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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 作者:一稻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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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淑子说了声:“良哥,小心。”掉头往教学楼狂奔。
  猛禽最独特和具杀伤力的攻击就是高空俯冲,也是致命的下坠扑杀。猎鹰能从九百米高空锁定猎物,脊鹬只会比猎鹰飞得更高。达到那种高度,就算张良眼力再好也很难看得见,实形和虚形没什么区别。
  高空坠落太危险,魏淑子要保护好体内元神,不能留在那里让张良分心。教学楼和办公楼之间的夹道里有条砖砌排水沟,魏淑子跳进沟里,砖面正好和腰部平齐,从这个角度能看见大半个操场。
  魏淑子趴在地上朝外探望。张良仰面朝天,平躺在地,考验反应力和爆发力的时刻来了,疾速坠落的破风声呼呼响起,脊鹬束起翅膀,垂直俯冲,犹如一枚流线型的火箭弹直砸下来。从看见脊鹬的身体到坠落,这之间最多只有一秒的反应空隙。在尖嘴即将穿胸的刹那间,张良猛然翻身,鸟喙擦着背部扎进土里,在张良背上铲出一道深沟,腐烂以伤口为中心,放射状朝外扩散,很快就把整片背部给腐蚀得血肉模糊,大量黑烟散出来,在空中化成数十只黑蝙蝠。
  张良保持肌肉的紧张度,弹坐起身,把脊鹬的脖子夹在腋下,张嘴咬住红黄色的肉冠,一口就把肉冠从喙上给撕了下来。脊鹬长声嘶鸣,两边的人头也怪叫不止,露出扭曲痛苦的表情。
  脊鹬扑扇翅膀想飞起,张良好不容易揪住它,哪能让它如愿。黑蝙蝠和张良同一意识,全飞过去撕咬脊鹬的翅膀,把羽毛成片拽下来。失去隐身飞行能力的脊鹬变成了张良的沙袋,被尖牙利爪撕扯得厉声尖啸,两张人脸上的五官纠结成团,流出了眼泪,异口同声地开口求饶。
  魏淑子听见求饶声,这种犹如闷在肚子里发出的声音很耳熟,正是寒食节那天夜里和涂婆交谈的声音,原来是从脊鹬的小头里发出的。
  张良骑坐在脊鹬后颈上,掰开鸟嘴,让黑蝙蝠从嘴里飞进去肆虐。阳煞从内部开始侵蚀,脊鹬的身体里散出滚滚浓烟,没过多久就把它的形体给融化得干干净净,一团青烟从黑气团里升起,弯弯曲曲朝操场外飘去。
  魏淑子立即给守在疗养院的叶卫军打手机,涂婆走时没把借寿碑带在身边,如果那借寿碑确实是脊鹬元神托身的地方,那当精魄受损严重、无法凝聚成形时,一定会被吸引回犊里,只有在这时打碎石碑,才能让它彻底回归天精地气。
  脊鹬逃走后,乌鸦群失去影响,也各自散离。张良躺在地上长长呼出一口气,蝠群在空中盘桓几圈,化成黑烟,一部分被张良吸收回去,另有一部分钻进魏淑子的身体里。
  魏淑子跑到张良身边扶起他,摸到后背上的濡湿,歪头一看,脸色也变了:“怎么这么严重?走!去医院!”
  张良把魏淑子抱进怀里,用鼻头顶她脸颊:“就我现在这样子到处乱跑,你想吓死几个人?”
  魏淑子愣了半天才回过味来,张良还没变回人形,眼里也是血红的。魏淑子摸着他的脸问:“你头脑还清醒吗?”
  张良点头,魏淑子又是心疼又是惊喜:“这要换在以前,化出这么多蝙蝠,异变得这么彻底,你八成连我是谁也不认得了。”
  张良一语双关地说:“证明你的身体已经能把我裹得严丝合缝,越来越紧密,越来越适应了,是吧?”说完话,还在魏淑子耳边呵了口气。
  魏淑子按住心口说:“是啊,以前吸收你的魂气还会心烦气躁,今天就没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了。”
  张良瞪着魏淑子,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魏淑子也看着张良,满脸小白兔的无辜,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会儿。魏淑子笑起来,搂住张良的脖子说:“良哥,你刚才说的是流氓话?我真没听出来,不是风流种就别学人家耍流氓,我担心死你了。”
  张良不屑地嗤了声:“有什么好担心?脊鹬说白了就是只死鸟,阴煞气有限,也就仗着隐身能飞得瑟,妈的,我就让它蹦跶,跳越高死越快!”
  魏淑子站起来拍屁股,把张良也拽起来,说:“我们先去教室坐会儿,等你恢复过来再走。”
  张良拉住魏淑子的手:“你不问涂婆在哪?”



