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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父皇怎么会无知无觉地中毒,直到毒发才发现?
一个族里的远亲,一个精通医术的小丫头,又消除了身份,显然是太后和族长精心挑选出来的,皇贵妃再想保住家族,却也是有心无力了。
太后被权势蒙蔽了双眼,父亲怎的也如此糊涂?
“皇上……”皇贵妃想要求情,却发现言语太过于苍白,根本找不到理由为家族脱罪。谋杀先帝,这样大的罪孽即便诛九族怕也难消霍景睿的心头只恨。
“好了,贵妃想问的都问了,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也是时候上路了。”皇帝冷冷淡淡地说着,没有再看瘫软在地上的婉绫一眼。
皇贵妃听见“上路”二字,只觉心下一跳。皇帝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明显是不打算饶过自己。
婉绫心灰意冷,却很明白,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父亲和姑妈一手造成的,她也算是遭到了无妄之灾,谁让自己也是族中的一员呢?
皇帝已经承诺让她留下全尸,算是给自己体面了。
想到太后姑妈臃肿青白的尸身,皇贵妃缓缓低下了头:“皇上,妾不后悔遇到了您。”
也不后悔,对皇帝的一见钟情。
即便,这就是皇帝刻意安排,一个精彩绝伦的开局,让她从一开始就坠入到甜蜜的陷阱里不得而知。
霍景睿脚步一顿,难得瞥了皇贵妃一眼,手一抬,在她脖颈上凌空一扫便施施然离开了。
自皇上出去,禁卫军很快进来,把皇贵妃请去。
婉绫想呵斥那些粗鲁的禁卫军太放肆,只是张开口,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皇贵妃被压入大牢,牵扯的却是先帝的旧事,族里也逃不了关系。
不到一夜,族长被捕,族中的官员也一一被关押,这个靠着太后和皇贵妃的家族转眼间便崩落殆尽,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皇帝似是不愿族长死得太早,毕竟太后这个主谋之一已死,又是生母。只是这位大舅,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
应采媚瞧着皇帝从木匣里拿出的东西,不由挑了挑眉,全都是门派里的小玩意儿,专门对付叛徒和不听话的门人用的,真叫人痛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却又不能死去。
如此一来,她原本只是猜测,现在倒是肯定皇帝是自家人了。
既然是自家人,应采媚一向护短。
太后的哥哥跟她毫无关系,但是得罪了皇帝,就等于是得罪了自己。
应采媚在木匣里挑出一瓶药丸,笑了笑:“这个药我喜欢用,能让人更敏感,倒是不怎么伤身。”
平日也就罢了,只是酷刑之前服用这个,伤口不深,却是令人疼痛加倍。
皇帝虽说收着这些小玩意,却很少去用,没有应采媚那般熟悉。
只见她又拿出一个瓷瓶,解释说:“这药能让伤口恢复加快,倒是不可多得的伤药了。”
但是加快了恢复,每日却瘙痒难耐,像是几百只蚂蚁在伤口上啃咬一样,那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两种药加起来,皇帝这位大舅子估计有得受了。
若是这样皇帝还不解气,只管把人独自关押在黑房子里,好吃好喝地供着,没多久就得疯了傻了……
应采媚正想得出神,只觉唇上一热,皇帝的指尖熟练地轻抚着,不由习惯性的红唇一张,就要含住霍景睿的指头。
可是下一刻,一颗小小的红丸塞入她的嘴里,入口即化。
应采媚一怔,不由恼怒地瞪了身后人一眼。她难得好心给皇帝策划怎么折腾仇人,这男人居然想着怎么折腾自己?
要是没猜错,刚才服下的,便是第一种药。
不到片刻,她的体内一阵热流涌起,皇帝随意在自己胸口轻轻一抚,都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来。
“你……可恶……”应采媚原本身子就敏感,如今服了药,皇帝只要微微一碰,她便浑身一颤,脸颊酡红着软倒在身后人的臂弯里,轻轻颤栗。
皇帝搂着怀里人,瞧着应采媚湿漉漉的双眼还不服输地瞪向自己,不由低低笑了,只觉满心的阴霾也随之散去:“朕今儿能手刃仇人,爱妃是不是该给朕庆贺一番?”
第四十一章打架,谈判
应采媚冷不丁着了道,满心的不痛快,哪里会让皇帝如愿?
