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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氏立即推翻,“谁说的?玉兰根本没怀孩子!”
孙老太反将她一军,“难道你女儿是不能下蛋的母鸡?”
“怎么可能?”
“好了好了!”赵族长打断这无谓的争执,“让玉兰回家去!成材那儿,我去说!快去把玉兰叫来!”
赵王氏这下可慌了神,怎么办?她又瞧着章清亭。却见章清亭似乎并不太着急,冲她微微点头,示意她放心。
赵王氏不解其意,赶紧跟着到了后院。可左右一瞧,“玉兰呢?”
院子里的人各忙各的,无人答应。
“赵玉兰呢?”赵族长提高嗓门喊了一句,还是无人答应。
赵族长老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赵王氏,你女儿呢?”
“我怎么知道?”赵王氏一颗心落了地,表情无辜,“我不一直跟您在前头说话嘛,哪里知道她在哪儿?”
再看章清亭,更是目不斜视,一声不吭,赵族长颇为无奈,是他对章清亭下了禁言令的,不好问她,只好对赵王氏道,“那你问问呀!”
赵王氏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嗳!问下大伙儿,有没有人瞧见我家玉兰?”
方德海耷拉着的老眼皮子此时才掀开一些,扭头瞧了过来,“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本来就不知道么!只瞧见她出去了。”
“那她上哪儿了?”
摇头,“没问。”
“你们怎么不问一问?”
方德海斜睨着赵族长,“不是你们族长发话,说这是你们自家的事情,不许我们外人插手么?那谁还管?不有病么!”
章清亭心中闷笑连连,这老头子,高!实在是高!
僵得赵族长脸红脖子粗的,还没办法跟人发火,只好拿赵王氏撒气,“限你们三日之内,把赵玉兰送回婆家去,别再这儿惹人笑话了!”
这话赵王氏可不爱听,什么叫惹人笑话?“他大伯,您瞧见谁在笑了吗?我咋没瞧见?”
“你……”
赵王氏不等他发话,接着道,“我还是那句话,玉兰的事情,得等她哥回来才能做决定。这孩子大了,都不由娘了,玉兰现在只听她哥的话,不听我的话了,我也管不了!”
“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赵族长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挑衅得威信尽失,发起狠来了,“那咱们就坐在这儿,等着她!我就不信她还能跑到天边去!”
章清亭又对赵王氏作个口型,赵王氏会意,哭嚎着撒起泼来,“好!你要逼死我女儿,那就先拿绳子勒死我!来啊!你是族长,你厉害,我们族人都得听你的。那你索性把我们母女都给勒死了,交给姓孙的领赏去啊!看她给了你多少好处,非这么逼着我们玉兰回去!”
这下章清亭可真算见识到什么叫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她刚刚是对赵王氏做个了“死”的口型,是想让婆婆说再这么弄下去,非把赵玉兰给逼死不可!可没想到,赵王氏以为是让她去寻死,索性就闹了起来,不过效果嘛,还是很不错的。
眼见赵族长又气又急,章清亭高兴了,这情形她终于能开口了。一面拉扯着赵王氏,一面继续使坏,“婆婆,您可不能自寻短见啊!您要是寻了短见,让外人怎么说族长大伯?肯定得说他恃强凌弱,欺负我们女流之辈!这让族长大伯日后怎么出去见人?您可不能陷他于不仁不义啊!”
“玉兰跑了,族长大伯让咱们去找,咱们就赶紧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万一玉兰妹子想不开已经寻了短见,那她就是做了鬼,也得给族长大伯送回孙家去!这才显得咱们懂礼仪,明事理!才不算辱没赵家的家风!才算对得起孙亲家母!”
她这一口一个“族长大伯”叫得亲热,但字字句句却象鞭子般毫不留情的笞伐着赵族长,他听得一张老脸简直没处搁!再要是不依不饶,倒坐实了章清亭的话了。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族长,算了吧!既然她们应承了说等成材回来就把妹子送回去,那就再等上一段时日,不过是一个月时间,有什么不行的?再急也不急于这一时,万一真的闹出人命,那倒不好了!”
