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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 作者:一稻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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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是死不掉!为什么就是死不掉!”
  张良站在炮筒头前,居高临下地俯视:“放屁,你根本不是想死,你是想把苗晴给忘了!你是为她?错!你是觉得你自己难受!你熬不过去了!”
  叶卫军愣住了,炮筒如被雷劈了一下,浑身猛烈震动。
  张良冷笑着踢炮筒:“给我说准了?只要能忘了苗晴,你哪儿还管她死不死活不活,该吃该睡还不都快活得很。”
  炮筒跳起来,一拳捶上张良的脸,红着眼睛大叫:“我没有!我没这么想过!我从来没这么想!”炮筒是第一次朝张良挥拳,他把满心的怨愤不甘全都朝张良发出去,张良的话戳到了炮筒的痛脚,刺激到他了。
  张良站着不动,任由炮筒捶打,嘴里喊:“好!打,给老子痛快地打!把这窝囊鸟气都打出来!”
  炮筒发泄够了,头脑清楚了,看见张良眼部淤青,嘴角挂血,这才意识到他把张良当成出气筒,把满腔怨气全出在了兄弟身上,连忙往自己脸上也狠捶两拳,打得鼻血直冒。
  叶卫军拉住炮筒的手:“就算你死也见不到苗晴,在祭坛受天光超度的灵魂不会下阴路,都直接投胎去了,如果你只是想忘了她,倒不是没办法,让你能轻松的法子多的是,怪我没想到这一层。”
  张良擦着血说:“叶哥你还惯着他,疯一整年还没疯够?炮筒,你听好,你要真那么在乎苗晴,就去找她,天涯海角地把她找出来,在这儿哭爹喊爸的有个屁用。”
  炮筒往地上一滚,用手捂住眼睛,低声笑出来,泪水从手掌下滑落:“没有了,苗姐没有了,找到了也不是她,是另一个人,不是我的苗姐。”
  张良原本也和炮筒想法一样,但这会儿听到他这么自暴自弃,总是气不打一处来:“不是?什么叫不是?不还是那条魂?身体换了你都无所谓,没记忆那算什么!没记忆你就把记忆给她,把你们的事告诉她,再带她经历一次!没记忆算个鸟!”
  炮筒给说懵了,发了半天憷,挪开手,露出半只眼睛:“良哥,卫军哥,你们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叶卫军和张良相互看了一眼,知道这小弟算是缓和过来了,都暗自松口气。张良用脚尖踢炮筒屁股:“得得得,别挺尸了,先给我站起来!”
  炮筒把眼泪抹干,吸着鼻子爬站起身,老实站在两个老哥面前,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他先对张良说:“良哥,不好意思,我不该打你。”
  张良哪儿会在乎那么几拳?给了炮筒一个熊抱,拍着他的肩膀说:“打得好啊,不挺有劲的吗?有打人的劲你还装什么龟孙子,跟谁过不去都别他妈跟自己过不去。”
  炮筒又对叶卫军说:“让老哥担心了。”
  这一年来,叶卫军不知陪着炮筒度过多少个日夜,炮筒要自虐也总趁着叶卫军不在时动手,否则叶卫军会拦着他,但是叶卫军和张良的处事风格不同,不会对炮筒来硬的,好话歹话不知说了多少,炮筒也不是全无感觉,可缺就缺在一根狠狠敲醒他的大棒上,张良就是那根硬棒子。
  叶卫军看张良和炮筒身上都不干净,带他们去桑拿房洗澡剃须,一身清爽后再回饭店开桌吃酒,谁也不喊,只有他们兄弟三人。
  张良倒是发话了:“我说叶哥,不如把嫂子喊来一起坐吧。”
  叶卫军笑了笑:“老婆归老婆,兄弟归兄弟。”接着小声说,“今天就我们仨,不带她。”
  张良掀着嘴唇一笑,咬开酒瓶盖子,给叶卫军和炮筒倒酒,一边拍着脸皮说:“我他妈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叫嫂子来看吧,打得是啪啪作响啊。”
  叶卫军说:“安民不是计较的人,打脸就打脸,打得开心就成。”
  张良吐掉盖子,搂住炮筒的颈子,三人碰个杯,一口气干到底,张良哈哈大笑,摸着额头说:“我他妈真栽了大跟头,但就是栽得痛快,你们都不知道那丫头把我给折磨成什么样。”
  炮筒两杯酒下肚,提起了些精神,问说:“你是指小魏?她怎么着你了?”
  张良把在技术局的遭遇统统说了出来,把魏淑子的铁血无情给描述得活灵活现,炮筒听得既气愤又不解:“那样一个没心肝的丫头你喜欢她什么?”
