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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恨地看着他,他却又抓住我,往怀里一拉,我浑身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二姑少爷请自重!”若不是顾虑到他的伤,我直接用胳膊肘捣他。
“你真是不知死活。”他愤恨地说,“咬人的母大虫!你敢捅我,不想活了!”
我不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怎么就不信我?都和你说了,听荷不是我害的,我也不想让她死,你瞧你那吃人的样儿!该请的郎中我也请了,郎中说无力回天,难不成要我为她抵命?你也讲点儿理。”
我冷冷地说:“二姑少爷去看过听荷几回?”
他一愣,含糊地说:“看过几回……看不看的,她不都得死么?”
“那二姑少爷如果有这一天,是不是也不必有人去看?”
“这……,我自是和她不同,我堂堂一个少爷,她才是个什么?”
“丫鬟怎么了?丫鬟就不是人?我也是丫鬟,二姑少爷快放手!” 我气得狠命地拉开他的胳膊,他却越箍越紧,裸着的上身和我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服。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一股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有话你说,闹什么闹!”
听荷还是希望杨聘风去看看她吧,唉。“二姑少爷是这么对人的?二姑少爷想没想过,她是希望你去看她两眼的?她对你有情有意,她希望你去看她两眼,尤其是这个时候。”我揩揩眼睛。
他歪着头看看我,“哭了?这么上心?”
我擦了泪,“二姑少爷还是去看看吧,看一眼少一眼,也给她个好念想。”
“好什么念想?要入土的人念着我干什么?你也别去了,不吉利。”
“二姑少爷你——”
他打断我,“嘿,君木头还真是放心,居然肯让你来,我倒小瞧了他。也是,你这种善良糊涂虫,明知是送死,也要来看你的好妹妹最后一眼。”他语气中带着嘲讽,“好吧,既然君木头送你来了,就别走了,留在这儿。”他的脸凑过来,贴着我的耳朵,“你跟了我吧?”
我一愣,扭头看见他眼睛里有笑意,不远处的某间屋子里就躺着将死的听荷。他想和我调情?我觉得很恶心。
我冷冷地说:“谢二姑少爷,请你多去看看听荷吧,她的日子,恐怕也不多了。”
“又提那倒霉的女子。”杨骋风的脸色阴沉下来,“她要死,我也没办法,你能不能别老提她?要死的人了!”
我也翻脸了,“二姑少爷,她毕竟也给你家添了个子嗣,别这么没有人情味儿!”
“我怎么没有人情味儿了?给她请郎中,吩咐人伺候她,你还要我怎么样?”
真是鸡同鸭讲,和他就该吵!我狠命地扯他的胳膊,最后火了,干脆用胳膊肘捅他。
“你的脑子怎么长的?和你好好说话,怎么就是说不通?”他连我的胳膊也揽了过去,“君家早晚也要姓杨,你是君家的,和你是杨家的都一样,你费劲儿干什么?”
君家早晚要姓杨?
杨骋风又嘲讽地笑了,“你也就是个小丫鬟,知道多了累,别来回折腾了,就在这儿吧,嗯?”
“二姑少爷,我不是君家的,也不会是杨家的,我就是我,二姑少爷别弄错了!”
杨骋风歪着头看了看我,“小丫头,真够厉害的。”他竟放开了我,“走吧。”
我怀疑地看着他,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怎么,不愿意?那就再回来。”他作势又要抱住我。
我跳到后面,皱着眉头,“你又打什么主意?”
“就你这厉害的,我真留了你,还不得收尸?”杨骋风倚着床头,满不在乎地说,“还有,君木头肯定得来和我要人,我现在还不想和他闹翻。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少爷我只是和你玩,你早晚都是我的。”
我恶心的浑身起鸡皮,“我的我的”,你连人都不是,还你的?心里默默的破口大骂,嘴里却问,“你在耍阴谋?”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阴谋阳谋的,不是说了么,我和我丈人做了两不亏欠的合作。”他嬉皮笑脸的。
“到底是什么?”