她反手一推,指尖寒光闪闪便向皇帝胸口的几大命门上洒去,丝毫没有半点留情。
皇帝只是一挑眉,身子一侧避开了银针,却见银针入木三分,显然注入了真气,看来应采媚这回气得不轻。
霍景睿笑笑,眼底闪过几分玩味:“爱妃动真格了,莫不是要谋杀亲夫?要是朕死了,爱妃如何能尽兴?”
应采媚瞪了他一眼,皇帝莫不是以为世间只剩下他一个男人?
青葱十指微动,又是一排寒光闪闪的银针撒去。
皇帝脚尖一点,翻身避过,无奈地看向她:“爱妃,漫漫长夜,怎好浪费了?”
应采媚见银针无效,抽出枕头底下的匕首,横在胸前:“很久没练练了,生疏了不少,来打一场?”
皇帝郁闷,难得的夜晚不是该你侬我侬,居然切磋打杀?看不出,应采媚是这么一个没情趣的人儿。
不等霍景睿回答,应采媚双眼一眯,身影便扑了上来,匕首在他颈侧一划,伴随着几根银针刺向他身上的大穴。
皇帝真没想到应采媚说来就来,离得太近,颇为狼狈地避开,衣袍倒是被匕首切断了一角,银针堪堪挨着他的耳鬓穿过去。
霍景睿不甘示弱,回身扯着桌布挡去应采媚另一波银针,五指擒住她的手腕,匕首的冷锋仅停在他的脖颈前一指。
他夺过匕首扔出窗外,搂着应采媚把她压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药效还在,应采媚呜咽一声,即便还穿戴整齐,纱裙在肌肤上碰触的感觉都比平日来得厉害,让她不得不眯起眼强行压下。
可惜那微微的瘙痒,令人按耐不住,唇边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爱妃何必逞强?”皇帝俯身看着她,勾唇一笑。
应采媚向来是不服输的人,舌尖在下唇上一舔,趁着皇帝低头吻她的瞬间,一脚把他踹下了床榻。
皇帝一时没防备,居然真的被踹到了地上。
他无可奈何地苦笑,估计自己要成为定国历史上第一个被嫔妃踹到塌下的皇帝了。
应采媚喘息着半坐起身,一手撑着下巴。
刚刚霍景睿吻她的触感,还残留在唇瓣上,比以往更为强烈,引来更多的酥麻和炙热。
身上的银针用完了,匕首被夺,应采媚翻身起来,赤手空拳便攻向皇帝。
一招一式随意而动,却招招攻向皇帝的命门,不死不休。
皇帝被她猛烈的攻势险些招架不住,又怕真的伤了应采媚,只能勉强躲避。一时间,内殿里传来断断续续碰撞和破碎的声音。
白梅听得皱眉,青梅却双颊渐渐通红,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脸,琢磨着要不要去前面门口,免得靠的太近。
“姐姐,主子莫不是跟皇上在打架?里面的声音够厉害的,估计架上的物什都要被打坏了。”
听见白梅的抱怨,青梅脸颊更红了,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小声解释:“这是皇上宠爱主子呢,别乱说话。”
不过说打架也不为过,殿内这是妖精打架呢!
内殿一片狼藉,应采媚不管不顾地进攻,逐渐也有些累了。
她的功夫不错,尤其是隐匿和刺杀,可是体力有限,不能坚持太久,便让皇帝钻了空子,一下又被压倒在床榻上。
霍景睿也有些气喘,要在不弄伤应采媚的前提下束缚压倒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幸好,他这几年没把功夫落下,这才勉强胜了她一筹。
“朕赢了,爱妃还不认输?”
“哼,”应采媚不情愿地撇开脸,要是她的暗器都在身边,皇帝今晚能不能赢,还是未知之数!
可惜她入宫时,未免被人发现身份,手边带的东西实在少了点,这才让皇帝略胜一筹。
再就是,门派的功夫皇帝十分熟悉,应采媚神功未成,当然不是他的对手。
她想不明白,门派里什么时候也有了俗家子弟,还是定国第一人的皇帝?
应采媚眨巴着眼,师父那么厉害,说不准真收了皇帝这个徒儿……
“再想什么?”霍景睿抬手,隔着纱衣轻抚着她的玲珑身子,见应采媚有些心不在焉,不由开口问了一句。
“在想师父……”应采媚吁了口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