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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叹世界为何要这么平静,严重郁闷中。
“木子,你们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另外两个人啊?有两个人和我一起落水了。”
“……”继续沉默中,
“救了你们应该告诉我的,而且他们没有受伤应该没事,而且我和他们又不熟……”自言自语中。
“哎,你上完药就要走了吗?再陪我聊聊天嘛??(好像只有某人的自言自语),我一个人好无聊啊。”
这回我看见了,木子回头淡淡一瞥,清冷的眼神有我熟悉的光芒悲悯,无奈。我愣住了……
第n天以后,
我看着一如以往帮我上好药在收拾东西的静言公子,好不容易身上大好,我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
那人依旧万年不变的沉默,我心里有些黯然,或者是因为自己心里始终觉得这人和庄子沐给我的感觉极像,所以他的冷淡总是让我觉得沮丧。
“我们出去走走。”
我起身,扬起愉悦的笑脸挽着他的手臂说道。那人身体一僵,看了看被我挽住的手臂。
我这一刻突然很想听到庄子沐那句柔柔却带着点清冷的“放开”。可是到最后他还是没有开口。心头再次失落。难道我感觉错了?
站在甲板上看着烟波浩渺的江河,一个月来积郁在胸口的闷气敞开了不少。
“木子,你真的很安静,比子沐还安静。”
我皱眉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眼前的人说道,看他回头看我,我又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乎,人家还是头一扭没有下文,无力啊。我终于理解什么是一拳打在空气里的无力感了。
“我告诉你哦,子沐是我的朋友,我来这里以后第一个认识的人,后来我们走散了,子沐可是我的梦中情人呢,虽然他长得像谪仙一样,但是你以后看见他你不可以和我抢哦,我可是早就预定好了。”
我说着看了看眼前的人,我可以看见他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实在太浅了,我怀疑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我们真的很熟的哦,吃同一碗饭(我赖着他),穿同一条裤子(他借我衣服穿)。他人可好了,救了我两次呢,在这里我再也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的人了(你才见过几个人呐),当然你也是个好人。”
我腆着笑脸讨好的紧盯着他,这次我从他眼睛里看见真正的,据经证实笑意,我再次乐了……
“我们在破庙失散了,我想去失散的那个破庙找他的,可是我不知道破庙在哪里?也想过去静舍等他,可是我也不知道静舍怎么走。他一定很担心我?哎~~”
我近乎自言自语的说着,像是要告诉他,更是告诉自己。说着似乎自己都有点相信真有这么回事,皱了皱眉头。
“柏舟沿潇水直上至无泪国,你可随我们一道,沿路寻你要找寻之人。”
我震惊的看着身边的人,典型的男性充满磁性的声音,和子沐柔柔的嗓音一点都不像,我震惊于他的声音。
难道真的不是一个人?心里最后一丝希望被抽走,我有点恍惚,直到一阵打斗声吸引回我的注意,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一群灰衣侍卫围着一男一女的两个黑衣人,
☆、拜月楼第一刺客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柏舟!”这个声音我认得,是莫离。
“人说柏舟的防卫天下第一,我看也不过如此。居然没有察觉我们的靠近。”被包围的女刺客冷笑道,
“你会为你的狂言付出代价。”莫离暴怒,两方痴缠起来。静言站在那里负手而立,眼波依旧平静。冷眼看着这一切,
“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静言公子,今日的一切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
第三个刺客从水中飞出直刺静言,我一慌,几乎本能的往左手一抽,
“不准你伤他,”
完全忘记去追究自己哪里抽出的剑,完全忘记自己为何会使剑,本能的挡住那人的攻势。
“小希?”
那刺客一怔忙抽回手却被我生生刺了一剑,
“小希你果然没死?”
那人完全没有顾忌自己的伤口,带着惊喜的眼神看着我,
“金客?”
和莫离他们痴缠的女刺客亦是震惊的看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撤!”
