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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国皇室,这种短剑每个人只有一把,小酒,如若那是嫁衣,也一定是为你而置。”他微微握紧拳头一字一顿说的深沉。
小酒愣了愣,轻尘说,若那是嫁衣,也一定是为我而置。
轻尘是这样说的。
谷梁易他……
作者有话要说:某今天心情不好,呜……
~忍痛更文~
☆、第19章 闲适门外下骤雨
月影横斜,琉璃瓦下几近斑驳,天色已见浓黑,道路上已几近无人,一辆马车缓慢行驶着。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小酒絮絮叨叨地说着与谷梁易发生的一切。说完便对上叶轻尘的深眸,等待着他的反应。
沉默片刻后他说道:“手伸出来。”
“没关系的,松绑之后搽了药,现在已经好多了呵。”小酒只是笑着摇摇头。
他静静道,“小酒,你我可还用客气?”
风亦酒陷入他的深邃中只是思索片刻便把手伸了出去,“轻尘,手确实有点痛……”
叶轻尘皱着眉微微挽起她的袖口,就算只是透过车窗外微弱的月光,也能看见一道清晰的青痕,他皱起了眉头,“如何绑的这样重?”
小酒只是轻轻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西决!”叶轻尘往车外低呼正在驾车的西决,马车立即停了下来。
“主上,有事?”
“外伤药!”叶轻尘认真地看了下她的伤痕便对西决道。
“主上,无痕霜我这只剩下最后一瓶,万一……”西决有些迟疑。
却是不容他废话,“拿来!”叶轻尘坚决道。
“这……是!”西决片刻犹豫后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递过来。
“轻尘,我不用,也能好。”小酒看到西决的神情感觉很抱歉。连忙要把手抽回来,却拉不动。
“轻尘,我听师姐说过无痕霜太贵重,我真的不用,你放手。”
叶轻尘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小酒,我说过,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只一句,小酒便不再挣扎。没有人想要客气,只看这个人能不能不客气,这是——信任。
手腕上一阵沁凉,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份信任。
“好了,师姐,我知道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不对,我懂我懂的!”小酒很无奈的应付着自家师姐。自那日消失了一整天和轻尘一起晚归出现后,每逢见到陌生男子便要对她大通说教,不厌其烦,指责她和轻尘孤男寡女共处太久。
“可是师姐,轻尘不是那样的人。”即使这样,她却仍要强调一句。
“你少替他说话,记不记得师父曾经说过‘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子,一般男子都很容易失控的’?”
风亦酒眼神开始躲闪,“师姐何故这样说?”
亦清拍拍她的脑袋,“傻丫头,你见过叶轻尘对哪个女子说话像你这样多,对我说过吗?没有!就连现在莫云依看你的眼神都充满敌意,我看跟叶轻尘脱不了干系,她啊,有点嫉妒你了呢!”
说起莫云依,小酒想起那天在前厅她问轻尘‘还记得她否’,被直接回了个‘不记得’,便不顾亦清讶异的眼神,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风亦清不知她为何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她那张满是笑意明媚的脸,却被感染也跟着轻笑起来。
“问君哪得青山白鹭缘,原是美人言笑花丛间。”
接着一阵拍手叫好,“主人您这首诗作的真是好意境啊,国内的那些大学士文豪之类跟您真是万不可及,奴才对您的崇敬又增添了几分!”
好一阵溜须拍马!小酒和亦清正谈笑之间听到两句吟诵便回过头去看着来人,本是富贵不凡,风度翩翩,可是旁边跟着的奴才一阵溜须拍马不禁让此人在她们心里降低了几个档次。
那人却是手中晃着一把折扇,带着十足的笑意向她们走了过来,甚至还绕着她们转了一圈。
摸着下巴道,“想不到将军府还有这般颜色!”又把离他最近的小酒从上到下打量个遍,开扇轻摇思索了下,凑近她道:“可曾在哪里见过姑娘?”
小酒却是已经受不了他这种世俗权贵,花花公子的模样,挽起师姐的手就要走。却被对方一把折扇拦住去路,“如此良辰美景,花好云羞,姑娘何故急着走呢?”
