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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疾扬着头,一幅爱咋的咋的的神情。
“我都打听过了。”陆恒并不理尉迟疾,自顾自地说道:“吴氏来的是二公子吴良。吴氏是干什么地,是经营珠宝行业的泰山北斗。这吴良据说着实是个人材呢,主要负责地是江淮沿线的珠宝买卖,手头有钱、、、、、”
“辛氏地辛道明,又叫辛大个子,是经营马匹的行家里手,天下七大马场,辛氏便占了三个,而辛道明经营的落日马场,却是生意最红火的一家。有钱、、、、、、”
“翼州郡守之子赵岂。乃是翼州郡守赵鉴湖的独子,那赵鉴湖可是大齐帝国最大的贪污犯,赵鉴湖三十三岁才得子,对赵岂百依百顺,要月亮不给星星,所以。赵岂,有钱、、、、、、、”
尉迟疾大为不解,他一开始听陆恒说起这些,也要参加相亲大会的人物时,本以为陆恒只是介绍一下其他人的基本情况,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无论是陆恒说话的语气,还是神态,都流露出一种让人悚然心惊地阴冷气息。
“你想怎样?”尉迟疾不解地问道。
“怎样?”
陆恒冷笑一声,说道:“你知道六月十五,在魁字门的连台上,所开的相亲会叫什么名目吗?观月赏器!这里面的器,便是指宝物的意思,算上你,一共七个人,每人都将携带一件宝物,以宝物来表达自身的诚意,看谁的宝物能够换来馨儿小姐的倾心,便以此宝物为聘,来迎娶馨儿小姐、、、、、、、”
陆恒眯着眼睛的样子,看上去很贪婪:“也就是说,有六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将会出现在相亲大会上,这是多么好的发财机会啊,六只再肥不过的肥羊、、、、、、”
“你的意思是?”尉迟疾眼睛都瞪大了,虽然他猜出了陆恒的大概想法,但他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的猜测。
“我的意思便是,把这几件宝物抢过来,这些日子,着实没少花钱,也该挣点钱了。”
陆恒淡淡的说道:“我一直就在琢磨着呢,潜龙营的那帮家伙,练了也有些日子了,也不知练得怎么样,最好能够检验一下,这就是一次大好机会啊,既达到了练兵的目的,又能卷走几件宝物、、、、、、”
“恒少爷?!恒少爷?!”
尉迟疾也算是胆大包天之辈,但此刻,听着陆恒的疯狂念头,有一种心惊胆颤的感觉:“你的意思是,抢那六名权贵豪门子弟的宝物?你打算怎么抢?”
“抢劫你都不会啊?”
陆恒看着尉迟疾,就如看着弱智儿童:“把脸蒙上,拿着刀,拿着弩弓,冲上魁字门的连台上,动手就抢呗。”
看见陆恒瞅自己的眼神,尉迟疾也不由怀疑,究竟是自己的智力有问题,还是陆恒的意识太超前,他怎么觉得云里雾罩的,搞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魁字门的护卫、戒律堂的武士、其他几脉的护卫如果阻拦,发生战斗怎么办?”
“他们为什么要阻拦?”陆恒一幅毫不在意的神情:“咱们不是有长老令么,拿出来啊,保证一路畅通无阻。”
“昏,你拿出长老令来,那不是一查便能知道,这桩抢劫案,是你陆恒令人做的么?!”尉迟疾大声叫道,认为自己终于抓住了陆恒的错处。
“知道便知道,那又怎样,反正有陆黄氏顶着呢,这事,用不着咱们操心。”陆恒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尉迟疾充满了好奇的追问道:“陆黄氏顶着?陆黄氏为什么要顶着?你抢得不就是魁字门么?不就是陆黄氏么?”
陆恒当下,把今天去买装备,被陆黄氏威胁,并敲竹杠的事情说了一遍,冷笑道:“既然陆黄氏要求五五分成,那么,陆黄氏便也要承担五五的责任,咱们抢了陆黄氏的客人,还把其中的一半财物分给了陆黄氏,你说,其他人会如何看待陆黄氏?陆黄氏又会如何来解释这件事情、、、、、、、”
尉迟疾想想,都替陆黄氏感到难受,如果真的按陆恒所说,把抢劫案这样一步步的走下去,陆黄氏便是跳进黄河恐怕也洗不清呢。
尉迟疾看着陆恒脸上,那闪烁着某种恶意的森冷眼神,忽然为自己现在不再是陆恒的敌人,而感到万分庆幸。
“既然你有这样的打算,那么,我去不去参加相亲大会都无所谓了。”尉迟疾的道。
陆恒一幅计算周密的神情:“你还是去比较好,当内应,以防止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
尉迟疾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一种可能,问道:“如果那宁馨儿小姐相中我了呢?你这么一搞,甚不是毁了我的大好姻缘?!”
