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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君子可是成了渭城里许多女子的梦中郎君。若是她们知道他的身份,怕更是疯狂。司马姑娘可莫错失了良机,还是要早下手为强。”
身份?刘曜一直隐瞒着的身份,却是从燕燕口中流露了出来。刘曜应也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已被她知道,可他却还装着糊涂。司马蘅便也不去捅破,两人一如往常般相处。司马蘅也从最初的迟疑愤怒,渐渐转为如今的平静。她知道,着急无措是没有用的,不如静下心好好想想对策,看以后该如何走下去。
忽略燕燕前面的话语,最后一句那样坦白的话语,却是让司马蘅心猛地一跳,脸有些烧红起来,嘴唇嚅动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燕燕见状,抿嘴笑了下,然后便是叹息一声;“你这幅娇羞模样,少了平日里的孤傲清冷,倒是让人更心生怜惜。若妾是男子,定会喜爱不已。”说完,却是伸手往司马蘅脸上抚去,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司马蘅见她突然伸手,先是一惊,然后把头往侧一偏:“燕燕姑娘,你这是做甚?”
燕燕却是不惊不慌,把手缩了回来:“你定是不知方才的样子,有多吸引人,妾情不自禁,便想摸上一摸呢。”
司马蘅一愣,按下心里的不舒服,移了下身子,淡淡道:“燕燕姑娘,说笑了。”
见司马蘅这样,燕燕只是扬眉一笑,转移了话峰:“司马姑娘如今到了这渭城,今后便可方便见面。司马姑娘若得空,可要常找妾。”
“我乃女子,燕燕姑娘之处,我还是少去为好。”司马蘅不为所动。
“那倒也是。”燕燕笑意不变,似未听出司马蘅话里的意思:“那妾去找司马姑娘,如何?反正,公子与永明君子要好,妾去找司马姑娘也方便。”
司马蘅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她不明眼前之人为何会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还如此热衷与她亲近。她以前在宫里时不喜说话,特别是对不喜之人,她更是会把情绪表现出来,让他们知难而退,好让她少费些口舌。
这样的性子,她自是知道并不是很好,但还是贵为公主时,她不会也不想收敛。出了宫,便觉得要改上一改,所以一路来,再是对那女公子王华的不喜,她都忍了下来。可如今这时,不知是否因知刘曜已知她的身份,她便不再顾忌着;还是因其他,她却是渐渐不去收敛性子。
她不再装和气,不再忍耐,她知道刘曜对她的转变,也投来了疑惑的眼神,但她却觉得这样舒服自在了许多。
所以,对燕燕的不喜,她很明确的表现了出来,可燕燕却是不管,反而对她更是热情。这让司马蘅,有些无奈之余便有些烦燥。
这烦躁还好没有持续多久,因燕燕很快便下了马车,她却是不能与司马蘅一块回去。临走时,燕燕不忘又再次对司马蘅说道:“司马姑娘,我们很快会再见的,你可要记得妾,莫要忘了。”这样亲密如情人间的话语,也就只有她才能说的出来。
车上少了燕燕,司马蘅只觉得呼吸都畅快了不少。过了不久,马车又再次停了下来。
等下了车架,刘曜把她领进了一座屋子,应是刘曜自己在渭城的屋子。
“你先在这住下,等身子养好些,再作打算。”刘曜边把司马蘅带进屋里,边说道。
对刘曜对她的关照,司马蘅不再感到忐忑。所以,这会刘曜让她住到他家里,司马蘅也是坦然受之,看他最终会将她如何:“如此,多谢永明君。”又试探的问道:“常住不是办法,不知永明君能否尽快帮我打探可有前去南方车队,我好一同前往。”
刘曜像是不知司马蘅所想,他一如平日的温和平静:“这事急不来,如今战事刚平,出远门之人还不多,定是要找到可靠之人才放心你一同前去。”
司马蘅心里一紧,他到底是君子,便是连谎言也不会说。想把她暂时留在渭城,便就坦白的告诉她。
看着刘曜拾级而上,将要进屋里大堂的背影,是如此从容不迫。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却是一点也不看出他在心中对她的盘算。对她的体贴关爱,那是否都是表面?司马蘅心里涌起一阵酸涩。
“阿蘅?”
司马蘅回过神,见刘曜不知几时转回了身子,正双目含笑看着她:“莫要发呆,进来矣!”