小酒却是不答,见他无理直接动起手来,本以为只是寻常权贵,其他不通,却不料轻轻松松便躲过她几招,小酒见招无果,气愤地盯着他。
原是武功不错,其他全错之人!
他打乱小酒的阵脚便步步朝她们逼过去,直到抵到一旁的大树也不肯作罢。
亦清却伸出手臂挡住小酒,“公子不得无礼,公子可莫要忘了这里是堂堂将军府!再者我们二人并非卖身府中人,还请自重,公子一看便知是有身份之人,相信不会为难我们。”说罢便拉着小酒急急离去。
那人愣了愣,这一番话既抬高了他,又警告了他,让他拦着也不是,不拦着又不甘心,等到犹豫过来,一看,美人已远,连忙追了上去。
“哎!主人,你走错了,将军在这边,主人,将军还在等着我们呢,你去哪里啊?主人!”后面的奴才也跟着追了过去,徒留一路喊叫。
待眼看着他们追远,小酒和亦清才从一丛树里钻了出来。
风亦酒嘟起嘴角皱起眉望着他们的去路微微跺了跺脚,“师姐,怎会有这般无礼之人?”
“小酒,这人怕是不简单。”亦清若有所思。
小酒看着亦清奇怪的神情,“难不成是……”上次莫将军跟他们说过,这次的上朝请军很成功,若无意外,皇上想要锻炼锻炼太子的沙场点兵、临危不惧的气质。“是太子覃渝天!”
亦清点点头,“衣料剪裁得体,华贵富丽,武功不弱,身旁长有奴才随从,还有风流天下,好调戏良家女子,就连这点也跟莫将军描述的一样。”她抚上小酒的肩膀,眼神悲戚,“小酒,越国太子怕是等的就是这一天了,印城就要成为战场,你我均需做好准备。”
“师姐,你是说,越太子他等了这么多天为的就是于我们青国正面交锋?”小酒不明白了,谷梁易为何一定要硬碰硬!
“现如今对我们皇上的边境政策不满是原因之一,但你不知道,数年前,我们青国与越国有过一次边境之争,大抵是青国欺辱了越国,他这次是替先辈讨债来了!”亦清拉着小酒就往回走,“小酒,现在如果回玄城还来得及。”说完直直地看着她。
小酒断然否定,“不,师姐,我要陪着你,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说不定到时候我还是重要力量呢,你现在赶我走岂不可惜?”
亦清戳戳她的鼻头,“就你个小丫头能有什么力量!”
“怎么不可能?凡事皆幸存。”突然脸上一阵沁凉,却是雨滴,“……啊!下雨了,师姐,快走!”风亦酒拉着亦清快步离去。
方才还晴朗无云的天空突然被乌云笼罩,大点的雨滴落了下来,扑压尘间泥土。天地万物,世事无常。就连碧空万里也能瞬息阴暗密布,还有什么不可能?!
“末将莫堇年见过太子殿下!”见太子进来书房,莫堇年忙高呼一声行了个大礼。
很久不见有让他起身,莫堇年抬头看了看,太子的脸色很不好,衣服大部被雨水染湿,狼狈地用手胡乱地拍打着,脸上泛着点点怒意,他不知何故,“殿下?”
覃渝天皱眉瞥了一眼莫堇年,甩了甩袖子,烦躁地说:“起来吧起来吧。”
“印城天气纷杂,突下大雨,殿下受苦了,我这就吩咐下人准备殿下更衣。”莫堇年说罢就要出去。
覃渝天却拦住他道:“不必了,更衣定要耽搁许久,我还有事,你先说找我何干!”
莫堇年见他坚持也不再谏,拱手道,“末将在印城恭候殿下已久,不知这次皇上是如何主张?”
覃渝天不屑地睥睨着他慢腾腾地从怀里掏出一封明黄的折子,甩给莫堇年,“莫将军,此乃父皇给将军的密诏,望将军好——好看看。”一字一顿,言语里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莫堇年赶紧接过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