“就是!成材可是读书人,最明事理的,到时等他回来好好说说,不就成了?年轻人都有脾气,太逼急了也不是个事儿!”
“孙亲家母,您也稍安勿燥,在家等上一个月,玉兰始终是你们家的媳妇,跑也跑不掉的,何必非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呢?纵是回去了,也必是家宅不宁的。”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这么一说,赵族长正好找了个台阶下去,“孙亲家母,那就等上一个月吧。你放心,有我作主,他们不敢把玉兰藏起来的!到时,一定还您一个好端端的媳妇!”
这就是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章清亭终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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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一四三)不该有的有了
(一四三)不该有的有了
孙老太一瞧这情形。今儿恐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赵玉兰都跑了,她还闹腾个啥?难道真要留下来成天盯着啊,那她还怕章清亭又给她下什么绊子,到时弄伤了自己可就不划算了。
思之再三,暂且忍下这口气,“那行,我就再等一个月!不过赵族长,这可是您亲口应承的,可别说话不算数!那时,可别怪我们翻脸无情!”
“一定,一定!”赵族长脸色甚不太好,心中郁闷。一个赵王氏就够难缠的,谁知他们家还接回个更难缠的媳妇!要是早知道这杀猪女如此狡诈善辩,说什么他也不会接孙家的东西,趟这趟子浑水!弄得现在骑虎难下,左右为难。
只好又给赵家婆媳下了令,“那一个月后,成材回来,即刻叫他带着妹子来见我!这段时日,你们可得好生看护着玉兰。若是有什么闪失,唯你们是问!”
那不废话?我们自己家的亲人,自己能不心疼吗?赵王氏勉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赵族长带着人和孙老太都讪讪的走了。这婆媳俩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对视一眼,都有几分同仇敌忾的欢欣,可再一眼,却仍还有些心怀芥蒂的尴尬。
错开目光,章清亭再问,“玉兰到底上哪儿去了?”
方德海一笑,“这我可真不知道!方才把明珠和阿礼叫了回来,让他们赶着驴车带玉兰出去转悠转悠,晚些时候再回来。放心吧,没事的!”
这下婆媳二人才放下心来。张小蝶上前小心的探询,“那族长好凶哦!等姐夫回来,真要把玉兰交给他们么?”
“怎么可能?”章清亭嗔道,“咱们这是缓兵之计,先把时间押后,等相公回来,肯定得商量个法子,把这事给彻底解决掉才行!”
赵王氏忙道,“那要不要给成材去个信?让他心里有个谱儿?或者干脆让他回来算了!”
章清亭摇头,“这事儿他想怎么办,跟我说过。反正有这么一段时间了,咱们还可以再想别的法子。他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出去求个学,让他安安心心的念点书吧!”
赵王氏不解了,“这成材又不进学了。还念这么多书干什么?”
这个连张小蝶都知道,“谁说姐夫不念书了?姐夫来年还要去参加乡试呢!”
啊?赵王氏傻眼了,乡试?这……这小子是不是糊涂了?没事折腾那个干嘛?这家怎么现在什么事情,她都不知道了?
章清亭知她想法,懒得跟她解释。张小蝶摇头晃脑的卖弄起来,“这个少壮不努力,是老大徒伤悲!姐夫现在还年轻,有机会进学为什么不进?说不定,将来还能考个状元,给大姐挣个诰命夫人呢!”
啥?赵王氏彻底晕菜了,还诰命夫人?这不是说书上的词儿么,怎么还用到章清亭身上了?她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着媳妇,想象着她日后象戏台上的夫人似的,穿着诰命服饰……赵王氏不觉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那到时她成什么了?不越发的被她比下去了?
章清亭淡淡的道,“小蝶,好了!这八字还没有一撇,以后切莫在人前吹嘘了,没的给你姐夫找麻烦!不管相公能不能更进一步,趁着年轻多念点书,力争上游总是对的。婆婆要是有空。还是多操些玉兰的心吧。”
这话说得在理,赵王氏暂不追究赵成材进学之