刘曜的屋子不算宽大,除了前面的院子,还有中间的大堂,便只有后方两侧几间屋子。司马蘅住进左侧的客房,与刘曜所住的右方屋子只有一墙之隔。
屋子里也不多随从仆人,除了三五,便只还有一对仆人夫妇与他们的女儿,在刘曜出门的日子里,打理着屋子。
这样看上去有些寒酸的屋子与少得可怜的仆人,与刘曜的身份似乎并不配。他是谋略过人,劳苦功高的大将军,理应鲜衣华服,宽屋阔庭,奴仆成群,才合乎情理。
司马蘅猜测,刘曜这般,无外乎就是他并不看重身份名利,又或是这屋子并不是他平日所住,为了顾忌着她,带她来的只是他私下的小庄。
司马蘅观察了几日,便越发肯定了这只是刘曜的小庄的想法。因屋里那对仆人夫妇对他的态度,对久未归家的公子,虽尊敬,但并不多畏惧。在寒暄中,只问这两年游历如何,却是完全不知刘曜是去建功立业的模样。
刘曜也是对答如流,若不是在那草垛后方听了他与刘喜的对话,司马蘅也就真的会相信他的话。
第三十九章 桂香
更新时间2012…8…7 23:39:21 字数:2521
司马蘅在屋里呆了几日,除了进来送食并侍候她的仆人的女儿桑外,司马蘅便没有再见过外人。刘曜似也不想打扰她静休,未踏入过她院子半步。
司马蘅问了桑刘曜这几日的动静,桑告诉她,公子都是出外会友,在屋里的时候也并不是很多。
想当然也是,刘曜应在这城里有很多故友,他因随国君征战两年,回来定是免不了与故人聚会一翻。
司马蘅也曾问过桑,问她是否知道刘曜的身份。
对司马蘅的话,桑似乎有些不解,木讷的脸上全是困惑。
司马蘅见状,便知道这里的几个仆从是真的不知刘曜的真正身份。想必这几日他不在这里居住,也是回了他那真正的家里,只是单独把她安置在这里。
司马蘅想明其中的缘由后,心里更是烦闷。
转眼间便看到桑垂着头,神情呆愣的模样。她不由的就想到了小如,她一副天真,虽知道她的身份,但从来都没有畏惧过。都是仆人,却与桑完全不是一个性子。也不知她如今是否还跟在王家的队里,在得知她的不见后,想着到无法跟她的公子交待,也不知会如何心急担忧。
司马蘅知道自己的身子却是已无大碍,要走要动,完全不成问题。只是如今刘曜让她在屋里呆着,不要随意出去走动,她定是走不出这屋子的。桑的父母,那对仆人夫妇,对他们的主人可是听从得很的。他们见她要出门,便会拦在门边,看着她只是摇头。
如此一来,她的自由,便掌握在了刘曜的手中。他要她走,她便能走,他要她留,定就有法子让她走不了。
只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想着刘曜那温和的笑意。而笑意下面的那颗心,却是如雾中花,水中月,朦胧一片,让人捉摸不透。
无法,即来之,则安之。
司马蘅知道这时,能靠的便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了。她要真正的警惕与保护好自己。
推开窗子,一阵清凉略带湿意的微风便吹了进来,刚下过一场细雨,到外都是湿湿的,让人的心似乎也湿润舒服了开来。
“姝女,莫要吹太久的风,到了秋日,这天却是一日比一日凉。公子交待,定不能让你受凉。”桑站在司马蘅身后,语气平板的说道。
司马蘅对这个少女仆人有些无奈,她年纪不大,但无一丝少女的活气。说起话来总是沉厄无力,脸上更是无一丝笑意。
见司马蘅不为所动,桑又重复说道:“姝女,莫要吹太久的风,到了秋日,这天却是一日比一日凉。公子交待-------”
“我想出去走走。”司马蘅打断了桑的话,见桑又要说话:“就到前面院子走走,整日在屋里很是闷气。不必忧心,受不了凉的。”说完,便不顾桑又要阻挠,当先一步出了屋子。
桑只好一言不发,紧跟在司马蘅身后。
“你不必跟着我,我又不出大门,走失不了。桑,你能否让我一人静静?”司马蘅停下步子,回头对身后如影子般的桑说道。
桑抬走头,波澜不惊的看了一眼司马蘅,然后点点头:“如此,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