☆、第五十四章(终)

  魏淑子光顾着担心张良,把涂婆和惜福全给忘到九霄云外;被提醒了才想起来:“对了;她俩怎么不见了?”
  张良把魏淑子带到教师住宿楼的地下储藏室;推开锈迹斑驳的铁皮门;一股血腥味冲鼻而入;房间里积满淤泥;像是煮开的黑粥,鼓起大大小小的泥泡。淤泥里散落着许多蛇、树蛙、花皮鼠等小型兽类的尸体,还有两具腐烂的人尸;尸体残缺不全,肚腹敞开,里面内脏全被掏空,有明显被啄食的痕迹。
  张良说:“你上楼后;那老太就推着轮椅到这儿来,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说自话,说了个什么替命不替命的,没听懂,就知道那死老太打算剥掉你的皮给她换上。”
  魏淑子看向铁门上凹陷的脚印:“你一火,就踹门进来了?”
  张良正想说这句话:“是啊,老子一火,就踹门进来了,轮椅在外面,房间里就只有老太一个人,我刚把门踹开,手臂上就一阵热辣辣的疼,平白无故多了三道血口子。我就知道有个看不见的东西藏在这地下室里。”
  被发现藏身所,脊鹬当然不会放过张良,从地下室追到地面上。涂婆察觉势头不对,推着轮椅飞速闪人。闪也不要紧,外围早安排了人。
  没隔多久,魏淑子手机响了,埋伏在校外的周坤打来电话,说涂婆已经回到纸扎行,暂时没什么动静,周坤没露面,只在暗中监视。
  张良恢复人形,从两个还魂鬼口袋里摸出车钥匙,先开车去买药,把身上的伤草草做了处理。回到纸扎行已是凌晨。张良守在前门,周坤守在后门,魏淑子一人去见涂婆。
  涂婆坐在惜福床前,平静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到这一步,魏淑子也懒得装了:“不是要剥我的皮换一换吗?怎么不动手了?”
  涂婆仍是那副温和无害的模样,轻轻把散乱的头发撩到耳后:“你不是小梳子,她从不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你是谁?”
  魏淑子笑了:“我怎么不是梳子?当然是如假包换的梳子,我才要问你是谁,都说虎毒不食子,如果你真是陆春正的亲妈,为什么要杀她!”
  涂婆装糊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春正是被还魂鬼害死的。”
  魏淑子说:“说是被还魂鬼害死的倒也不算错,当年陆春正追查一桩掘尸盗墓案,找线索找回这桥乡,你是怕被发现秘密才决定和还魂鬼联手把她给灭口,那两个还魂鬼不就是你老朋友王家夫妇吗?”
  涂婆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跳动了一下。
  魏淑子接着说:“王家夫妇抢走惜福,把陆春正引到废校,听说陆春正是警察出身,身手也是相当了得,就算产后虚弱,对付那两只还魂鬼应该不难,之所以会遭到囚禁,恐怕还有第三个人的原因,能让陆春正毫不设防的人,也只有她最信任亲近的母亲,你从后面偷袭了陆春正,我说得对吧?”
  涂婆脸色微微发白,仍是很镇定地说:“你倒是挺会编故事,可这故事不是个值得传颂的好故事。”
  魏淑子拉长脸说:“你的那两个老朋友已被证实为还魂鬼。”
  涂婆捂住胸口,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我被他们给骗了。”
  魏淑子冷笑,都说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涂婆这死不悔改的德行,怕是见了棺材也没用。正琢磨着怎么套话,兜里手机响了,魏淑子拿起来接听,是叶卫军的电话,他在疗养院守了一整夜,直到现在也没发现可疑物,房间里早摆好浮针,如果精魄回归,浮针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既然精魄没回石碑,那就是另有栖身所。
  魏淑子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揣回兜里,又问了些零碎问题,忽然一把推开涂婆,把惜福勒起来,用镇魂钉指向她眉心:“脊鹬的元神和精魄都在这里是吧?活体借犊!这孩子的身体才是真正的托身犊。”
  脊鹬的精魄一直藏身在废校的地下室,每到中元节、寒食节等阴气重的祭祖日才会隐身来到疗养院,托进石碑里吸取血气。想想也是,如果借寿碑真是托放元神的犊,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也得找个隐蔽地点存放,哪会明目张胆摆在台面上?
  元神是灵气形态的生命源,不具备行动力,必须依附精魄才能移动。考虑到这一点因素,魏淑子才决定暂不露声色,先重创脊鹬的精魄,借以防止它带着元神脱逃,一旦逃出生天,再想找到它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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