那是被逼好不好。
套话的任务还没开始,白宛儿就被脸色不好的紫月拉走了。看韦落坐在帐中,白宛儿仔细思量,还是不去讨那晦气。
是挺晦气,韦落听到属下来报,夫人与军中几个猛汉称兄道弟,真想敲开他脑袋看看里面到底什么东西,那个柳天雨就可以的了,还跑到自己眼皮底下了,叫人把她带到帐下,她倒是气定神闲,有种大将风范了。
“宛儿,可知这信函是何人所送?”韦落手中擒着一封书信,封面的字被挡住了一部分。
“宛儿不敢探听军事。”白宛儿瞟了一眼,看着像大哥的字,忙收好爪子,恭恭敬敬。
“哦,那就算了,白梧将军的加急文书宛儿是不该看的。”韦落好整以暇。
白宛儿顿足,失策啊,韦狐狸转性了呢。
“宛儿也想研习军政要事。”这个时候,脸皮值几两银子。
“那好,回府。”
满头的乌云,真挺去找那个张大哥再问问,你们元帅说的“那好”和“回府”有什么关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宛儿屁颠屁颠地去牵黑风,被黑风超大的眼睛瞪了一下,差点没坐在地上。果然是宝马,还会瞪人,手偷偷拉住黑风脊背上的毛。无奈,韦落的注视太过灼人,手下慢慢松开了,黑风挑衅地瞄了一眼。
不久,白宛儿就觉得自己识时务的做法的正确的,因为韦落竟揽着她一起骑着黑风回去了。
黑风一路走得很稳。只是后来,白宛儿看到黑风在马厩里甩脖子的动作,总是有些心理阴影,不知道这宝马是不是在练习,怎么在不动后面人的基础上,把前面快坐到马脖子上的人赶下去。
到府门,从黑风上飘下来,白宛儿就差给黑风鞠个躬了。黑风,我真的对不起你啊,后面的人阴晴不定,冷风嗖嗖,怕被殃及,只好向您的颈部凑凑,向您的脑袋问好。
不管一路如何,总算回到了韦府,白宛儿看着吴嫣远远地过来,一溜烟就没影了,想来今天去韦落军营晃了晃,认罪了也没定刑,堂堂大元帅不会秋后算账的,倒是大哥的军情让人担心,不如哪天混到皇宫打听打听。
可是,一连几天,吴嫣不来找麻烦,她那伟大的师兄,主动来找麻烦。
“宛儿,快起床,和为夫去军营。”韦落扯着白宛儿的被。
“军营?”白宛儿滚了一圈,迷糊地反问,就是不起。
火大,抢了被子,再去抢衣服,脱到只剩下一个红艳艳的小肚兜时,白宛儿终于醒了,只是脑袋还留在睡梦中,认着韦落给她换衣服,顺便吃嫩豆腐。被拖上了黑风,白宛儿总算清醒了。
“为什么要去军营?”天可见怜,饭还没吃呢。
“宛儿不是要研习军略,与为夫一道。”手感不错,韦落的气也顺了。
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时候会想什么呢?为什么这块石头这么大……被困在军营里,连昨天结识的各位大哥都看不到。白宛儿对着黑风欲哭无泪,一匹马,就算是宝马,让她怎么打听大哥的那份军情。
偷?被关在草料场,偷草料吗?
一上午的时间,与黑风的蹄子斗智斗勇,总算把黑风脖子上的长毛编成了股股小辫。拍拍手,白宛儿对着被拴着的马大声训斥:“姑奶奶我就睚眦必报了,怎么样?让你摔我,我就让你这样去军营溜一圈,让所有的母马都瞧不起你,哈哈……”
黑风一改刚才誓死不从的态度,甩甩尾巴,悠闲地吃草去了。白宛儿笑着笑着感觉后面有人拍自己,慢动作回头,干笑,再慢动作地回来,白宛儿恨不得埋到那堆稻草里面。
“很好。”韦落浑厚的声音,还是很动听的。
“啥?”白宛儿才不信马难看的造型深得韦大元帅的喜爱。
“既然宛儿如此爱马,下午就宛儿遛马,外加给黑风洗澡。”
冷汗一滴一滴,仔细确定后面没人了。白宛儿扑到在稻草上。
“韦落,我果然没看错你啊,你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你就不能让别人欺负你家的一点……”
抹抹脸,白宛儿往黑风旁边凑凑。
“马大哥,你看在你家主人的面子上,咱连下午好好相处如何?我将这辫子给您撤了,保证不向其它马宣传。”
回答她的是一个大大的白眼,白宛儿脑袋中只剩下一个概念,眼睛太大的缺点就是翻白眼太吓人啦啦啦。
遛马,黑风让白宛儿彻底体会到了宝马的性能,起码硬是骑出了从山坡上滚下去的感觉。洗澡,给马洗澡变成了人马共浴。马不吃肉,但是马嘴还是有威胁性的,被黑风拽到湖里的白宛儿深有体会。
这马太欺负人,前一刻还用蹄子踏着自己的衣袋往湖里蹭。下一刻,就老实地呆在那,还用那张马脸蹭蹭你。白宛儿没好气地推开那张马脸,往马身上泼了好几摊水,韦落又神出鬼没的出现了。
“宛儿,是在这会情郎吗?”
白宛儿目瞪口呆,会情郎?黑风?
随着韦落热辣辣的目光往下看,白宛儿嗷呜一声蹲水里了。和黑风打闹一场,衣服都湿了,天气暖和,能穿多少衣服,贴在身上,都不知道是现在样子好点,还是不穿样子好些。
看着韦落的眼神渐渐变得危险,白宛儿往湖里面退。身子腾空,这种感觉已经不陌生了。可是,草地上,光天化日啊……还有一匹马,一匹公马。
“元帅,您要镇定,这是军营。”
“军营如何,我是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