  张良又倒了杯酒,仰头喝干,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是我欠她的,就算什么也不欠,我也栽定了。”他用力按住炮筒的肩膀,晃着脑袋说,“别觉得我倒霉,她是不好,死没良心,可她这没品赖皮不要脸的狠劲,就是对我胃口,但她换成别的什么样,也还是对我胃口,我只要知道是她,那不管是什么样的她,我都爱得要死,我张良这辈子能遇到这么个丫头,是我幸运。”
  炮筒被张良吓得舌头短了一大截,根本接不上话,他完全不能理解张良的心态,这不受虐成瘾了吗?当真是不爱则已,一爱就爱得惊天动地。
  叶卫军说:“你怎么想是一回事,小魏那边呢?她怎么想,你有没有数?”
  张良扯出一个得意的笑:“深不深淡不淡先不谈,但她现在是非我不可,这还不够?”
  叶卫军点点头,只要两边都有心就没问题,剩下的是内部矛盾,就算魏淑子把张良搓成肉饼,只要张良自己乐意,那也是相处方式上的区别。叶卫军倒觉得魏淑子不是天生冷血,她在白伏镇和大伙相处时那些喜怒哀乐很真切,不像是装出来的,只是张良的表达方式也不寻常,没法照寻常路子来引导魏淑子的感情。
  叶卫军提醒张良:“我听安民说过,小魏看苗晴的眼神像个小孩,她们一起出去逛街时,小魏总是一个人走在后面盯着看。”
  张良笑了笑:“我知道,前面的确是我疏忽了,我让她不知怎办才好,没关系,这是好事不是坏事,放心叶哥,我心里有谱。”
  三兄弟开了四瓶白酒,叶卫军喝得不多,还能端得住,张良和炮筒灌起酒来没数,都有些不清楚了。炮筒醉得最凶,鼻涕眼泪一把抓,把失去苗晴所积压下来的悲恸全都爽爽快快地嚎了出来。
  张良的话在炮筒心里点起一盏明灯,把前路给照得亮堂起来,他看向手腕上的晴花红痕,想起苗晴在捣花汁时说的话:用从血中长出的生命之花系上姻缘的红线,有了红线牵引,再也不会错过彼此。
  张良对炮筒说:守不住一生一世,那就求个生生世世,换得了外皮换不了灵魂,改得了记忆,抹不掉累积在灵魂深处的经历。
  这话特有煽动性,让炮筒彻底振作起来。第二天,张良和炮筒同时出发,一个去找过去,一个去找将来,再也不肯甘休。
  !!!
  张良没记性,生怕回到地井下也想不起过去,为了保险起见,他厚着脸皮向叶卫军借老婆,李安民的阴阳眼跟纸字符阵的功用差不多,能连接古今,只要灵场记忆够强烈,就能窥视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叶卫军比张良大方,不会时时刻刻粘着宝贝老婆不放,听说张良想找李安民帮忙,也希望借这个机会缓和两人的关系,别总是一见面就噼里啪啦闪火花,于是征求了李安民的意见。李安民爽快答应下来,平常犯冲归犯冲,只要张良肯喊嫂子一切好说。
  弟嫂俩晨起上路,日夜不停地赶到观音庙,张良挪开石板盖,露出地上那一圈黑洞洞的井口。
  李安民看着地井不胜唏嘘:“没想到有机会再来这地方,记得上次下井还是在浣溪镇碎尸案那时吧,张良,我一直想知道,当时挟持我的徐师傅究竟是你,还是陈华亭?”
  


☆、第二十章

  在浣溪镇碎尸案中,被张良上身的徐师傅在躲避警方抓捕时挟持了李安民,周坤作为警方一份子参与了拯救人质的行动。李安民也是后来才知道,周坤表面上是为了解救人质,实际上是受黄半仙委托,特意来给张良收魂,顺便混淆警方视听,让他们找不到娘娘庙遗址的正确位置。
  “陈华亭魂气虚弱,那点薄弱的意识根本驱动不了身体,抓你的是我,杀人包馄饨的也是我,怎么?难不成你还以为是陈华亭?他有那心没那胆儿,别瞎猜了,那桩案子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干的。”张良接过李安民那大得出奇的黑色挎包,套在自己脖子上,翻身下井。
  李安民和张良熟识已久,不意外他会把事情全揽自己身上。诚然这哥们儿骨子里有残忍阴暗的一面,倒也不会为了一时兴起就滥杀,滚刀剁人肉包含了多大的怨气?张良和被杀的人无冤无仇,不至于做到那一步。
  张良现在的脾气收敛不少,也不像以前那么浑身扎刺,能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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