他眼珠子一转,“不能告诉你,否则你肯定要坏我的事。哈哈……我猜君木头也不敢告诉你,你也帮不了他。”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欲出门,又走回来,“烦劳二姑少爷着人送我出门。”
“哟,你还用人送啊!我以为你这么大的能耐,直接就飞出去了。”我不理他的讽刺,毕竟没他着人送,我是出不去的。
他起来开始穿衣服,“过来帮我呀,我的伤还不是你捅的?”
是你自己惹的!心里虽然这样想,还是不动声色地过去了,帮他套上衣服,系好带子,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围着我转。突然,把我往前一拉,嘴唇结结实实地堵了上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身上发软,要推他,又被他抱住,动不了,好半天,他才深吸一口气,吧唧一声结束,放开我,一脸的满足,“哈哈,到底还是我的。好了,走吧。”
我抬脚就踢,他一跳,“凶婆娘,每次要占你点儿便宜,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我呲着牙瞪了他一会儿, 这里是杨家,还是先走为妙。我退回身子,不做声地往旁边闪。他嘻嘻笑了,大模大样地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先问一下大家,这章的情节雷不?我觉得,钗捅锁骨上端的肉那儿应该没问题吧?不是别的问题,而这钗能捅进去吧?那是银的,似乎比较软,能作利器吗?以前倒看过格杀术的东西,似乎说那个地方比较容易致死——这个情节,没问题吧?如果有问题,请大家千万指出来。另外,鉴于最近本坑里叹气较多,特地和大家说一下,乐观的悲观主义,总是有乐观二字,大家千万省着点叹^^。
其次向大家赔不是。有关于那个更新速度的调查,是南适作的比较蠢的一件事。南适思维简单,没想到“朝三暮四”的问题,经过批评后,才发现自己做的确有疏漏,向各位表示歉意。南适就是一个写文的,和大家一样,并不是南适耍谁,南适不敢,真话。
我统计了一下大家关于速度的留言(原来想大略看看,后来想还是统计下对大家比较尊重),四天的是60票,二天的是45票,一天的是14票,其他是批评的或表示随意的。综合考虑,还是决定试行一段二天更一次,一次更半章——大家先别哗然拍我,我的想法是这样子的:
原来是日更,一下子变成四天,这待遇落差是比较大,这是其一。其二,同意四天的是“能忍派”,二天的和一天的基本上属于一派,都属于“比较不能忍派”。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好比我们坐车旅行,没有格外的衣服加,车子有些缺氧,但因为穿衣多少不同,有同学希望把窗全打开,有同学希望打开一半,有同学希望打开一个缝儿,这时候我们只好都忍一下,请多穿衣的同学把外套脱一脱。
绕到这文里,四天的同学可以“再忍一下”四天看一次,虽然我知道这是非常难做到的,二天和一天的同学就比较惨。所以我折衷,选择了二,当然,我会断章尽力断的比较自然,大家权当看小章了。大家要是有意见,可以直接来拍我,不要鼓着不说,南适可能想的不周到,却绝没有轻侮大家的意思,南适可以请月亮星星作证。
南适昨天打了平生第一次麻药,十分凄惨,说给大家:身体是自己的,有时不要太过相信医生,也不要太过相信机器设备。南适去年检查过,也拍过片,当时都说没什么大问题,今年原也没大感觉,但再一弄,就成现在这样了。虽不是什么特别特别大的问题,总觉得心里不舒服。请大家一定要保重。
今天的话十分罗嗦,大家怪我絮絮叨叨的吧。
第四十二章 问天
到了小门,栽桐却不见了,我心里有点慌。
“栽桐呢?”
“一个小厮,着什么急?”
“你快给我找找。”
“也许,走了?”
“不可能,栽桐不会那样子的。”
杨骋风想了想,“不是我不给你找,我家可不抵君家,这大晚上的,找个人,有了惊动,可是不好看。我一个少爷,去前头过问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