另一个男刺客亦是震惊的看着我,又看看我眼前受伤的同伴说道,说着如一阵风消失在水中。
“莫追了。”静言在我身后淡淡的出声制止正要追赶的莫离,
“属下失职,请公子降罪。”
莫离一行人哗一声跪在我们面前说道。
“或许如他们所说,莫离的隐卫果然见面不如闻名了。”
淡淡的语气,温和的眼角此刻凌厉尽显。莫离身形一颤道,
“请公子降罪。”
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
“……”
“啊……”
正要说什么的静言被我的惊叫声打断,所有人惊讶的看着我,
“木子,我的手指不见了。”
看着自己的左手缺了的大拇指,但是一点血都没有,关键是一点都不痛,我丢下剑震惊的看着我的手,剑落地的声音再次提醒了我另一个问题,我再次尖叫,
“啊……我……我居然会使剑,”
握着自己缺了手指的地方,看着被自己丢在地上的剑,我不可置信的趔趄了几步,那是一把直径一厘米左右的圆柱型折叠剑,
“拜月楼第一杀手金客。”
莫离声音变得阴冷,正要起身上前被静言的眼神制止住,
“退下。”
“公子,她和刚才的刺客是同党。”
莫离继续争辩,
“退下。”静言冷嗤,眼神再次凌厉的扫过。一行人嗖一声不见了踪影。
“原来这便是传说中金客母、羽、冢、无名、尾五剑中的母剑。在下真是荣幸,金客大人相救,居然用上了最尊贵的母剑。”
静言上前拾起被我丢在地上的母剑,淡淡的嘲讽道,我听着极不舒服,
“我不知道,”
我茫然的说着,对上的却是静言满满的不信任和嘲讽的眼神,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手指……”
最后一句带着哭腔,这是什么世界啊?
“难道我是机器人?为什么手指断了不流血呢?”
我迷茫的说着,
“咔嚓”一声,静言把母剑一收,按回我的拇指处,一气呵成,我的手指就回来了。剑在拇指中,拇指不是拇指。我再次震惊的看看手,明明可以自由弯曲,明明有知觉的。我再次茫然的看着静言,见他没有了刚才的嘲讽眼神,淡淡一笑,那么平凡的脸上居然给我风华绝代的感觉。
“拜月楼的金客擅长暗器和剑,左手五指藏有五剑,暗器则是没有人知道从何处发出。”
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为什么会给人那么相似的感觉?我心里黯然。每天任由那人帮我换药检查伤口,没有躲闪,因为一切都那么熟悉,
“怎么了?”静言公子看我良久没有声音,回头才发觉我蹲在地上,极力忍着疼痛的脸上已经大汗淋漓。我也是后知后觉的感到背上的伤又裂开了,火辣辣的疼痛盖不住心里的失落。
“伤口我好像裂开了。”我虚弱的看看静言说道,然后再次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醒来一切又重归平静,还是那样趴着。还是那个房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想起我昏倒之前静言的最后那个眼神——怜悯。和当初我惊恐的说我不是自己的时候庄子沐的眼神一模一样。
“受死!”
一个女声厉声道,一把弯刀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是趴着的姿势,根本不能转身看见来人,但是我知道是七月。
“等等,”我慌忙喊道,头不敢偏一寸,那把弯刀锋利到泛着寒光,不是怕死,是怕疼哪!
“怕了?你装得真好,堂堂金客也有怕死的一天。”说着刀又近了几分,我闻道血的味道,
我闭了闭眼,刚才的心惊平稳了不少,深吸一口气,我承认有点怕疼,而不是怕死(鄙视自己中)。但是我现在说什么她又怎么会相信呢?
“怎么?没话说了?准备受死了?”七月是典型的嘴硬心软,不然不会准我说这么多话,
“我只是想问,莫大哥的隐卫真的是天下无敌的吗?”我咬唇问道,
“那是当然,就是你们拜月楼五大刺客一起都攻不破莫离哥哥在柏舟上的防卫,”七月果然还是心直口快,我想到。
柏舟天下无敌的防卫今天被破了,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真的是内奸,我放了自己的同伴进来,另一种则是,他们是故意的,知道来者是拜月楼的其他刺客,故意试探我。显然第一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