听了尉迟疾的推断,陆恒狂眨眼睛,也在思索这种意外发生的概率,最后,他用一种咨询的语气向尉迟疾问道:“天上难道真的会掉馅饼?”
帝国纵横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双雄会
到了五月中旬,天气开始有了夏日的燥热,偶尔那么一两天,#蝉叫的分外响亮,夜晚的时候,陆恒所住的四进宅院池塘中,也会响起青蛙的鸣奏,不知为什么,每当听见青蛙的叫声,陆恒就会想起自己唱出来的歌~~~有很多没有欣赏水平的人,说陆恒的歌声,是狼嗥、是蛙鸣,但这蛙鸣听起来是多么的悦耳啊~~~~
想起自己唱的歌来,陆恒便会想起卫萱,想起在京都时,最后分别的那个夜晚,卫萱用她那鸽子般大小的软玉双峰,紧紧拥住自己的胳膊,泪眼朦胧,盈盈的看着自己,多次软声相求,要和自己同赴江北,哪怕便是粉身碎骨,也不愿意再和自己分离。
自己当初是怎么拒绝的了?
~ ~ 此去江北,时间急促,需一路快马疾驰,并不适合带女眷同行,再说了,就算到了江北,用什么方法来竞选鹰扬堂堂主,心中还没有完全想好,很有可能还要远赴塞外,就算你跟我前去,仍然要面对分别,你还不如就在京都等我呢,将来在某地稳定下来后,我自然会派人来接你~ ~
清晨走时,萱儿没有送自己,唯有寥寥琴音,忽然从晨露阁的高台之上,幽幽响起,有哀怨,有祝福,有思念,在天色初明的背景下,临风而坐的白衣身形,这些日子,每一次无意中想起,便增添些许儿女情怀,仿佛是回味无穷的一滴醇酒。
现在算稳定下来了么?
不,现在应该说是正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呢,一步行错,便会满盘皆输,如果不小心应付,很有可能会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陆恒旋即把心中,刚刚升起地那缕柔情掐灭,恢复到往昔心如冰雪般的冷静之中。
随着工作的一步步展开,一些意外和挫折也开始出现。
就在昨天,戒律堂的大执事陆顺找他。跟他说,家族中,有人上报自己的孩子神秘失踪,有颇长的一段时间没有音信,从失踪前和失踪后,发生的一些事情来判断,应该是被陆恒征用了。虽然陆恒在竞选鹰扬堂堂主期间,有资格征用家族的年轻子弟,但应该把他们的行踪向戒律堂汇报并备案。
陆顺的语气很硬朗。并流露出,如果陆恒不把事情解释清楚,他将动用他的权利,把陆恒扣留在戒律堂中,等待长老会的审议,陆顺表现出来的硬朗,和流露出来的强大气势。让陆恒感觉到,是他回到江北以来,唯有在面对长老陆宾时,才曾遭遇过的沉重压力。
陆顺,真不愧是陆氏年轻一代领导集团中的最强者。
陆恒依靠陆宾给予的那枚长老令,避免了陆顺的诘问,陆恒清楚的看见,当他把长老令拿出来时,陆顺脸上瞬间流露出来的那丝意外。
在陆恒离开戒律堂时,虽然陆顺是满脸堆笑地将陆恒送出,并请陆恒谅解,他忽然把陆恒招来问讯,其实也是职责所在,并没有要为难陆恒的意思,希望陆恒不要见怪。
虽然陆顺神态庄重,语意诚恳,有着直指人心的信服力量,但无论是陆恒还是陆顺,其实在心中都已明白,对方是同类人,是有着铁血本质,和危险性格的同类人。
派出去担当探子的长字门护卫,有二、三个人忽然失踪,虽然陆恒交给他们的任务,只是去打探蜀东盗贼的一些基本情况,而且每一个人,都不知道其他人地任务,就算是落入蜀东盗贼之手,熬刑不过,开口招供,张巴子最多也就会以为,这是长字门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而采取的一种防止意外发生的侦探手段,但如果真的是张大巴子抓走的人,按照常理推断,张巴子应该向长字门提出抗议,谴责这种不信任地行为,这才是正常表现。
但实际上,并没有抗议出现,事情到因此显得扑朔迷离了~ ~或许那些护卫没有招供,或许张大巴子另有打算,或许失踪的护卫并不是被张巴子所抓~ ~
此时,陆展的药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